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就蹭蹭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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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娄丙到底是不放心姬无欢一个人,趁着夜色摸到了姬府最南侧的大院。穿过一片桃花林,姬无欢住的主屋门前守着两个昏昏欲睡的门卫,他了个圈来到屋后的树林里。轻车熟路地爬上最高的一棵老榆树,隔着一层薄薄的卷帘,悠扬的琴声就像微风细雨中轻轻碰撞的珠帘,融入nongnong的月色之中。他一脚踏出踩在窗台上,琴声戛然而止,红色的窗帘被掀起一个小角,就像是新娘掀起红纱,露出一双秋波剪水的眸子。 “娄大哥,你来找我了!”姬无欢一见到他,便欣喜地伸手将人招呼进屋。他们很快便拥吻在一起,到底是开了荤,娄丙很快就被吻得双腿发紧,身子撑不住地靠在墙上往下滑去。他不得不将姬无欢推开一点:“别闹,今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昨夜如此欢快,不也什么都没发生?”姬无欢不以为意地将他压倒在床上。同为八尺男儿,不同于娄丙健硕的身材,他四肢匀称修长,身板几乎说得上是羸弱,趴在身上就像是女子似的柔若无骨。他一边在娄丙胸前画着圈,时而揉捏rutou,一边用眼神暗送春意:“娄大哥,今日都没见着你,无欢想……” “不可!”娄丙严厉地拒绝了他的求欢。要是换作平日,姬无欢这样求他,他可能就半推半就地敞开双腿了,可是昨夜才见了那种东西,他还没这么好的兴致。看着姬无欢委屈的表情,他不禁感到一丝好笑,在青年白皙饱满的额头上弹了个爆栗:“你怎么这么急?” 姬无欢疼得捂住额头,眼角沁出一滴泪花,咬着下唇道:“有什么办法?看着你我心里就欢喜,就想要……”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急切地往娄丙两腿间顶了顶,炽热的性器隔着亵裤顶撞在两瓣rou唇之间,就像是捅破了石榴的薄衣,腥甜的sao水破茧而出,浇灌在性器上。察觉到娄丙身体积极的回应,姬无欢欣忭地揉着他的胸乳:“你看,你明明也喜欢的,不插进去,好吗、好吗?” yinchun被撞开,充沛的yin水咕啾咕啾地冒出来,深处的软rou蠕动着变得空虚不已。狭窄湿润的甬道已经在短短半个月中被阳具插得汁水四溢,像个yin巧的奶娘似的瘙痒着想将阳具纳入,被充分地cao弄。 “……不许插进来。”还是输给了欲望,娄丙不情不愿地脱下裤子,露出圆润的臀rou。两瓣花唇吐着水淌下,将臀缝也浸泡得湿润晶亮,像是呼吸似的翕张着,阳具也硬邦邦地立在两腿之间。姬无欢连忙点头,将阳具按在肥满的rou唇上,烫得娄丙浑身一颤:“不是说了不能插进来?” “不插,就这样蹭蹭。”姬无欢额头和鼻尖都沁出豆大的汗珠,guitou挤进软腻的大yinchun间,将xue口顶开些许,却不像往常那样插进去,而是“咕叽”一下错开,压着rou缝狠狠碾过阴蒂。rou唇浅浅含着阳具,在其中凶狠地摩擦,xue口逐渐发烫,绵连软烂的娇rou被cao得变形,两片薄薄的小yinchun黏在roubang上下挤扁压平。熟知快意的女xue被磨得酥麻,阴蒂可怜兮兮地向一侧歪着脑袋,没几下娄丙就受不住地勾着姬无欢的脖颈,却又不敢立起指甲,生怕抓破了小少爷娇嫩的皮肤,只好用指腹紧紧抵在两片深陷的蝴蝶骨里。 两人都穿着上衣,娄丙好歹还脱了裤子,姬无欢却是浑身上下穿得整整齐齐,只有紫红色的阳具裸露在外,狠戾地鞭挞着男人嫩xue。他气息guntang地洒在娄丙耳根子上,将那一小片肌肤烫得通红。