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靠吻认出老公,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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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亲你一下吗?” 仿佛平地惊雷,陆恒喉结滑动,在他眼里,焉凌和沈书至是互通的,就如同他知道自己不止的陆恒,还是陆煜恒,虽然记不得我作为陆煜恒的记忆,但焉凌和沈书至在他眼里是一个人。 对于自己所爱之人发出的邀请,哪怕是鸩毒,也是难以拒绝的。 沈书至见他不说话,往他面前凑了凑,小心翼翼地吻上去,触碰到他的薄唇,从灵魂深处迸发的熟悉战栗告诉他,眼前的人真的是陆煜恒,是他深爱的伴侣。 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双手激动地环住陆恒的脖颈,缠着他湿吻了许久,双眼微红湿润地呢喃:“我好想你。” 陆恒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忍住,作为陆恒,他不该再对焉凌动情,可他根本无法克制,他不止是陆恒,他还是陆煜恒,他的身心,乃至灵魂都在叫嚣着想要眼前的人。 爱极!恨极! 他牢牢握着沈书至的腰,咬牙切齿:“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你杀了我两次!” 沈书至脸色煞白,焉凌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汹涌地盖过了属于沈书至的记忆。 他记起来了,他杀了陆恒两次,第一次他们同归于尽,第二次他用了含情香,陆恒死在他身上,可陆恒知道的,知道他用了毒,知道他是来杀他的,他却还是心甘情愿入套,他非草木,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对不起…” 哪怕第二次他以死殉情,但杀了就是杀了,罪孽不可抵消。 “你可以…杀了我,但求你,不要现在。” 陆恒红了眼:“你有无数次机会开口让我帮你,可你每一次都选择了背叛,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他知道,怎能不知道,可他不信啊,在楼兰的十八年,他只学会了猜忌怀疑,他成了独兽,他满眼是恨,不信有人能帮他,甚至不信杀了陆恒后楼兰就会放过他的母族,可他别无选择,那十八年已经逼疯了他。 如果不是突然多了作为沈书至的记忆,今天会是他们第三次同归于尽,或许还有第四次第五次无数次,他们将要一直在这一世纠缠不清,永世不得安宁。 “我接受你的一切惩罚,解决楼兰后,我愿以死谢罪。” 陆恒呼吸粗重,手越来越紧:“我在问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焉凌的腰被掐得发颤,他咬着唇低垂着头,许久后点点头,哽咽着,像受了委屈:“知道…我知道。” 陆恒仿佛恨极地看着他:“为什么不敢看我?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焉凌抬起头,双眼通红,眼泪不停地落下:“我要怎么告诉你,我是一个疯子,只想让你和我一起死。” 第一次是任务,第二次是私心。 一起死了,就再也不用管这世上的一切了。 陆恒终究没忍住,一边撕咬他的唇一边无声地落泪。 哪怕到了现在,他也无法克制自己爱他。 焉凌不闪不躲,仰着头任他将自己的唇咬出鲜血,混着血泪一起咽下。 台下之人只听那缠绵吸吮之声,道是台上那位贵人喜好刺激,竟当众就行起事来,不过依刚才那位美人的姿色,换了旁人可能也忍不住,要不是不敢,他们非得观一眼那美人承欢是艳态。 台上两人分开,气喘吁吁,万千情绪尽在眼里。 少顷,焉凌流着泪祈求:“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想和陆恒在一起,想像沈书至和陆煜恒那样,没有误会,没有隔阂,彼此信任。 陆恒嘴角还有血迹,只片刻就恢复了平静:“我要怎么给你机会?你知道我死后,周国百姓会落得什么下场?我原谅你可以,那些无辜百姓呢?” 焉凌惨白着脸,痛苦地闭了闭眼:“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他错了,他们明明不用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他,周国才会陷入连年战乱生灵涂炭。 陆恒抬起他的头:“我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 焉凌蓦地睁大眼睛:“什么机会?” 陆恒附耳装似调情,声音却有些冷:“按他们安排的勾引我,今日之后我会假装中毒,楼兰边境得到消息最快也要半月之后,我会提前部署救出你的母族,在我中毒未死期间,楼兰必定不敢妄动,我要你回楼兰,夺得王位,归顺周国。” 焉凌紧紧拽着他的前襟:“我一个人做不到的。” 