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
叶然对着电脑上的策划案发呆，路过的周莉莉叫了她两声，才把人的魂给找回来。 “叫你好几声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周莉莉颇为关心地问道。 叶然赶紧坐正解释：“没没，走神了一时没听见。”总不能说在想今天晚上她会被宋瑰怎么调教吧？ “刚开工一星期就坐不住了啊，当心被抓到扣工资。”周莉莉打趣着提醒了一句。叶然乖巧应下，甜甜地说下回请周姐喝咖啡。 叶然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午休还有一小时，午休之后，还有四个小时才下班。叶然准备熄屏的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点进微信置顶的聊天框。 宋老师：今晚七点半，我来小区门口接你。 言下之意是不用一起吃晚餐。 再上面是宋瑰问她这周是否有时间，叶然给了肯定的答案。 一联想晚上可能会发生的事，叶然就有点脸热。她动了动屁股，看见屏幕上的时间，叹了口气，把手机熄屏丢在一边，强行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脑上。 终于熬到下班时间。叶然收拾好东西，等组里第一个人下班打卡，装作正常下班实则步伐快了很多。 “然姐明天见！”白梦涵碰到她打了个招呼。 “明天见。”叶然略略放松，微笑着回一句，便急匆匆出门了。 “今天然姐好像很急的样子。”白梦涵对同意迎面准备下班的周莉莉说。 周莉莉打完卡随口道：“可能急着去约会吧。” “哇哦。”白梦涵附和了一声，低头整理桌面的脸上若有所思。 叶然到家时六点不到。她洗了个澡，穿着居家服简单下了碗面，吃完，换好出门的衣服，想了想还是没有化妆。看一眼时间，18：50。 “你说，我现在下楼是不是太早了。”叶然抱起窝在沙发上的阿砚，挠了挠它的下巴。 阿砚被娴熟的撸猫手法摸得眯起眼。它抖了抖耳朵，在叶然手收回去时用爪子按了按。“你也觉得应该晚点下去吗？”叶然自顾自曲解阿砚的意思，顺从地继续撸猫，“也是，太早下楼显得我太不矜持了。” 最后叶然掐着点，屏幕上的数字变成“20”的瞬间，起身出门。 “阿砚，拜托你看家啦。” 刚走到小区门口，叶然就看到熟悉的车打着双跳停在路边。叶然心里一惊，连忙跑过去坐到车上：“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刚到。”宋瑰转向叶然，车门关上带起的气流送来清浅的香味，很淡。 叶然扣好安全带，抬头见宋瑰微笑着看她，赧然地问：“怎么了吗？” “没事，只是觉得你披着头发更加好看。”宋瑰说完，转过头发动汽车，也不知有没有看到副驾驶座上叶然微红的脸。 汽车平稳地行驶着，车厢内放着舒缓的钢琴曲。城市里连绵不绝的路灯将车内照得一清二楚。叶然瞄着宋瑰轻松柔和的侧脸，似乎心情很好。那句话说的，好像两个人是去约会，而不是探讨rou体与精神欢愉的一致性。 汽车驶进东都大厦停车场，叶然跟在宋瑰后面，默默与记忆里的路线核对，两人一路无话。宋瑰打开专属调教室的门，融融暖气随灯光一同倾泻而出。叶然暗暗提气，稳住略略加快的心跳，跟着宋瑰踏入室内。 房门轻轻阖上，锁舌伸缩发出脆响，暖气孵化的熏香微甘，一点点驱走叶然身上的寒气。在逐渐鼓噪的心跳声中，叶然听到今晚宋瑰的第一道命令：“把衣服脱了，全部。” 叶然不敢与宋瑰对视，也不想低头看自己如何变得赤裸。她将视线落在宋瑰身后的沙发上，动作飞快地除去衣物。当手碰到内衣扣时，还是迟疑了，叶然瞄了眼宋瑰，眼睛一闭，将最后的布料脱下。 