眼神一暗,姬无欢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发了狠地jianyin那团yinrou,当娄丙挣扎着将阴精浇灌在他的阳具上时,他骤然起身,坐在娄丙两片丰乳上,握着jiba飞快撸动。 娄丙还未从蚀骨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觉得脸上一热,浓厚腥稠的jingye喷洒在他脸上。姬无欢一脸痴迷地用阳具将那层厚厚的稠液抹开,挤开丰满的唇瓣,用guitou撑开他的嘴。jingye的气味落在嘴里,娄丙下意识舔了一口,就见姬无欢脸上登时露出一种他看不懂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捧着他的脸,也不顾还沾着自己的jingye,就吻了下来。 交换完一个满是jingye臭味的吻,娄丙气喘吁吁地翻了个身,双腿大敞地看着自己可怜的女xue——只见那两片比普通女人还要小的rou瓣红嘟嘟的,还有些肿了。他从床头拿了块毛巾擦了两下,疼得“嘶嘶”吸气。 姬无欢好笑地从他手里接过毛巾:“你这么用力做什么?” “我平时都这么擦的啊。”娄丙说谎,他平时明明根本连碰都不肯碰这块儿,洗澡时也只是匆匆用水一冲就过了。是被姬无欢破了身子以后,这器官才飞速地成长成了现在这副含苞欲放的模样,娇气得不行。姬无欢看出他心里想的什么,却也不戳穿,只是让他岔开腿靠在床头:“你这样粗暴可不行,万一擦破了怎么办?难道你想要我叫郎中来给你瞧瞧这处,开了方子日夜涂抹?” 娄丙脸一白:“那可不行!” “你想我也不同意,这儿只有我能看。”姬无欢说着,用温水将毛巾浸湿,小心翼翼地贴在女xue上。娄丙腿根迅速绷紧,却不是因为痛的。毛巾本就有些粗糙,磨在xue口上激起波澜般异样的快感。女xue越擦越湿,姬无欢抱怨道:“这可得擦到什么时候去?看来下次得用东西给你堵上,再慢慢清理。” 娄丙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汁水充盈的女xue和尿孔都被用yin玩塞上,姬无欢再给他擦拭,身子不禁一颤,xue口下意识吞咬起毛巾来。姬无欢见了眼神一黯,干脆坐到床边。他的阳具还没来得及收起来,一手勾着娄丙的下巴来到自己胯下:“娄大哥,你帮我也擦擦吧。” 阳具的热气与腥味扑面而来,娄丙喉结一滚:“……毛巾给我。” “谁说要用毛巾了,这不是有更好的嘛?”姬无欢笑眯了眼,意味深长地摁了摁娄丙的嘴唇,两指将他的舌头拖出来,“帮帮我吧,娄大哥~” 娄丙向来受不了他的撒娇,心一横,想着反正cao都cao过了,舔两口算什么,便一咬牙舔了上去。味道有点腥,还缠着一股淡淡的sao味,想来是他自己的yin水。娄丙脸颊通红,一寸寸沿着roubang舔舐下去。在他的嘴里,roubang缓缓抬头,源源不断的腺液落在舌苔上,他皱着眉道:“你不也是约‘擦’约湿了?” 像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还嘴,姬无欢愣了一瞬,拍着腿大笑道:“是啊,”他两指插入rou屄搅了搅,yin水便淌了下来,“我看我们都在兴致上,不如就这么……” 看到姬无欢得逞的表情,娄丙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立刻跳了起来毅然决然地推开他:“不可,都说了今夜不许插进来!等到明天,仙人们来将那妖魔捉拿惩戒了再做也不迟啊,何必如此着急?” “娄大哥~”姬无欢眨巴着那双大眼睛。 “不、可!”娄丙干脆别开脑袋,坚决不去看他。 姬无欢自知没戏,叹了口气穿好衣服:“好吧,那说好了,明天可不许食言。”