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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出墙(4p)

    计语&韶华&凤青x男人

    攻1原本是攻2的老婆(互攻),攻3是攻2的情人(没做过)。总之虽然过程坎坷,但这三朵漂亮的花都是属于男人的。

    距离韶华失踪约莫过了半年,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待他回来时带了个男人,一身粗衣和腱子rou,魁梧的身材站在韶华身后像个奴役,韶华却说这是他要新娶的二房。

    很多人都等着看一场好戏,韶华的道侣是从前的计先生,韶华失踪的这些时日里也是他打理韶家。早些年韶华和计语也算是一对玉人,韶华年轻,俊美,靠着一柄寒剑将显得女气的面容压了下去;计语比他们都大些,出名也早,就算韶华也得恭恭敬敬称他一声先生,他性子较韶华温和,端的一副儒雅随性的幽兰模样。那时很多人都认为韶华和计语是好一个一生一代一双人。

    直到韶华失踪,还将这种男人娶进了门。

    男人是个小散修,勉强筑了基,他偶然收留了失忆的韶华,尽心尽力照顾,待韶华想起一切后,便问男人有什么要求,自己必然报答。男人倾慕韶华已久,相处的这段时日里更是完完全全陷了进去,说是他没有自知之明也好,胸大无脑也罢,男人心念一动说要嫁与韶华。韶华皱了下眉,说自己已有伴侣,男人连道无事,即便韶华将他娶了做一偏房也行。韶华对男人的好感失了大半,但他是个恪守承诺的人,于是韶华依然风风光光办了婚礼将这个只有一身横rou的筑基修士娶进了门。众人虽是好奇,但这种闲谈过了几年便再无踪影了。

    起初韶华还与男人双修过几次,好让男人炼成金丹,但他很快便展现出性子里霜冷的那一面,经常是几个月对男人不闻不问。韶华对计语倒是一如既往,他们本就交情颇深,又是名正言顺的道侣,他留在计语房里的时间自然要多上许多。

    男人对韶华的薄情感到沮丧,但他修为甚微,在两尊大能前面连埋怨他们的心思都没有。那天韶华从计语房间离开,他们刚做完,男人进了计语屋子哀求起这位善解人意的先生。韶华射在计语大腿内侧的白精并未清理,男人大着胆子提出自己帮计语舔干净,他像条大狗窝在计语腿间,伸出肥厚的舌头将韶华的jingye卷到舌根吞下。他丝毫不嫌弃这股发腥的涩味,将计语勃起的yinjing的含在嘴中,被jiba压着舌头说得含糊,“先生…射在我嘴里…”

    这般诡异的清理又发生了几次,计语cao男人的嘴cao得愈发熟练了,男人那天将计语yinjing舔得又湿又粗,然后转过身趴在地上抬起一个肥大的屁股,“先生…”

    计语听了心里一跳,他喜欢极了男人这般叫他,带着一股不自觉的暧昧和狎昵,然后他听见男人低着头发出声音,“先生可以cao我吗?”

    他有一瞬的失神,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应,但身体已然靠近这个魁梧的背影将rou挤进男人出了汗显得有些滑的屁股缝里,他能明显感受到来自下腹的冲动,yinjing的燥热和胀痛已经告诉他自己有多么想cao进男人自己扩张好的屁眼。

    也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计语明明知道男人只是依恋自己身上韶华残留的气息——男人问先生韶华是怎么与他双修的,又问“那先生也能那样cao我吗?”他提出这种要求真是贪得无厌,但计语却不愿拒绝。虽然知道男人眼里迷恋的是韶华,但他就是爱极了男人被自己cao得情迷意乱,像条发了情的母狗流着口水漏了尿嘴里还依然念着先生的傻样。

    男人确实是知道正在cao着他的人是自己,计语心情大好地想着。

    他让男人坐在自己yinjing上,好让他分出手去玩一玩男人胸前两团rou乎乎的奶子,rutou殷红得好似熟透了,计语拿指甲拨着微微探开的乳孔,男人挺着两团奶子往计语手里塞,“先生,”他说,“我奶子好痒。”

    计语想韶华一定没有玩过男人其它地方,比如他又厚又红的嘴唇,挂了精显得yin秽极了;比如男人的腋下和肚脐,他怕痒得很,却愿意红着脸给先生cao进他那么嫩的腋窝…

    他将男人身子玩的愈透,愈是不自觉生出要将男人完完整整捏在手中的心思。

    计语很快算到了他的机会。韶华前些天带回一个漂亮得过分的凤族少年,计语看出了韶华眼中的野心,也看出了凤族少年命格非凡。韶华曾埋怨计语这个天听由命的性子,却不知计语早就明白他们迟早会分道扬镳。

