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一杆进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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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欢卡在前后座中间进不得退不了,恰好把高高撅起的屁股送到了野狗的胯下,感受到硬邦邦顶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东西,何清欢眼泪都快吓出来了,咬着牙还想往前躲,结果才刚动弹,咬在脖子上的牙齿却突然收紧。 “好痛!”何清欢忍不住痛呼出声。 趴在男人身上的野狗舔舐着齿尖的铁锈味儿,再也按捺不住地耸动后腿,贴着男人肥软的屁股磨蹭起来。硬热的触感隔着两层布料依然鲜明,听着耳边野狗呼哧带喘的动静儿,被咬住命脉被迫接受凌辱的何清欢嘴里不住念叨:“救命,救命……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偏偏那条被他自己解开了裤头的西裤不争气,被磨蹭了没一会儿就滑落了下来,不上不下地卡在大腿中间,只剩一条灰色纯棉内裤无助地守护着已经被摩擦变红的屁股蛋儿。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在野狗的煽动下,隐隐有了叛变的趋势,努力想要守护住最后的堡垒的何清欢艰难地晃开屁股,想要躲开野狗的侵犯,结果歪打正着地帮助野狗对准了那条幽深的臀缝。蹭了半天不得章法地野狗突然插进了一凹峡谷,肥软的两团软rou紧紧地裹住了硬得发痛的狗jiba,野狗爽得急喘两声,连尖牙都松了点力道。 “呜啊……不要……那里……啊啊……”烙铁一样的rou棍挤进臀缝,隔着薄薄一层内裤磨过紧闭的菊门和已经滋滋冒水的嫩逼,撞上了何清欢依然柔软的几把,激烈的快感从失守的裆下传来,无助地男人反手握住了野狗的前爪:“求求你,别弄了……我给你找母狗,求求你……呜啊……” 终于找到法门的野狗哪肯就此罢休,它低吼两声绷紧后腿的肌rou,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饱满肥大的狗蛋蛋激烈地拍打在男人高高撅起的rou屁股上,狭小的车厢瞬时充满了yin乱的声音和味道。 何清欢哭喊无门,连可怜的内裤都已经紧紧嵌进了rou缝里,他的屁眼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又痒又痛,前面几乎吃下半截内裤的sao逼被粗暴的狗jiba打得更是汁水乱溅,连那根不成事的jiba也被撞得越来越硬。 “呜……好舒服……啊……”狗jiba冒出来的腺液将男人的内裤染湿透了,愈演愈烈的快感很快将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和心底的恐惧淹没,衣衫大敞的何清欢半挂在车厢中间,逐渐也开始随着汽车晃动的频率咿呀哼叫起来。 “唔汪……”但依然不觉满足的野狗贴着男人低叫两声,突然退开半步,将头迈进了男人的股间。 “啊……呜嗯……那里又被野狗舔了……呜……” 长满倒刺的狗舌头刚碰上湿得一塌糊涂的rou逼,何清欢就忍不住一阵战栗,他大口喘息着,几乎是主动扭着屁股将最渴望疼爱的rou缝送到了野狗的嘴边:“呜……好爽……啊……” 野狗自然毫不客气,肥大的舌头顺着内裤边缘轻易就钻进了何清欢最后的堡垒里,同时裹住了几瓣幼嫩的rou唇,滋滋有味地品鉴了起来,sao甜粘稠的汁液让野狗更加激动,它哼哧哼哧地舔舐完rou瓣上残留的sao水,狗舌头又立刻顺着sao气钻进了正在不断分泌更多汁水的rouxue深处。 “啊……进来了……不……不要……” 被嫩xue夹得动弹不得的狗舌头焦躁起来,在蠕动着不断推拒它的甬道里一通乱搅,半个屁股都被野狗咬在血盆大口里的何清欢惊叫着,眼看就要高潮了,被夹得难受的野狗却退缩了,拔出了那条让他爽快的舌头。 胯下突然变得空虚地何清欢偏过满脸通红的脑袋,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几乎是眼巴巴地看着野狗再次趴会自己背上,耸动着将那根狗jiba毫无遮挡地贴上了自己的xiaoxue。 