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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不情愿(5P抢位置,正面上,koujiao,轻微bdsm)

    银准听他这样说,立刻伸臂把沙利叶跟苍帝隔开。

    沙利叶被推搡下桌,纤细身姿摇摇晃晃,不以为意的摇头轻笑,手指抚过自己被推痛的胸膛。

    银准看着他扯松领口,一副以德报怨的虚伪模样,哪里会不知道他又yin又坏的本性,鄙夷的眯眼逼视:“变态,你还安排了多少下贱的把戏?谁允许你这么对他?”

    气怒中的银准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Alpha让人浑身颤抖的信息素气息钻入每个毛孔,沙利叶变得更加兴奋了。他咬住舌尖湿润唇瓣,眼光依依不舍的从苍帝身上移开转至银准,目光隐忍克制。

    银准也曾是他的性幻想对象。

    和对苍帝的卑微渴慕不同,沙利叶只想让这个坚韧寡言的Alpha在他身下露出软弱的表情,想在对方结实的身躯上留下无伤大雅的烙印,来证明他能以区区beta之身攻克帝国最神圣的堡垒。

    可惜银准从没给过他好脸色,但那又怎样呢?他的爱可不是占有和嫉妒那么肤浅。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两个Alpha恋慕彼此更令人兴奋的,至少对沙利叶这变态来说,窥视苍帝和银帅的jian情让他觉得既甜蜜又感动,相比之下,心酸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他越是激动,越是笑靥温柔。

    “您又吃醋了?哎呀,到了如今这一步,也该认清现实了——我们既不是陛下的伴侣,也不算陛下的情人,充其量是陛下的人型按摩棒而已。若不是陛下默许,谁敢玩什么下贱把戏呀。”

    沙利叶笑眯眯的边说边欣赏银准愈发阴沉的表情,很想伸手在对方绷紧的脸颊掐一下。

    银准知道争辩下去毫无意义,他夺下该隐手中还剩半杯的烈酒灌下肚,惨白发青的脸这才有了一点血色,冷静的身体也在酒中催情药作用下渐渐升腾起rou欲。

    而这时该隐还没从射精的畅快中缓过神,他喘着粗气,一遍遍抚摸苍帝被jingye湿润的嘴唇和脸颊,直到沙利叶说出“人型按摩棒”,他才懒洋洋地说:“按摩棒怎么了?我愿意。小皇帝,jiba好不好吃?张嘴,再给我舔一会。”

    “咳,咳唔!”苍帝的嘴唇被揉摸的红艳艳的,他伸舌把口中作乱的手指顶出去,皱着眉摇头躲避戳在唇边的jiba:“别吵……舔累了,嘴酸。”

    “不可以,还有许多根jiba等着使用你的sao嘴,休息还为时尚早呢。”沙利叶手掌抵在苍帝腿间揉弄,再次爬上桌,骑在苍帝窄瘦有力的腰上。

    他捏住苍帝的下巴,抹去苍帝脸上唇上粘着的该隐的jingye,低头吻上去,舌尖撬开了苍帝抗拒的唇,将舌头钻进了蚌壳似的的嘴里,寻找着那根柔软的舌头吮玩。

    苍帝已经被揉玩的头昏脑涨,催情的烈酒唤醒了他所有和性爱相关的记忆,空虚的yinxue随着沙利叶粗暴的揉搓又涌出不少yin汁。

    他紧闭的眼皮颤抖,舌尖不由自主地随着沙利叶的舌头缠绕,喉管也兴奋的不断吞咽口水,任由沙利叶掐着他的脖子深吻。

    长长的湿吻结束,四片唇依依不舍的分开,沙利叶一开口,嗓音柔和,尾调酥软勾人。

    “我觉得你不会想戴强制开口器的。所以,乖乖给我舔jiba,好不好?”

