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体验【夹着跳蛋行动、抠出跳蛋、触手撸动、花xue开苞、内射】
距离诺曼德不小心看到维什利下体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诺曼德忐忑不安了好久,发现维什利对他还是像之前一样,没有什么厌恶的意思,才稍微放了些心。但还是总是小心翼翼的。 比如他发现维什利从昨天开始就没怎么出房间门,除了上厕所之外,就连吃饭都经常在卧室里解决。他发消息问了一遍对方回复他没事,他直觉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但是又不敢刨根问底。 诺曼德愁得头发都多掉了。 维什利当然不能告诉诺曼德他在房间里做什么——如果他看见维什利把四五个颜色鲜艳的跳蛋塞到rouxue里,估计不是傻在原地就是当场疯掉。 这当然是他的工作之一——彗星集团研究拟态药剂可不是仅仅为了让使用者的外表改变。他们会在习性、特性和本质上进行不同程度的还原,力求让使用者拥有独特又愉悦的异种族体验。就拿已经上市的拟态药剂来说,变成猫科兽人会拥有相应的敏捷度、柔韧度以及夜视能力,变成犬科兽人则会拥有优秀的嗅觉;同样拉弥亚拥有冷血动物的温度和爬行类的生殖器官,络新妇也想传说中那样可以吐丝织网。 当然,这部分的测评不是维什利的工作,他负责的部分更偏向日常向——使用者能否在使用该种族专用品的情况下正常生活,在药剂安全期内身体是否会不适,拟态出的各器官能否正常工作,以及……开发拟态的玩法。 每种药剂他通常需要用两到三周的时间去进行测评,顺便写一份使用手册——越详细奖金越多。 不过他之前只能自己玩,所以写的也只有这个方面的。 开了低档的跳蛋在rouxue中嗡嗡振动,维什利微微喘息,眼前却浮现了一个呆愣愣的身影。 哈啊……如果zuoai的话……那家伙也会那么呆吗……当维什利用塞满情欲的大脑思考这个的时候,他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惊喜地发现厨房里有烤箱,然后使出浑身解数烤了一盘柠檬酸奶曲奇的诺曼德刚把散发着甜甜香气的曲奇从烤箱里端出来,就去敲维什利的门。他本来可以分一盘直接给维什利让他在卧室里吃的,但他神使鬼差地放下了这个想法。 “维什利,我烤了曲奇,出来一起……你怎么了?你的脸好红,感觉难受吗?”维什利一开门,诺曼德就被他潮红的脸颊吓了一跳。 “我没事。”维什利用细细的气音说,他不敢太大声,怕被诺曼德听出问题。xuerou情不自禁地绞紧了振动的跳蛋。“我只是,嗯,太热了有些。” 诺曼德担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实不是很热,只是汗水淋漓的,把青年的长发都粘成一缕一缕的。他顺手把那缕头发别到维什利耳朵后面,发现青年就连耳根和后颈都泛着潮红。“你真的没事吗?”他担心地追问。 诺曼德勉强冲他笑了笑,说:“我真的没事,你不是做了曲奇吗,我们去吃吧。” 他本可以拒绝的,或者把自己收拾好之后再出来。但他一想到下面含着跳蛋和诺曼德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他就几乎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他的每一个神经都在叫嚣着答应他,就这样出去。 幸好他现在用的是章鱼腿,而不是人腿,不然他现在肯定走姿别扭得要命。他甩着有些不受控制的触手,跟在诺曼德后面走到餐厅。诺曼德还是放心不下他,一直回头用担心的目光看他。 “冰箱里还有些冰牛奶,我来拿吧。”维什利说。结果半路不知道哪一步走错了,最深处的跳蛋狠狠地顶了一下,他顿了一下,在诺曼德看不见的角度狠狠地咬唇,把高潮引起呻吟压回喉咙里。幸好下半身的章鱼体本来就会分泌粘液保湿,流下来的yin水也不会引起注意。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打开冰箱拿出冰牛奶。转身却看见诺曼德从一滩粘液中拾起一个还在嗡嗡振动的亮橘色小物件。 诺曼德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他一拿起来就认出来这是什么,重点是那是从维什利身上掉下来的。 “维什利,这,这,你,”诺曼德震惊地几乎失去了语言能力,手里拿着那个还在震动的跳蛋,感觉扔也不是拿也不是。 维什利看着青年脸颊爆红,语言错乱,眼神乱飘,但是却没有厌恶的意思,再想到这几天和诺曼德的相处,心一横,走过来捧住他拿着跳蛋的那只手,把那颗沾满yin汁的小玩具和那根手指一起含进嘴里。 诺曼德手腕一抖,没舍得把手指抽出了。他就眼睁睁地看着维什利把跳蛋和手指上的粘液舔了个干净,然后凑到他耳边说:“我的屄里还有,你要帮我拿出来吗?” 诺曼德几乎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牵着手摸向那隐秘的花xue,他的手指一碰到那个成熟的、湿润的、散发着热气的rouxue,就自发地开始抚摸它,顺着汁水的来处摸向源头,插进那个不断翕张的xue,又摸出三个还带着rouxue温度的跳蛋。