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吃掉姐夫并录像
殷戍仰躺着被陆承风按在床上,男孩脱下牛仔裤,爬上床,对着殷戍的脸释放出性器。陆承风的性器格外狰狞,茎身镶嵌了一排凸起的珠子,像个丑陋的怪物。此刻怪物正在发情,原本就狰狞的尺寸又涨大了一圈。 殷戍一看到那可怖的性器,满腹的脏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小畜牲,你jiejie就在这一层!你…” “嘘。”陆承风用性器拍了拍殷戍因为看到那根性器而微微发白的面庞,guitou落在殷戍唇间,成功阻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所以姐夫要小声些,被jiejie知道就不好啦!”陆承风掐住殷戍的脖颈,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舔。” 殷戍不为所动,双唇紧闭。 陆承风却兴奋地用guitou摩挲殷戍的唇,铃口流出的液体将薄唇染得发亮。陆承风掐住殷戍脖颈的手加大力度,维持在一个刚好让殷戍缺氧,却又不会令他窒息的程度,逼得殷戍不得不张嘴呼吸,然后便趁着殷戍张嘴的瞬间cao进他的嘴里。 “姐夫要把牙齿收好哦,不然我会把你的也废掉。” “狗崽子。”殷戍含混地骂,因为说话,舌头上下滑动,蹭地陆承风很是舒爽。他揉揉殷戍的头顶,像撸狗一般撸殷戍的头,嘴里夸奖着,“好乖。” 过于粗大的性器导致殷戍只含进了一个头,大约是经常清理,陆承风的性器没有奇怪的味道,可殷戍依旧感觉嘴里被莫名的气息填满了。他不想陆承风如意,便用牙去磨陆承风的性器,却又因为陆承风的警告,不敢用力,挠痒痒地力度反而让陆承风眯起眼,又将性器送进去一截。 殷戍被粗大撑的两颊发疼,可是那yinjing却还有一半多在外面,陆承风自己似乎也意识到殷戍实在吞不下了,于是就这样抽插起来。 男性的阳物充满了胁迫意味,将殷戍嘴里的空间挤压地一丝不剩。陆承风有意无意地朝殷戍的咽喉顶弄,逼得殷戍流出生理泪水。 仰躺的姿势让殷戍彻底无法后退,陆承风松开了掐殷戍脖颈的手,转而去摸殷戍被性器撑起来的脸颊。殷戍只觉得呼吸困难,即使陆承风不再扼住他的咽喉,可是那yinjing在陆承风兴奋地耸动间cao进了他的喉咙。 殷戍无法出声,无力的身体甚至无法挣扎,此刻的他就像一只静默的飞机杯。 咽反射挤压着陆承风的guitou,爽得陆承风略微有些失控,他抚摸殷戍脸颊的手无意识地挤压,下身挺动的动作加快,性器也顶得更深。 殷戍的生理性眼泪流得更多了,性器堵住了他的喉咙,窒息感让他有些狂乱地用舌头推拒陆承风的性器。然而这只让陆承风更加失控,他抓住殷戍的头发,用力扯向自己的方位。 殷戍双手挣动,毛巾被陆承风打了死结,越挣扎绑得越紧,红色像盛开的月季烙印在殷戍的手腕。 随着陆承风的cao弄,他的身体竟食髓知味,窒息阻挡不了它的贪婪。殷戍感受到了一种渴望,想要更深的cao干,想要更快的摩擦。他的理智诉说着这种想法的错误,身体却违背理智迎合。他竭尽全力张开嘴,为了纳入陆承风的性器更多,就连咽喉也为陆承风的性器敞开。头皮被暴力拉扯的痛感让殷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堕落,他试图反抗,却被进入得更深,甚至连后xue都开始湿润。 陆承风发现了殷戍的变化,他仅仅思考一瞬,便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姐夫,殷戍,哥哥…”陆承风黏腻地唤,他一把将殷戍拉起来,抱在怀里,左手从殷戍的眉眼开始,顺着殷戍的泪痕缓缓向下游走,他伸出猩红的舌,慢悠悠地舔去殷戍右边的泪水,随后轻柔地捧着他的脸,转向门口,那里不知何时放了一把木椅,木椅的中央是一台银色的摄像机。 