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逼|xue太紧,怎么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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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结束,晏纾睡了几小时,再起来,就差不多就到身体检查的时间。 腿上还有印,他就穿了长袖长裤出门。 19:30分,晏纾走进身体检查的房间。 “去后面坐着。” 逆光,看不清医生的模样,只能见着他高大的影子,肩宽腿长。 晏纾乖乖听话,他走到后面坐好。 然后人影缓步走来。 这是一个很高大的男人,他穿着利落的白大褂,五官是深邃的英俊,表情却很淡,面部轮廓锋利又冷沉。 他戴好手套,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举一动都优雅利落。 “东景。” 自我介绍也是久居高位的威冷。 掀开衣服,绵软的椒乳就弹了出来。 “今天玩了奶?”他的手指冰凉,轻点着樱红的乳rou,然后捻住奶尖。 “嗯……”晏纾闭眼,小声回答,嗓音已经有些颤了。 奶小小的,但他指尖碰着,乳rou微微外溢,又软又嫩。 “这么小的话,要揉开。”男人的嗓音淡淡。 他拿起绵软,拢着微微用力揉,乳rou温热软腻,被弄得止不住打颤,可怜地泛粉、发红。 “sao奶子。” 他简短评价,然后一点点揉捏,碾着整只压摁,抠弄得奶儿都热腻软甜—— 他能闻到奶上传来的温热又清甜的香:“别勾人,今天不给你舔。” “嗯啊……呜……” 晏纾努力不想发出声,可奶被揉得实在疼,他只能紧紧抓住床单,用力地埋在枕头里。 东景接着碰他,裤子已经被褪下,他点点晏纾的腿。 “今天穿了丝袜?”男人的嗓音凉凉,“痕迹还没消。” 不等回答,他握住小腿,用力揉捏红痕。 晏纾想抽回来,他脚上黛色的青管微显,却被更狠厉地捏弄,软rou都乖巧地发红发颤。 白嫩,顺滑,摸不腻的,他揉弄着,抚压又挤刮。 “啊、嗯嗯……呜……轻点……”反抗不了,晏纾只能轻喘着乞求,他的声音微软,眼睛也湿润润的,乖媚地看着你。 男人敛眸,有些怜惜地垂眼,然后撕掉他最后的内裤。 晏纾的腿被高高抬起,只能大张着,让人肆意观看。 玉茎精致,是没有被碰过的粉嫩,浅浅地微微地打着抖。 花xue幼嫩,是没有一丝杂色的奶白,干净又明媚。但它整个饱满,肥嘟嘟地紧紧闭着,清纯又欲丽。 男人拿出一根丝带,缓缓系住小guitou,然后轻撸抚弄一下:“任务者的jingye很珍贵,不会让你射,嗯?” 呼吸干燥又浑浊。 他碰上幽xue,沿着细缝轻轻刮弄,又捏出小核,缓缓用指腹挤压。 “呜、啊……不要……呃呃……”晏纾侧身要逃,却又被捏着脚踝抓回,压着大大张开腿。 东景掰开细缝,幽口里水嫩嫩的,yin糜地淌着些蜜液。 然后他微微用力,指间狠捏小珍珠,在晏纾失神的一瞬间插入。 “嗯!啊啊……不要……别、嗯嗯……”晏纾弓身,胡乱踢着腿想躲,却都被男人强势压住,只能颤颤地抖着细腰哭喘。 湿嫩紧致,里面软的腻的,很紧,寸步难行。 “太紧。” 东景肌rou紧绷,沉着嗓音开口。 软腻的rou裹住手指,层层叠叠地吸吮着,又挤压着要推走这异物。 他指尖微动,轻揉慢碾,肥嫩的rou却都更加用力地黏上来,它们紧紧吸着手指,裹着它动弹不得。 “这么紧,怎么插?”东景绷着下颌,手臂冒起青筋。 软rou实在太嫩,好似豆腐一样的,但又很厉害地用力推阻着你。 “呜嗯……嗯、嗯嗯……”晏纾也软着手脚推他。 “受着。”男人敛眸,指尖挤着,用力碾弄磨开磨软,把每一块嫩rou都揉得湿腻,只能热情地媚缠着。 然后渐渐地,他缓慢扯着软rou抽动,rou与rou黏腻的拉扯间,指尖深入,刚好能摸到那层韧薄的膜,他就抵在这旁边,反复碾捏抠弄。 嫩rou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变得热湿又滑腻,yin液也点点溢出,被搅得发出了黏黏的水声,很轻,但很暧昧。 “嗯嗯……不要,不要插……够了呜……嗯、呃啊……”晏纾躲不开,他完全被把控住,哭得都要喘气,只能难抑地抓着床单,叫得sao媚。 “给你通逼,别撒娇。”男人紧绷下颌,嗓音沉哑。 晏纾的腰越来越紧绷,他用力夹着男人的手,呼吸急促,忍不住想要被更快地抠弄。 抽弄着的指尖忽然点住一个小点,那个一直都被刻意忽视的软rou,然后暴戾压摁。 “嗯呃、嗯……嗯嗯,不行……嗯,嗯啊!” 晏纾受不住地胡乱踢着,纤长笔直的腿绷成弓,整个人都止不住痉挛,颤抖着到了高潮。 他的嗓音哑软,圆杏水润的眼眸也失了神,完全没有焦点。 花xue已经有些乱七八糟,阴蒂水红,xue口绯艳,还有那止不住流着的糜液。 东景微微用力,把手指抽走,软rou即使还在高潮,却还是热腻地缠着,不肯让他离开。 插不给插,拔也不给拔。 然后手指抽离,丝丝蜜液流下来,透明的甜腻的,很深很馥郁的香。 指尖上也沾着晶莹的水,sao的。 yin糜不堪。 “奶子太小太嫩。” “腿rou丰腻,太容易红。” “xiaoxue太紧,不好插。” 男人疏冷地记录,最后总结似的评价。 “太娇,欠cao。” 他的胯间鼓着一大团,喉结急促滚动,眉眼也热灼紧锁。 还有那热肿着的玉茎,东景给它解开,然后拿出小玩具轻轻吸吮留着的腥液。 乳白的液体好不容易能冒出,却也只是可怜地缓缓流着。 晏纾没什么力气地轻抖,只能微微喘息。 “呜……” 把小roubang照顾好,东景再拿出一个圆润的玉器,它与大拇指的粗细长短差不多。 不容拒绝地,他再次捻开花xue。 xiaoxue被玩这么久,已经是湿热软腻的绯色,他拿着玉器抵住入口,微微顶,却被狠狠阻在外面,“才出来,不让插?” 然后他换上手指,面无表情地狠狠插入,左右抠挖一番——花xue才肯乖乖咬着玉器了。 “啊、嗯嗯……”冰凉的,坚硬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顶入之后,微微顺畅了一些,东景用手指往深处更推一点,这种大小的话戳不破膜,“玉器不能拿掉,这一盒5根,一天换一根,总共5天。” “明天给你通后xue,开直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