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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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裕岩戴的CB锁也是我找人专门定制的,顶端包得严严实实,还有一根插入尿道的针,不长,但也足够折磨人。 他上CB锁之后,任何生理需求都被限制,上厕所都得通过我手里的钥匙才行。 有次回家晚了,盛裕岩的下半身已经一塌糊涂,他抓着我,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双眼睛都哭肿了。 我慢条斯理地抱他去洗手间,拿出钥匙给他开了锁,用婴儿把尿的姿势,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引导盛裕岩把剩余的排出来,等他解决完,我没有直接把锁戴回去,而是抱着他去洗了澡,他用手臂圈着膝盖坐在浴缸里,眼神很呆滞。 “不开心了?”我边给盛裕岩洗头,边问。 盛裕岩没什么反应,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这段时间病情反复得很厉害,一会儿亢奋地就差去跑马拉松,一会儿抑郁得一头扎进放满水的浴缸里,想象自己是跳海自杀。 我除了必要的工作和推不开的社交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然而就算在这种状态下,盛裕岩也没有停止他的工作。 他发疯的时候就会躲在书房里,用笔勾勒出他脑子里的画面,我劝阻过他,但他没有听进去,他说他的脑袋很热,喉咙很干,灵魂在燃烧,思想碰撞出一幅幅的画面,他无法停下握笔的手,他甚至说他觉得自己如果停下来的话就会死。 因为之前吵了一架,盛裕岩的药物治疗暂时搁置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再提起,之前试着提了一嘴,盛裕岩没什么反应,第二天就看到垃圾桶里全是药片——他背着我偷偷把药全倒了。 那之后,他怎么说也不肯去医院,找了心理医生来家里,却被盛裕岩发了疯似的赶了出去,然后神经质地用消毒水把整个房子里里外外都消了毒。 医生说盛裕岩的情况最好是入院治疗,但我不放心,决定徐徐图之,慢慢引导盛裕岩接受药物治疗。 “以后我会按时回家。”我沉声向盛裕岩保证道。 盛裕岩好像是花了很久的时间才理解我说的意思,他轻轻摇了摇头,“是狗奴没忍住……对不起……” 我把盛裕岩脑袋上的泡沫冲掉,他乖乖闭上眼,把头往后仰去,露出一截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的脖子。 洗完头,我用手臂从背后圈住盛裕岩,“安慰安慰我家小狗,还难受么?” 他这段时间又瘦了,吃什么都长不了rou,病态的心理让他的身体都跟着变得贫弱起来,每当我抱着他,都能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还好……”盛裕岩低着头闷声说道。 我把手往下探去,捉住了他胯下软绵绵的yinjing,盛裕岩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我侧头吻住他的脖子,手指轻轻拨动起来,两只手变着花样撩拨着盛裕岩。 盛裕岩轻哼了一声,下体稍稍有了一些反应,但没能完全勃起,我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几个印记,随后抬头含住他的耳垂轻柔地吮吸起来。 “嗯……”盛裕岩的呼吸开始加快,尽管yinjing还是半勃起的状态,但他的反应显然是舒服的。 拇指轻蹭着guitou,另一只手则上下撸动着茎体,偶尔去挑逗几下海绵体之下的两颗睾丸,手指故意在会阴处来回滑动摩擦,盛裕岩的呻吟声渐渐变得难耐起来,两只手紧紧捏着浴缸的边沿。 我循序渐进,慢慢加快速度,盛裕岩脸色通红,喘息粗重,这段时间我没有停下对他的调教,但未曾让他射过,憋到现在,他应该也快忍不住了。 “主人……”盛裕岩沙哑的声音响起,因为沾染了情欲,沙哑之余带着甜腻,好像在撒娇。 “再忍忍。”我用双手一起搓揉盛裕岩的yinjing,却不允许他射精。 盛裕岩已经没力气了,整个人瘫软在我的怀里,膝盖往两边分开,把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更加方便了我的动作。 “主人……嗯……想射……”盛裕岩的声音里夹着一点哭腔。 我抿了抿嘴唇,低头吻在他的脸颊,“不忍住就会被惩罚,忍住了才给你奖励。” “呜……不是……哈啊……安-安慰么……”盛裕岩可怜巴巴地说。 我轻笑一声,“安慰是抱着你,跟这可没关系。” 盛裕岩被迫忍了很久,但最后差了几秒,前功尽弃了。 jingye飘在水里漾了开来,我收回手,说:“射了,又得挨罚了。” “对-对不起……没忍住……”盛裕岩颤抖地说道。 我捏了捏他的耳朵,“明天再罚你。” 洗完澡,擦干净身体,我重新给盛裕岩戴上了锁,欲望发泄后,盛裕岩的反应变得更迟钝了,我只好把他抱起来,下楼去了主卧。 