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走绳/捆绑/囚禁)(慎,含疼痛、轻微暴力和食人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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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亮起黯淡的微光,顺着平缓的梯度由暗转亮。 陈屿不知多久没见过光了,微弱的光线射入眼球,有如火灼。 喻稚声站在床边,看上去有些焦躁。 “真难搞,”他咕哝着抱怨,“我可犯不着为了你和他对上。他现在就在门口,你见不见他?” 陈屿的眼珠迟钝地动了动。 “见。”他回答。 不等喻稚声发作,男人就浑身颤抖地解释,“不说别的,不说别的……道别,只是道别。这样他就不会再来烦你了。” 死一般的安静。 “哦,只是道别啊——”少年忽然拖长语调,伸手掀开陈屿身上的薄毯,“那就这么见吧?” 黑色大床上,失去了遮挡的男人瑟缩一下。 他壮实的上半身被红绳绑得像个rou粽,胳膊绑在身后,胸部和大腿被勒得愈发饱满,布满掐痕。深色的屁股上残留着深红的淤血和掌印,足可见施暴者用了多大力气。 墙壁上,贴满了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不着寸缕,被绳子绑成各种令人难堪的姿势。最后的结局都是无法反抗地张大腿,任摄像头拍下私处特写。 那个不该出现在男人双腿间的性器官——原本狭小粉嫩、还未开苞的处子屄——顺着那照片的时间轴,一路被干成了艳红充血、糊满jingye的熟妇屄。 每一张都是仔仔细细的特写,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 合拢双腿时饱满的样子,发情时色泽艳丽、水流不止的样子。 第一次吞吃硕大roubang时万分吃力的样子、第一次遭强jian完后红肿外翻、流满白精、合都合不拢的样子。 为了方便喻稚声使用,陈屿的阴毛早就被剃光了,深色的阴户裸露在空气中,如同蜜丘隆起。 陈屿从没想过这个屄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就像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沦落到这个境地。 事情的起因,只是陈屿做了一个纸杯电话。 陈嘉欣刚进福利院的时候,因为不合群被人欺负。那时陈屿14岁,一直没人领养,因为太笨吃尽了苦头,自然知道被人欺凌的滋味。 以他的体格,对付那些七八岁的小孩子还算足够。为了安抚那个胆怯的小姑娘,他做了一个纸杯电话——一条线,两个纸杯,对着一个纸杯说话,就能从另一个纸杯听见声音。 “再有人欺负你,就对着这个听筒说话。我会帮你把那些坏男孩打倒的。” 事实上陈屿只是躲在暗处,时刻注意陈嘉欣的动向,笨拙地守护着她。 然而,久而久之,那些心智还不成熟的小孩倒真信了陈屿能从纸杯里听见陈嘉欣的呼救,也算是歪打正着。 陈嘉欣的麻烦解决了,陈屿的麻烦却从始至终不曾解决。 和他一样长到这么大却没人领养的孩子,除了身体缺陷,多半是性格极其顽劣者,又是少有人管束的青春期,所作所为愈发恶劣。 当陈屿按照护工的吩咐采买完东西,回程却被人拦住掀翻三轮车时,忍不住言辞激烈地和对方理论。 对方却以此为由,和同伙把他踹倒在地,拳打脚踢。 那是一场可怕的施暴。要不是陈嘉欣及时带着护工赶到阻止,陈屿险些留下终身残疾。 施暴的地点是福利院之外的偏辟地点,年仅七岁的陈嘉欣,却带着护工准确无比找到了位置。 “我听见你的声音,就来找你了,”陈嘉欣什么也没有解释,把纸杯塞进他手里,“你保护我,以后我也会保护你的。” 出于怀念,陈屿做了这么个纸杯电话,有时想meimei想得厉害,就对着纸杯唠叨一通。 直到几个月前,听筒奇迹般地传来了陈嘉欣的声音。 就好像隔着茫茫宇宙,思念彼此的心情还是产生了共振。 meimei已经成为了物理研究所的研究员,解释了一堆陈屿听不懂的名词,但核心要旨只有一个。 