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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付:白领爸爸睡jian双性总裁 和儿子一起玩烂saob

    “顾总,这是上个月的销售数据,请您过目!”

    苏襄一身笔挺的西装,长身长腿,贴身的服饰包裹着劲瘦有型的身体,整个人宽肩窄腰,气质硬朗英俊,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

    他躬身双手托住报告书递给顾泽宁的时候,露出两截有力性感的手腕,胯下的鼓包被撑得更加突出。

    顾泽宁眼神莫名飘忽,勉强定了定神,看了苏襄一会儿,脸色突然变得微红。接过报告书的一刻,还不小心蹭到了苏襄的手指。

    他像是全然没有感受到般,一本正经地翻看了其中最重要的几个数据。

    修长的身子不自觉靠在椅背上,双腿下意识交叠,勾勒出银灰色西装裤下笔直的长腿。

    “苏经理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我信得过你。”

    “公司最近空出来一个位子,是我手下的副总,不知道苏经理有没有兴趣?”

    苏襄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表忠心的话,眼神直视顾泽宁,像许下山盟海誓一样,郑重应道:“好。”

    顾泽宁被这样的眼神烫了一下,视线立马撇开,假装整理袖口,若无其事地招呼道。

    “那苏经理赶紧去吃午饭吧,这周末的总结会上,我会跟大家提出来。”

    公司为员工提供免费午餐,顾泽宁通常会安排助理将午餐打包至办公室,然后在午休时间,到自己独立的休息室午睡。

    苏襄对他的这一习惯很熟悉,知道他会在什么时间陷入熟睡,也知道他午休时助理不在,休息室不会锁门。

    用过午餐后,他避开了公司其他人的视线,熟门熟路地摸进了顾总的休息室。

    看着薄丝被里躬身成一条窈窕曲线的身姿,苏襄玩味地笑了笑。

    这个时间,顾泽宁都会睡得很熟,被抚摸揉弄下体也并不会有反应,只会哗哗淌水。

    轻慢地钻进被子里,宽大温暖的手顺着侧躺时挺起的肩膀,到凹陷下去的腰肢轻轻抚摸了一遍。

    身子通体微凉,皮肤光滑细嫩,摸上去的触感简直如丝绸一般顺滑。

    苏襄挑眉,笑得意味深长。

    他还记得,第一次摸进休息室,玩弄顾总的时候,这人还是习惯性穿着衣服午休的,而且是平躺的姿势。

    他只能解开顾总西装裤的拉链,隔着一层四角内裤,揉弄够得到的地方。

    顾泽宁湿得很快,内裤凹陷下去的部位,湿得足以滴出水。被子里全是sao味。

    只是限于姿势和衣服碍事,他只能在有限条件下揉逼,却做不了其他事情。

    只能恶趣味地把顾总玩得全身发情,饥渴成粉红色,才堪堪停手,根本不愿意给他任何高潮的机会。

    那一次房门没锁,他还以为是意外,可在那之后,总裁却依旧不锁房门,连值班的秘书都直接被遣散了。

    而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苏襄第二次再进入总裁办公室,摸进休息室的时候,就惊奇的发现,顾总被子下的身体居然一丝不挂,连内裤都脱了。

    甚至,因为他调整成侧躺的姿势,从前到后、由里到外都能清晰触碰,身体很轻易地就被苏襄玩透了。

    只是,他还一直没有正式插入,甚至连正儿八经的高潮都没让顾总体验过。

    现在,这具身子每天都湿淋淋地流着水,饥渴又肿胀地渴求着进一步的玩弄。

    偏偏顾泽宁本人平日里装得公事公办的样子,要不是每时每刻都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sao味,苏襄还真以为他能无动于衷。

    被子里的人呼吸均匀深长,显然是一副熟睡的模样。

    苏襄一寸一寸抚摸着他的皮肤,手指伸到前端揉搓着已经硬起来的rutou。

    小豆粒最近被玩大了许多,捏在手里饱满圆润,rou感十足。

    手指搓了搓他的rutou上凹陷下去的孔,感觉它硬得更厉害了。

    顾总胸膛抖了抖,但是本人依旧没醒。

    苏襄知道他的身体有多敏感,如果是醒着的时候,在他耳边轻声说话,都能逼得他小心翼翼夹腿磨逼。

    更何况,最近这段时间,这人饥渴得过了头,即便在努力压抑,装作浑不在意,身体的本能反应也做不了假。

    他越来越敏感了。

    苏襄勾唇浅笑,内心倒是很惊讶,不清楚这么饥渴敏感的身体,是怎么每逢午间必然沉睡的。

    他可没有给自己的老板下药。

    难不成,习惯的力量真的有这么强大?

