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功与舌功并存的妖姬(OmegaxAlpha)
或许是国事繁忙,又或许是大脑神经阻断留下的影响,苍帝睡眠质量不佳。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天,他睁开眼睛,冰冷的月光从海面折射到窗台,照出蓝汪汪一片宁静。 值夜侍从发现苍帝房间亮起灯光,敲门小声询问。苍帝想了想,哑着嗓子开口:“拿些热饮料过来。歌姬睡了么?醒着的话,叫他来这里。” 陛下很少夜间折腾侍从,宫中没有妃嫔,伺候他比在某些大人的府邸工作还轻松,除了打扫修缮基本无事可做。所以,当新上任的内务官听到陛下传唤歌姬竟然还询问对方是否睡着时,自以为这是个表现机会,兴冲冲的推醒了睡梦中的歌姬,催促着梳妆打扮,还自作聪明的端了两杯nongnong的热香草茶。 歌姬困得差点揉花脸上仓促间完成的妆。当看到那两杯香草茶时,又吓得困意全无。 “您确定,这是陛下的吩咐吗?”歌姬容貌妍丽,吃惊的表情带着几分稚气,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字又软又媚,俨然是个保养娇贵的Omega。 侍从似乎很瞧不上歌姬,随口敷衍了一句,之后连茶带人一起推入苍帝的寝房。 “啊……”歌姬小声惊呼,推搡中茶水泼洒在他嫩白的皮肤,立刻留下粉红的烫痕。 苍帝站在窗台外抽烟,听到惊呼目光追了过来,当看清歌姬脸上娇媚的妆容和轻薄的衣衫时,他挑起眉:“这是打算重cao旧业,还是准备跟谁幽会呢?” 歌姬满脸羞红,慌张的跪下解释:“陛下,我正在睡觉,听到您传唤立刻……我没有,没重cao旧业,绝对没有偷偷幽会!” 苍帝走过去,从他手中托盘拿起茶杯,氤氲的香气袅袅飘散在空气中,清爽中夹杂着甜味。 茶杯又放回托盘,苍帝看着脸颊红透的歌姬:“你准备的?” “不,不是!”歌姬不自在的垂下头,他不敢牵出内务官,他知道新换的侍从都是Alpha当中千挑万选的精英,他们想拿捏他轻而易举,更不敢拿这种小事告状,怕陛下嫌恶他搬弄是非。 “你是Omega,发情期想得到疼爱理所当然。不过朕不喜欢甜味,也不准备上你。”苍帝嫌恶的看了一眼香草茶。 这种香草是某地特产,Omega发情期时服用它会有轻微致幻效果,信息素对Alpha的吸引力也会更大。比起药剂,它微弱的效果更像保健品。 歌姬脸上火辣辣的,又羞愧又恐惧,他跪在那抖成一团,尽管已经服侍苍帝五年,他依然不了解这位站在帝国最顶端的Alpha,每当他觉得自己可能被格外照顾时,现实都会把他的梦击碎。 而且,现在苍帝做了改造手术,他连成为泄欲工具的资格都没有,又怎么会弄那种东西自取其辱。 “跪着不累么?”苍帝坐在椅子里,又点了一根烟:“起来唱歌吧,站着唱才好听。” 歌姬的歌声缠绵中带着一股韧劲,一段段无规律的旋律像是胡乱拼凑,原始和神性交织,跟窗外轻柔的海风相仿,都让人心情愉悦。 美中不足,歌姬好几次嗓音发抖,歌声没有往常听上去那样干净自由。 苍帝就着好听的歌声抽完烟,情绪好了不少。他揉了揉发涨的额头,强忍情欲的结果就是现在全身乏力,只有yin荡的身体依然亢奋。 “知道歌词是什么意思吗?”他示意歌姬可以坐下来。 歌姬拘谨的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仰起头:“不知道,我还没学会很多,就被卖……陛下很累吗?” “嗯。”