如今世界还处于不稳定状态,只要陈屿回到进入世界的入口——也就是他醒来的那条小巷,就能够回到原世界。 陈屿准备好一切,最后一件事,就是向这个世界的朋友作郑重的告别。 这个过程比陈屿想象的还要艰难,到最后,只剩下喻稚声和虞清昼两个人。 他用大半积蓄买下昂贵的电子设备,提着礼物来到喻稚声家中。 “哦?”喻稚声的笑容很怪异,“你要走了?” 那时陈屿并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在少年的诱哄引导下说出了一切。 喻稚声听完了,像是很伤心,抿出一个微笑,眼底泪光闪烁:“能不能别走?” “你走了,我会很难受。”他捂着心口,“说不定会死的。” “少,少爷?”陈屿吓了一大跳,却只当他是夸张,红着眼眶说,“少爷您别开玩笑了,我也会很想您的。” 喻稚声一直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孩子。 一直到被对方掐着脖子,掰开腿侵犯zigong之前,男人都是这么想的。 “安分点。”那个完全陌生的少年攥着他的头发强jian他,“sao货……我真是看走了眼。”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你是个sao货啊。”少年动作激烈,面上却无甚表情,“sao货挨cao不是天经地义吗?” 陈屿完全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至于他被cao昏了头,爬到床脚泪眼模糊时,居然还把喻稚声当成从前那个温和开朗的小少爷。那时他蜷缩着一大团,看着施暴者逼近,一只胳膊横遮住胸部,一手伸到腿间捂住私处,惊慌失措得活像个失贞的处子,恍惚间哭着哀求:“不要cao了……呜呜,少爷,少爷救救我……” 却被人掐住脚踝拽回身下打开腿,打碎了最后一丝幻想。 陈屿挨完了cao,喻稚声还是不放他出去。 “你没资格出门了,”喻稚声把男人锁进地下室,轻描淡写地宣判了他的未来,“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找你,你已经和他们道过别了不是吗?” “为什么?” 喻稚声冷笑,“sao货从来不会问为什么,sao货的嘴只配伺候jiba,明白吗?” “你!” 这简直就是精神病的前兆,陈屿被人强jian又这么羞辱,即便对方是喻稚声也难免怒气。然而,怒气之外,最让陈屿担忧的是,他真会被这个突然发了疯的小少爷一直关在这里强jian。 他强行按捺下焦急心情,“我要……和我meimei说几句话。” 嘉欣……嘉欣一定能想出对策的。 “不是说过你没资格出门了吗?还想玩什么把戏?”喻稚声缓慢而残忍地旋拧着指尖的阴蒂,“那个纸杯我已经烧掉了。” 霎那间脑子一片空白,陈屿一拳挥了过去。 反应过来时,喻稚声已经抽出性器,下了床。 他后退几步,承受不住似地蹲在了地上。 陈屿被注射了大量肌rou松弛剂,使不出多大力道。喻稚声却像受了重伤,好半天没站起身。 事实上,陈屿拳一挥出就后悔了。仔细想想,喻稚声上一刻还能梨花带雨地拉扯他袖口挽留,下一秒就能翻脸无情强jian他,弄到他昏过去都不停手。 不仅喜怒无常、还丝毫不讲情面。 陈屿真怕自己会被喻稚声整死,再也回不到meimei身边。 然而一对上喻稚声的视线,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少年破损流血的唇角是勾着的,眼睛却没有笑,瞳孔诡异地缩小,定定地看过来。 陈屿被他看得直往后挪,浑身哆嗦。 好可怕。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喻稚声走上来,当头扇了陈屿两巴掌,男人脑袋嗡嗡的彻底懵了。zigong、马眼和尿孔都被灌入大量痒粉,同时起效的一瞬,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崩溃嘶吼,他两手被绑在身后,扭动挣扎像脱水濒死的鱼,求喻稚声放过他,喉咙里却被灌进更多痒粉。 喻稚声冷眼旁观,看男人像破风箱一样竭力呼哧,翻着白眼高潮失禁,丑态毕露,一直到陈屿失态痛哭出声,用头猛砸向床头柜的锐角,这才攥着男人的头发拖到身下,狠狠cao了进去。 