名为爱别离(继续5P。指jian,骑脸,被cao哭cao晕,禁止射精)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盯着苍帝失神了太久,银准克制的移开视线,假装对苍帝胸口上那条暧昧的红色抓痕起了兴趣。 无情的帝王永远都占上风,他不能再助长苍帝嚣张的气焰,他得硬起心肠,他要让帝王明白,就算是被牵引支配的猎物,偶尔也会挣脱枷锁,咬伤握鞭的手。 “抬头……哼唔,心虚什么?擅离职守……没脸见朕?”苍帝捏紧银准的下巴,哑着嗓子逼问。 他喜欢银准刚才痴迷望着他的眼神,既喜欢,又厌烦,可在他说出厌烦之前,银准却先别开了眼睛,就像在讥笑他的自作多情,这就让他不高兴了。他不高兴,就要找点茬让其他人担惊受怕。 这位帝王喜怒瞬息万变,偏偏脸上不露分毫。无法讨好,无可逃避,实属忠臣的劫难,佞臣的绝境。 沙利叶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对君臣假模假样的生气,他们笨拙的感情表达方式滑稽可笑。在沙利叶看来,他们实在没必要为了帝国牺牲到如今的地步。 他一点都不担心苍帝会真的追责银准擅离皇都的罪名,更不担心银准会牵出他——没错,就是他将苍帝行踪泄露给银准,并教唆对方加入这场yin会。 银准被捏住下巴强迫着抬头。他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回望苍帝片刻,就挣开钳制下巴的手,再次低下头去:“臣无旨前来,甘愿领罪。陛下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慢、慢、地思考如何处置罪臣……” 他的指腹沿着胸膛微微肿起的皮肤来回摩挲,刻意忽略头顶上方来自苍帝的视线。他故意把每个字都咬的非常清晰,配合缓慢的句尾,手指从胸口一直划过小腹,最后一点点钻入苍帝饥渴的saoxue中。 苍帝饥渴难耐的抬起一条腿去勾银准的腰,恨不得对方连卵蛋都一块插进来。yinxue经历过短促的高潮,灼人的情欲非但没得到缓和,反而变本加厉的发作。之前被埃米尔干疼的那段yin道在手指进入的瞬间再次开始麻酥酥的发痒。 银准长指直入,坚定的压着sao软嫩rou前进。嫩xueyin浅,他很快就摸到了婉转曲折处,感到rou壁兴奋的裹上手指,任性的吸咬起长指分明的骨节。 “呃唔!” 当指腹用力碾过藏在yinxue内的腺体,苍帝小腹抽搐着扭起腰,硬邦邦的rou龙随之上下摇摆,紫涨的guitou血管暴起,而苍帝唇中逸出隐忍的媚叫。 “厉害,就用了两个手指,快把sao皇帝jian到高潮了!啧,干脆就这么玩哭他!”该隐趁机捏着jiba插进苍帝口中,再次享用他亲自点的冰火两重天。 “呼唔……嗯!” 苍帝早已酸麻的嘴巴才休息了几分钟,嘴里那股腥sao味刚刚淡去,就又被使用起来。他摆动头想躲避,该隐双手箍在他头颅两侧,不由分说一cao到底,带rou刺的长jiba直接往喉管里干。 一开始就cao的激烈,该隐结实的窄臀几乎是骑在了苍帝脸上滑动,他的屁眼几次擦过苍帝的脸,苍帝被迫看清了他下身的每一寸。 沉甸甸的卵蛋随抽插的动作颠簸甩动,皱巴巴的会阴中央长着清晰的rou线,卷曲坚硬的yin毛因他的舔弄变的油亮光泽……而中心小小的rou菊褶皱紧缩,不容侵犯,那才是Alpha的屁眼该有的样子。 高清的yin荡画面激起苍帝仅剩的一点羞耻心,他慢慢闭上眼不去看该隐那朵小rou菊,不去在意yin毛磨在脸颊的瘙痒感。 他艰难的吸着该隐的jiba摆头taonong,口水越磨越多。他用舌面抚平卵蛋的褶皱,舌尖钻舔马眼吸吮jingye,忍耐着jiba上一根根磨人的rou刺吞吐。 然而,吞咽不下的口水把该隐的屁眼也弄湿了。小rou菊干净的褶皱遇水翕动,屁眼瞬间皱缩,这画面成了苍帝心中挥之不去的好奇。 他仅剩的一点羞耻也不复存在了。 他想把手指戳进那窄小的菊xue,他还没干过Alpha呢。即使从身体改造后苍帝已经习惯了挨cao,但他清楚的知道,身下那东西并没丧失钻洞的本能,它仍想把优秀的rou体标上记号。 欲动让他那根rou龙比刚才更激动的奋力摇晃起来,可惜yinjing根部束缚着银准的武器控制环,sao精冲不动束缚只能再次回流。无法射精的苍帝发出惨叫,大开的双腿也本能僵直合拢,试图夹着jiba安慰自己。 “sao货!快被你榨干了,吸的这么狠……哈呃,老子的精好不好吃?”该隐可不知道苍帝心中所想,他不疑有他,只当是自己的jiba搞得苍帝欲仙欲死。 他仍骑在苍帝脸上cao嘴,完全勃起的jiba已经顶出倒钩,刺挂在苍帝喉咙深处的黏膜上。guitou处已然成结,不管多么激烈的吞咽动作都甩不开它。 “呜……哈嗯,嗯……不,唔啊啊!”苍帝干呕着吞吮,生理性泪水涌出眼眶,他攥着拳头扭身挣扎,埃米尔根本抱不稳他。 然而苍帝拳头还没挥出,臀上就挨了打,双腿也被强硬的扯开压牢。 “赤龙王子,你怀里抱着的可不是娇公主,不用心疼他。不好好抓牢的话,他是极度危险的哦,”沙利叶一边拿皮带抽打苍帝颤抖的臀瓣,一边笑吟吟地说:“又想逃吗?小贱货。你还没回答jingye好不好吃呢?说话。” 苍帝呜咽着不再乱动,两条腿老实地分在身侧,随着银准抠挖sao逼的频率来回摆动。他软绵绵的躺在埃米尔腿上,拳头也松开了,主动伸出舌头让该隐磨rou,臀瓣每挨一下,就发出一声yin媚的闷叫。 “是啊,精好不好吃?”该隐挺着jiba狠狠研磨他的软舌,故意用粗粝的rou刺磨红他的薄唇,成结的jiba不停戳撞喉管。 “嗯……哼嗯!哈唔!”苍帝陷入了疯狂的快感中,他已经感受不到口腔的存在了,喉管完全被cao开,快感一直连通脑髓和脊椎,痛感和作呕都变得缥缈模糊…… 接着,脸的存在感也消失了。然后是听觉,然后是视觉,他奋力向后仰着脖子迎接粗暴的cao干,能听到的只有jiba搅在喉间的水声,能看到的只剩摩擦起伏的rou褐色…… 五感单调又喧嚣,直到他连自己的存在都感受不到。 时间已失去意义,他不清楚在这让人沦陷的喧嚣中沉浮了多久,最后只记得伴随着该隐粗重的喘息声,一切终于戛然而止。 苍帝的喉咙里灌进大量腥浓的jingye,刺进黏膜的倒钩也渐渐软化,粗大的结消退了,半软的jiba依依不舍的拔出来,在苍帝红肿的唇上喷出最后一点白精。 “真可怜,不止被cao哭,这次还被干晕了。”沙利叶伸手掏进苍帝已经磨出淤血的口腔,两指灵活的夹住肿胀麻木的舌头勾出来:“这张yin荡的sao嘴终于说不出刺人的话了,是不是?早就该把你当成jingye套子使用了,毕竟你不喜欢热情的告白,你只喜欢吞精啊。” “嘴里又不长逼,他怎么舔jiba就爽成这样?”该隐在苍帝舌面上擦干净rourou,他前后已经cao了苍帝三次,还不满足,拉着苍帝的手把粗rou放进掌心,继续培养情欲情欲。 “因为窒息。欠cao的贱货怎么会不喜欢被这么玩弄呢?成结的jiba正好堵紧他的喉咙,加上过分的情欲刺激,血液流速加快,他爽晕过去很正常。”沙利叶倒了杯酒,他口含酒液,居高临下朝着苍帝吐哺。 “咳……咳唔,哼嗯……”苍帝睫毛颤抖,他慢慢转醒,还未睁开眼就本能的吞咽下酒液。 他满脸yinsao的精水混着酒味,美艳而颓废,眯起的细眸也比刚才多了一丝餍足的慵懒。 “Omega都没有你欠cao,舔jiba舔到爽晕过去。sao贱货,这么喜欢舔jiba吗?好哦,给你,来舔吧。”沙利叶捏捏他泛着红润的脸颊,掏出jiba放在苍帝嘴巴上方,像钓鱼似的勾他抬头舔。 “哼唔……够不到,呃啊!准哥……rutou吸疼了,别咬……嘶!别吸了,痛!”苍帝疲惫的挣扎了两下,就乖乖的躺回去,他努力抬着胸脯,看样子不像拒绝被玩rutou,反倒像在鼓励对方吸奶。 银准用牙叼着他左边的rutou根部,右边则是手指掐捏扯玩。娇小的rutou被银准含在口中不停挑逗着,温热的口腔还时不时在乳晕上吸着,像是要吸出奶一般。 “什么啊,sao货,老子都射给你三次了,你怎么不叫我哥哥!”该隐之前就隐约参破了他们的秘密,这会儿抓住机会,故意这么说着,在苍帝腰上揉了一把。 “啪!”沙利叶甩皮带抽在苍帝绷紧的小腹:“听到没有,我们都是哥哥,来,叫一声好哥哥,jiba就给你舔。” “哼!”苍帝兴奋的挪动屁股去迎合下身银准插捣yinxue的长指,随着皮带抽打,一股yin水喷在银准的手里。 “叫吧。” 银准的舌尖极富技巧性地在乳晕绕圈,看着那片娇嫩的皮肤轻颤发抖,他用力嘬吸奶头,舌尖顶着乳核游走,哑着嗓子重复:“没关系,叫出来。” “哥……哥哥,啊!不要手指,jiba……唔!让朕,啊!saoxue想……想要哥哥的种……给哥哥生唔!saoxue要挨cao,呜,哥哥快点,干烂……啊!” “我没听错吧……妈的,他发什么疯?”该隐头一次见到苍帝从身体到嘴巴都被干到雌伏,略感诧异。 “不可爱吗?这样的Alpha被干到yin叫着说要给你生孩子呢。”沙利叶笑的意味深长。 苍帝胸前坚硬的乳粒被他们反复夹在两指间揉来捻去,早已成了rou红色。原本只有枣核大的小rutou肿大了一圈,立在印满指痕的胸脯上,像颗待采的小果实。只是乳孔还没开,银准用力吸嘬也弄不出东西,只弄得苍帝吃痛哀叫。 “会怀上的,放松……别担心,你要的一切,都会有的。”银准哄着他,慢慢把青紫色狰狞大rou挤入泥泞的yin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