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少年roubang刚刚开荤,rouxue又被人强势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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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殷鼻翼翕动了两下,趁着对方还沉浸在泄精的畅快中时,突地将人翻转了过去。 泄精的人臀部还在隐隐的颤抖着,臀缝之中,那润嫩的rouxue几不可见。齐殷并没有多少犹豫,他直接撕开自己的裙摆,将似男似女的rou体袒露出来。 同时,用早就坚挺的rou棍分开了两瓣臀部,在粉嫩的rouxue上沾上慢慢的yin水,在对方还没回神的时候,抵在xue口,不容拒绝的挤了进去。 何向南就感觉身体被人劈开了似的,他幼年遭遇变故,早就锻炼出了有苦不说的性情,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也不过是回过头去,眼底瞬间就看到那一对豪乳缀在了自己的背上,腰腹一下的一切模糊不清。 “你……把什么放在我臀上了?” 齐殷没吭声,把人的腰腹抬起了些,让胯部脱离了床榻,这样更加方便rou棍插入xue内,对方还在皱眉忍耐的时候,rou冠就劈开了紧致的xue口,直接进去了一半。 “唔,什么东西?” “让你舒爽的东西。”齐殷一手搂着他,一手抚摸着冒出冷汗的背脊,插入的动作没有一点停歇,缓慢的,持续的往里面送去。 痛感越发明显,xue口的满涨感让少年心慌,他是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生存的环境太过于简单,哪怕是偷偷看过的基本春宫图和yin本也是因为他即将娶妻,特意塞到书柜里给他自己翻阅的。他的脑子里根本没有阴阳人,也没见过其他人的yin棍。 此时rou冠已经全部插入了xue内,最粗的东西进去后,余下的茎身就好弄了一些。 不过,处子的rouxue太过于紧致,齐殷又没有对它做过任何的前戏,xue口只沾染了一点两人交合时漏出来的yin水,不多,看看能够把rou冠打湿的地步。 xue口润滑,xue内是真真实实的干涩,哪怕齐殷久经沙场瞬间都觉得xue口勒得他有点疼。 任何男人可以用自己所学的各种方法把自己的rou棍弄得雄壮,可没有任何男人会舍得把足够粗壮的roubang给弄得细长。 齐殷也是这样。他本身就是男子,不过是因为异果的原因重新化出了一具双性rou身,rou身再如何变化,他的心性依旧是男人。男人的rou棍只能大,只能增长,不能缩小,哪怕rouxue再紧,再小,他都不可能去用术法改造rou棍大小,哪怕就是一道口诀。 “干什么,呜,出去!”少年开始挣扎,可他力气太小,对于齐殷来说不过是蚂蚁撼树。当然了,哪怕他孔武有力,凡人对上修仙者也是毫无胜算。 齐殷反而趁着他挣扎翻动的时候把rou棍又推进去了大半,接着,手指捏住了对方的rou棍,在人的惊喘声中,胯部往前猛地一顶,全根没入。 少年痛得人都弯了起来,背上的冷汗刷刷刷的冒了出来,哪怕是没了力道的双腿也随着rouxue被破开而抽搐着。 被人毫无预兆的开苞,实在是太疼了! 少年脑袋埋在了被褥当中,疼得眼冒金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若是对方大哭大喊,或者大声咒骂,齐殷可能还会更加来了兴致,一边听人喝骂一边狠cao猛干。 结果,何向南受过的苦太多了,他习惯性的忍耐,默默的承受,哪怕这具身板再脆弱,他的隐忍也依旧让它的脊骨没有打折。 rou棍在颤抖的xue内跳动着,里面很干涩,臀尖上又都是汗,齐殷的手指换着花样的揉弄着对方的rou棍,rou棍从软到硬后,他动胯抽插了几下,手中的rou棍又软了下去。 少年偏过头,低哑的问了句:“你到底是男是女?” 齐殷笑道:“你说呢?” 少年眼角发红,却没了眼泪,唇瓣咬了几下后,声调更加嘶哑道:“我弄了你两回,你也弄我两回,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齐殷愣了下,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要退出来还是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