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之物 下(dirty talk/不知道怎么说反正蛮色的(
“呃。”不知过了多久,维克爬起来,想要坐直身子,但是周遭没有着力点。 柔软的丝绸滑溜溜的,连站起来都困难,他挣扎了一下反而像陷进蜘蛛网里一样,过激的性爱导致的后遗症让他现在脑子也不太清醒。 “……?”前方传来异样的触感,有什么东西一下下滑过他的胸口,重复的滑动着相同的轨迹,圆钝的东西在光滑的皮肤上带出凹陷。 “…wa…”他脑子晕乎乎的看着自己厚实的胸rou被挤压顶弄成不同的形状。 “…ke…up…?” 最后甚至还是一个句号。 【醒了?】 他一个激灵,稍稍清醒了过来。 是谁在问他。 一只手从上方笼罩过来,像是巡视地盘一样拢住他,中指圈住他的腰,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揉捏着他,从头到脚囫囵摸了个遍,大拇指上冰凉的蓝宝石戒指刺的他微微一抖。 脑子彻底清醒过来了,隐约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地区……粮食…告急……税征……意见………” 站在台子上念着稿子负责主持会议的红衣主教余光瞥见脸上带着笑的,此刻不知道低头在写着什么的圣子大人,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 更加聚精会神如临大敌一样的看手稿。 别人不清楚,他们这些老人可是对耶何书亚的真实面目略知一二。 除去教皇大人以外谁都制不住他,看着光鲜温柔的外表下,就是一条纯白色的剧毒王蛇,盯上谁谁倒霉。 “耶何书亚,你对目前进行的议题有什么建议吗?” 他堆起和善的笑容,吞了吞口水,问道。 “没有。” 收到了一个包含着不耐的微笑。 少见外露的情绪此刻不能再直白一点,多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埋下头去又在写着什么。 “…!”然而此刻有人的心情比他更绝望一点,维克目瞪口呆坐在约书亚的口袋里。 ——他居然被带来圣殿高层开会的地方了。 浑身赤裸,不着寸缕,还满身都是奇怪的印记。 他动了动腿,发现根本合不拢的时候,麻木的往下看。 ——棉签的头还留在他体内,深深的插在zigong里,只露出一截修剪齐整的木杆,像是把手一样埋在他的下体处。 还特意打磨光滑了边缘,好像有人生怕扎到他一样。 身上还在重复的不停的书写着。 【醒了?】 【Vic,醒了吗?】 直到他不堪其扰拉了拉靠里的衣袍时对方才停下。 随后背上传来了圆钝的触感,写的很慢,让他缓慢的辨认着。 【再等会儿,就结束了。】 是约书亚在跟他说话。 如果有人此刻凑近了约书亚的桌旁,就会看到他摊开的本子上是一个人形的圆头圆脑的米色剪纸,根本没沾墨水的笔尖在剪纸的背后滑动着,金色的光芒在接触的位置一闪而过。 【回去之后,给维克xue里的棉签拿出来。】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男人一字一字感受着肩胛处的笔画,读通顺之后脸烧的通红,坚毅的脸庞几乎烫的可以煮虾子。 【看到要回复我。】 等不到他的回应,有什么东西拍击着他的臀部,惩罚一般把男人厚实饱满的屁股打的rou浪翻涌。 维克无奈又伸手扯扯一旁的布料。 对方这才心满意足,继续开始自言自语。 【来的时候想拿出来的,但是维克的zigong咬它咬太紧了。】 吸足了水和药,胀大的棉签卡在男人痉挛抽搐的zigong里,怕生拔伤到维克,约书亚就没敢硬来。 【馋嘴。】 修长的手又伸进来,食指划过男人的腰腹,摸到男人两腿之间的木质小把手,就抵着一圈一圈转动着,zigong内壁,宫颈,yindao和yinchun同时被刺激,让维克打着哆嗦,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被玩的浑身战栗。 