只有两个人的室内很容易变得安静，安静到叶然好像听到了一阵耳鸣。正当叶然忐忑地想开口打破这份静谧时，宋瑰率先说话了：“抬头，看着我。” 叶然下意识看过去，就见宋瑰一错不错地注视着自己，目光有些沉。她似乎进入了一种特殊的状态，是玫瑰特有的气质。嘴角柔和的线条微微抿起，微卷的发丝半掩眼尾，带上些压迫感，也让她看起来更加遥不可及。 叶然在这样的注视下，身体不自觉地细细颤抖，心底蓦地涌上几分恐慌。但她也不敢擅自错开视线，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将她束在原地。 游戏，在门关上的瞬间，就已经开始了。 恍惚中，叶然好像听见宋瑰叹了口气。她看着宋瑰慢慢走近，越过她，不一会儿身后传来“滴滴”几声，随后中央空调的嗡鸣声响起，周遭的灯光被调暗了些。宋瑰走到叶然面前，摸了摸她微凉的面颊，问：“反悔吗？” 叶然摇了摇头，蹭了蹭宋瑰的手心，那点热源顺着皮肤迅速蔓延，渗透内里，颤抖的身体莫名被安抚下来。 宋瑰盯着叶然，嘴角浮现点点笑意。她收回手后退一步，开口：“跪下，向我展示你的身体。” 叶然回去做过功课，面对基本的指令不像上次那样慌乱。此时她依言下跪，膝盖与肩同宽，双手交互着握住手腕，放在后腰处，挺胸抬头看向宋瑰。宋瑰毫不吝啬赞赏：“漂亮的跪姿。” “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 “告诉我你的义务。” “我的义务是服从于您。” “我是谁？” “您是我的，主人。” 在一个个问题中，叶然的心绪奇迹般安定下来，视线和头脑被宋瑰牢牢占据，什么也不用想，只要听从宋瑰的指令，全心全意地服从于宋瑰，她的主人。 叶然进入状态的速度比宋瑰预想中的要快。宋瑰心下有些惊讶，面上不显，上前摸了摸叶然的侧脸，是对她回答准确的奖励：“奴隶，当我叫你的名字时，代表游戏结束。现在告诉我你的安全词。” “主人…的名字。”叶然磕巴了一下，她不确定能否直呼宋瑰的名字，也为当初的这个决定泛起羞意。 宋瑰点点头，脱去外套，缓步走到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着曲起，姿态放松地开口：“狗奴训练是BDSM最基础的调教，可以有效提高奴隶的服从度和专注度，你只需要听从指令。”宋瑰勾出一抹笑，看向叶然，“你，是我刚捡到的一条流浪狗。” “爬过来。” 叶然心底一颤，后背过了电流般泛起细小的疙瘩。她暗暗深吸一口气，对上宋瑰的视线，慢慢弯下腰，手掌和膝盖陷进到柔软的地毯，从站立的人类变成了四肢着地的一只小狗。叶然向着宋瑰爬去，动作间，一直被布料包裹着的私密部位初次与干燥的空气亲密接触，微凉的气流带起下身难以自制地收缩。 变低的视角让对视变得困难，但叶然仍然僵着脖子看向宋瑰，在喜欢的人面前做出这般低贱的姿态让叶然感到委屈，尽管她知道这是一场游戏。她不是真的狗。 眼里泛起一层雾气，叶然爬到宋瑰腿边，软软地叫了一声：“主人…” 谁料宋瑰无甚情绪地开口：“狗会说话吗？” 叶然一慌，猛地跪坐起就想解释，还没开口耳边就炸起宋瑰不悦的声音：“趴好，我让你跪了吗？” 叶然手足无措地回到四肢着地的姿态，低下的脑袋溢满委屈。 “狗只会狗叫。你第一次做错，我不罚你，但没有我的命令擅自动作，记罚一次。” “是…” “嗯？两次。” 叶然彻底慌了，她强迫自己固定住手脚，半天憋出一个字：“…汪！”满脸通红，又惊又羞。 宋瑰嘴角的笑意真切了几分，但低着头的叶然看不到，心情仍是惴惴不安。宋瑰也依旧不含感情地开口，但声音中的压迫感少了几分：“狗进入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熟悉我的味道。”