    他拍拍苍帝的脸颊,假惺惺的说:“至于饥渴的逼洞赏给谁……呵呵,jiba太大会把它撑松的,还是让尺寸适中的beta先cao更好。”

    “不,先歇会……唔!”苍帝未出口的话被沙利叶再次以吻封缄。

    该隐还抱着苍帝的肩膀不肯松手,他感到掌心下肌rou紧绷发硬,随着沙利叶手指戳刺yin洞的动作,苍帝肩头正一耸一耸的颤抖。明明是相当健壮的Alpha,但细小的颤抖却意外的给人一种惹人怜爱的错觉。

    “亲起来没完?一个beta,整天想着caoAlpha,妈的死变态!你别骑着他,你的心肝宝贝就快被你压死了。”该隐强行分开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双手抄苍帝肋下抱紧,试图霸占。

    而一直拼命降低存在感的埃米尔也听到了沙利叶beta优先的建议,他正心乱如麻,顿时被烈酒呛的猛咳起来,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瞬都聚集在他身上。

    埃米尔如芒在背,他谨慎的目光追随着苍帝,妄想曾跟他有过露水jian情的Alpha能看出他的抵触和窘迫,他实在不能接受聚众yin乱,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让他感到无比羞辱。

    可埃米尔选错了求助对象,苍帝虽然装的不甘不愿,但实际上,他才是在场的人中yin欲最盛的人。

    苍帝半睁着眼睛躺在心爱的宠臣怀里回望他,目光交汇的一瞬,埃米尔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因为苍帝的眼神自此就像是定格在了他身上,近乎贪婪地用目光一寸寸地啃噬着他的皮肤,俊美神性的长相配上yin贱勾魂的冷笑,显得既诡秘又残暴。

    “您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让陛下主动过去讨好您吗?”沙利叶讥笑。

    埃米尔耳尖发红,他尴尬的把求助的目光转移到在场唯一一个看上去正气凛然的人身上:“银帅,我——”

    “我记得你。赤龙……哼。”银准冷冷的睨着他,高深莫测的哼了一声,就不肯理会他了。

    埃米尔只好顶着巨大的压力一步步走过去。

    躺着苍帝的桌子就仿佛一个巨大的祭台,而他,将在祭台上谦卑的奉献自己的jingye和最后的廉耻。

    苍帝修长有力的手指汗津津的握住了他的手。这只手掌控着整个帝国,现在,也掌控着埃米尔的情欲。他对于性的认知都来自苍帝,传言中初夜的缱绻温柔不存在,那次可笑的交合给他最直观的印象是强迫和放肆,而可怕的是,埃米尔内心深处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样排斥。

    “你很得意是不是?”

    埃米尔代替该隐环抱住苍帝,该隐不满,冷冷的嘲笑:“不是说宁死不从吗?嘁!怎么不装了?小皇帝的嫩逼cao起来很爽吧?你干哭他几次?”

    “呵,王子纯真无邪,cao我们帝国皇帝的yin逼只是迫不得已哦,不过呢,当时陛下满身都是吻痕,小逼也被干烂了,实在不像是……只有陛下沉浸其中的样子啊。”沙利叶一边用手指按摩苍帝翕动的湿xue,一边阴阳怪气的说着。

    “我不是……”埃米尔想辩解自己无意跟他们争宠,才说一半,他就聪明的闭上嘴。他知道,他们并不是想听他说这些,那只会换来加倍的羞辱。

    “嘘,少说话……再靠近点。”苍帝汗津津的手隔着裤子揉揉埃米尔肿胀的jiba。

    赤龙优越的基因在埃米尔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身为beta的他有着不输于Alpha的雄壮。在苍帝的手指碰到大guitou的瞬间,埃米尔舒服又羞窘的闷叫一声,众人明显看见了他的jiba顶着裤子鼓起跳动。

    “要做就快点脱了。”银准皱着眉,虽然不满埃米尔的存在,却也没过多苛责。他斜倚着桌子,手掌一直腻在苍帝平坦的胸乳和小腹之间捏揉,偶尔低头舔咬枣核般小巧僵硬的rutou,或者用掌心抚慰苍帝颤巍巍吐着yin露的大rou龙。

    银准恰到好处的抚慰让苍帝舒服的叹息呻吟起来,他懒洋洋的抚弄埃米尔胯下,同时张开口,含住沙利叶用嘴喂过来的冰块,舌尖绕着冰块吞吐吸吮,俨然像刚才色情表演中最yin贱的娼妓。

    冰块在舔吮中融化的飞快,沙利叶擦掉苍帝嘴角淌下的冰水,拉开裤链掏出硬邦邦的弯jiba来。

    沙利叶单手扶着他的后脑,挺动腰胯用jiba蹭他的脸颊:“欠cao的sao货,让你舔冰块就不觉得累了?sao嘴再打开一点,把你最爱吃的roubang也含进去。”

