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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th14 结束(任务失败与完成)

    Month14.照料子嗣

    军雌在进入办公室前深吸了好几口气,他搞砸了任务,因此畏惧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单独面对恐怖的上将。

    同事怜悯地看了他一眼,目送着对方哆嗦进门才收回视线。

    军雌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站在门口发呆,同事担忧地将其拉到角落,“你没事吧?”

    军雌回神,他皱着眉头看起来很是疑惑,“那位有点奇怪”,他说,语气充斥着不可思议。

    同事抱胸,“一直都很奇怪啊”,想了会他歪头盯着军雌,“你不会是被骂傻了吧?”

    军雌哼了一下,他就知道对方是专门过来看笑话的,“没骂我。”

    “啊?”同事有点惊讶。

    军雌肯定地点头重复,“没骂我,从头到尾一直心情很好。”

    “不是阴阳怪气?”

    军雌白了眼对方,“我不至于这么明显的喜恶都感觉不出来!”

    同事赶忙安抚,“别气别气,我这不就随口一说嘛,小点声小点声,咱们私下讨论。”

    军雌锤了下嬉皮笑脸的同事,思索了一会,试探地问到“明天好像是那位的——”他没出声,张着嘴比了个嘴型。

    同事恍然大悟“好像还是东方唔”然后被军雌一把捂住嘴,“不要命了,上班摸鱼,小点声!”看见对方忙不迭地点头,他才松开手。

    “是真的?!”同事凑到他耳边小声惊叹,呼出的热气刮得军雌耳朵发痒,他一把推开对方,重重揉了把耳朵。

    “我哪知道,走了干活!”

    此时办公室里,俊美的雌虫看起来心情很好,由于对着电子产品办公,还戴了个防蓝光的银框眼镜,因此看起来斯文败类。

    他推了一下镜框,发现无法聚精会神后便干脆丢掉被标注得密密麻麻的文件开始出神。

    明天就要见到宝贝,

    他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快了”他说着,掏出柜子里漂亮的戒指盒,在那深红色的外壳上印下一个吻。

    冷淡、戒备。

    这是艾尔洛从丁修谨眼里看到的。对方挽着雌父的手缓步走来,每走近一步,艾尔洛真切的笑容就消失一点。

    直至变成面具般的微笑。

    他们交换了戒指,艾尔洛很绅士地吻了下丁修谨戴着戒指的白皙手指,他不死心地盯着对方的眼眸,却在其中没有看到哪怕一丝自己想要的情绪。

    雌虫俯下身,将嘴唇贴到不自觉蹙眉、露出一点嫌恶神色的雄虫耳旁“仪式开始了,玫瑰。”

    对方似乎有点诧异地望了过来,眼睛里湿漉漉的,看得艾尔洛火气顿起——各方面。

    他舔舔干燥的嘴唇,将熟悉又陌生的雄虫轻轻放倒在白色的长桌上,扒下他的裤子,露出里面粉嫩的事物。

    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却分外粗暴,他随意撸了几下对方软着的yinjing,哪怕动作毫不温柔,它也颤动着立了起来,甚至连马眼处都渗出透明的液体。

    艾尔洛毫不犹豫地坐了上去。

    疼痛。

    未开拓的肠道干燥紧致,最敏感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插入,比起性爱,这更像是一种另类的惩罚。

    他轻易地感受到体内坚硬的yinjing软了下来。

    艾尔洛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直接上下起伏,肠壁被撑开撕裂而流出的鲜血起了润滑作用,让这疼痛中溢出一缕缕舒爽,雄虫的yinjing就在这抽插中又站了起来。

    身下这具身体的熟悉反应让艾尔洛连假面似的微笑都维持不住了,他面无表情地看向雄虫,却发现对方在出神。

    便有些生气地勾起嘴唇,露出森白的牙齿,“我劝你最好集中精神。”

    ——

    丁修谨撑着下巴坐在孵化器前,透过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漂亮的虫蛋,蛋身流光溢彩,时不时呼吸般闪过一阵光芒,他似乎能透过这蛋壳瞧见里面渺小却顽强的生命。

    【什么时候破壳呢?】他想,心里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他希望对方是雌虫,这个社会对雄虫太过苛刻,但又希望它是雄虫,屁股决定脑袋,权利总是要不断地消耗鲜血与生命才能争来,雄虫太少了,少到竞争的机会都没有。