    不明白的问题就要多多探究,他指尖下滑,顺着并在一起的双腿摸到了鼓胀勃起的yinjing。

    他当即笑意更深了。

    也不知道总裁怎么做的心理工作,每天穿那么修身的西装裤,下体居然没有明显勃起的弧度。

    他的jiba一点也不小,色泽红润,guitou圆润上翘,卵蛋浑圆饱满,是jiba中的精品。

    这么大的jiba,但凡有一丝反应,在绷紧的裤子里都会异常明显。

    可顾总却能做到,只散发sao味,却很少看到勃起。

    苏襄绕过卵蛋,手指精准无比地一把掐住了阴蒂。

    它彻底突出外在,无法被yinchun包裹,阴蒂头又硬又胀,就立在腿缝中间,存在感十分明显。

    顾总下体颤了颤,脸颊像醉酒一样红润,眼皮快速翕动,似乎在与梦魇做抗争,可偏偏怎么也无法醒来。

    还真是睡得很沉,根本不可能是装的!

    这反应让苏襄啧啧称奇,他指尖顶着阴蒂,上上下下摩擦过最为敏感的阴蒂头,让那一点像着了火一样又烫又胀,整个大了一圈。

    苏襄并直四指,从上到下顺着顾总的整个阴部磨蹭,阴蒂头圆滚滚地一次次被夹在指缝里,下体湿滑一片,不断有粘稠的分泌物从逼洞里流出,腿间彻底泛滥成灾。

    “怎么这么sao?”

    苏襄恶趣味地贴在顾泽宁耳边,含住他的耳珠,舌头像性器一样抽插着cao干进他的耳朵。

    顾总裁耳朵红透,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热,身体温度异常升高。

    他的眼皮滚动得更厉害了,似乎是非常迫切地想要醒来,可偏偏抖了半晌,还是一动不能动。

    “怎么就不醒呢?睡得这么沉?”

    火热的气息和舌头一起冲击着脆弱的耳洞,顾泽宁浑身上下敏感的惊人,皮肤下的毛细血管极具膨胀,每一丝皮肤都在轻微颤抖。

    不知道是不是空虚得太久,苏襄抚弄了他没几下,就感觉逼缝里喷出了小股水流,yin水直接沾湿了被褥,浇得他整个手掌都湿透了。

    这次小高潮并没有拯救他脆弱不堪的身体,反而让他更敏感了,浑身都透着饥渴的味道。

    光裸的身体拼尽全力地靠近苏襄的胸膛,小逼激烈颤抖着磨蹭着他的手掌,耳朵一阵阵抖动,头颅摇摆着迎合舌头的cao干。

    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求苏襄的接触,像是被发情期折磨得欲生欲死的小兽,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欠cao的气息。

    可偏偏,他还是醒不过来。

    苏襄已经不再怀疑这人装睡了,他的身体饥渴得像是被下了重剂量的猛药,触摸他任何一处皮肤,逼缝里都会喷出一股yin水。

    装睡的话,根本忍耐不住,一定会摇摆着屁股扑上来求cao。

    现在,连苏襄自己都开始怀疑,难不成真的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给自己的上司下了什么了不得的药。

    他怎么会饥渴成这样?

    分明第一次碰他的时候,还是正常的敏感度,揉了一会儿才流水勃起。

    诧异地挑了挑眉,他将手从前面拿来,收回身后,伸了一根中指,直接从屁股缝里戳中逼洞。

    那里完全肿了,逼洞口的yinrou甚至开始发硬,缝隙周围被肿胀的逼rou堵得严严实实。

    苏襄皱眉,他可没有yin虐过这口sao逼,怎么会肿成这样。

    难不成被人捷足先登了?