那天陈屿被喻稚声彻底玩透了。喉管被性器cao得发肿,yinjing里细长的马眼棒直抵着膀胱,从未被开发过的女性尿孔插着尿道堵,屄和屁眼都被cao烂外翻,浑身都是jingye的腥味。 在痒粉的作用下,陈屿甚至连昏过去都不行。 “早点忘了那个愚蠢的念头,”泪眼模糊中,喻稚声掐着他的脖子说,“这样你也能少吃点苦头。” 那之后的几天,陈屿一直活在双重意义上的黑暗之中。 没日没夜地挨cao,想讨一件衣服,嫩屄却挨了几十个巴掌。 “为什么要衣服呢,哥哥已经不需要见人了啊?”喻稚声安慰般揉弄男人红肿的烂屄,困惑似的,“难道到了现在,哥哥还想着要逃走吗?” “不,不想了……” “那你想要衣服干什么呢?” “我想……我想……”陈屿的思维被吓得断了片,一时回忆不起理由。然而,越是恐惧,越是想不清楚,恶性循环之下浑身都开始哆嗦。 “少爷…饶了我吧………”他惊慌地喘着气,被玩得有点崩溃了,“……还不够吗?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少爷…不要掐!呃啊!不要掐……” 喻稚声平静地道:“你不会以为等我玩腻了就会放你走吧?” “不想变成千人骑万人压的表子,那就好好服侍我一个。”他轻言细语地说,“我要是厌倦了,就废了你的手脚,把你卖到地下城乞丐窝去。那可都是些饥渴无比的流浪汉啊?你以为你是个男人就能逃过一劫吗?” “我会修好你的zigong,让你大着肚子当rou便器,不停地怀孕又不停地流产,到最后被cao松了,就怀着野种孤独死去。”他攥着陈屿的头发,把男人的脑袋从枕头上硬生生提起来,“等我厌倦了,等待你的就是这个结局。喜欢吗?” “啊……啊……”陈屿双眼发直,腰部往上一颤,竟是吓得生生失禁了。 说到底,以喻氏的势力,他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你知道的,我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喻稚声的衣服被尿液弄脏,却丝毫不以为意,话音里反而有了点笑意,“不想失宠的话,就乖乖讨好老公,也不准再想别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男人满眼是泪,两只大手用力掰开yinchun和屁眼,朝施暴者露出凄惨的rouxue,软弹的rou臀和傲人大胸都在人前轻微摇晃起来,嘴里还在颠三倒四地喃喃,“老公,老公cao我,我只要老公cao我,不要怀孕……呜呜……不要怀孕……” 在那之后,陈屿还是有了蔽体的东西。 “这么喜欢衣服,那绳子也可以吧?”喻稚声一边绑一边说,“反正原材料都差不多啊。” * 红绳绕过两丸,汇于阴部,深深陷进rou唇里。 喻稚声从rou缝里勾出两股紧并在一起的红绳,分开卡在两侧腿根。 他单手分开yinchun,往外轻扯xue口延伸出的细绳。 在他的命令下张大两腿露出私处的男人下意识缩紧了xue,咬紧了xue里的东西,发出低低的呜咽。 “放松点,”喻稚声嗤笑,“sao货,之后有你吃的。” 一根直径足有三指宽的白玉渐渐撑圆了原本紧闭的湿红xue眼,被人从xue里扯出——那是用来温养rouxue的药柱。 缓缓抽出药柱的过程中,带出浅浅一圈媚rou,那xuerou艳丽地吮附在腻白的柱身上,依依不舍一般。 等到玉柱“啵”一声脱离xue口,短暂合不拢的xue口又汩汩流出几道清液。 男人的身体委实太过敏感,仅仅是被捆绑起来,腿根和屁股都会流满yin水。 所以喻稚声好心地把他下面堵住了。 如今的男人已经习惯被绑牢在床上,乖乖含着两根冰凉光滑的假阳具,等人玩赏。 下面总是湿润的,方便随时强jian玩弄。 如喻稚声所言,陈屿基本向所有的朋友告了别。 只除了一个人。 通讯在第三天打来,呼入方并不是陈屿,而是喻稚声。 “真是的,”喻稚声摆弄着私人手机,状似苦恼,“明明已经替换了所有监控记录。他怎么知道你在我这里呢?” “我知道了,”喻稚声思索片刻,笑着掐住陈屿的屁股,“因为你太sao了,sao味儿都被别人闻到了,对不对?” 因为这个结论,男人情理之中地挨了一顿狠cao。 一开始是通讯,再接下来,乐园的人直接找上了门。