    况且世间规律本就是物极必反,当性别差距过大时、这个种族为了生存总会做出些改变。他嗅到了空气中隐隐的变革气息。

    不过做完这个月任务就离开的他注定看不到了,当然也包括这个孩子的成长。

    雄虫有点不舍、又有点难受,这莫名的忧郁折腾得他头昏脑涨。

    一双温热的手覆盖在他的太阳xue上,动作轻柔地揉着,丁修谨忍不住眯着眼从喉咙里发出猫咪舒服时的呼噜声。

    “你也不用每天都来盯着看”来人淡淡地说到。

    ——

    看见雄虫疼得脸色惨白,傻乎乎地想要使用信息素和精神力,艾尔洛有点好笑,“宝贝,我说了,你最好集中精神”,他俯下身去舔弄对方粉嫩的rutou,因此发出的声音模模糊糊,“婚礼仪式可用不了信息素和精神力啊。”

    “看来没有认真听课,坏孩子。”

    雄虫又疼又爽,呜咽着呻吟,

    这熟悉的呻吟让艾尔洛理智刷地断了线。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嚼着q弹的rou粒,对方胸口迸出的血液闻起来很是香甜,让他忍不住多舔了几口。

    感受到身下人的怔愣。

    艾尔洛抬头,微微张嘴,露出齿间叼着的一点rou粒。

    雄虫愣愣地看了过来。

    【太可爱了】艾尔洛想着。

    很快,跟灵异事件一般,雄虫的胸口逐渐止血,然后是皮rou生长……艾尔洛叼着的rutou消失,雄虫的胸口也恢复如初。

    艾尔洛制住雄虫的拼命挣扎,顺毛似的往人后背摸着,稍稍感叹了一下手上美好的触感,他懒懒地说到,

    “宝贝,你尝起来太甜了,我只是不小心咬掉的”

    看见对方撇开头闭上眼无声地流泪,艾尔洛心脏软得一塌糊涂,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别害怕啊,反正咬掉了还会长回来。”

    警惕、冷淡、压抑,只有在身处欲望之中会变得乖巧些。

    【记住我】艾尔洛想着,因此这次性爱尤其过分,他看着雄虫陷入自己给予的痛苦与欢愉——只有这时,刺猬般的人才会泄露出饱满的情绪,变回他熟悉的模样。

    他一点点吻掉对方因快感而流出的眼泪,下身起伏得愈加用力,粗壮的yinjing狠狠插进脆弱的生殖腔,这对雌虫来说堪比酷刑的快感却是让艾尔洛眼都没眨一下。

    他一错不错地盯着身下人,将对方的各种神态都收入眼底。

    皱着眉头接受雄虫高潮时喷射出的guntangjingye,他喘了一会,在丁修谨失神的状态下,握着对方左手与其十指相扣,而后举起那只手,在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宝贝,招惹我可就逃不掉了”

    艾尔洛站在这座废弃的房屋外,面无表情地数着时间等待。

    这一次的“食虫者”他绞杀得极为迅速,【通关后的游戏再玩的时候总是很无趣】。

    因此他比上一轮早到了一个小时。

    雄虫身处废弃的房屋二层,坐在一张跟这个破败环境格格不入的华丽大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外。

    他穿着漂亮的长裙,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遍布各种手印、齿痕,以及绷带缠绕遮掩的伤口,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衬着苍白的脸愈发脆弱,仿佛轻易就会摔碎的昂贵瓷器。

    艾尔洛眨眼,他的心脏莫名有些疼,这是可以避开的事件,但是出于某种直觉,他仍旧遵循了上一轮的发展。

    感受到雄虫受惊般投过来的视线,他散发出信息素温和地安抚对方,在离其一米远停下——这是一个对于雄虫来说比较安全的距离。

    艾尔洛低头与丁修谨对视,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宝贝,我来接你回家了。”

    他紧紧盯着雄虫,将上一轮没有注意到的细节、情绪都收入眼底。

    对方神情惊惧,仔细地盯了会自己,似乎是在确定身份,突然梦醒般睁大了眼,露出的神情显得分外滑稽,艾尔洛有点维持不住自己的笑意了,他的心脏很疼,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他死啦”艾尔洛轻声说道。

    “被我撕碎吃掉了”

    “军队在路上,我先过来救你”

    “是不是有点感动呢?亲爱的”