    凤族少年以贵客的身份寄于韶家,男人不知从何听到这位少年和韶华有那种关系,他寻了韶华不在的时候跑到凤青的院子里。凤青可能是男人见过最漂亮的人了,比韶华还要漂亮,凤青曾听韶华一语提及他还有个粗俗无礼的偏房,他一对暗金的眸子上下打量男人,发觉他被滋润得极好丝毫不像被冷落的样子。

    男人瞧着凤青比桃花还粉的嘴唇,迟疑道,“你和韶华亲过吗?”凤青略微诧异,他似乎读懂了男人潜在的意思,也明白了男人身体里那股精纯的力量是从何而来了,思及此,他抿着唇笑得明婉,嘴角浮出两个浅浅的梨窝,“亲过啦,”他指了指自己的唇,“你要和我亲吗?”男人用力点着头,他看上去有些粗笨,高兴都表露在脸上,但凤青很快发现男人只是擅长憋气,对怎么吻,两根舌头怎么缠到一起一窍不通。

    凤青松开男人rou实的唇时在两人之间扯出几道细长的银丝,他有些回味男人笨拙又迟钝的反应:被他一口气吻的眼角都红了,看上去像哭过似的。

    他将男人推到湖亭的桌上,解开腰带舔了舔唇像要品尝什么美味佳肴。男人躺在硌硬冰冷的台面上有些惴惴不安,他分开腿像只待宰的rou猪缩在这么小的圆桌上,双手抓紧了桌沿显得紧张,他抬起脖子想看看凤青,对方站在桌旁从宽大的袍子里露出一根rou红色的rou,正好能够到男人摆在桌上的屁股。

    凤青长得幼齿,眼尾晕了一片红显得楚楚动人,男人不自觉就想起自己捡到韶华的时候,他总是乖乖地像只小鹿用水亮的眼睛瞧着自己,除了总是发情外听话得很,还会帮男人分担一些粗活,但男人怜惜他看上去柔弱纤细的身子,不愿意让他多干。

    男人发散了一会思绪,便被凤青那根roucao得无暇顾及,直到屁眼里兜不下精肚子都胀了一圈,若非凤青好心抱着他的腰要吸一吸那两团上下乱晃的奶子,男人已经无力地从桌上落了下去。

    男人回到他那偏僻的院子里见到了似乎许久未出现的人,韶华的面容有一瞬间和凤青重合,竟让眼前这个身影变得如梦境恍惚。男人有些羞愧地想着,明明他们是两种不同的美,一朵是幽谷清泉生着的鸢尾,一朵是锦簇花团里最娇艳的那朵牡丹。他心里自然是最爱那朵鸢尾的,尽管他心里只当对计语和凤青的念想是爱屋及乌,但这份喜爱却渐渐被这两人分了去。

    男人见着韶华后心情都上扬了许多,可他却忘了自己身上还有凤青留下的痕迹。他被韶华掐着脖子将头埋在池子里承受溺刑的痛苦,哭喊无助都被隔在水下,两条沾着精斑的大腿逐渐停止了挣扎,韶华将男人脑袋捞出,扇在那张湿了水后愈发苍白的脸上,问他跟哪个贱人通jian。男人口鼻都滴着水,连呛咳的气力都没了,韶华的问话似乎隔了好几层云雾传到耳中,他试图蠕动那两片嘴唇,却被韶华结实打在被cao嫩的肠rou里溅出一团潮热的浓精,男人气息微弱几乎是晕了过去。

    计语和韶华大吵了一架,他带走男人将韶华隔之门外,几乎是默认了自己这个jian夫的身份。

    ——

    韶华有时会想起男人照顾自己的那段时日,男人替自己擦身,他却丢脸地勃起了。男人揉着那团发硬的jiba,狰狞粗大看上去一点也不如韶华那张脸好看,他那时还很生涩,带茧的指头粗粗挨着马眼和有些滑的guitou,男人看上去一点也不习惯指间沾满jingye黏糊糊的手感,摸了许久才让这根东西泄出来,他没来得及躲开,凑得太近被韶华喷了一脸的精,鼻腔也吸进了一点,呛得他咳嗽起来。

    他想自己那时和男人依偎在一张那么小的床上,失忆时连情绪丰满许多,咬着男人脖子rutou和背上的rou总是想要。他们只隔了一个呼吸的距离,男人看着韶华红润的嘴唇和脸颊总是纵容了他。男人那时只想着自己捡到了一个这么好看的老婆,温香软玉在怀,就算要他掰开屁股去吃韶华的rou他也是乐意的。

    (虽然韶华这么坏但他就是长了张男人喜欢的脸,服软道个歉男人就会原谅他这个捡来的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