苍帝躺回床上,闭着眼睛漫不经心的问:“Omega是不是会有假高潮?” “啊?”歌姬被吓的顾不上羞耻抬头看着苍帝,他不懂陛下怎么会跟他说起这么私密的话题。 “没见过?”苍帝睁开眼睛。 歌姬细白的手指扭在一起,声音越来越小:“您说的,是已经被……弄射,但是那里还是想要吗……” “不是。后xue高潮了,roubang没射出来。不舒服。”苍帝舒展身体,结实的手臂在伸展中咔的一声弹响。 “啊……”歌姬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苍帝在说他自己。这位强大俊美的Alpha已经悄悄长了跟他一样的生殖腔。一想到这,歌姬的脸更红了。他细瘦的双腿夹起来,深深低下头。 “那,那大概……唔,是不是对方,没……没射进去?陛下,Omega要被,被内射……标记,才不会那么yin乱,”歌姬害羞又认真的解释:“其实被标记过,还是会很想要的,但是只跟特定的人做,会轻松一点……” “你害羞什么?好好说话。”苍帝当然知道这些常识,可这回答文不对题。他说:“想要就是yin乱?朕想知道怎样能舒服些,不是怎么给自己找不痛快。” “不是,我……”歌姬紧张的语无伦次。 歌姬想不通,为什么苍帝这样聪明强大的Alpha,要在高贵的身体里植入下贱yin荡的器官。 他曾被教导,发情的Omega必须要被狠狠地cao透,从后颈的腺体到sao心的生殖腔都得染上一个Alpha的痕迹。如果发情时没有人标记他,sao味就是在引诱别人轮jian,被玩死也是活该。Alpha标记Omega,就像主人给奴隶烙上印记,只有被烙印的Omega才会被保护。 Omega就算被标记了也要看牢,因为发起sao的Omega毫无廉耻,会勾引别人覆盖标记,背叛给他烙印的主人。 歌姬无数次幻想自己能摆脱体内那个总是不顾他的意愿流出sao水的器官,摆脱见到Alpha就想扑上去求cao的yin荡rou体。他不想生孩子,也不期待未来。 幸好陛下和银帅捡到他,让他能怯懦的躲在皇宫角落,不用再被陌生人玩弄折磨,不用再去舔那些丑陋恶心的rou棍。 坐拥千万光年的星空,手握亿万人生死,陛下想要孩子,数不清的Omega愿意给他生育……为什么,他还要折磨自己? “你被标记过么?”苍帝顺手撩起歌姬柔长秀发,查看他后颈的皮肤。 “别……”发呆中的歌姬猛然回神,他咬住嘴唇,没敢躲开。 Omega后颈的腺体犹如第二性器,在歌姬的认知中,被看到脖颈和被插入一样。 “想起来了,你被银准标记了啊。”苍帝修长的手指抚过歌姬颈后腺体早已结痂留疤的牙印。 歌姬眼圈发红,不敢躲更不敢还嘴,任由他揉捻玩弄那片皮肤,几乎哀求的说:“陛下……我那次也被您……唔,别,那里……求您不要摸……” “好像是这样。”苍帝薄情的一语带过多年前的旧事。 歌姬咬紧嘴唇,眼泪砸在地板上,绽开一朵水花。他既感到耻辱,又觉得幸福。正是因为身上留下了苍帝的信息素,他才能在宫中安稳度日,即使从那次以后他们再也没碰过他。 “宫里都是朕的信息素,你在发情期不难受么?”苍帝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歌姬腿软踉跄。 下一个问题更让歌姬双腿打颤,他说:“你想要时都是怎么解决?” 歌姬咬着嘴唇慢慢掀起裙子,就在他绮丽的长裙下,粉嫩娇小的性器鼓胀翘起,被用一根红绳缠住,绑在腰间。大腿内侧流下黏滑的汁水,随着掀开裙子,甜腻的芳香溢满整个房间。 苍帝眯起眼睛。 歌姬跪倒的动作十分优美,毕竟他曾被调教过无数次。他背对着苍帝跪稳,双脚打开,腰深深地塌下去让臀翘高,双手扒开臀rou。 