    然后他便看到雄虫怔愣着顿住了,漂亮的眸子里盛满了喜悦,他望过来的视线变得越来越熟悉。

    直到变成雌虫记忆里的模样。

    艾尔洛张开双臂,抱住扑过来的人,将人软软地锁在自己怀里,好似得到了失而复得的宝物。

    周围弥漫着雄虫的气息,这气味熟悉得过分。他感受到有手紧紧箍住自己的腰,胸膛的布料被带着凉意的水浸得湿透。

    “好疼啊”他听见雄虫的声音。

    “艾尔洛,我好疼。”

    ——

    艾尔洛破开孵化器,将里面的虫蛋捏了个粉碎,这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丁修谨反应过来后刷地一下睁大眼,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似被人浇了盆掺着冰块的凉水、从头淋到脚,以至于全身麻木如坠冰窟,他隐约听见对方温柔的声音。

    “请记住我”

    “宝贝”

    【警告!任务失败!重启倒计时00:10:00】

    【警告!任务失败!重启倒计时00:09:59】

    【警告!任务失败!重启倒计时00:09:58】

    ……

    “疯子!”丁修谨下意识地说到,对方将他禁锢在怀里,因此他动弹不得。

    惊讶、愤恨、失望、郁闷。

    这负面情绪引来的巨大痛苦将他淹没,丁修谨竟是难过得都哭不出来,他眨了眨干涸的眼。

    有什么呼之欲出。

    【是什么】

    请记住我

    【是什么啊】

    记住我

    【究竟是什么啊!】

    记住

    丁修谨头痛欲裂,他捂着自己脑袋,嘶吼着发出尖叫,嗓子疼痛不堪,但是这按理来说巨大的声音听在自己耳里却是一片寂静。

    他暂时失聪了。

    丁修谨安静下来。

    艾尔洛的嘴唇张合着。

    【我听不见】

    他想着,应该也说了出来。

    因为他看见对方闭上了嘴。

    ——

    作为故意破坏任务的惩罚,除了重启时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艾尔洛的任务量也剧增,他扫着那些文字,嗤笑出声。

    有什么关系呢?

    他受过的惩罚可太多了。

    比起这些,他更期待婚礼上雄虫的表现。冷淡?警惕?愤怒?

    不论是否存在记忆,他即将面对的人都不会表现出什么好的情绪。

    艾尔洛有点苦恼,丁修谨重启前的状态太过吓人,他有点,只是一点点,不想让对方再这么难过。

    艾尔洛猜错了。

    雄虫很欢喜,那久别重逢时浓烈的情绪沾染得雌虫都变得快乐起来。

    “疼吗?”丁修谨望向艾尔洛,有些心疼地抚着对方的腹部,将头埋在这处安静地听了一会。他记得,上一轮的失败就是因为雌虫划开这处救出自己。

    然后没有足够的生命力去分娩。

    艾尔洛表情很奇怪,他歪了点头,沉沉的眸子里倒映出雄虫红着脸哆嗦着给他开拓后xue的模样,熟悉的配偶,熟悉的婚礼现场,熟悉的仪式过程。

    丁修谨正在脑子里默默地催眠自己,【都是空气】【是萝卜】【是白菜】【这是正常的行为】

    然后顶着台下宾客的各种视线羞耻地用唇舌、手指、润滑液去探索那个紧致干燥的小口。

    丁修谨咽了口唾液,上一轮的初次经历并不美好,或者说是噩梦,直到现在他想起还是会疼。

    于是他这会更加卖力地取悦雌虫,势必要给对方和自己留一点美好的记忆。

    艾尔洛露出点荒唐的笑意,他眨眨眼,手埋进丁修谨的头发里微微用力,对方便乖巧地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这会正疑惑地望了过来。

    【多么熟悉啊】

    雌虫想着,他微微张嘴露出点舌尖,雄虫就红着脸扭捏地贴过来亲吻自己,喉咙深处发出猫咪舒服时的呼噜声。

    “你记得多少?”艾尔洛将丁修谨压倒在白色长桌上,坐着上下起伏,他俯下身咬着对方敏感的耳朵轻声问到。

    雄虫皱眉,虽然开拓得很充分,但是那地方吞入他yinjing还是有些勉强,又痛又爽让他忍不住深吸了好几口气。

    一段时间后才反应过来雌虫的问话,他有些疑惑地望了眼对方,“都记得啊”然后眨眨眼,“我忘了什么吗?”

