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二章、酒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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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二章、酒塞 床铺上的花瓣散乱的漫开,两只交颈的天鹅被小心移到了床头柜上,这张特大的床铺,正好是能让三人宽敞的纾展,尽情的躺卧。 那量身订造的晚礼服,如今早已被扯得散乱不堪,虚虚的挂在身上,子吟的胸口被大大的暴露开,乳rou给一双粗大宽厚的手掌搓弄得变形,敏感的乳尖早已被啜红了,像两颗沾着晨露的梅子。 白镇军从後抱住子吟,一边吻着他的脸颊边,双掌就把子吟的胸口挤压出两个小小的包,当拇指的厚茧轻轻磨擦乳蕾,便逗出怀中爱人甜蜜的喘息。 白怒洋则是伏在子吟身上,含着他的唇细腻地亲吻,从丈夫的锁骨,温柔的抚弄到身体各处。「啊……哈……」 只是这样被弄着身体,裤裆已经鼓出一片湿来,这身素淡色的晚礼服,竟是让裆部的湿迹更明显了。 「娘儿……」子吟说着,一手环着妻子,追着他的唇亲吻:「还要……」 白怒洋眉睫轻轻眨动,便动情的凑近前去,加深了这吻,他的丈夫像个糖人儿一样,光是这样舔着、吻着,好像就要化掉了。 「悠予。」白镇军就在子吟耳畔说:「裤子,要脱下吗?」 「嗯……」子吟迷茫的点头。 那揉弄着乳rou的大手便往下移,落到了裤扣上,把它啪的一声打开,随着链子下拉,雪白的亵裤也被白镇军一手拉下,露出了早已绷硬的roubang儿,还有那双像桃rou般的臀瓣,子吟甚至把双腿微微的张开,就把私密处暴露在心上人的眼前。 「已经脏了啊。」白镇军便在耳边沙哑的低语。 「因为你们一直的…逗我。」 话才刚落,子吟便见着妻子俯身下去,把自己的roubang儿深含进嘴里去,子吟深深的吸一口气,那极致的快感便让他浑身绷紧,娘儿把前端泌出的水液全都舔去了,还耐心体贴的沿着茎身啜吸。 「啊……哈…娘儿……等……唔……」 身上唯一带rou的屁股蛋儿,正在不安分的轻轻扭动,妻子不但含弄着他的rou具,连下头两颗小小的囊袋都照顾到了,用心地纳在掌心揉弄,正是被快感弄得抖擞不已时,另一只大手便拨开了臀瓣,探入到那密合的rou缝里。 「大、大哥﹗」 子吟倒抽口气,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大哥,大哥从後拥住了他,後背枕着那宽厚灼热的胸膛,在腰椎的地方,一根烫热硬挺的巨物便一直烙着,是大哥那尺寸惊人的东西。 「悠予。」尽管如此,白镇军只是耐心的吻着子吟脸蛋:「放松。」 子吟难耐的深吸口气,下身受着妻子的口活侍候,生起了难耐的快感,而大哥粗大的手指则在试探的cao进xue里,内壁还是紧窒而乾涩。 「唔……怒、洋…嗄…不要……吸了……啊哈……」 白怒洋用心的含着子吟的性器,舔去嫩红guitou泌出的每一点水液,柔软的舌尖擦过前端,便要令子吟一阵阵的小腹收紧。 「啊……哈……唔嗯……」 持续的弄了一阵,白镇军终是把手指连根没进臀里,把内壁一寸一寸的揉按、戳弄,兄弟俩前後而密集的刺激,终究是让子吟缴械了,他甚至来不及和怒洋说,只是紧紧按住妻子的肩膀,射出了淋漓的精水。 「呜………啊呀、嗄……嗯……」 白怒洋含着子吟的roubang,缓了一阵,才轻轻的吐出来,软垂的roubang儿沾满了水痕,从怒洋那形状优美的唇,就牵着一道yin靡的水丝。 白镇军便嘉奖般吻了吻子吟通红的脸,道:「真乖。」 子吟抿了抿唇,脸蛋却是烫的像一只出锅的红鸡蛋,妻子为自己口活的模样是那麽好看,把自己一滴不漏地咽下去,也让他感到又羞又臊。 看着犹在恍神的子吟,兄弟俩自然是怀着更进一步的慾望,然而子吟那处现在还太紧了,光是吃进白镇军的手指,彷佛已是撑满了。 在这罗曼蒂克的一夜,他们就希望能让子吟感受到极致的欢愉。 「等我一下。」白怒洋吻了吻子吟,随即便翻身下了床。 「怒洋?」子吟看妻子突然离开,呆愣半晌,视线不由也追着他而去,可下一刻,他就被箝着下巴,视线所及,只有大哥那端正的脸庞。 「别总在意三弟。」白镇军便严肃地道:「你的偏房在这里。」 「我没有……」子吟犹未反驳,白镇军的唇已是亲上来了,舌头顶进了口腔深处,封缄了一切的话。那强势的亲吻、气息,都教子吟感到心安。他的身体还带着刚刚射精的余韵,此刻就像面团儿一样,由着大哥揉成想要的形状。 