殷戍还因为刚才的cao弄合不上嘴,涎水正顺着他的嘴角流到陆承风的手上,他微微涣散的瞳孔聚焦在那台摄像机上,眸子陡然睁大。 陆承风毫不嫌弃地帮殷戍合上嘴,落在他手上的涎水被他抹在殷戍的胸口,他有些遗憾地凑到殷戍耳边咬他的耳垂,“上次我来的匆忙,没有设备录下姐夫yin荡的模样,真是可惜,明明那天的姐夫那样漂亮。” “畜生。”殷戍咬牙,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可是他的身体好似已经回忆起那日的疯狂,yinjing弹动两下,吐出一波清液。 “姐夫只会这几个骂人的词吗?”陆承风强抓着殷戍的头发,逼他面向镜头,另一只手探向殷戍的后xue,那里已经嘟了起来,手指摸过去,软乎乎的rou环翕合,轻松陷了进去。里面热情极了,蠕动着将手指吞得更深,陆承风随意搅了搅,探入第二根手指,两指并着,在xue道里又勾又拧。 “我来教教姐夫吧,比如说——”陆承风拉长了声音,腾地又加入两根手指。“婊子,屁股撅起来。” 陆承风的语气天真又温柔,可是内容却刺耳。殷戍眼神一冷,猛地翻身将陆承风压在身下,右腿屈膝抵住陆承风勃发的性器,微微用力。 陆承风没想到殷戍还有这样的体力,一时大意,不过他并不慌张,反而就着这样的姿势去拉扯殷戍的rutou。他的指腹用力将rutou按进乳晕,旋转揉捏,另一只手则拧着rutou往外拉。 殷戍身子微颤,胸前又痛又痒,他侧身狠狠撞在陆承风的肩膀上,右膝用力,“放手!你再动我就废了你。” “姐夫还是没长记性。”陆承风懒洋洋地拽殷戍的rutou,眸中暗藏阴狠,“那可是能让姐夫爽上天的,姐夫就这么舍得?” 陆承风一掌扇在殷戍的胸脯上,他下了狠手,殷戍被打得一晃,下一刻,两人体位颠倒,陆承风不再压抑因为殷戍反抗而起的暴戾,左右开弓,一下下打在殷戍的胸上。 殷戍那本就硕大的胸部,顿时翻起rou浪。殷戍想躲,可惜他再也没了力气,他放松了胸部的肌rou,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减少疼痛,于是浪花开得更大了。 陆承风停手的时候,殷戍的胸口已经痛到了麻木,樱桃大小的rutou颤巍巍地摇晃,奶子肿了一圈,蜜色的肌肤布满了红色的掌印。 “姐夫乖一点不好吗?”陆承风分开殷戍的双腿,他不喜欢有人反抗他,床上偶尔的反抗可以当作情趣,次数多了,就令人烦躁。 “滚。”殷戍用厌恶的眼神回应他,因为殷陆两家的交情,他不能下死手,这是其一,因为被下药而无力的身体,若是废了陆承风,他没把握能逃出去,这是其二。于是就导致了他现在的糟糕局面。 “既然姐夫不想要温柔的对待,那就受着吧。”陆承风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殷戍的后xue,不再为他扩张,直接插了进去。 那一瞬间殷戍像是小死了一回,他张大了嘴尖叫,但其实他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男性的后xue本就不是用来zuoai的地方,加上陆承风性器过于粗大,不过刚进入一个头,rou嘟嘟的后xue就被撑到透明,再前进一点,透明的壁障就从边缘裂开,流出红色的汁液来。 陆承风也被吸得难以寸进,即使殷戍曾被他开过苞,但仍然难以适应他的尺寸。陆承风停下来,眸光落在殷戍茫然的脸上,突地笑起来,他伸手越过殷戍痛萎了的yinjing,停在殷戍的跨上。那里因为常年不见光而白了几分,摸着还有几分不同于他处的滑腻。陆承风流连半晌,狠狠一按——那怪物顿时进去了一半。 殷戍刚恢复的神智又被抛到九霄云外,可是陆承风不等他适应,咬牙抽插起来。