他听着维什利随着自己动作高高低低地娇吟,羞耻感和莫名的热气窜上大脑。他埋头扣着xue里的最后一个跳蛋,但它被挤得太深了,手指甚至摸不到。 维什利感觉自己快被这毫无章法的扣弄搞得高潮了,他赶紧按下诺曼德的手,喘着气说:“谢谢你帮我,嗯哈,让我也帮你解决一下吧,啊呜。” 青年带着呻吟的话落在诺曼德耳中,根本没传进他高热的大脑中。章鱼触手却已经摸上了他高昂的欲望,隔着布料揉弄着。不知道是粘液还是jiba渗出的前液洇湿了布料。灵活的触手很轻易就把硬挺的jiba从裤裆中解放出来,毫不留情地把尖端的吸盘附在马眼上。 诺曼德差点连魂被吸出来,除了咬住马眼的吸盘,jiba其他的部位也被触手狠狠地照顾着,滑腻的触手裹着粘液在他的jiba上磨蹭撸动,每一个路过的吸盘都轻轻咬一口柱身。诺曼德很不好意思地缴了械,用双手捂住脸,透过指缝偷偷看沾染了白浊的触手。 维什利拖着还性欲高扬的身体爬过去,坐在诺曼德的大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去亲吻他。“诺曼德,诺曼德。”他低声念着他的名字,“你为什么不看我,你难道接受不了我吗?” “不是,我怎么会……”诺曼德听到维什利可怜的声音马上反驳到,“你那么美,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把那些难以启齿的心思说出口,诺曼德赶紧闭紧了嘴。维什利却已经吻了上来,灵巧的舌挑逗着那个口腔里的原居民,带着它跳笨拙的舞。本来略显疲态的jiba又慢慢挺立起来,维什利用触手把自己撑起来,用湿热的rouxue上上下下蹭着jiba,分泌的汁水飞溅出来,溅到诺曼德早已一塌糊涂的衬衫和裤子上。 灵活的触手们已经开始扒诺曼德的衣服和裤子了,而维什利本来就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宽大的上衣。他把衣摆卷上去,露出鼓起的胸脯,双臂用力一搂,诺曼德的脸就埋了进去。不用力的胸肌软软的手感很好,诺曼德满脸爆红地被迫埋在里面,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他的脸被按在那片雪白的rou浪中摩擦,就像他那根即将被rouxue强迫的jiba。 当他被从那对丰乳中解放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扒了个干净,触手们紧紧地缠着他的腿和腰,滴着水的花xue抵在guitou上轻压。维什利挺立的交接腕戳在诺曼德的小腹上,青年媚眼如丝,低喘着对他说:“诺曼德,我想……” 诺曼德双手情不自禁地扶上对方劲瘦的腰,随着他的力道一起下压,jiba整根插入湿热的rouxue。维什利随着这凶猛的动作向后微仰,“啊”地尖叫出声。艳红的舌吐出来,搭在被吻得微肿的唇瓣上。水光粼粼的眼睛向上翻,好像要昏死过去一样。 长驱直入的jiba顶到了遗漏在里面的那个跳蛋,并将其推入更深处。跳蛋好巧不巧正抵在马眼上,缓慢的震动将两人都推入更深的情潮。 jiba在roudong里疯狂抽插着,yin汁被捣出白沫。他们抚摸着彼此,亲吻着,狂野地交合。 最后jiba狠狠插入深处,停留了几秒,鼓胀着喷射出大量的jingye。他射的又多又久,直到维什利伏在他肩膀上带哭腔地喊他的名字才差不多射干净。章鱼触手松开诺曼德已经被吸的满是印子的腰和腿,疲软的jiba从rou屄中滑出,来不及闭合的xue口吐出大股的浊白。 维什利直接坐在诺曼德的大腿上去扒自己的roudong,用力挤压着rou壁催促它把jingye吐出来。诺曼德赶紧脸上又有些发烧,微微别开脸,却被维什利看了个正着。 “怎么,刚吃完又嫌弃我啊。”还未脱离快感的青年语气里还挂着甜腻,“别不看啊,它被你cao的多惨,你怎么这么无情。” 这话听得诺曼德不舒服,不是因为维什利说他“无情”,而是口中对他自己自然而然的贬低。“我没……”嫌弃你。他想这样说。但维什利马上放开了他,用平常的语气说:“我站不起来了,能帮忙把我扶去浴室吗?” 诺曼德想直接把他抱过去,但被吸盘狠狠吸过的双腿有些血液不流通,他自己站起来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把维什利送去了浴室,自己找了件脏衣服套了一下就去收拾外面的一片狼藉。因为这场性事是在硅胶毯上发生的,所以很快就被抹去了所有痕迹,只有扔在一旁的几个跳蛋提醒着他刚才这里有两具互相亲热的年轻rou体。 诺曼德想着想着又红了脸,在维什利清理完后进了浴室冲洗着身体,空气中好像还漂浮着jingye和yin液混杂的气味。他心猿马意地收拾了自己,出来看见维什利已经坐在餐桌前面,桌子上是不再热的曲奇和不再冰的牛奶。 维什利微微一抬眼,看向他,轻轻勾起嘴角。 完了。诺曼德心想,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