    与此同时,该隐已经绕到桌子另一侧,他握着苍帝的大腿抬高,让苍帝湿乎乎的下半身朝上打开,他则埋头在苍帝大腿用力吮咬,嘬的皮rou啧啧作响。

    “哈唔……嗯,嗯呼……”过分的快感让苍帝身躯瞬间绷紧,他僵直的脖颈夸张的向后仰起,紧靠在埃米尔怀里,手臂也奋力向上抓挠,直到紧握住埃米尔头顶长长的利角。

    埃米尔对角极为看重,但这时也只能任由他抓握。他松松的抱着苍帝,近距离嗅着让人神魂颠倒的信息素香味,再也忍不住偏过头吻在苍帝粘满yin液的脸颊上。

    沙利叶在苍帝yin叫时顺利把jiba塞进了他的口腔。凉丝丝的软舌不断在口中搅弄jiba和碎冰,不经意的为侵入者清扫干净整个guitou。

    沙利叶随意插了两下,就按住苍帝的后脑直接cao入他的咽喉。他胯下两颗秀气却饱满的卵蛋甩在苍帝水淋淋的下巴尖,撞出啪啪啪的响声。

    冰凉的软舌徒劳推拒异物的侵入,只换来更激烈的cao弄抽插。苍帝喉间不断吞着大量融化的冰水,吞咽的动作夹的沙利叶舒服的哼叫,作为奖励,沙利叶大方的扇了他一巴掌。

    “唔……呃啊,啊……咕唔!”苍帝眼角红透了,他眼神迷蒙的看向沙利叶,眼角眉梢都透露着深中情毒的媚态,甚至还有些被扇了一巴掌的嗔怒和无辜。

    他本来就俊美非常,这点娇气和媚态不仅没让他显得软弱,假惺惺的示弱反到更激起了沙利叶蹂躏他的欲望。

    沙利叶对他又怜又爱,此刻也顾不上后果了,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嘴里恶毒的下流话说的越来越过分:“欠cao的贱货,干烂你!呵呵,才被开苞多久啊,已经sao的离不开jiba了?你就该被绑在床上轮jian,jiba好不好吃?sao货,好好舔,舌头怎么变懒了?想要我尿在你嘴里吗?好好用腮裹紧了再吸!”

    “cao慢点。你别打他。”银准也已经完全勃起,他掏出大jiba在苍帝挣扎拧动的腰部摩擦guitou,jiba水蹭在皮肤上亮晶晶的,勾出细窄的腰部曲线。

    沙利叶摸摸苍帝脸上的红印,笑吟吟的回答:“那可不行,宝贝就喜欢挨cao时挨打,看他的屁股扭的多快啊。”

    “赤龙的,你干不干?他下面早就软成烂泥了,你不干就滚,别挡在这碍事!”该隐按住苍帝不断扭动的腰臀,伸舌舔一下对方胯间颤巍巍的rou龙。

    他嫌弃上面浓郁的Alpha气味,但还是打开喉咙帮饱受情欲煎熬的苍帝来了几次深喉解馋。

    生涩的含咬让苍帝的呻吟变了调,他咬着沙利叶的jiba吮吻着,喉咙里唔唔的震颤起来。

    情欲像让人迷醉的毒,它会通过五感传染,只要看一眼,嗅一次,听一声,或者轻轻留一个吻……就能把体面人腐蚀成渣。

    “我做。”埃米尔不得不承认本能反应的不可违抗,他低下头,让苍帝可以更好的把他头上的角当做玩具握牢把玩,脸深深地埋在苍帝后颈,小心的亲吻耳后短短的发茬和绷紧的筋。

    “哈……啊,唔,嗯唔!”苍帝随着他轻柔的亲吻弓起腰,被高高抬起的屁股颤抖着摇了摇。

    “哼嗯,小sao逼想被骑着cao,赤龙的,过来骑烂他!”该隐一边撸动苍帝梆硬的rou龙,一边啪啪的拍打黏糊糊的xue口。

    “唔……咕唔,啊,啊嗯,快一点,用力、cao烂……saoxue,好痒、唔!别拍呃……咳,咕唔!”苍帝词不达意的sao叫,沙利叶不满jiba被忽视,不给他更多说话的机会,捏开他的嘴重重的捅干,顺手又扇了他一个耳光。柔白的皮肤被扇出四指红印,隆起肿痕。