和虞清昼周旋似乎让喻稚声焦头烂额,强jian陈屿的次数都少了不少——否则男人xue里含着的就不会是药柱而是jiba了。 直到这个上午,虞清昼亲自驱车来到云川,说要和喻稚声谈谈。 这就是陈屿从喻稚声口中得到的最好消息。 他虽然答应了喻稚声,只是跟虞清昼道个别,然而等见到了主人,求救不是顺理成章? 即便要以这么一副狼狈又耻辱的样子去见人,也阻挡不了陈屿对于获救离开的渴望。 喻稚声见掀开毯子也无法阻挡男人,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对此,陈屿没有多想,喻稚声少有地受制于人,不爽是正常的。 他的上半身还被牢牢绑着,刚走出卧室的门,就看见一条半人高的麻绳自走廊这一侧,一直延伸到尽头,又顺着通往一层的楼梯延伸向上。 喻稚声又捡起了毫不真心实意的笑容:“既然想见他,那就自己走过去吧。” 陈屿抬腿跨过麻绳时,情不自禁缩紧了屄。 绳子比男人下体的位置要稍高一点,绷得极紧。陈屿一跨上去,粗硬的麻绳立刻深陷进yinchun里,被男人的重量压出一个很浅的弧度,这弧度完美贴合两丸间的软rou、屄心和后xue口,勒得下体酸疼不已。 由于高度的缘故,即便男人踮起脚尖,也无法逃脱这种强烈的压迫。 往前行走时,这种压迫感更是逼人。那绳子虽然经过特殊处理,表面光滑,但回弹力作用下压力太大,摩擦力相应增大,把娇嫩的阴蒂包皮都给压扁了,似乎要陷进xue心敏感的嫩rou里。 布满神经末梢的地方被这么虐待,可怕的快感密不透风,却怎么也逃不开,无法让绳子松弛些,缩紧雌屄也只能让那坚硬麻绳的存在感更强烈。 火辣辣的酸麻疼痛中,yinjing勃起涨痛,热液止不住地流出体内,把走过的绳子都打湿透了。 “不行,不行……”男人流的水越来越多,无法忍受地弯下腰,憋尿似的夹紧腿根,rou缝把麻绳吃得更深。 任他怎么扭腰,腿心的压迫感都只增无减,深蜜色的肥美蚌rou紧闭,把一截粗硬的麻绳完全裹在了屄里,yin荡得要命。 双手被绑在身后,什么能依靠的东西都没有,只有屄下一根绳子,那种无助感叫陈屿慌了神。 陈屿生怕就这样被绳子玩到高潮,羞耻和恐惧之下,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喂,”喻稚声拍拍男人的屁股,好整以暇,“不至于吧?你再这么慢吞吞的,别人等不及走了怎么办啊?” 陈屿吓得缩紧了肩膀,又急又快地往前走了几步,麻绳残忍地碾虐着yinnang和阴蒂,屄xue很快剧烈收缩喷出大量yin水,过激的快感和疼痛下腰部软得失去了知觉,两条健壮的腿都发起抖来。 男人踉踉跄跄地走到了走廊尽头,抬脚走上台阶时,勒得更深的麻绳叫陈屿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不敢走得太快,高潮后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他已经有了教训。潮喷时屁股和腰部都会无法控制地狂抖,根本站不住,只能跪在绳子上高潮,体重的压迫下会引发更加可怖的刺激,那时候他一定会从楼梯上跌下来。 绳子缓慢地磨过男人的下体,像一场温柔的酷刑,快感层层累积,等到走上最后一级台阶,陈屿又潮喷了一次。 jiba也弹动着射出jingye,全射在男人坚毅的下巴上。 陈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眼前模糊一片,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崩溃的泪水。 “少爷……”他哽咽着,“主人,他走了吗?” 少年打开手机看了眼监控,笑容好像从未变化过,标致且虚假,道:“你猜呢?” 陈屿泪眼模糊地望着前方一连串的绳结,认命地迈开脚步。 喻稚声不仅要用绳子来折磨他的rou体,还要通过这种心理上不确定性来折磨他的精神。 对于这种严苛且毫无反抗余地的命运。陈屿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能自认倒霉。 他不用看也知道屄和后xue都已经肿了。踮起脚尖,可是毫无作用,粗糙坚硬且不规则的绳结剐蹭过红肿的阴蒂,酸麻痛痒像针一样扎在敏感的小rou珠上,陈屿悬在上面,一动都不敢动。