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委曲(一)(受受/双头龙/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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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礼在国外的交易大获成功,带回来两个青年,是他在看着监控对着游戏室的yin乱场面发泄的时候点的,随手带了回来,扔进了游戏室。 小鹿被锁住双手,在病床上昏睡,他睡得不太安稳,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地,眉头轻轻蹙着,张怀虚坐在他的病床边趴着,头歪在一侧胳膊上,安静地看着他有些难过的睡颜。秦南风正在和蒋礼比赛谁能先把身下的青年cao射,两个娇媚的美人喘着粗气流着香汗蹭在一起,乳珠yinjing相互摩擦,游戏室灯火通明。 又过了几天,小鹿稍稍能够活动身体了,张怀虚就像刚刚把他放进游戏室那样,每天帮他喂饭导尿按摩上药,推着轮椅带他散心练习走路,但他还是rou眼可见地消瘦下去。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却基本上都是一个人眼神飘忽,神情木木地发呆。张怀虚跟他说话,也只能得到随便的两句应付,他告诉小鹿,蒋礼回来以后,打断了他们每个人的腿,他抖了一下,只是转过头去不想再听。 又过了一段日子,就在小鹿以为蒋礼快要忘记他的时候,男人带了两个青年到他病房里。张怀虚不忍地看了看小鹿,虽心有不甘,却还是低下头匆匆告辞了,留他在病床上干躺着不知所措,也不敢把视线对上只穿了仅能包裹住yinjing的情趣内裤的青年。小鹿刚要闭上眼睛,装作对外界毫不关心,就听到巴掌扇打到rou上的声音,是蒋礼狠狠地抽了两个人挺翘的肥臀,命令他们跪爬过去到小鹿床边,并连带着小鹿一起命令道:“今天允许你们互相玩弄对方的身体,谁先射出来,就说明他足够敏感、足够yin荡,才能满足厂子里的需求……对于这个人,会为他佩戴专属的乳环以示奖励和认可……” 两个青年因为前几天被奔波许久的男人们弄得实在挺不住了,早已达成共识,坚决不能留在这里,于是他们在病床边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把视线对准了小鹿,几番心虚又歉疚地躲闪,眼神还是逐渐犀利起来。 小鹿这才明白今天蒋礼的目的,但时间太过仓促,他实在找不到办法让青年倒戈,就只能惊慌又羞愤地看向蒋礼。 “你、你是故意的,你明知我被拷住……” 蒋礼这才装作恍然大悟,一副了然的口气:“看来你是觉得不公平是吗?”他吩咐手下把两个青年的手也都背在身后拷起来,随即扔下两根双头龙,又说:“这下大家都一样了,那么就开始吧。” 纯黑色的双头龙又粗又长,因为制作材料的原因,被他随便丢在地上,回弹了一下,随即骨碌骨碌滚了好几圈,跑到了距离青年不远的位置。而蒋礼则在不远的椅子上坐下看笑话,他拨弄着手上硕大的戒指,嘴角是已经懒得遮掩的戏弄。 这又哪里能算得上是一样呢?小鹿的双手被紧紧拷在床沿上,根本无法脱离病床,而双头龙却躺在地上,被两个青年屈膝跪下,侧脸主动贴上地面,用嘴轻易地叼起了一端。 小鹿看着他们温顺如羊羔的动作,只能拼命抬起身体,看向努力起身的青年,苦苦劝道:“你们不要被他骗了,他不会说话算话的……” 青年当然不会听信,他们早已经直起身子,朝他走过来。两人跪爬上窄小的病床,一人用膝盖迅速地插进小鹿努力合拢的两腿之间,另一人协助,把他的双腿大力掰开,搭在栏杆上用身体压住,直至压得他的臀部上翘,光洁的阴阜和伤痕交织的会阴xue口一览无遗,显得楚楚可怜。 他激烈地反抗还是难以敌过两个人的合作,只能睁着无辜而哀伤的小鹿眼,不停地重复着劝告,希望两个青年能早一点识破蒋礼的把戏。 “停下啊……他在骗你们啊……” 小鹿臀部的烫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整体还是较其他部位更加红艳一些,加上上面错杂遍布的抽打留下的旧疤和脱了痂的新生的皮rou,显得色情又刺激。