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娄丙一拍胸脯答应下来。 “明明就……”姬无欢闻言却是低下头,嘴唇嗫嚅着呢喃了什么。娄丙没听清,想再问,他却一改方才那一瞬的阴霾,笑靥如花地搂着娄丙的脖子双双栽入柔软的床铺里。浓郁的花香,是姬无欢放在床头的熏香包,取了一年最初绽放的桃李晒干后与处理过的香料搅拌在一起,包进上好的刺绣包中,整个红瑜城、乃至全天下也仅此一只。 闻着这气味,娄丙眼皮子愈发沉重,脑袋耷拉在枕头上。姬无欢则枕着他的胳膊,忽地起身往窗外望去,一指抵在娄丙唇边:“嘘,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娄丙压低声音,跟着望向窗外。一开始他并没有看到什么,便以为是昨夜那怪物。他立刻让姬无欢呆在原地,悄无声息地爬到窗边,贴着墙悄悄掀开窗帘——紧接着,他就被窗外惊人的景色震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灰蒙蒙的天空就像海浪一样向中心卷去,层层叠叠的云浪中电闪雷鸣,红色的旗帜瓦片被飓风如尘土般轻易刮起,升向空中那个漩涡的中心,被血红的月亮镀上一层阴森森的赤红。而之所以娄丙能够如此清晰地看到这一切,是因为挡在姬府和市井之间的高墙竟像是冰块一般融化成黏糊糊的液体,冒着热烟,发出“咻咻”的声音,连墙边的土地都化出一口大坑。地上有着两排崎岖不齐的脚印,不是人的,也不属于娄丙见过的任何野兽,走到一半,到了池塘边,那东西应该是进过了池子,满池的锦鲤都翻着肚子浮在水面上,而昔日清澈的池水也成了一片浑浊的血红色。池塘另一侧,那湿漉漉的东西爬上岸,向着人多的后院爬去。 四处哀嚎迭起,有耳熟的、也有陌生的。“糟了!”娄丙暗骂一声,这么多日下来,每夜都只死一个人,再加上明天仙人们就会下山来,所以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完全没想到那东西会挑在前夕大开杀戒。望着远处的一片血色,娄丙下意识瞥了眼身边同样神色紧张的姬无欢,一咬牙就抓住他的手道:“走,我们快逃!” “可是,说逃又要逃到哪儿去?”姬无欢问,“看样子府上肯定哪儿都不安全,而那东西现在还没有往这里过来的迹象。与其毫无目的地乱窜,不如先决定一个藏身的地方,等待日出,大多妖魔鬼怪都害怕昼日,自然就那我们没办法了。” “那你的意思是……”娄丙顿了顿。 “那地方首先得日照充足;其次人烟稀少,不然要是那东西是寻着人味行动的,我们还是难逃一死;最后最好是那东西经过的地方,就像人一样,它应该也不会想着再回自己去过的地方。”姬无欢掰着手指数到,“那么这样看来,最好的藏身之处就只剩一个地方。” 娄丙想了会儿,一拍脑袋:“红叶林!” “对,快趁着它还没往我们这儿来,赶紧出发吧。”姬无欢道,将床头的香囊往腰间一别,取下挂在墙边的佩剑。楼下就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两个门卫跌跌撞撞地闯进屋中:“少爷,快逃!那怪物闯进……阿丙,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们来叫我,我早就没命啦!”姬无欢翻了个白眼,“你们快去叫其他人该避难的避难,爹现在不在府上,我的话就是最高指令,明白吗?”不等那两人做出反应,他便严厉道,“还不快去!” “是!”两个门卫立刻挺直背脊,一溜烟跑了出去。 娄丙心里有些毛毛的:“你连往哪儿跑都不告诉他们,到头来不还是死路一条?” “你可真笨,要是他们都跟我们一起跑了,那东西追着味道赶上来,不就把我们一起杀了?”姬无欢笑了,勾着娄丙的下巴挠了挠,“还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