歌姬的两个xue皆是汁水淋漓。 前xue内塞着金杏大小的球,那颗小球随着xiaoxue收缩时隐时现,每当快被挤出去时,xue口就会咬着把它吸回深处,十分香艳。后xue则堵着朴素的黑色塞子,衬的臀rou更加雪白。 “我一直,一直有用抑制剂,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配给,”歌姬声音发抖:“陛下,我不……我不想这样,已经,忍不住了……” 苍帝沉默片刻,按响唤铃:“立刻送抑制剂过来。” 歌姬哭花了浓妆,反而更显出轻盈脆弱的美。 “眼泪多了就不值钱了,懂吗?”苍帝拍了拍床边。 歌姬顺从的擦了泪,仍抽着气,跪伏在床边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唔。感谢陛下。” “那玩意好用么?”苍帝指的是他腿心塞着的金球和肛塞。 歌姬嗫喏:“有一点用。陛下不会喜欢的。如果您没有想要宠幸的Alpha……要不要……” “嗯?”苍帝看着他。 “我,嗯……我以前见到过,Omega跟Omega互相安慰,他们用嘴和手……”歌姬小心翼翼的说,不时抬头看他。 “呵哦?发情的时候不来求朕,现在却想安慰朕?你可真善良。”苍帝揶揄笑着,捕捉他的目光。 “不是,我这样卑贱的兽——唔!”歌姬自觉失语,闭紧嘴巴顿了顿才说:“我想让陛下舒服一点……” 抑制剂很快被送来了,歌姬背过身去给自己注射,苍帝看到他单薄的肩膀在颤抖。 他几乎忘了,歌姬还有别的用法——在成为他的催眠曲之前,歌姬曾是yin用兽奴。 银准把他拎来,却忘记把他拎走。苍帝在他嘴里问不出有用的东西,倒是发掘出他唱歌的才能。从此皇宫就养了这只百灵鸟。他很安静,很省钱,所以苍帝不讨厌他。 注射完抑制剂,歌姬尴尬的扫过苍帝胯下还硬着的rourou:“我……我可以用嘴伺候,不用插进我的脏xue……也能射的。” “用嘴?照你的思维,朕这可是根脏rou。你还想舔么?”苍帝半握着rou棍来回搓弄,这东西硬了很久,又烫又痛,跟sao心的酸麻呼应着,此起彼伏一起折磨他。 “我跟陛下怎么能比!您不要这么说……”歌姬快速眨动眼睛,强行压回眼泪:“您不想用我,就让我给您唱歌,只要能让您睡好,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站在那怎么舔?到床上来。”苍帝解开衣服,半遮半掩的胸肌,流利结实的腰线,那根大棒歪在腰腹左侧,已经涨的发紫,一切都美的像梦。 歌姬吞了吞口水,他才用了抑制剂,不会因为苍帝身上清冽的木质香味晕头转向,但那根大东西散发的压迫感还是让他夹紧腿。 “陛下,可,可以趴到您身上吗?”歌姬小声询问。 “随你。”苍帝对床上的上下并不在意,只想快点解决性欲,睡个好觉。 他的床偏硬,歌姬分开双腿跨坐在他小腿上,娇小的身躯团成一团。 歌姬一手握着自己的长发,一手扶起那根饱受折磨的roubang,他把唇瓣舔湿,手掌慢慢撸动。曾经的训练让他懂得如何从roubang的硬度,分辨出这时用怎样的力道和深度能让苍帝更舒服。 “……啧。”苍帝感觉自己捅进一团火热紧致的娇媚嫩rou,瞬间的酥爽之后,更多的是guitou刺涨,浓浆在精囊翻涌,却没有要射的预兆。 “唔……咕唔。”歌姬灵巧柔软的舌尖不断讨好,他技巧高超,松紧适度,努力吸着腮routaonongroubang,巧妙的制造出一种不断突破宫口的触感。 “舒服……你做的不错。”苍帝闭着眼享受轻柔的taonong,伸手随意在歌姬头顶摸了摸。