    埃米尔拉开裤链的手指抖的厉害,他扶着jiba在苍帝背上蹭了蹭,单只是这样,就已经爽的脊椎发酥。

    “你去对面cao,我来抱他。”银准说着,从他怀中接过苍帝,熟练的亲吻爱抚过后,又重新调整姿势,双手握住苍帝两条长腿,往两侧掰开。

    “唔……呃,咳,咳嗯!”苍帝在银准的摆弄下张开腿,腿心yin荡的逼洞在该隐不遗余力的拍打按摩中发出黏糊糊的“啵啵”声,混着苍帝嘴里吸舔jiba的声音,十分yin荡。

    埃米尔挪蹭到桌子另一端,他尴尬的捏着自己充血肿大的粗jiba,挡感受到自己胯下的东西已经变成焦点时,差点羞耻到射出来。

    银准很强势的架着浑身发酥的苍帝,把他的xiaoxue对准埃米尔的rou棍。yin荡的xiaoxue早就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在被银准掰开双腿的瞬间,黏糊糊的腿根处拉出长长的透明yin丝。

    苍帝大概不太喜欢被银准架着挨cao,他说话间已经有几分醉意,皱着眉吐出嘴里的jiba,低声拒绝:“放下,别抓着……嗯啊!啊,啊啊……”

    埃米尔粗壮的roubang轻易地顶开了湿透的洞口,xiaoxue正式迎来今天第二次被roubangcao开的快感。之前的磨伤在药膏作用下已经愈合,新生的嫩黏膜又痒又刺痛,让他想要逃离。

    “别动,他没有经验,乱动你会受伤。”银准沉沉的嗓音贴着苍帝的耳朵传来。

    苍帝含着jiba胡乱摇头,也不知道他否定的是哪一句话。

    埃米尔捅进去的瞬间就感觉爽到头皮发麻,这次的滋味竟比上次更销魂,软透的窄xue又水又嫩,滑溜溜的缠着他的jiba嗦精,力气小小的,显得格外娇。

    他好不容易忍着羞耻当众cao进苍帝的嫩逼,怎么都不想速射,碍于之前有不良记录,这次埃米尔加了一万个小心。他缓慢往前抽送,粗大的jiba一点点破开软rou挤入。银准则是把住苍帝的大腿,把小小的rou逼往前送,跟着埃米尔缓慢的抽插动作,让rou逼扎实的吃下每一次cao干。

    上下两张sao嘴都被jiba塞得满满的,不同频率的扎实的cao干他,尤其是下面的sao嘴,每次cao进去都磨到sao心,xue心深处传来一阵酸麻的刺痛,那是大guitou顶上宫口的感觉。

    “呃啊啊……不行,太深了,要被cao坏了……呼唔,轻点cao,啊啊啊!”苍帝的嘴酸的难受,又是冰块又是烈酒,他的舌头都被磨肿了,说话有点吐字不清。

    “这才刚刚开始玩呢,你是天生欠cao的贱货,哪有那么爱坏。乖,把舌头伸出来。”沙利叶掐着他的脸颊,故意用jiba反复摩擦红肿的舌面,又用两根手指硬生生夹出舌头,拿jiba拍打它。

    “呃哈……啊!放肆,你敢……唔!”苍帝兴奋地依言张开了嘴,红艳的舌头软乎乎的垂着,等待着沙利叶的jingye。他眉头紧锁,双眼紧闭,看似一副抵触的模样,只是不断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的期待。

    除了埃米尔,没人会被苍帝装模作样的假正经欺骗。

    “抱歉,弄疼你了吗?咳,要多轻……才合适?”埃米尔伸手抚摸苍帝的胸膛和腰腹安慰他,才摸了两下,就被该隐挡开。

    “装什么温柔多情,哼,他的身子不用你伺候,你想摸?那就快射。”

    只有银准不发一语,他满心满眼装不进别人,只有苍帝。在场的另外几个活物在他看来和人型情趣道具没什么分别,道具就要物尽其用,当然,如果道具不会开口就更完美了。

    突然,苍帝原本垂在两侧的小腿绷直,连脚背都勾起来。

    原来,埃米尔得不到回应,只好凭本能闷头猛cao,他的头垂的低低的,那对角正朝着苍帝,像头发怒的公羊。他胯下不断耸动着,鼓胀的精囊拍打在苍帝大开的腿心,过于卖力的动作让娇嫩的xue眼被拍得酸麻疼痛。

    “疼!慢啊!啊啊!”苍帝不加掩饰的呻吟叫喊,既疼又爽的折磨中隐隐有了要潮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