喻稚声却像是先不耐烦了,问:“需要帮助吗?” 他的语气彬彬有礼,下脚却极狠,陈屿的屁股被狠踹一脚,维持不住平衡地往前滑了一截,连续两颗绳结强行撑开yinchun,飞快狠辣地碾磨过尿道口和yindao口,那个可怜的女性尿孔被磨得漏出两滴淡黄尿液,yindao口潮喷的yin水被绳结牢牢堵着,只能不停地从绳结里渗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呃啊……吃、吃进去了……” 过激的快感下,男人跪在绳子上不停地高潮,涕泪横流,双眼都翻了白,湿软的xue口被绳结撑大撑圆了,陷进去了大半个。 “怎么什么都往里吞?”喻稚声抱着胳膊笑道,“我看你很享受么,再帮你一把?” “不要……”陈屿的腰彻底软了,连站都站不住,强忍着往前挪了一截,腿一软,身体无力地坐下去,肿烫的后xue也被绳结撑开,吞进大半颗绳结。 “呃……呃啊……” 远方的路好像永无止境,一个绳结之后还有一个,照例是屄xue先吃,屁眼后吃,饱满的yinchun从始至终都把绳子牢牢裹在屄里,整个下体都显得贪吃又yin荡。陈屿被绳结cao了一路,不时被喻稚声闲闲地打趣羞辱,每走几步就要发着抖高潮一次,双腿直打抖,从腹腔到小腿都没了知觉,只有性器官的热烫酸麻感鲜明尖锐。 长长的麻绳裹着一层厚而晶亮的水光,纷纷拉着丝滴落在地。 “真是的,怎么这么敏感啊?”喻稚声像是找到由头,时不时踹陈屿一脚,逼得男人半跪在绳子上,虔诚而痛苦地迎接他带来的酷刑,“喷得到处都是,让我怎么收拾?”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大门口。 一个拳头大小的巨大绳结,横亘在陈屿和门之间。 男人将热辣辣的阴蒂贴上绳结,一瞬间打了个抖。这是一个未经处理的绳结,如此巨大,却又毫不光滑,布满毛刺。 男人竭尽全力站直身体,像翻越一座山丘一样,缓慢地前进。那硕大的绳结将肥软rou唇撑得大开,殷红私密的xue心毫无阻隔地贴着绳结,毛刺扎进尿道口,弄得男人又漏出几滴尿,巨大的压迫下,鲜明缓慢的痛苦像针一样扎进脑海。 下一刻,臀部又被人蛮横地踹了一脚。 “啊啊啊——!!!” 男人脚下一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绳结上,快感一瞬间攀到极致,灭顶的刺激下双眼翻了白,腿根更是发着抖夹死了绳结,肥软的yinchun耷拉在上头,像个贪婪的小嘴想强行吞下不适配的大家伙,雌xue剧烈收缩着喷个不停,即便有绳结堵着,还是在地面上喷出一大滩水潭,“呃……呃啊——不行了——” 等到陈屿稍稍平静下来,浑身哆嗦,强忍着极度敏感的身体跨过绳结,又高潮了一次。喻稚声也来到他身边,抱着胳膊打量他两眼,忽地嗤笑一声:“你这副样子,怎么开得了门呢?” 陈屿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这样吧,”喻稚声道,“你用后头那个绳结自己弄到三次潮喷,我就帮你代劳,如何?” 无法抑制的泪水一下涌上眼眶。陈屿甚至生不出一丝愤怒,脑子里只剩下灰败的绝望。 “不要……”他不相信喻稚声会残忍到这个地步,“少爷……我没力气……没力气高潮了……” 视野模糊,少年好像轻微地笑了一声,道:“五次。自己计数。” “他,他还在吗?”陈屿强行压下哽咽,“少爷,求求你告诉我,主人他……他还在吗?” 喻稚声的回答一如往常:“你猜啊。” 陈屿没得选。 前行时,阴蒂有包皮的保护,后退时,阴蒂包皮却会被绳结挑开,粗糙的材料毫无阻隔地剐蹭过肿得跟颗石榴籽似的rou珠。陈屿夹紧了腿,往后一滑,阴蒂从上到下狠碾过绳结。男人立刻就哭喊着高潮了一次。 跟火辣辣的痛感相比,快感实在微不足道。男人被绳子折磨得太久了,抖着腿在硕大的绳结上来回磨xue,反复yin虐着腿心的嫩rou,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姿态yin荡,表情却分明是痛苦的。 他缺乏技巧,又伤心得厉害,竟是怎么也达不到第四次高潮。 喻稚声好心地解开了绑着男人手臂的绳子,允许他抚慰自己的胸部。 男人两腿彻底失去了力气,几乎是用全身重量骑跨在绳结上,他只想着达到目的,一边扭腰磨xue,一边揉弄自己的奶子。 