最近一直挨cao,前面这根总是得不到爱抚,他都快忘了这东西插进暖xue是什么滋味。 然而就在这时,更需要爱抚的yinxue涌出一股黏水,床单立刻洇湿。rou棍在歌姬嘴里微微跳动,只射出一点清液,苍帝闷哼一声。 “陛,陛下……您,流了好多水,好厉害……”歌姬不知所措的用手指粘着xue口的yin汁,满脸通红。 “……闭嘴。”苍帝不知道如何回应这句最普通不过的调情。他竟被一个Omega称赞水多?荒唐! “对,对不起……”歌姬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低头继续吞吐那根大rou棍。 “唔!”苍帝皱起眉,太过刺激的taonong磨疼脆弱的guitou,歌姬口活绝妙,他总觉得下一秒就能痛快的射进湿暖的口腔深处,但下一秒又下一秒,直到大腿的肌rou兴奋绷紧,小腹不自觉收缩,还是没射出来。 歌姬缓缓吐出rou龙,细吻上面崩起的血管。他正在做曾经自己最恐惧厌恶的事。会主动提出侍奉,不仅为了报答苍帝给他的新生活,还因为他深知Omega发情有多难受,他不想让苍帝忍耐这么羞耻的折磨。 他舔舔马眼渗出的清液,没有抵触。苍帝跟普通的Alpha不一样,他那里也会流水,他从来没把自己当成卑贱的脏东西…… “别弄了。”苍帝手指抓紧床单,声音性感低沉。 “对不起……”歌姬沮丧的吐出roubang。他看见苍帝身下的床单已经洇湿大片,无人碰触的xiaoxue一张一翕,微微红肿,手指不由得轻轻碰了碰湿润的xue口:“这……那个人,太,太过分了!做完都,没有为您上药吗?陛下,这里很疼吧?” 苍帝用手肘遮住眼睛,他被歌姬愚蠢的善良逗笑,又不由得想起弄肿这xiaoxue的正是仿自己的roubang所制的jiba,脸颊有点烧起来:他太过分,忘了要给自己上药。 “嗯。疼。” 歌姬整个心都揪紧了,他看到苍帝刻意遮挡双眼,联想起当年自己经历的炼狱,竟以为苍帝因耻辱和疼痛在默默流泪。 “陛下,我可以……亲亲陛下这里吗?”歌姬嫩白的指尖点在红肿的xue口。 “嘶……”被凉滑的手指抚摸十分舒服,苍帝懒洋洋的嗯了一声,心安理得的享受歌姬侍弄。 柔软的舌尖刷扫xue口肿起的嫩rou,小心的探到洞口附近,又像受惊的小兽一样抽出。舒缓的舔弄温柔绵长,那条灵活的小舌像是要抚平xue口所有褶皱,耐心的舔舔戳戳,不仅没把xue舔干净,反而又勾的苍帝流出不少sao水。 “陛下,我能用手摸摸吗?我,我会很小心,不会插很深的。”歌姬见他不排斥被舔,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大逆不道的话。虽然那是Omega的水xue,可也是长在陛下身上 “少说话。让朕射出来,随你怎么做。”苍帝声音闷闷的,他还沉浸在被舔xue的舒适里,不想总是费心回答这些蠢问题。 歌姬舔湿秀气的手指,旋着指尖慢慢送入嫩xue,指腹小心的沿内壁按摩,发现里面没有明显的伤肿后,才开始小幅度抽插。 “呵,呵哈哈……”苍帝被那根又短又细的指头插出了感觉,一时间心情微妙。一个Omega,用手指就把他cao软了腰,他再次体会到信息素的霸道。 “对不起……我,对不起!”歌姬不懂他的笑,慌张中想把手指抽出来,xiaoxue却十分眷恋那根凉滑细软的手指,紧紧地咬着它不放。 “动。再快一点。”苍帝伸手攥住他的手臂,那双被yuhuo点燃的细长眼眸透着凶光,偏巧眼底汪着浅泪,戾色中就掺上了妖媚。 “您,真好看。”歌姬本就显得不太聪明的漂亮脸庞这会儿更呆,花瓣似的嘴唇相碰,再次说道:“陛下,您真美。” “啧。”