    艾尔洛勾起嘴角露出点笑容,并未回话。

    雄虫便自顾自地说着,“……失败了竟然要关小黑屋,里面好黑”

    “害怕吗?”艾尔洛温柔地问着,他下身只是轻轻咬着粗壮的yinjing动作,因此雄虫并没有被欲望打击得失了神智。

    丁修谨想了会,有点委屈地抱紧艾尔洛“我不记得了”,然后抬头,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望着雌虫——

    “但是现在光想着就会很难过”

    “不要再失败了好不好?”

    艾尔洛舔着丁修谨的嘴唇,而后伸出舌头钻进那微张的嘴里,搅动玩弄着里面的口腔。

    把人亲得换不了气、憋得脸色通红拼命地捶打自己后,他才松开嘴,在对方大口大口的呼吸里笑了一下。

    “好啊,宝贝”

    丁修谨撑着下巴坐在孵化器前,透过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漂亮的虫蛋,蛋身流光溢彩,时不时呼吸般闪过一阵光芒,他似乎能透过这蛋壳瞧见里面渺小却顽强的生命。

    这一幕有些熟悉,他想着,好像是发生过的事情,此刻只是在重演。于是皱着眉头思索,却是什么也想不出来,反而将自己弄得头昏脑涨。

    一双温热的手覆盖在他的太阳xue上,动作轻柔地揉着,丁修谨忍不住眯着眼舒服地享受。

    “你也不用每天都来盯着看”来人淡淡地说到。

    丁修谨猛地睁眼,他抓住艾尔洛的手,直直地望向对方,有什么呼之欲出,这猛烈的情绪激得雌虫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皱起了眉。

    雄虫眨眨眼,亲昵地抚开对方紧皱的眉头,抱住雌虫撒娇,“好喜欢你啊”,他说。

    然后仰起头小动物似的“吧嗒”“吧嗒”舔艾尔洛的脖子,将那片肌肤染得湿漉漉的。

    “我们还会遇到吗?”丁修谨有点紧张,他踮起脚咬着对方下巴含糊地说到,一想到即将分离,就心脏酸胀,充斥着不舍。

    “如果你想的话”艾尔洛没头没尾地说了句,他捧起那张漂亮的脸蛋,仔细地亲吻对方的嘴唇。

    很快擦枪走火。

    “别在这”雄虫有点羞耻,“孩、孩子。”

    艾尔洛挑眉,他舔着对方敏感的耳廓,含糊地说道,“怕什么,还没孵出来。”

    而后把欲拒还迎的雄虫压倒在沙发上,将人捉弄得面红耳赤,“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坠入欲望中的雄虫乖巧得过分,他软软地含着雌虫的手指,胯下却是与乖巧外表截然不同,凶狠地抽插泥泞的rouxue,粗大的yinjing将xue口的褶皱都撑开,直直捅进生殖腔微张的小口,插入之深甚至连yinnang都被吞入了一半。

    每一下都是全根取出又整根插入,取出时,被cao成性器形状的rouxue无法合拢、露出里面深红的rou壁,雌虫几乎是瞬间就感受到巨大的空虚。

    紧接着yinjing狠狠插入,重新将对方填满、yin水都插得爆出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yin靡声响。

    不知道雄虫从哪学到的东西,越干越凶、越干越狠,甚至领悟了控制射精,每次都能坚持很久。

    这可苦了艾尔洛,本来游刃有余的性爱逐渐失控,将俩人拉扯着共同坠入欲望。

    雌虫被cao的双眼失神,嘴角流下透明的唾液,起初他还保持着清醒,但是被雄虫死命攻击敏感点与生殖腔后,只能仅存着理智不去伤害对方。此时几乎是整个臀部抽搐着达到高潮,rouxue疯狂绞吸着毫不留情抽插的yinjing,丁修谨爽得头皮发麻,他动作缓了下来、无意识地发出呜咽的声音,俯下身咬住艾尔洛的rutou撒娇。

    雌虫自身难保,根本抽不出精力应付粘人精,于是受冷落的雄虫又委委屈屈地继续抽插,他的yinjing已经用得不再粉嫩、但也是很漂亮的rou红色,这粗大的勃起仿佛不会射精的死物,不管高潮中的雌虫,在痉挛的rouxue里狠插猛送,越插越快。

    最后终于是破开生殖腔、向那柔嫩的部位注入今天浓郁的第一发。

    “……草”

    雌虫用力握着沙发,里边坚硬的结构怼着掌心提醒着不让他失去理智。

    【都从哪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