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覆溺(三)(束缚/羞辱/双龙/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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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风双腿分开跪坐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整整齐齐,只稍稍解开拉链,露出硕大的yinjing,而小鹿赤身裸体,白嫩中暗带青紫的肌肤,暗红的血痂,只几根细窄的绷带挂在上面,叫深色西装映得更加苍白和单薄。他几乎就坐在秦南风身上,并且因为臀部被垫高,他的双腿被锁链向两边拉开得更大,几乎是要被一百八十度扯开,小腿也因为膝盖、锁链和栏杆的错位而尴尬地卡在半空中,膝窝被硌得生疼,大腿内侧的筋rou好像要似是撕裂一般难以承受。 蒋礼温柔地摸上他已经去掉夹板却还缠着绷带的小腿,掌心的热度透过纱布传入肌肤。他听到蒋礼说:“一起吧。” 小鹿脸上流露出难耐的神色,微低着的头轻轻摇动着抬起来,虚弱地哀求道:“不……不要……会死的……” 秦南风也很体贴地附和:“对啊!第一次就一起啊?小鹿不会疼的吗?” 蒋礼把沾了津液的纸巾随手一扔:“你爱干就干,不爱干就滚。”说着去帮他重新固定锁链,不至于在被两人插入的时候还要承受被掰开的痛苦。 他把小鹿的双腿往双肩推去,锁链随即沿着床沿向上锁了两格,扯出二三十公分直直栓住他的膝关节,把他的大腿呈V字形打开,小腿就屈在半空,臀部反而更完整、更饱满地暴露出来,比起刚才向两边扯开的更像是在邀约。 秦南风顺势一顶胯,把小鹿掂了掂,让他的臀部翘得更高,又把他的手抓到背后绑住,牢牢压在自己腹部。他掰过小鹿的脸,嘴唇贴了贴他的脸颊,又沿着颌骨轻轻向上一一吻过,最后停在他的耳边,把他的耳垂含了进去,轻轻用舌齿撩拨着。 灼热的气息吐在耳畔,敏感的部位又被人这样对待,小鹿稍稍仰起头,颤抖着眯起眼睛,唇齿微张,发出无声的喘息。 秦南风品尝够了,又舔了舔他的耳廓,甚至往耳道探了探,确认收获了更加剧烈的震颤后,心满意足地撤离了,平时张扬的声音此时变得轻柔又惑人:“你看,我不是喜欢把你绑起来,实在是为了配合那边的老变态哦……” 却向后微仰,从两边伸出胳膊,手腕压在小鹿臀尖的地方,手掌紧贴着臀缝边的嫩rou,两根中指的第一指节没入后xue,向两边扯开,然后把刚刚在嘴里释放过的东西直接顶了进去。 “啊嗯!” 小鹿还沉溺在被人咬了耳朵的战栗中,对于秦南风一系列流畅的动作猝不及防,原本虚弱的身体也禁不住突然地插入,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他的后xue不久前刚被侵犯过,残留的jingye和肠液还没有排尽,甚至那强迫式的koujiao时还在不断刺激肠液的分泌,因此秦南风借着这个姿势,进入地既顺利又深入,畅快地差点把两颗rou丸都塞进去。凶器挤开rou壁发出响亮的水声,加上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听得小鹿羞耻地低下头去,随着顶弄不自觉地晃动,却刻意压抑了自己的呻吟。 “哈啊……嗯……嗯哈……” 他的头再次被秦南风掰过去,不情愿的呻吟声被堵在了喉咙里。 “唔唔!……呜……” 秦南风的舌齿在他的唇上肆虐,撕咬吮吸红肿之后又向着内部进发。他用舌引导着火线的走势,在口腔内壁甚至靠近咽喉的地方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火花。微微的窒息感让小鹿眼冒金星,面前除了昏暗还是昏暗,根本没有注意到,蒋礼深沉的眼里已经盛满了欲望,正朝他凑过来。 他弯下腰,轻轻地含住小鹿的rutou,用牙齿将那颗开始硬挺的红果咬住拉扯开,等到它回弹后又俯上前去吮吸,并开始照顾周围淡粉色的乳晕。是之前被秦南风用棒棒糖碾过的那颗,凝固的糖浆还沾在上面,化在蒋礼的嘴里,他细细品着,依稀能从草莓甜腻的味道里尝出淡淡的奶香。 他抬起头,盯住小鹿的眼睛,左手整个手掌覆在那微微隆起的胸肌上面揉搓,揶揄道:“你这里好香啊,可惜不能产奶。” 小鹿依然被秦南风箍在怀里,口腔承受着他的狎玩,他能感知到蒋礼言语上的羞辱,却因为舌的深入连“唔唔”的抗议也发不出,而身体则早一步做出反应,后xue因为羞耻一阵夹紧。 