殷戍的xue又湿又滑,即使因为太紧箍得陆承风也不好受,也不能否认它的美味。不过几次cao干,它就向陆承风大方地敞开,甚至自发地吮吸他的性器。肠rou被狰狞撑得平滑,陆承风进出逐渐顺畅,他又将性器送进去一截,茎身上的珠子狠狠摩擦过敏感的肠rou,向着敏感点而去。 殷戍的敏感点像是为陆承风量身定制一般,不需要他刻意去找,yinjing上的珠子就能自然而然地cao到,就连藏在肠rou里的其他敏感部位也能被轻而易举的伺候。 仿佛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痛楚还未过去,快感就像浪潮般打来。殷戍呜咽一声,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于是内里的触感更是鲜明,暴起的青筋,凸起的珠子,剐过他的rou道,致力于将殷戍的xiaoxuecao成自己性器的形状。 贪吃的小嘴已经适应了陆承风的性器,丝丝缕缕的yin液裹挟着狰狞,带着它进的更深。陆承风扣着殷戍的跨,下身用力将自己的巨物整根送了进去,只余两个囊袋挂在xue口。 殷戍一瞬间绷紧了身体,毁灭般的快感席卷了他,他的腰身拱起,大腿根痉搐,又硬起来的yinjing射出一股白浊。可是陆承风的cao弄未停,他被高潮时收紧的浪xue夹得舒爽,红着眼小幅度但快速地cao干。 殷戍一波高潮未尽,被残忍地延长,他眼角发红,受不了地开口求饶,“…别,…别,我还在…射…啊…!”身下的床单被殷戍揪得凌乱,他唯一能做的反抗,只剩下收紧臀部挤压陆承风的性器。然而在兴头上的陆承风格外暴戾,他双手下移,抓住殷戍挺翘的臀,用力揉搓。手下滑腻的屁股被揉成各种形状,失控的力道在臀部留下暧昧的红痕,陆承风低下头,一口咬住拢起来的rou浪,身下动作渐停。 殷戍剧烈喘息,他不是第一次仅仅因为那根全部放入身体就射出来,但却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被cao。他清晰地感受到陆承风伸出了舌尖,虚虚划过臀尖,像羽毛蹭过,痒的钻心。 殷戍趁陆承风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臀,拖着仍在颤抖的大腿试图脱离陆承风的性器,茎身蹭过内壁,殷戍咬紧牙关,将呜咽压在喉间。随着性器的滑出,殷戍的喘息越发剧烈,炙热携带着快感离开,留下一地空虚。 可就在性器马上就要离开身体的那一刻,殷戍听见了一声轻笑。陆承风握着殷戍的小腿,大力把男人拉回来,钉在自己的性器上,这次他大开大合地cao干,性器一次比一次cao得深。 “不…畜生…停…,太过了……”床单几乎要被殷戍抓破,他近乎狂乱地扭动,在陆承风看来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每一下他都cao得又重又深。 过载的快感几乎要压垮殷戍的神经,他的yinjing又颤巍巍地立起,在陆承风的腹肌上摩擦。 “上一次姐夫还嫌弃我cao得不够重,怎么这一次就不行了?还是说——姐夫找了别的男人!” 陆承风面色陡然阴沉,他就着性器在殷戍身体里的姿势,将殷戍翻了个身。 巨物在旋转摩擦间又胀大一圈,逼出殷戍的呻吟。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陆承风单手搂住殷戍的腰,结实的臂膀青筋鼓起,横亘在殷戍的腹部,那里在性器进入时凸起,被陆承风的手臂一拦,又扁下去。 “唔…啊哈…拿…拿开!” 每一次的cao入、离开都会cao到敏感点,被陆承风这么一拦,本就过载的身体受不住的痉搐,后xue更是失控的翕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