宋瑰俯身，伸出手腕探到叶然的鼻尖。叶然凑上去闻了闻，清列的淡香中带有几分花朵的香甜，后调的松香随体温蒸腾，温柔地调和所有香气，是很适合宋瑰的香水。 叶然看着眼前皓白的手腕，暖光灯下的皮肤细腻柔和。她鬼使神差地拿鼻尖蹭了蹭，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头分明是尝不到任何味道的，但鼻尖的香气因过近的距离而放大，手也没有收回去的迹象，让叶然认为得到默许，大胆地舔舐起来。 宋瑰默不作声地看着叶然动作，在她顺着舔到手心时收回手，淡淡说了句：“粘人的小狗。” 叶然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汪”了两声，自作主张拿脑袋蹭了蹭宋瑰的腿。宋瑰没有再指出叶然的擅自行动，反而揉了把她的脑袋，拍拍自己的膝盖，说：“把两只手搭上来。”叶然照做，甚至因为脑子里的自动联想想要吐出舌头。 “做一个动作叫一声。左手。” 叶然心领神会地把左手搭到宋瑰亮出的手心：“汪。” “右手。” “汪。” 诸如几个简单的动作后，宋瑰又揉了揉叶然的脑袋，给予夸奖：“很乖。”倒真的像是在训练一只刚刚接回家的狗。 “汪汪！” 宋瑰起身，站到叶然面前，俯视着她：“奴隶，现在开始练习跟随。第一次我不会给你套牵引绳，你要在我身后保持两步的距离跟着我，我停止时变为跪姿，懂了吗？” “汪！”叶然叫了一声，抬头看着宋瑰。 宋瑰眼里划过一丝笑意，转过身命令道：“那么，开始了。” 宋瑰开始在客厅慢走，叶然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笔直的小腿和白色的鞋跟，控制着自己与宋瑰的距离。一旦宋瑰停下脚步，叶然马上挺直后腰，摆出宋瑰夸奖过的跪姿，乖顺地低下头。身下的地毯软硬适中，既保护了膝盖，又不会因太软而花费更多力气去平衡支撑。叶然的眼前只有方圆一米的范围，白色的鞋跟慢慢拉细变长，变成一根无形的牵引绳，套在叶然的脖子上，另一端则被宋瑰拿在手中，掌控她的所有。 绕了几圈，宋瑰回到沙发上，拍了拍微微分开的大腿：“趴上来。” 叶然照做，只趴了上半身。抬头看向宋瑰，要是有尾巴她一定很乐意一直摇着。宋瑰轻拍叶然的后腰，神情淡淡：“上来点，屁股翘起来。” ！叶然大概知道宋瑰想做什么了，但她还是乖乖趴好，把屁股送到宋瑰手边，以期能少点疼痛。 “我会打十下，作为对你的惩罚，每打一下叫一声报数。” 宋瑰的手扬起，控制着力道却实打实落在叶然的左臀上。 “啪。”臀rou震颤，没有布料的束缚，连带着会阴、外阴一起感到了颤动。 “汪。”叶然把脸埋在臂弯，声音有些闷闷。失去视觉让她更能感受到下身的境况，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啪 ”“啪。”“啪。” 第二下落在右臀，第三下落在左臀，如此交替着掌掴臀rou。到第三下时，从未被如此对待的臀rou已经开始泛红，血管扩张后的臀rou加快了痛觉的传递，脂肪的缓冲作用逐渐消失。最后两下时，叶然差点没有回应，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发热发疼的屁股上，甚至能从宋瑰短暂的手掌接触中感受到微凉的抚慰，尽管那是始作俑者。 “呜…汪。” 惩罚终于结束，叶然克制自己不要颤抖，也没有什么力气再翻身，微微悬空的腰早就实打实地趴在宋瑰腿上。 默了一会，叶然感觉到头上传来轻轻的触碰，宋瑰声音温柔：“小然，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