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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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屿坐在床边,头顶的灯光照着,把跪在他腿间的孟好的身影拉长,和徐闻屿交叠在一起,亲密无间,又暧昧不清。孟好双手捧着徐闻屿的yinjing,伸着舌头小心地舔着,垂着睫毛,不安又乖顺,徐闻屿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用指腹轻柔他的头皮。 “怎么不说话?”徐闻屿很轻地问,“说了奖励我的,自己偷偷跑进来,脱我的裤子,吃我的东西,现在又一句话不说。” 徐闻屿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控诉,又像是撒娇,“哪有你这样的啊。” 孟好原本专心地舔他,柱身被舔得湿淋淋,听着徐闻屿的话,耳朵尖红透,松开嘴,闭上眼睛,“太大了,吃……吃不下……” “什么太大了?”徐闻屿不依不饶,“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孟好湿润着一双眼,可怜兮兮的,又很乖,朝他看,又瞬间埋下头,嘴巴贴着guitou,把它含进嘴里,吮了两下,徐闻屿倒吸了一口气,微微扯着他发根,孟好觉得疼,巴巴地看着徐闻屿,对他说,“老公……老公的、jiba太大了,我吃不下……” “喜不喜欢吃?” “喜……喜欢……” 徐闻屿不满意,轻哼出声,“我是看不出来你哪里喜欢,一脸的不情愿。” “哪有?”孟好着急,说不过徐闻屿,委屈地低着头,手里的那根东西又粗又长,还硬,烫着他的掌心,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孟好伸出舌头来,从底下的囊袋开始舔,从下往上,舔到顶端,然后一口含住,深深的,逼出了眼泪,但还是用舌尖讨好似的擦过小眼,他没给人koujiao过,经验等于零,只是想着既然答应了徐闻屿,总不好又反悔。 徐闻屿一手撑着床,一手按住孟好的发顶,抬臀用力,去顶他的嘴巴,舒服得直叹气,“你嘴巴好热啊,shuangsi了,哥。” 一声哥,叫得孟好膝盖都发软,不小心用牙磕到了徐闻屿。 “嘶,干嘛呢?刚结婚,你就谋杀亲夫啊。” “对不起,对不起。”孟好跟他道歉,心里过意不去,“闻屿,弄疼你了。” 徐闻屿摸着他的脸,纠正他的称呼,“叫我什么?又忘了?” “老……公。” “不对。”徐闻屿拉起他,让他坐自己腿上,揉孟好的屁股,“重新叫。” 孟好实在弄不明白徐闻屿的心思,怎么就不对了?刚刚就是这么叫的,怎么就不对了呢? “闻屿。”孟好绞尽脑汁,就是想不出来,“你别为难我了,好吗?” 徐闻屿下面硬得慌,他用下半身顶了顶孟好的屁股,手伸进去掐他的rou,恶狠狠的,“笨死了,笨。” 孟好贴着徐闻屿的胸口,鸵鸟似的把脸埋起来,心都快被徐闻屿折磨坏了,觉得自己做得够好了,却还是惹人不快,心里也难受,“明明就是这样叫的,你偏偏不满意,闻屿,你……你故意的。” “嗯,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 徐闻屿脱掉孟好的睡裤,连着内裤一起,挺翘的yinjing和他的贴着,徐闻屿轻笑,孟好羞耻地想把自己藏起来,徐闻屿揉着他两瓣浑圆饱满的臀rou,用力拍了一下,“口是心非的,你不是也很喜欢,都硬成这样了。” “你别说,别说了……” “行,不说,我要开始惩罚你了。” 孟好被徐闻屿压在腿上接受着惩罚,他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会有点疼,而且总是会碰到奇怪的地方,会让他忍不住想叫。 孟好双膝跪在床上,床铺比地上要柔软,徐闻屿的身体又烫,孟好觉得像飘在云里,徐闻屿手在他背后,手指沿着脖子摸到脊背,再到屁股,肌肤的触感绵软滑腻,手指刮挠着,屁股底下是整根进出的yinjing,每一下都插着孟好,顶得他往上耸,深入深出,孟好浑身哆嗦着窝在徐闻屿怀里,喘得厉害。 “嗯……嗯……” 徐闻屿看着孟好的皮肤染成红色,晕着他的眼,手绕到胸前掐他的乳尖,把原本凹陷的奶头掐得立起来,红艳艳的,孟好受不了,推他,不让他碰,“别弄,疼……” 孟好越这样,徐闻屿就越想弄他,低下头对着艳红的乳尖就是一口,还用牙齿磨,“我惩罚你,还管你痛不痛。” “唔……” 孟好开始呜咽,xue口变得酥麻,yin水流了一床,激烈的抽插带出噗嗤的声响,孟好挺着腰,助听器在耳朵里虚虚地挂着,随时要掉。徐闻屿摸到了他后腰处深深凹陷的腰窝,摁着那块地方,胯骨撞向他的臀rou,泛起rou浪,把孟好cao坏似的,拉他一起跌进情欲的漩涡。 “奖励我不满意,惩罚你也接受不了,你说怎么办?” 徐闻屿一边干他,一边数落他的罪行,孟好痴痴的,眼神和脑袋都是迷糊的,脸颊晕红,手臂勾着徐闻屿的脖子,觉得从没这么委屈过,荤话也说了,人也给他弄了,怎么就是不满意呢? “啊……不知道。”孟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直直地看着徐闻屿,样子可怜兮兮的,“你想怎么办?啊……” “我亲亲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孟好低下头,柔柔地去吻徐闻屿,身子被干得晃动,嘴里泄出的呻吟绵长,徐闻屿伸着舌头和他接吻,孟好上下两张嘴都被吃透了。 “你表现不好。”徐闻屿啄他的唇,耍赖道,“今天的都不作数,下次重来。” “这怎么行?啊……”孟好不同意,腿夹着徐闻屿,急促地喘,“你不能,嗯啊……不能这样。” 徐闻屿才不管他,一个翻身把孟好压到床上,折着他的腿,guitou顶他敏感的点,听他隐忍压抑的叫喊,“闻屿,闻屿……慢些……啊……” “不长记性。”徐闻屿咬他,抓着他平坦的奶rou,揪他rutou,愤愤道,“怎么叫我的?” 孟好听不真切,自然没有回答,他的助听器掉了,徐闻屿不准他戴,把助听器扔一边,孟好哭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