我把盛裕岩抱到了床上,虽然床下有他专用的羊毛毯,但是大部分的时候,他还是和我睡在一起。 第二天醒来,床边已经空了,我很快清醒过来,下床去找他。 厕所没人,客厅也很安静,只有书房开着条门缝,依稀能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走过去,推开门,发现盛裕岩正坐在书房靠窗的地方——那里算是一个小型的凹陷式阳台,特地僻出来喝茶用的,但现在茶具都收了,成了盛裕岩工作的地方。 盛裕岩没注意到我,他正拿着笔在纸上快速地勾画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设计稿,已然达到了忘我之境。 我走近他,低头看他纸上画的图——是一根Choker,他画得有些凌乱抽象,但搭配极其前卫独特,我看不懂,只觉得挺好看的。 “新设计?”我问。 盛裕岩一开始没什么反应,画了几笔之后好像是大梦初醒一样,突然抬起头,看向我,“啊……新设计?嗯,对的。” “挺新颖的。”我说。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我想,锆石做点缀,主体为祖母绿,这一季的主题是无性别化,所以扣带就想设计得更有碰撞性一些,工作室本来让我设计的是长款吊坠项链,但今年的流行趋势我感觉用Choker会更适合。” 我点点头,“嗯,不错。”其实我对艺术类的事物是完全不感冒的,但看到盛裕岩眼睛里的光,就不太想打断他了。 “配套的还有戒指……手链、耳饰还有脐钉。”盛裕岩兴致勃勃地向我介绍道,我对脐钉挺有兴趣,便问他有没有脐钉的设计稿,他立马从旁边的一堆纸里面翻出一张,像献宝似的双手奉上。 我接过设计稿,定睛一看——这张设计稿是细化过的,已经上了色,甚至把宝石的光泽都画得很精致,脐钉的材质是金,上面是莲花形的祖母绿,下面是钻石,钻石下追着小巧的叶子,从钻石两边延伸出一根极细的链子,交错镶嵌着祖母绿和钻石,挂在腰上应该是极美的,又透着几分冷淡。 “这个不错。”我说。 盛裕岩更激动了,“我也很喜欢这个!” 我瞥了他一眼,“你也想要么?” 盛裕岩眨了眨眼睛,“好像也不错……” 我撩起盛裕岩的衣服,用手指捏了一下他肚脐上的rou,“都没什么rou还想打,你想打完豁开来么?” 收回手,我又说:“我也没什么穿刺的爱好,你想打自己去打吧。” “可是主人在给我穿舌钉的时候,好像很爽的样子。”盛裕岩凑过来抱住了我的小腿,脑袋蹭着我,显然是又在撒娇。 我眯起眼睛,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扯迫使他扬起了头,“胆子大了?” “没有,主人……”盛裕岩仰着脑袋,一双眼睛水润润的,让人看着就很想折磨他。 我没管他,看了眼时间,说:“该上厕所了,小狗。” 我带着盛裕岩去了洗手间,解开他的CB锁后,叫他踩着马桶边沿,蹲在上面解决,盛裕岩也是憋了有点时间了,好一会儿才解决干净,我抽了纸巾给他擦了擦,然后把他抱下来,将CB锁重新戴了回去。 盛裕岩顺势赖在我的怀里,耳朵微微泛红,低声说:“我也可以自己弄的……” 我用力捏了一下盛裕岩的屁股,他反应不及,惊呼了一下,我勾起嘴角,笑着说:“我的乐趣,不行?” 今天是休息日,吃完早饭之后,便在书房处理事情,盛裕岩则待在他的那个小阳台,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画稿。 一直到午饭结束,我没有让盛裕岩继续工作,而是给他戴上狗链,在后花园喝下午茶。 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和狗狗进行户外运动,我拿了一个飞盘,取下牵引绳,然后把飞盘往外一丢,“捡回来,小狗。” 盛裕岩立马膝行着,爬过去,低头叼住飞盘爬了回来,他把飞盘放在我的手心里,然后眼巴巴地望着我。 “捡得这么慢还要奖励?”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飞盘,“茶杯犬都跑得比你快。”说着,我作势要把飞盘丢出去,盛裕岩反射性地一动,却没看到飞盘的影子,回过头,发现飞盘仍在我的手上。 我笑着看着他,“注意力集中。” 我故意骗了盛裕岩两三次,才把飞盘扔出去,盛裕岩这次的速度快了许多,回来的时候已经有点气喘吁吁了,我喝了口热红茶,叫他躺下来,随后一脚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主人……”盛裕岩缩着手脚,模拟出犬类躺下的姿势,他的脸已经红了,被我踩着的时候,身体也在抖。 “还要不要玩?”我边问边收回了脚。 盛裕岩立马点头,“要……还要主人踩肚子。” “那得看你做得好不好了。”我把飞盘凑到他面前,随后再次丢了出去。 来来回回有七八次,我才收了手,盛裕岩跑得出了汗,跪在旁边喘着气,我又换了个玩法,拿着零食往空中丢,要他用嘴接,不过盛裕岩做狗实在太笨,丢了好几次都没能接住。 “笨狗,这点事都做不好,”我骂他,“也就舔jiba机灵点。” 盛裕岩哆嗦了一下,爬到我两腿之间,“主人,主人……让狗奴有点用处吧……” 我笑了笑,用腿夹住他的脑袋,沉默着,不搭理他,直到他忍得有些受不了了,才松开腿,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