这么短的时间夺位,几乎不可能,除非…杀出一条血路。 陆恒眼神落不经意向楼上某处,手沿着他的后腰抚摸到股沟:“我会帮你,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焉凌注意到他的眼神,知道他那二哥现在就在楼上某处看着,他双手搭在他肩上:“好,我答应你。” 陆恒看着他,忍下太多情绪:“焉凌,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机会,是焉凌的,也是他的。 无人知道他的挣扎,他应该立刻杀了焉凌,举兵攻下楼兰乃至整个西域,而不是用这种温和的方式。 上一次他心甘情愿被杀,已经错了一次,为了周国百姓,他不能再错一次,哪怕再爱,周国的百姓不该为他的爱付出代价。 焉凌咬着唇忍住泪,拥有着沈书至的记忆,他怎么可能不懂陆恒的用意,他是在给他们彼此一个机会,老天让他们重启两次人生,他不能再错下去。 “谢谢,王爷…谢谢你。” 陆恒心疼啊,如何能不心疼,可焉凌犯了错,他不能让他一直错下去:“开始吧。” 焉凌点点头,从他腿上站起来,轻薄的舞衣随风摇曳,犹如盛开的妖花。 那就舞衣袖口和脚踝上嵌着铃铛,每一步都发出脆响,这些铃铛本来是用来取悦恩客的,在床上随着每一次抽动,都会发出声音。 现在,它是惩罚。 焉凌知道有罪,他接受惩罚,在众人面前,他想好要做什么,不止是对周国百姓的赔罪,还是对陆恒的。 他其实不会跳舞,可作为沈书至的他是会的,热情的探戈他跳的尤其好,记忆里他们经常边跳边做,他现在焉凌的记忆占了上风,对探戈不怎么熟练,稍微改动之后跳的也是上佳,每一次铃铛响起,都把台上台下的人勾去魂魄。 楼上站在窗口的阿奇穆回过神,阴沉着脸讥讽道:“我这个弟弟跟他那婊子娘一样,勾引男人真是得心应手,还说自己是个男人?呵!” 焉凌跳舞之际已经看见了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现在想想,阿奇穆真是个蠢货,居然敢明目张胆出现在燕京,他要让陆恒把他抓起来。 他换着舞步来到陆恒身边,陆恒一言不发静静看着他,仿佛不为所动,他往陆恒身上暧昧不明地蹭,手掌放在他跨上,附耳如调情私语:“阿奇穆就在楼上,把他抓起来,或者直接杀了。” 楼兰王室没一个好东西,死不足惜。 陆恒抬手沿着他的大腿往上,摸到唯一被遮住的私密:“已经派人去了。” 焉凌轻轻战栗,咬了咬唇,妖媚地露出欢愉的表情:“留几个活口去楼兰报信。” 陆恒喉结滚动:“你现在应该专心勾引我。” 焉凌想给他赔罪,自然无有不应,双腿一弯跪在他胯前:“让他们看吧…看我怎么被你cao,看我…怎么毫无尊严,这是我应得的。” 陆恒低头与他相视:“…不后悔吗?你将来会是楼兰的王,哪怕会归顺周国。” 焉凌解开他的衣袍:“不后悔,我已经决定赎罪,和他们丢了性命比起来,这不算什么,更何况…是你。” 陆恒唤了一声:“段苏,退下吧。” 段苏一愣,却没有异议,挥手让亲兵们退到暗处:“各位自便。” 众人不明所以,一开始还不敢抬头,过了半晌,听着台上yin靡水声,终于有人忍不住抬起头来,下一刻被眼前艳景夺走呼吸。 只见焉凌张着红唇,跪在霁王双腿间,含着半截骇人的性器,脸颊鼓起,艳丽的脸上布满薄汗,却依旧不损美貌,反而更加瑰丽,而霁王轻按他的后脑,跨间耸动,性器缓慢地消失着。 抬头的人一开始看了一眼立刻低头,生怕被取了命,可忍不住后又抬起头,这样的美人美景,就是死也要看! 然而看着台上焉凌彻底含住性器也没等来一剑封喉,这些人渐渐的越来越大胆,无数双眼睛盯着焉凌张大的红唇,哪怕现在看不到他含着的性器。 焉凌喘不过气来,不过还算清醒,他知道现在很多人在看他,他很羞耻,羞耻到浑身发抖,可他又是快意的,被多看一分,他的罪恶感才能少一分。 缓缓吐roubang,他轻轻喘息,抬眸看了眼陆恒,陆恒揉了揉他的耳朵,用眼神鼓励他,他红了脸,亲了亲guitou,吮吸马眼,用小舌头往马眼里舔弄。 台下传来吞咽的声音。 哪怕最低等的暗娼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行事,台上一个是花魁,一个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一个美艳一个冷峻,都是万里挑一的好相貌,哪怕现在在众人眼下行云雨,竟没人觉得龌龊,只觉得热血上涌。 有定力差的,双腿间已经见了深色。 也有那能忍住的,只是手也不老实,往那点的佳人身上摸。 风月楼的姑娘们都是雅妓,虽然不是不卖身,但卖身前总要风花雪月一番,火候到了才让人碰,可今日这一番,不管男人女人都忍不住,既然你情我愿,竟也没拒绝,不多时便有轻轻重重的呻吟响起来。 台上,焉凌含着陆恒的卵囊吮吸,温暖的口腔包裹饱满的卵囊,陆恒微微闭目喘息:“什么时候学会的?” 焉凌红着脸吐出卵囊:“不是这里学会的,是做为沈书至的我,也是你教的。” 陆恒作为陆煜恒的记忆不怎么清晰,但隐约是有印象的:“学得很好。” 焉凌起身,眼神还是带着羞耻的,但落在陆恒唇上的吻没有半分犹豫,他将陆恒的衣服脱尽了,优美的腹肌完全展露,伏身一寸一寸吻过,感受着陆恒根本无法遮掩的情动,他终于有了一点真实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