所幸那只手很快便离开了,随后是顺着胸口往下写的话语。 【快点恢复吧。】 【想跟维克zuoai。】 最后一个字母落在他人鱼线的根部,圆钝的笔尖缠绵的碾压最下面那块敏感的软rou,让男人的大腿根都在发抖。 这还是在开会啊,外面全都是德高望重的老者前辈。 若有若无的声音穿透了布料,有些甚至是他熟悉的人在讲话。 然而他敞着大腿,像是廉价的妓女一样在大庭广众下的隐秘之处被人猥亵。 【祷告台看起来好像很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话题又转到好像聊家常一样的地方去。 维克稍松了口气,脑子里也出现了红木的祷告台,花纹繁复的四角,台面是倾斜向下的,还可以调节角度。 【想让维克躺上去,屄口正好可以抵住我的yinjing。】 过于直白yin秽的话语让维克脑子一片空白,真的浮现出自己被压在祷告台上进入的模样,迟迟没有拽衣物示意自己读完了。 被约书亚按在神圣的教堂里,仰头就能看到祝圣的诗词和光明神受难的十字架,约书亚深入他体内的yinjing顶着他,一下一下往上,直到他的头撞在挡板上为止。 得不到回答,那个人就一遍一遍,重复的,执拗的,在他胸口上写着那句话。 麦色光滑的皮肤上的红痕都能组成清晰的色情的词汇。 维克伸手连着不停的拽动约书亚的衣兜,耳尖都是红的。 片刻之后,对方发问。 【害羞了?】 问号都是一丝不苟,可以当教科书一样标准,划过男人的下腹。 【但是我真的想跟维克zuoai。】 这次不管男人再怎么扯拽一旁的布料都没用,他自顾自往下写,快到维克几乎反应不过来。 【想cao维克。】 【维克就是我的小母狗。】 圆钝的笔尖碾的rutou都歪斜了。 这小混蛋。 【看到维克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想后入维克,想插进zigong里。】 滑过下腹的凹陷,往男人的大腿上走。 【想让维克全身上下都是我的jingye。】 【想在维克zigong里灌尿。】 【在花园里和维克……】 【………维克……】 【…维克……】 男人潮红着脸,根本躲不开对方的yin猥的话语,只能被迫接受。 大腿,臀部,后背,胸腹,都是笔画过后留下的红痕,密密麻麻的色情字眼写在蜜色的身躯上格外的yin靡动人。 他快不认得自己的名字了。 【好喜欢维克。】 【所以想跟维克zuoai。】 之后约书亚再在他身上写些什么他都辨认不出来了,男人浑身绯红,连对方的笔尖顶开他的臀瓣,玩弄着肛口他都没注意了。 白皙的手又伸进来,先是摸到了他腿间的木杆,然后食指往上,碰到了一个硬度和热度惊人的东西,顶弄了两下又离开了。 一声轻笑好像落在晕头转向的男人耳边一样,格外清晰,让他不由的夹紧大腿,即便如此他的股间也是湿滑一片了。 “…呜嗯……”明白对方为什么在笑,维克呜咽着翻身趴下,把勃起的器官藏在身下。 他硬了。 对约书亚的污言秽语而感到兴奋。 不由自主的想象那些下流的场景。 让他身体起了反应。 被玩的烂熟的丰腴rou体,像是发情期的母猫一样,翘起屁股塌下细腰,不自觉地摆动着。 男人甚至不知道浑浑噩噩的那几天是怎么过的,几乎只要是他清醒的时候就会被玩弄的哭叫连连。 对方甚至还过分的让他趴在粗长的性器上,啜着青年带着腥味的马眼,一寸寸舔舐饱满的guitou和冠状沟,直到浓白的液体遍布他的全身才罢休。 到了最后,即使他在睡梦中,只要嗅闻到草木的香味,就会克制不住的下身流水,舔舐对方放过来的任何东西。 不管是青年的唇沿,指尖,脸侧,胸腹,还是青筋勃发的性器,哪怕意识模糊他都会不自觉地一边可怜的呜呜求饶一边伸出深红的舌尖去讨好施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