秦南风从他口中抽离,带出彼此相连的唾液拉丝弹回小鹿嘴角,自己则舒爽地长吸了一口气,贴在耳边顺着蒋礼的话刺激他道:“是呀是呀,真是太可惜了。不然我就把你的奶子玩大,玩到每天都能流水出奶水,然后把它吸干……” 小鹿得了空隙,大张着嘴喘息,闻言立刻摇头远离他,面露慌乱地否定:“不……不能……” 秦南风偏要再次暧昧地凑近,用手摸上了那颗无人管的红豆,两指捻动起来。 “呜啊……嗯……不要……”小鹿身体一弓,胸肌轻轻颤抖起来颤抖。他两边乳首经过直接或间接的刺激早已发硬发胀,尤其是被额外照顾过的一侧,已经被啃咬揉捏地红肿起来,让另一侧看上去,更体现出色情中的一点纯真。 “我还要在这里给你穿上一个乳环,里面要刻上我的名字,没有我的允许,你自己解不开,就会一直沉沦在涨奶的难耐和痛苦之中……你只能选择求助我……”秦南风愉悦地说,忽然停了下身抽插的动作,问他:“要不小鹿跟我走吧,只做我一个人的宠物……” 蒋礼嗤笑他幼稚。 秦南风很是不服气地回敬他:“你不幼稚!你的那些事才不是人干的。” “对啊,但你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蒋礼一句话再次把秦南风噎了回去。他认为小鹿已经适应了,同时也看够了秦南风一个人享受,于是他伸出一根手指,开始在已经进入了一根yinjing的xue口上端摩挲,用指甲轻轻挑起被撑开的湿滑褶皱,尝试着一点一点贴着边壁旋转着挤进去。 秦南风也顺势开始抚摸小鹿的身体,不老实的手指摸上他的脸颊,一路向下划过侧颈和肩膀,沿着胸肌外侧勾勒轮廓,然后在他的腹部流连,有时还有意地蹭过侧腹部和刚刚剃净的阴阜,在上面轻轻搔刮着。他刺激着小鹿敏感的身体不停颤抖,臀部也扭动起来,倒方便了蒋礼的侵入。 那根手指堪堪进入了两个指节,指腹就已经摸到了敏感的凸起。蒋礼听着小鹿从之前虚弱地哀求“不要”“好疼”,到突然收紧肠rou,发出一声婉转的媚叫。他的脖子向后仰去,搭在秦南风肩膀上,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那么细长又优雅的脖颈,青筋微微鼓起,苍白的皮肤缀上点点汗液,向下一直流淌到锁骨上沿。 他突然起了心思,撤出手指,摸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跳蛋,顶了上去。 “是这里吗?”蒋礼调笑着,把它准确地推到前列腺上。那机器嗡嗡地震动着,刺激着秦南风roubang更加胀大的同时也不断刺激着脆弱的腺体,剧烈的快感将撑大roudong的痛楚压下,很快又让小鹿前端挺立起来。 “啊啊啊嗯……哈啊……哈……”小鹿已经完全顾不上压抑自己的呻吟了,动情的浪叫里甚至带上一丝若有若无的泣音,随着震动频率的增加越来越动听,却在马上就要射出的时候,被蒋礼一把攥住,毫不留情地把晾在一旁的棒棒糖倒插进去。 细细的白色塑料杆从翕张的铃口进入,加上手掌的禁锢,牢牢地掌控了他的欲望,阻滞了他jingye的外溢。小鹿难过地发出凄惨的哀叫。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蒋礼笑眯眯地回答他:“不行哦,你今天已经发泄太多次了,对身体不好的。” “不……”小鹿崩溃地看向他,视线很快变得模糊,泪水从眼角滑落,沿着脸颊落到秦南风衣服上,和汗渍融为一体。 看着露出脆弱一面的小可怜,秦南风也哄他:“乖哦,一会就让你舒服。” 说着顶了顶胯,把小鹿的屁股抬高,让蒋礼从一个合适的角度,把冠头挤了进去,贴在刚才跳蛋的位置,也将跳蛋推入更深的地方。 “呜啊!好疼……不要……” 这不同于刚的才一根手指或是一颗跳蛋,而是从xue口开始、一寸寸向内蔓延的、撕裂的痛苦,哪怕是挤压前列腺带来的快感也不能与之相比,就好像在孔洞里打入木楔,不仅将所有空隙全部填满,还要不断膨胀,直到死死卡在里面,动弹不得——小鹿现在就是这样。他被蒋礼双手掐住腰,往自己的方向撞去,却由于过度的慌张和紧致,无法再纳入半分,以至于全身被顶弄地前后晃动起来。 “放开我……啊啊太大了……拿出去……不啊……”小鹿凄声哭叫,颤抖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外,所有听到的人分身都硬得发疼。 秦南风大概也感觉到不太舒服了,于是同蒋礼一样,他用双手揽过小鹿大张的双腿,向自己的方向扯过来固定,埋在里面的巨根开始缓慢抽插,带出肠液,产生润滑的效果,瞬间给了蒋礼发挥的空间。 