青年从事特殊工作这么多年,不是没见过比蒋礼更有恶癖的人,却也被这里参与的人数之多和侵犯的刑罚之烈给吓到了,难免联想到自己前两天的地狱般的遭遇,也对小鹿产生了一点同情,便尽量不去触碰他饱受欺凌的臀rou,只想尽快让小鹿射出来,完成任务,好早些离开这里。 双头龙很长,但极为硬挺,两端各是一根夸张狰狞的假阳具。他们口里叼着双头龙的一端,另一端则直挺挺伸出去。分开小鹿双腿的青年先适应了玩法,随即把粗壮的一端径直对准因为紧张而不停收缩的小洞,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等等……啊啊啊……不……” 小鹿刚刚被张怀虚按摩过后xue,塞入了温润的药柱,此时甬道里面柔软又湿滑,而且极有弹性,因此另一端很容易就进去了,并且进入地极深。 “呜你们……啊……不要……不要、相信他……唔啊……停下啊……” 他还在重复着,只不过先前劝说的语气已经消失殆尽,渐渐地几乎全然变成呻吟和哀求了。 “呜……求求……你们……出去……” 当然没有人会听,已经捅进去的青年大力抽插着,而另一个根看准时机,很快也挤开柔软的xuerou,插了进去。双头龙看着可怖,实际上却并不及蒋礼的粗,因此第二根进入地并不太吃力,和里面的一根一出一进,配合地十分默契。 但小鹿休养许久,虽经过医生手指按摩扩张,此时骤然撑开,还是带来撕裂一般的痛苦。 “唔啊——拿出去啊……嗯嗯嗯啊好疼……哈……嗯啊不要……不……” 青年长时间的特殊工作的经历,使他们的下颌极为有力,叼起一根双头龙根本不在话下,而且因为齿舌的灵活控制,道具被很好地卡在了口腔中不深的位置,留出长长的茎身,方便对小鹿更加深入和刁钻地入侵。 而且他们长期作为被动地一方,对于男人能够被开发的地方极为熟悉。他们很快摸清了小鹿的敏感点,用灵活的口腔不断控制着双头龙,一边深深埋入,一边狠狠碾压摩擦着小鹿浅浅的敏感点,纤细的颈部不断带动头部在小鹿的两腿之间你来我往不停耸动,一进一出,很快就插得小鹿汁水淋漓。 “啊啊啊……呜啊……哈……放过我啊……求、求求你们……呜嗯……” 小鹿的双手被拷在床沿上,因为情欲难耐而握紧拳头,随着双臂的挣扎而在铁栏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却依旧被困在原地。他被刺激地不断仰起脖子,后脑深深砸进绵软的枕头里,口中不停溢出不堪受辱而显得羞愤的求饶和不能自抑地情动带来的低声吟叫。而从青年的视角,却只能看到他瘦削的下颌线不住前后颤动,精致的锁骨凌厉凸起,同臀部一样、各种痕迹交错的胸膛无师自通地高高耸起,粉嫩的rutou在情欲刺激下愈发挺立,原本苍白的整个人逐渐染上淡淡的粉红。 他蛰伏的秀气yinjing也随之站起来了,又继续上翘,直至快要贴上腹部,并随着胸腹的抽搐不断乱晃着,溅着精水,啪啪打在略微凹陷的小腹上,看上去十分可怜。 “哈啊啊啊——” 小鹿很快就哭叫着射了,上腹部、胸膛、锁骨、脖子、下颌……乳白的浊液落得到处都是。 青年却也不敢吐掉嘴里的双头龙,只能保持着它们一里一外的姿势,跪趴在原地,等着蒋礼的下一步指示。 小鹿的xue口周围的软rou虽然遍布伤痕,但经过新一轮的折磨,再次变得红嫩又湿滑,融化的药剂随着抽插翻出来,在xue口聚成一摊乳白色稠液,打出几个小小的泡沫,泛出yin靡的光泽。而本该好生休养的后xue依然被两根丑陋的东西大大撑开,因为高潮带来的快感让他的roudong不住收缩,此刻还保持着被填满的状态,于是每一次舒张,都会被青年的牙齿抵住,而每一次缩紧,又总会带动茎身继续往里吃进一分。 三下两下,两根反而进得更深了。 蒋礼盯着小鹿颤抖的、因为吟叫而不曾闭合的双唇,和茫然无措、仿佛失去意识的双瞳,突然开始鼓掌:“果然我没有看错,最为yin荡的就是你啊……既然这样,就奖励你专属的乳环。你们两个,”他抬了抬下巴:“帮我把他的rutou弄起来,我要亲自给他穿上。” 两个青年又将假阳具往小鹿身体里顶了顶,然后松开了嘴,顺势俯身到小鹿身上,开始吮吸他的rutou。因为自己已经获得了胜利,青年格外殷勤,他们用如丝的媚眼盯着小鹿,释放着热情,灵活的舌尖逗弄起敏感的乳孔,好像在吮吸母亲的奶水一样,但又不同于婴儿的纯真,满是狎玩的意味,把他浑圆的、软软的乳晕浅浅咬住含在嘴里厮磨,把他的rutou嘬出声响。红嫩的乳珠经过上一次的训练之后得到开发,鼓胀地老高,亮莹莹地十分可人,而小鹿脸色的红艳竟丝毫不输于两颗红果,他得到的快感不及触碰前列腺带来的刺激,却因为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而加深了情欲。 “嗯……嗯呜……” 小鹿双眼迷离地微阖着,被交缠着的浓密睫毛盖住,似在忍耐地闭了嘴,却又在轻轻撕咬和用力吮吸的时候,不经意发出轻轻的呜咽,轻柔而短促,像刚刚睁开眼睛的幼猫,挠得蒋礼心里痒痒的。 于是男人忍不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小鹿床边,踢开两个青年,呼吸粗重地沉着磁性的嗓音道:“是啊,你们怎么能和他比呢……” 那可是让我丢了好几单生意的小坏蛋啊。 但是他嘴上却绝不可能露馅,他用唇舌重新覆盖了小鹿的乳晕,舔掉rutou上青年留下的唾液,成功让他染上了自己的气味,转而又去亲吻小鹿的脸颊,在他的耳廓和脸蛋上留下啧啧的水声和湿漉漉的触感。小鹿敏感的身体被弄得又热又痒,他厌恶地偏头躲避,但根本不起作用,而且因为还有其他的陌生人人在旁边,他的脸涨地更红了。 “承认吧,你本就离不开我。既然如此,他们两个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不如……”蒋礼贴近小鹿的耳朵。 “赏给下面的人吧……” 距离虽然近,但声音并不小。小鹿霎时浑身发麻,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看向他。 “等……等等,为什么会这样?你之前……” 蒋礼也不回答,反而拍了拍手。先前拷住青年的手下接到命令,转而便要把两个青年拖出去。 青年惊慌地叫骂着,滑嫩的肌肤被拉扯的粗糙大手占足了便宜,于是在惊慌外,脸上又出现了明显地不忿。他们俩之前就看着蒋礼在和床上的虚弱青年窃窃私语,也已经笃定是一对狗男男在戏弄自己二人,于是言辞渐渐不客气起来,又不敢真的惹到蒋礼,什么“婊子”“sao货”便都砸到了小鹿身上。 小鹿也慌了神,因此他并不能听到两个青年的侮辱,只是经历过太多,他见不得别人受到和自己一样的痛苦,于是下意识地为他们求饶,哪怕早就知道蒋礼会习惯性地出尔反尔。 “蒋礼你不能这样……住手啊、蒋礼……停下……拜托你……”他的手努力去触碰蒋礼的衣料,哀求他下达停止的命令,哪怕已经被金属材料的手铐在手腕上勒出一道淤痕。但是每次指尖刚刚触碰到,就被他躲开了。 他还是不死心,咬了咬牙,又不要脸地挪动起刚刚被压住的腿,苍白的脚踝颤巍巍伸出去,细长的脚趾轻轻勾住了蒋礼的大腿。 蒋礼这才低头看向他,然后勾起嘴角,叫停了打手把青年拖出去的举动。 “我本来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既然说了我会说话不算数,我当然要像你说的那样做了。” 小鹿的脸顿时褪尽了血色。 “你……疯子……你怎么可以……” “这怎么能叫疯呢?”他怜爱地抚上小鹿颤抖的侧脸:“小鹿,你要明白,自己和这些人是不一样的,哪怕你欺骗了我,我也还是对你有感情的。” 他缓缓从手指上取下一对相连的戒指,原来小鹿之前没有看清,竟然是一对泛着银光的乳环。其中一只坠了雄狮的图案,内侧刻了一个蒋字。 他拿到小鹿面前晃了晃,轻佻道:“我的所有物,可不能让秦南风抢了先。” “而且别忘了,”他指了指门口一片狼藉的几个人:“是你自己求着我,要求他们观看全程的。” “什么、不……等一下……” 他立刻打开了乳环,露出极细的穿刺针。小鹿只来得及看见银光一晃,随即自己的乳尖被人捻起,粗鲁地左右揉搓了两下。 “停下蒋礼!不要、不……啊啊啊!啊嗯——呜……不……” 尖锐的针头直接扎进被过度刺激而兴奋挺起的红果,从对称的另一侧穿了出来。 胸腹剧烈抽搐着,虽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疼痛,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迫带上如此yin邪的、具有羞辱意义的东西,让小鹿羞愤欲绝。 长长的睫毛扇动着,一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流下,相应地,rutou穿出的一侧,颤巍巍挤出一滴血珠。 蒋礼将乳环完整地佩戴好,然后品尝甘醴一般,将血液舔舐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