「大、哥……唔……」 「很乖。」 白镇军反覆的亲吻、抚弄着怀中人的身体,眉眼染出了慾望的眼色,然而他并没有更进一步,只是占据着子吟此刻的心思。直至三弟回来了,他才移开唇,舔去唇边的水丝。 看着三弟手里提着的物事,白镇军目光却是变得极深沉了。 「你要用二弟那玩意儿?」白镇军的声音便带着嫌弃。 「子吟需要习惯,太久没承受过三人了。」白怒洋从锦盒里取出那根碧绿通透的玉具,便捂在两手里,把它慢慢的捂出热来。他并不如二哥一样抱有狎玩的情趣,却是认为这不失为一件好的工具,而现下他们正需要着。 白镇军蹙了蹙眉,倒是没有反驳三弟的道理,他能感觉到悠予身体的紧窒,若要三人一起,这准备的功夫自是不能马虎。 环视四周,白镇军突然福至心灵,倒想到一个天依无缝的搭配。 「等一下。」 白镇军横手过去,便从床头柜上提起了尚未喝完的红酒瓶,「既是要习惯,那便做到彻底。」 子吟看着那玉势,本已是露出一点错愕的神色,此时看着大哥把红酒提来,眼睛便大大的睁开:「这是要作甚麽?」 「让悠予更舒服。」白镇军如此说着,便从後拥着子吟,把那双腿扳开,红酒瓶挤进了浑圆的臀瓣间,就听见咕咚咕咚的酒液倒进去了。子吟露出一点不安的神色,说不上这微妙的感受,但因为作这行为的是大哥,便让他安分的接受了。 「唔……嗯……」 酒液进到xue里的感觉难以言喻,起先是冰凉的流进了肠xue,载满肚腹後,xue壁便隐隐的发起了热,子吟不安分的动了动屁股,鲜红的酒液便从xue口溢出来了。 「三弟。」看红酒已经倒光了,白镇军便拿开空着的酒瓶,说:「把玉势放进去吧。」 怒洋垂下长眼睫,把暖玉抵在丈夫的xue口,一点点的推进去,酒液不住的溢出,流满了臀缝间,然而靠着液体的润滑,玉势竟是进得畅通无助,就像是被软xue嵌进去似的。 「唔……啊哈……啊呀呀……」子吟双腿被大哥托抱着,从後xue到肚腹,能清楚感受到玉势的没入,他眼眶便泛着一点的湿,说:「娘儿……大哥……好奇怪……」 「不奇怪。」白镇军便沉声安抚他:「悠予……可爱极了。」 「嗯。」怒洋认同着兄长的话,让玉势没到了深处。他俯身下去,便把xue口溢出的酒液一点点的舔去,不时轻轻啃咬那带rou的屁股蛋,惹的子吟一阵阵的轻喘。 也许是在舞会里受着白经国的刺激,从不屑花样儿的二人,如今倒是饶有耐性地cao弄起玉势来。白镇军揉着子吟的胸口,俯身下去亲着那红肿的乳蕾,怒洋则是不急不慢的抽插着玉势,舔咬丈夫的大腿根处。 「不、……呜……唔、肚子里……好满……嗯……」子吟每吸一口气,便感受到肚腹里的玉势在抽动着,他抿了抿唇,尽管面对着最亲密的妻子和爱人,这姿态却也让他感到羞耻:「娘儿……够了……抽出来……」 怒洋舔去唇边的酒液,便伏身过去,吻住了子吟的唇,俊美的脸上泛了一点红,不知是喝下了太多甘美的酒液,或是动情的缘故。 「为甚麽?」他握住玉势,犹是不疾不慢的在xue里抽动,就看着丈夫细微的反应:「你很喜欢吧?」roubang儿早已是坦诚的抬头了,渗出了许多的水液。 「啊……嗄啊呀……呜唔……」子吟只感到暖玉越进越深,把xue完全的撑开了,他哭着说:「这好奇怪……」 「二弟不是和你玩过吗?」白镇军在身後,便突然问:「他给你用就不奇怪了?」 「那次是二哥突然……」子吟抿紧了唇,「我没有喜欢。」 听得子吟这麽说,兄弟俩倒是宽了点心,再没有使坏下去。白怒洋握着玉势的末端,变换着角度捣鼓、转着圈儿的戳弄,鲜红的酒液汨汨滴落在了被单上,就像初夜落红一般。 「怒、洋……唔…哈啊……不、要了……」 看着丈夫可爱的模样儿,白怒洋细细地吻着他,在一轮深入的抽送後,才突然把玉势弄出。 噗哧一声,浓稠的酒液随着xue里一空,失控的倒流出来,子吟流着泪抱紧妻子,roubang儿竟是不争气的同时xiele,白浊的jingye混在酒液里,弄的股间一蹋糊涂。 「唔……呜、……嗯……」 子吟的脸又烫又热,他躺在大哥的胸怀里,不住的喘息。抬眼看着怒洋,就见他褪下身上的衣服,裸程的伏到自己身上。 子吟只感到混身发热,心脏也止不住的狂跳了。 怒洋把手贴在xue缝间轻轻地抚弄,只感到那处又软又湿,手指轻易便能cao进去了。 他吻着子吟汗湿的额,便道:「现在是习惯多了。」 白镇军的手也在同时挤进那小小的密xue,翻搅着里头的酒液,「嗯,确实是。」 子吟被两人夹在其中,早已被玉势弄得焦渴难耐。他把双手环在妻子身上,一腿则是被大哥高高的托起,露出那滴着酒液的xue口,那处正在渴望的翕张着。 「进来吧……」子吟便难受的哭了起来:「别再折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