    想到这,他眼睛微眯,目光犀利。

    顾总裁是他几个月前刚刚看中的猎物,那时候他刚好对所在公司有些厌倦,直接辞了职,应聘了顾泽宁所在的公司。

    然后从基层做起,一点点进入顾大总裁的视线,凭借着出色的工作能力,很快获得了对方的赏识。

    就是这样一步步狩猎的乐趣,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耐心,一点一点、循序渐进地侵犯顾泽宁的私人领地。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是两个人乘坐一个电梯。

    他故意装作即将迟到的样子,拒绝和其他员工一样排队等候,而是请求顾总,进入他的总裁专用电梯。

    苏襄假装向总裁汇报商业竞品的机密信息,贴近他的耳朵,用气息挑逗他敏感的耳蜗。

    然后佯装不便做声,在顾总手心划动,写下几个数据。

    当时的顾泽宁,明显是第一次应对他人的近距离接触,反应青涩而激烈。

    他的耳朵完全红了,脸颊也泛着情欲的湿红,裆部异常鼓起。

    楼层一到,他甚至来不及打招呼,就匆忙离开。

    那天之后,顾泽宁有意逃避,而苏襄也装作一无所有,像一个正常下属那样公事公办。

    而当顾泽宁放松警惕,觉得是自己多想的时候,再策划一次亲密接触。

    几个月来,类似的情形反反复复,苏襄就是一直维持着这种忽冷忽热、忽近忽远的姿态,一会儿正直正经,一会儿又轻佻占便宜。

    磨了这么一段时间,他明显感觉到顾总的情绪起伏,经常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不分场合地甩脸色,工作时心不在焉。

    时不时就要将苏襄叫到办公室,说一些可有可无的训诫的话,或者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单独面对他的时候,三番两次出神发呆,脸颊会奇异地泛红。

    这番表现,让苏襄觉得胸有成竹,简直把顾泽宁当成了掌中之物。

    但是现在,这sao货一副深度发情的模样,逼还肿得又胀又硬,身体陷入深度睡眠怎么也醒不过来,这让苏襄想到了一个不愉快的可能。

    想到这,他直接一把掀开被子一角,让总裁的逼缝露了出来,两手不客气地捏住两瓣rou臀,恶狠狠地掰开逼缝打量。

    红肿、湿滑、胖馒头一样鼓鼓胀胀,被用力掰开也只能勉强露出一个小孔,只有源源不断的逼水从孔里渗出来。

    看起来,并没有被人玩过的迹象。

    苏襄沉着脸,不顾小孔的逼仄,中指直接插了进去,密实肿胀的逼rou一层一层裹上来,夹得手指发麻。

    仅仅插进去一个关节,就再也无法进入,逼洞紧得厉害,简直让人怀疑插进了马眼洞。

    倒也没有被插入过的痕迹。

    只是,sao得太厉害了。

    仅仅插入一个指节,那个小逼就疯狂痉挛,深处有大股yin水喷在指头上,逼rou饥渴难耐地夹紧手指,裹挟着想要被插入更深。

    他试探性地向外抽了下,没有抽动。

    逼rou太紧了,只知道噗噗向外喷水,却一点没有放松的迹象。

    小逼肿得可怕,一层层胀鼓鼓的逼rou堵在洞口,颤颤巍巍,又湿又红。

    苏襄使了股大力,才将指节拔了出来,“噗叽”一声,又一小股yin水喷了出来,被逼rou挤成一滴一滴,渗了出来。

    “怎么这么yin荡……”

    苏襄检查完逼洞,又掰开屁股沟去检查后面的逼。

    果不其然,那里也肿了起来,肛rou肥大了一圈,鼓鼓囊囊地缩在洞口。

    “噗呲!”

    没有怜惜,他又是直接捅了根手指进去,这里也紧得难以移动,同样是进入了一根指节就戳不动了。

    而戳进去的那一刻,被括约肌紧紧包裹在内的yin水终于再也包不住了,噗叽一声涌了出来,整个肠道又湿又热,跟前头的女逼一样sao浪。

    “sao得也太过了……”

    紧皱着眉头,苏襄正要抽出手指,却敏锐地感觉到,小指指尖似乎触碰到鼓胀硬起的凸起。

    这么浅?

    手指下意识戳了下,那块凸起直接被戳得塌陷,然后变得更硬了,肿胀得顶起在肠道里,简直像做了前列腺入珠,明显得不可思议。

    “cao!sao货!”

    妈的!实在是太sao了!