两根巨物开始一深一浅在后xue里抽插,为拓宽甬道做着准备,依靠着蒋秦二人早已形成的默契,进出的频率逐渐同步。两根位置不变,深入时里面那根会挤开脆弱的肠rou,进入从未到达的深度,在小鹿腹部鼓胀突出;而撤出时外面那根胀大的冠头则会借着挤压力,狠狠碾在前列腺上,又刺激他再度分泌出肠液,使两根凶器能够更加顺畅地进出。 而他的身躯却被两双手死死固定住,力量之大更甚于床边的铁栏,他自己就像在暴风雨中的小木船,随着怒涛的顶撞被抛起又落下,海浪打碎了桅杆,打破了船底,海水从上下两个方向侵入容量本就不大的船舱,逼着他在窒息和压抑中沉没。 毕竟那锁链是死的,是只要听话不乱动就不会受到伤害的,可那两双手却会随着兴致高涨越箍越紧,五根手指cao纵着身体迎合的方向掐进皮rou里,在边缘的地方留下青紫淤痕,让小鹿浑身散发出被凌虐过的美感。 更值得称道的是小鹿现在的反应,许是括约肌已经撑开了的缘故,被撕扯的痛楚已然过去,而那种被迫享受的快感再度占据了上风。小鹿的脑袋随着顶撞靠在秦南风肩上晃动,嘴里咿咿呀呀地吐不出连贯的句子,双手在背部和秦南风腹部之间胡乱抓着,两只小腿在空气中乱蹬,就连没什么力气相连的纤细脚踝也扭出了奇异的弧度,脚尖难耐地勾起,却又在某一瞬间突然僵硬,不敢再动。 “呃啊啊——” 他在一场完全被压制的性事中,不知羞地媚叫着,达到了一次干性高潮。 他快要崩溃了,身下无休止的抽插还在强制性地进行,而他自己却完全控制不住yin乱的表情和沙哑的哭喊,那些东西表现在表面上,彰显着他清纯阳光的外表下是多么放荡饥渴的人,似乎也证实了蒋礼的说辞。 秦南风也沙哑地笑:“看看,像个女人一样高潮了,这下连yinjing也用不到了。” 我不是,我不是…… 他摇着头想要证明自己,张口却仍是卑微的抗拒。 “不要……不要再来了!停下来……嗯啊……停下……啊……”高潮时身体变得分外敏感,即便是轻微的刺激也会变得难以忍受,又何况是大张大合的抽插。那两根火热的roubang在他身体里争相进出,把快感无数倍地放大,让高潮的持续时间也更加漫长,而他无法逃开,任由潮水一遍遍席卷,将他带入汪洋,葬入深海。 又有谁会听呢?他们只当成是助兴的配乐,roudong剧烈的收缩让他们兴致更加昂扬。蒋礼趁着小鹿失神放松警惕,一个深挺,将roubang送到了同秦南风一样的深度,二人开始以同样的频率齐头并进,动作迅疾又狠戾,力气大得仿佛要凿穿他一般,埋入时将后xue迅速撑大,xue口的皮肤被拉扯到极限,再没有一丝褶皱。 “哈啊……”小鹿仰头哭叫,他难受地无法自制,上下两个小洞早已汁水四溢。他的嘴从同时服侍两个人后就没再合上过,此时正大张着、随着撞击的频率“啊啊”叫着,口水混合在滑落的泪水中,不分彼此流地到处都是;而身下敏感的小洞依然在承受着高潮的刺激,媚rou剧烈地蠕动收缩,给予两位最热情地回应。 过了一会,秦南风终于到达顶点,将jingye射入小鹿身体里的同时,低下头一口咬上他结了大片血痂的右肩,牙齿撕破皮rou,鲜血很快再度渗出。他听着他痛苦地扬起脖子惨叫,感受着他剧烈地震颤,把头埋在他肩窝里,将舌尖抵在那些狰狞的伤疤上,温柔地轻舐着、吮吸着,甚至,亲吻着。 又过了一会,蒋礼也释放在甬道深处,他看着仰起头、将最脆弱的前颈暴露在自己面前的小鹿,喉结因为嘶哑地哀鸣而徘徊在一个很合适的高度,上下短距离的跃动搔得他心痒痒,于是侧过头,含住那块精致的软骨,在周围留下中等力度的齿印。 小鹿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要害被人轻易掌控,他却只能大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想要挣脱、想要哭喊、想要咒骂、想要呕吐,千万个想要涌上来,都敌不过玩笑间就被扼住喉咙的命运。 他的嘴唇无力地抖了抖,晕了过去。 秦南风晃了晃怀中瞬息间昏死过去的人,无奈地看向蒋礼:“这和去游戏室有区别吗?” 蒋礼愣了一会,敛了所有表情,他拔出棒棒糖和已经停了的跳蛋,站起来系好裤子,转头出门找医生去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失态了,以前虽然欺负人惯了,但那都是直接的性虐,很少有现在这种恶趣味。 不过欺负小鹿,似乎是一件令人很快乐的事。 房间内,秦南风也不管自己身上被各种液体弄脏的衣服,依然抱着歪倒的小鹿,再次加重了他肩上的牙印。 嗯,香香甜甜的,一定不能把他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