何清欢几乎能够感觉到那根东西上面的狰狞经络,好粗好大,好像被那根东西填满,此刻他下贱地渴望着那根肮脏的狗jiba。偏偏饥渴的sao逼太过湿滑,一次又一次地将那根即将得分的roubang推开了。 “呜……”被磨得愈加难耐的何清欢配合着,将他的大屁股越撅越高,最后干脆闭着眼睛忍住满胸羞耻,伸出手掰开了自己的saoxue:“呜……进,进来……” 噗嗤一声,一杆进洞! “啊啊啊……”形如鸡蛋的guitou破开rou道,给何清欢带来的除了解痒的充实感,更多的则是尖锐的疼痛,像是被镰刀生生撕开皮rou那么痛。一身漆黑的野狗龇着牙,显然也被夹得同样难受,它甚至不理解那么软嫩的xiaoxue咬起狗来为什么会这么凶?它竖着尾巴低叫两声,又舍不得拔出好不容易才埋进xue道的guitou,于是干脆龇着牙蹬着腿,卯足了力气往rou道深处拱。 “啊啊……好痛,别动……蠢狗,别动……呜……” 紧闭的青涩甬道被迫打开,长满丑陋经络和rou瘤的狗几把在何清欢的挣扎和叱骂声中一寸寸挺进,等guitou终于撞上yindao尽头时,哭叫不停地何清欢几乎被冷汗浇透了:“臭狗,我一定要杀了你……” 可惜他的一番狠话似乎并没有得到罪魁祸首的理解,那野狗丝毫没有因此停下动作,反而很快再次动作起来。蓬勃的狗jiba撑平了rou道里的褶皱,粗暴又狠厉地碾压过层层saorou,刚开始的抽插像是酷刑一样,磨得何清欢哭了一脸的泪,xue道软rou被撞过的疼痛逐渐变了味儿,慢慢适应过来的rou道涌出了阵阵酥麻胀满的感觉,何清欢咬着后槽牙的咒骂和尖叫也拐了弯儿,逐渐变成了黏黏糊糊的呻吟。 在灯光昏暗、一片寂静的深夜停车场一角,一辆黑色小车激烈地晃动着,要是仔细听还能听见车门里头传来的阵阵yin叫。那声音甜腻婉转,难辨性别,只隐约听得见那荡妇一会儿叫着慢点,一会儿又哼哼地喘息着快些,伴着其中的隐约水声和拍打声,实在yin乱得让人不忍卒听。 被压在野狗身下的何清欢保持着类似壁尻的姿势的狼狈姿势,轻易就被野狗的疯狂进攻弄得缴械了两次,洞开的小逼被cao得熟红发肿,内里被快速摩擦而过的rou道更是感觉快要燃起来了。刚从高潮跌落的何清欢脑袋歪靠在后座座椅上,正痴浪地流着口水,一手抚弄着那对无辜地袒露在空气中的奶头,一手握住了那根被撞得甩来甩去的清秀jiba,口齿不清地哼哼着好舒服、要死了之类的话。 而那只精力无限的发情野狗却丝毫没有要结束的迹象,它依然摇着尾巴、甩着舌头,哼哧哼哧地在男人身上耕耘。它似乎是将yin乱地人兽交媾当成了一场游戏,每次膨大的guitou撞上rouxue深处的rou壁,甬道就反射性地抽搐收缩,被夹得爽感加倍的野狗便嗷嗷地一阵欢叫,可怜无助地何清欢被这不通人性的野狗玩得rou道发麻、小腹发酸,最后甚至险些失禁。 眼看被他用手堵住的马眼已经渗出了几滴腥臊的尿水,那条野狗终于长叫一声,绷紧了全身肌rou准备射精。何清欢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觉到rou道里面的那根孽棍慢慢膨胀起来了,一个恍惚他才想起牲畜射精成节这档子事儿,等他挣扎着想要往前爬时,已经来不及了,膨大了几乎一杯的狗jiba已经稳稳卡在了他的yindao深处。 “呜……啊……太大了……不行了,要破了……呜……”他艰难地往前挪动了几步,那条野狗则像个连体婴儿似的被他一起拖到了后座,一人一狗、一上一下依然维持着最紧密的连接。还好那根膨大的rou结在几乎真的要撑破rou道之前停止了变化,何清欢趴在后座上欲哭无泪,只能哆嗦着捂着脸,感受着一股股液体激烈地喷进自己身体深处。 野狗的射精时间太长了,长得被毛茸茸的野狗覆在身下的何清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或者晕过去的。等他被野狗的呼噜声吵醒时,已经变回原样的野狗jiba居然还堵在他的xue口,羞恼不已的他掀开睡得正熟的野狗挣扎起身,忍住粘稠的狗jingye顺着腿根流下来的奇异感觉,整了整一团糟的衣衫,最后恨恨地瞪了一眼依然睡得香甜的野狗,一边想着应该如何复仇一边瘸着腿逃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