    虽然经过检查,两个逼洞的确没有被人亵玩过的痕迹,但却sao浪得过了头,苏襄都怀疑,顾总要是再这么饥渴下去,会不会被欲望烧坏了脑子。

    不能在等了,再让他继续空虚下去,指不定便宜了谁。

    他当即在脑海中呼唤离自己位置最近的小儿子苏梓,也就是产生四个副人格的主人格。

    既然总裁身子饥渴成这样,两个逼洞都sao透了,那就和另一个人格一起cao他,想必顾总一定感激涕零。

    苏梓本来在学校上课,接受到脑海中传来的信息后,他非常愉快地假装肚子疼,然后向老师请假,迅速离校赶往了苏襄所在的公司。

    而在他赶来的这短短五分钟里,顾总的sao渴程度再次突破了下限。

    他眼睛依旧紧闭着难以醒来,眉头也紧缩成川字,气息像发了高烧一样guntang,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喘息声重得像濒死的病人。

    舌头吐在外面,不停地舔着唇瓣,被指节插过的两个逼洞肿得更厉害了,红得有些发紫。

    现在,苏襄意识到,他并不是被玩得sao逼肿胀,而是太过饥渴,被guntang的欲望逼得肿胀。

    想必,他两个逼洞里,已经开始渴得发疼了。

    看着顾总俊脸通红的张着嘴巴,他终于大发慈悲,吐了口口水在他嘴里。

    喉结快速翻动,迫不及待地将口水吞下,然后像狗舔食一样,舌头伸的长长的,左右晃动着恳求投喂。

    怎么嘴也这么sao?

    苏襄jiba梆硬,被勾引得暴虐因子疯狂上涌,但他就是恶劣地不肯给顾泽宁一点甜头,手指像羽毛一样轻盈地抚摸,继续点燃引动顾总的欲望。

    想必以后,他的身体潜意识,会将这种欲求不满的状态铭记于心,深深刻进骨头里,一旦被触碰,就会迅速陷入情欲。

    随时随地都能饥渴发浪,被yuhuo烧昏头脑。

    终于,姗姗来迟的苏梓进入了休息室。

    “哦?下药这么低级的手段,你还需要用?”

    一进门,少年就果断褪下半截校服裤,揭开顾总身上的被子,跪坐在他的下身。

    白皙修长的腿缝湿得不可思议,屁股底下的床垫都淋湿了一大片,阴蒂高高地勃起,肿胀异常地翘在外头。

    苏襄从背面扛起顾泽宁的一条腿,让他的两个逼洞完完全全露在外头。

    肿得让人不忍直视的逼rou袒露在眼前,苏梓和苏襄表情出奇一致的皱着眉头,惊讶道。

    “怎么这副模样,被你玩坏了了?”

    苏襄一脸郁闷,英俊深邃的脸上满是不耐烦。

    “都没插过,就是用手指摸了一阵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这样了。”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一脸嫌弃道:“没下药。”

    “起码我没下药!”

    “啧啧!”苏梓瘪了下嘴,立刻跟眼前的另一重人格想到了一起。

    “那就是被其他人盯上了,别人给下的药。”

    “呵,以后还不定会被什么人上。”

    说完,两人出奇默契地握住挺翘的jiba,粗细大小长度几乎完全一致,只有颜色上,苏梓略微有些粉嫩。

    两人不约而同地握住guitou,一前一后的戳着紧闭的逼洞,饥渴疯了的逼rou,立刻迫切地抖动起来。

    两个逼里全都在喷水,逼孔一点一点翕张,终于被jiba撞开了小孔,然后父子两人一前一后,动作一致地越顶越深。

    不只是后逼的前列腺点浅得惊人,前面的逼洞更是处处都布满sao点,敏感得不像话。

    不停有逼水喷出浇在guitou上,顾泽宁两腿不停发颤,似乎抖出一片rou波。

    父子对视一眼,目光中是如出一辙的暴戾黑沉,两人一前一后,挺动胯部,将硕大的jiba齐齐送入了前后两个sao逼。

    紧到极致的逼洞被残忍破开,逼口顿时流出了鲜血,沉睡中的顾泽宁脖子高高扬起,口水流了一枕头。

    肠rou和逼rou抖个不停,伸出不停喷出水液,让人怀疑他会直接脱水过多而死。

    然而苏襄苏梓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们不约而同地继续深入,直接捅进了乙状结肠和zigong口。

    然后,两人默契有序地一进一退,每一次cao干都贯穿到底,几乎要将他整个身体cao穿干烂。

    两个逼洞终于可以尽情地高潮,逼rou的痉挛始终没有停止,xue口“噗叽噗叽”被插出一股一股yin水。

    饥渴过度的逼洞终于能被尽情cao干,饱胀的大jiba撑满了xue道里的每一个角落,所有褶皱和xuerou都被撑平,每一处都是sao点。

    苏襄一手掐着顾泽宁的腰,一手摸索拉扯他的rutou,将梆硬的rou粒扯大了不少。

    苏梓则一手捏住顾泽宁肥大肿胀的阴蒂,一手插进他大张的嘴里,翻搅他的舌头,抽插他的喉管。

    “啪啪啪!”