浅褐色的乳晕很快鼓起,乳尖也高高翘了起来。男人被迫在喻稚声面前自慰过很多次,知道哪里最敏感,两手狠命掐住奶孔,xue眼立时收缩着喷出大股清水。男人浑身抽搐地弯下腰,烂屄把绳结咬得紧紧的,肥臀和大奶都无法抑制地颤抖,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喷了……呜,第四次……呜呜……” 等到第五次高潮完毕,陈屿几乎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连绑在身上的红绳也被打得透湿。 他嘴唇发白,显然因为潮喷太多次出现了脱水症状。被磨烂的烂屄和烂屁眼全都红艳发肿,漏尿般往外滴着水。 “结束了?”喻稚声站在他身后,道,“好心提醒你一句,这个门它有单向镜功能哦。” 陈屿的神智被过多的高潮搅散了,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但却无法理解:“什么?” “意思就是,如果他刚刚站在门口,就能看见你对着门自慰的全过程哦?” “难怪他走了,”喻稚声的声音似乎带笑,“这么yin贱的东西,不要也罢。” 他忽地上前一步,掐住男人的下巴,强逼他转过头来,“现在该我跟你算账了。”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那双近在咫尺的美丽双眼毫无波动,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那双眼眸陡然间戾气横生,喻稚声抬腿就是一脚,男人臀侧一痛,从绳子上重重栽地,向来愚钝的脑子当的一声,忽然间灵光一现。 这是……比想象中还要糟糕的结局。 不是跋涉千山万水,却发现虞清昼早就走了。 而是一个恶魔给出忠诚度测试,他交出了0分答卷。 喻稚声这段日子对他好了些,他就又信了喻稚声所有的话。真以为虞清昼会为了他这么个无名小卒大费周折。 说到底,那些所谓的“乐园很难搞,只好放你走”的信息,都只是喻稚声单方面透露给他的不是吗? 意识到的那刻,陈屿吓得直抖。他早就见识过喻稚声的手段,什么都顾不上,爬起身膝行着用嘴去蹭喻稚声的裆部,眼泪扑簌簌落下:“老公,不要,我错了,我帮老公口……” “啪”地一声,男人被扇得重重砸地。喻稚声抬脚踩住陈屿的脸,鞋底反复摩挲着男人被扇到破皮的侧脸,有点厌烦的笑容:“贱货,不长脑子不长记性。” 陈屿吓得什么都说不出来,被人用肮脏的鞋底踩着脸侮辱也顾不上,极端恐惧下思维僵硬,只能不断重复着:“老公,我错了,我错了……” “人家都不要你了,你哭个什么劲?”喻稚声脚往下,踩住男人疲软的jiba,脸色狰狞似鬼。“真是好样的,陈屿。你还真信别人会一直等你这么个贱货?你也配?!” 陈屿根本不理解他在说什么,被生生踩射了一回,哭得涕泪横流,一昧摇着头否认:“没有,没有,老公别踩了……” 喻稚声却丝毫没有冷静,浑身都在发抖:“贱货…贱货……都被我cao烂了还想着见别的男人?水性杨花,三心二意,该不该打?!” 他气得极狠,对着陈屿的rou屁股狠踹几脚,踹得臀rou直晃,犹不解气,扼着陈屿脚踝按在身下,拨开动作间重新勒回陈屿屄里的红绳,拉下裤链捅了进去。 凄惨的男人被他cao的直抖,用空有肌rou的虚弱胳膊伸手推拒,这一切超出常理,让他完全不知所措:“呜呜…不能再cao了…saoxue要坏了呜……” 喻稚声黑发被汗粘在脸上,苍白的小臂和手背上青蓝色的血管暴起,像要被什么压抑极深的东西挤爆:“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离开我……贱货!”陈屿脸上又挨了极狠辣的一掌,“想都别想!” 陈屿被他摁在地毯上翻来覆去的狂cao,对方早就没有了过往zuoai时柔情蜜意的举动,像把性交当成了单纯的暴力惩罚。陈屿受不住地往前爬,被又抓住脚踝拖回来,力道之大,让脚踝都残留一圈淤青。无论怎么哭喊求饶都逃不开这场恐怖的强jian。 * 醒来时,明亮无影灯照得陈屿双眼刺痛。 他的四肢锁在了手术台上。 喻稚声穿着白色手术服,垂眼看过来。 他似乎已经恢复了冷静,又恢复了那副彬彬有礼,文雅带笑的样子。 “你醒了,哥哥。”喻稚声道,“我——我受够了。” “你怎么老想着要跑呢?”他状似埋怨道,“是不是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 陈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么个场景,他不敢想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然而真正发生的,却远比他想象得还要变态得多。 他眼睁睁看着手术刀落在大腿,割下一层极薄的脂肪组织。 喻稚声处理好他的伤口,转身离开了手术室。 过了十分钟,喻稚声端着一个餐盘回来。 餐盘中央,是一片被煎熟的东西。 “还有一种办法,”喻稚声拿起叉子,含笑瞥了陈屿一眼,“你落在我肚子里,也就老实了。” 陈屿立刻闭上眼,可是安静的手术室中,咀嚼吞咽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可见。 胃酸猛地倒涌上来。 只是这么多天来,他一直注射营养剂维持身体机能,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里安静得叫陈屿以为喻稚声已经离开。睁开眼的时候,少年正坐在靠背椅上,翘着腿,若有所思:“哥哥。”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味,不过,这么一吃下去,就什么都没有了,实在太不划算。”他诚恳地道,“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活着。” “但你老想着要出去,”少年直起身,手术刀划过男人的皮肤,停留在太阳xue的位置,“所以我会切除你的角膜,割断你的声带和四肢肌腱。这没什么的,对吧?毕竟哥哥不需要再见人了啊?也不需要再下床。” 一直到刀尖抵住陈屿的眼皮,男人才虚弱地发出了第一个字:“不……” “不要,我……我想看见少爷,”他的语速又轻又快,唯一支撑他的,只剩下回到meimei身边的执念了,“我想抱着少爷……” “我乖乖的,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回去,我……” “嗯?”陈屿的甜言蜜语可算少见,喻稚声俯下身,刀尖稳稳抵着陈屿的眼皮,神情却有些没预料到似的,“再说一遍。” “我乖乖的……” 喻稚声打断他:“前面那句。” 到最后,喻稚声的手术刀还是收了回去。 陈屿只能掐着自己的奶尖,掐住奶来,喂饱了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兴奋的少年。 “你的主人不要你了,你只有我了。”喻稚声喝完了奶,总算彻底平静下来,抱着男人,像是要把这句话灌进陈屿脑海里似的,软着声调说,“哥哥,我会对你很好的。只要你好好陪着我。” “你不相信我爱你吗?”他像是察觉到男人在轻微发抖,语气陡然加重,“你不相信我爱你吗?” 陈屿勉强忍下泪水和颤抖:“相信的,相信的。” “不准再想着逃跑了哦……”喻稚声的语气又软下来,说话的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再有下一次,我真的会把你吃下去。” * 这么答应了喻稚声,少年却还是不放心,给男人戴满了yin具锁进后备箱里,第一次开车离开了别墅。 “要让你亲眼看看那条小巷,你才会彻底死心嘛。” 他吝啬于让陈屿和外界有一点儿接触,只在后备箱开了一个一厘米宽一点五厘米高的的小窗——反正能让陈屿看见小巷如今的模样即可。 天意般的,路上出了追尾车祸。 事情极其混乱,还涉及到一桩刑事案件,喻稚声被督察叫去做笔录之前,再三确保自己锁好了车,却不知道自己离开后,鲜血自那扇窄窗顺流而下,滴落在柏油地面上。 陈屿用偷藏在手里的玻璃割破手腕,放手一搏,寄希望于有人能发现他。 动物有对自由的本能渴望,即便是最不起眼的麻雀,也会因为失去自由自杀。 即便是被人用那么恐怖的手段威吓过,也无法磨灭陈屿想要逃离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