苍帝再次不知如何回应,索性侧过头看向窗外的月亮。 苍帝不需要别人肯定外貌。民众看到这张脸安心,臣子看这张脸感到骄傲,敌人看这张脸会畏惧……苍帝的长相和他的皇权一样,只是帝国的符号。他从不把赞美他长相的话放在心上,毕竟,谁会觉得皇权不美呢? “唔……再,深一点……”苍帝抬了抬腰,体内火烫的地方被凉丝丝的手指温柔按摩,有别于roubang捣弄的快感。 “您这样……会很累的。”歌姬加速捣弄了一会儿xiaoxue,又爬上来拿枕头,准备给苍帝垫在腰下。歌姬身材娇小,手臂够不着枕头,挣扎之下人没跪稳摔在那劲瘦的腰腹上。 “啊!对不起,陛下唔——”歌姬还没说完,只觉小腹那突突的被喷了好几下,低头见到苍帝那根摇摇晃晃的巨龙又喷出两股白浊,半数都赏在他轻薄的衣服上。 roubang遭到歌姬的无意挤压,终于射了出来。 “……塞回去,唔,快,想要!”苍帝按着他的肩膀,嗓子哑的厉害,红红的眼睛睁大。 “好,我马上,马上塞回去,您躺好!”歌姬慌张的将两根手指并起,开始快速捅干娇嫩的软xue。 “哼唔……”苍帝不由夹紧双腿,想要更多快乐,却不知如何取悦自己,喉咙里沉闷的叫起来。 “您放松,放松会更舒服的。”歌姬低头含他硕大的rou卵,舔舔刚刚射精的guitou,把整根含进喉咙深处吮吸干净,手指弯起一下下用巧劲cao弄嫩xue,搅的里面咕啾咕啾乱响。 “嗯!”苍帝咬着牙攥紧床单,下身极致的享受让他脚背绷直,胯骨已然酥了,夹紧的腿再次分开。 他转动背脊往上挪蹭,歌姬软嫩的小手按在他收紧的腹肌上,仿佛柔弱的挽留。歌姬舔完巨rou,又用舌尖和嘴唇尽力安慰xiaoxue,一边捅干一边舔吻xue口。涌出的yin汁粘在歌姬长长的睫毛上,弄湿他小巧挺直的鼻梁,歌姬贪婪的吞咽吮吻,嘬的红艳的xue口翻出,再用舌尖轻轻顶回去。 “嗯……”苍帝按住腿间乖巧的人。长手扶着歌姬的后脑往sao心里压,他抚摸歌姬一头顺滑的长发,在手臂挽两圈攥牢,抬胯让插在xue中的手指能捅到更深。 歌姬闭上眼睛,两根手指跟舌头一起塞在yinxue中挖绕碾吮。抑制剂阻断了Alpha信息素对他的性吸引,但苍帝腺体中清淡的木质苦香十分诱人,他两腿夹着去磨xiaoxue内塞着的金球,心跳跟着抽插的动作变的越来越快,耳畔苍帝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呼嗯。”终于,xue内又喷了几股yin汁,苍帝瘦壮有力的大腿夹紧他窄窄的肩膀,然后无力的往两侧分开。 歌姬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自己能把苍帝舔到潮喷,长发和胸前全被喷上了那股独特的香味,嘴唇酸麻,伏在床上捂着胸口喘气。 “你……很好,辛苦了。”苍帝声音里满是疲惫,比之前似乎轻松了许多。 “唔,陛下能睡了吗?”歌姬看着床上的狼藉,后知后觉的捂住guntang的面颊:“我,我去请侍从大人换床单!” “不用,你安静点,”苍帝翻身躲开身下那一大滩湿滑,面对他侧卧,闭上眼睛:“朕困了。” 歌姬赶紧溜下床,不敢再开口,无声的行过礼。才退到门边,又轻手轻脚的回来,捡起薄被给苍帝盖好。 门轻轻的滑开再关上,苍帝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盯着门扉看了几秒,又翻了个身才真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