    抽插了几十下,两人惊奇的发现,顾总的逼洞居然有些消肿。

    虽然逼水还是流个不停,身体一直陷在高潮里无法自拔,但原本肿得发硬的逼rou却被插得逐渐松软。

    这时,两人才终于确定,顾总当真是因为饥渴过头,所以sao逼才会肿起来。

    眼看着午休时间快到了,苏襄还不想这么早辞职,他又看上了同一个办公室的一位同事,打算cao完了顾总就改换目标。

    于是,两人都没有收着,直接插入两个逼洞的最深处,将jingye射了出来。

    因为射得太深,他们jiba抽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只有yin水流出来,所有浓精都被裹在了肠道深处和zigong里。

    两人衣服都比较整洁,最后插在顾总嘴巴里清洁了下上面的yin液,就提上裤子,拉上拉链,简单擦拭了双手,离开了。

    而午休时间一过,顾总准时醒来。

    感受到两个逼洞的不适,他不禁夹紧了逼口,将领带和内裤分别塞进两个逼里,然后通红着脸,颤颤巍巍的穿上衣服,就坐回了办公室。

    一上班,他就忍不住让秘书叫来苏襄。

    看着眼前成熟男人英俊迷人的脸,不禁将两逼夹得死紧。

    粘稠的jingye在zigong和肠道里滚动流淌,酥酥麻麻的感受让他难以直起腰来。

    被cao得又疼又麻的逼道,终于没有了往日的sao渴,不再瘙痒难耐,可偏偏更加敏感了。

    不出所料,他的身体真的在沉睡中记住了欲求不满的饥渴,即便刚刚得到满足,刚刚被激烈开苞cao干过,也还是忍不住渴望触碰。

    身上的衣服都成为按摩仪,一寸寸抚摸他敏感的躯体。

    该死,又流水了!

    顾泽宁心里暗骂自己的yin荡。

    原本过去二十七年,都能心无旁骛的工作学习,可偏偏遇到了眼前这个人。

    从两人第一次站在同一个电梯间里,苏襄带着满身强烈的荷尔蒙向他靠近,耳蜗被男人富有侵略感的气息填满。

    他当时就软了腿,下体忍不住勃起,逼洞里流出sao水。

    空旷了二十多年的身体,一朝萌发情欲,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不需要过多挑逗,只是想到他英俊的脸庞,健壮修长的身姿,就浑身发热,逼洞止不住的流水sao渴。

    他快被这种感受逼疯了。

    所以,他专门买来了抑制情欲的特效药,强行克制汹涌澎湃的情潮。

    刚开始,这些药的确立竿见影,逼水流得少了,见到苏襄也不会立刻就发情勃起。

    可偏偏,这男人居然侵入了他午休的房间,亲手揉搓他敏感的sao逼。

    “啪……”

    自制力瞬间崩溃,身体溃不成军。

    那天以后,他比往常没有吃药时更容易流水,身体也越发饥渴,恨不得被男人玩坏。

    只是,这人居然装作若无其事,甚至和其他人打情骂俏,俨然从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他脾气越来越暴躁,身体越发欲求不满,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

    药吃得越来越多,剂量也越来越大,可身体却仿佛彻底坏掉了,一见到苏襄就发情。

    他不愿意被这人像玩物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所以奋力压抑,拼命装作不在意。

    然而,越是压抑,就越是渴望。

    他甚至下意识为苏襄创造条件,好让他更容易亵玩自己,甚至脱光了衣服,饥渴得像个婊子一样躺在床上任他玩弄。

    为了维护住摇摇欲坠的脆弱自尊心,他甚至给自己灌了标准剂量的安眠药,让身体以沉眠状态,肆无忌惮的享受苏襄的抚摸。

    他坏了……

    不只是身体,连心和大脑,都一并坏掉了。

    脑海中浮现往日的画面,顾泽宁夹着腿,感受着xue腔里的jingye,心中竟然觉得有些异样的甜蜜。

    他根本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男人,只把他当成快餐式的玩物,狩猎成功后,就彻底失去了游戏价值,连他的初次,都叫来了自己的儿子一同享用。

    此时,他绯红着脸,语气故作冷硬道。

    “苏经理,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作为下属,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苏襄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倒了杯茶,也不管是冷是热,直接摆在顾总裁桌上,冷淡道。

    “哦,多喝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