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上偶遇男主/误入群p现场后又倒霉喝下了催情药物的沈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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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逾阑到最后也没有查到那个想要置沈迁于死地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一方面是因为对方不知为何突然收回停止了对沈迁下黑手的行为,二是因为对方藏匿的本事极深,他查到了很多线索,但最后都一一断的不知所踪。 对方不是现在的沈家能对抗的了的存在。 不过既然那些人收了手,沈逾阑便也没有接着查下去,因为他已经隐隐有了那么一点猜测。但最后还是把那抹惊疑给压到了心底。 沈迁在屋子里待的都快发霉了的时候,沈逾阑终于大发慈悲的松了口允许他出了门。沈迁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先被回了家的沈逾阑皱着眉说教了一句,“你穿的这是个什么东西。” 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扣子都没有好好扣齐,吊儿郎当的没个正行。 沈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穿着的黑色衬衫。 挺好的嘛这不是。 沈逾阑从衣柜里拿出来一套黑色的西装递给沈迁,“拿去换上。” 沈迁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拿着衣服走进去了换衣间。 西装是按照沈迁的身材专门定制的款式,穿在他的身上更是衬得他身高腿长,气质都陡然拔高了一截。 沈逾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着沈迁已经一段时间没有打理过的头发,还是有些不甚满意。他上前伸手拨弄了一下搭在沈迁额前的那点碎发,出声嘱咐道:“等下叫小陈给你找个造型师。” 小陈是一直跟在沈逾阑身边的生活助理。 沈迁又拨了拨被对方弄乱的头发,“噢,知道了。” “怎么?今晚有事?” 沈逾阑今天一反常态的居然还管起他的穿搭来了。 “嗯。”沈逾阑转了下手上带着的腕表,低头看了眼时间,又伸手替沈迁理了理领口,开口说道:“晚上和我一起去参加过个晚会。” “行。”沈迁直接点头同意了。 这种什么劳什子的晚会,他没参加过一千,也去过八百了。无外是用各种各样的名头把一群心怀各异的人士聚集在一起。 他驾轻就熟的很。 等到晚上真正到达了会场的时候,沈迁才知道后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S市的聚会,为什么沈朝会出现在这儿啊? 沈朝今天也是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符合身体线条的剪裁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身材,沈朝现在正和人说着话,表情淡淡的,显然是对面前人说的话题不感兴趣,疏离的气质中又透着几分矜贵,看起来倒是人模狗样的。 他哥一进来就忙着找人谈生意去了,剩下沈迁一个人无所事事在这里闲逛。 沈朝没有发现他,倒是他曾经的那些个狐朋狗友先看到了沈迁的踪迹,连忙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沈迁?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回来了也不告诉哥们,不够意思了啊?” 沈迁懒洋洋的符合着对方的话说下去,“哪能啊?这不是这两天刚回国比较忙吗,过几天我还等着找你去喝酒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对方笑了一声,揽过沈迁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声音有些猥琐的在沈迁的耳边嘿嘿笑了两声,“好兄弟,等过两天我给你看个好玩的。” “行啊。”沈迁挑眉应了一下,不用想都知道对方话里的“好玩的”是个什么玩意。 见沈迁的目光一直虚虚的看着一个方向,他身边的人不乐意了,顺着沈迁的目光也看了过去,“你看什么呢?” “有点眼熟……嘿!那不是你那个便宜儿子吗?” 沈迁听到这话冷哼了一声,用有些讥讽的语气的说道:“人家现在可是京城秦家的准继承人,我哪敢高攀他啊。” 关于沈朝的来历,周家对外宣称的都是沈朝是早年流落在外,最近才被找了回来的可怜幼子。 一些对于沈朝曾经的身份知情的人,自然也不会跳出来说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去触了周家的霉头。 不过私下里就不好说了。 就比如现在,隔着和沈朝不远的距离,就有人堂而皇之的说着有关于对方的八卦,“你这儿子现在混的可真是厉害了。” 沈迁散漫的回应道:“再厉害那也是周家厉害,他只要还没掌握周氏,那继承人就永远只是个头衔。” 身边人听到这话神色变得有点微妙了起来,神色古怪的看了沈迁一秒后说道:“你不知道?” 沈迁比他更加的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什么啊?你有屁就快点放。” 沈朝被周家认了回去后,就是名正言顺的周家小少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周老爷子故去之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整个周家。 但这两年他的动作开始变得雷厉风行了起来,扩展属于自己的势力线,渗透性的,一点点的对内部进行了一个全方位的清盘,周老爷子的年岁已高,又有心放权,高层的众人自然不会去当那个没有眼色的炮灰,一个个的都在自求多福,生怕沈朝下一步的行动会波及到自己。 但他们只是不知道沈朝这个准继承人在着急些什么东西,最后只能归结于年轻人的野心。只要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那些股东对于周家的掌权人是谁其实也不是很关心。 也许一开始沈朝的动作还都只是在暗地里进行,在周老爷子不知道的情况下默默展开。但近些日子不知道这个小少爷又发了什么疯,不管不顾的连掩饰都不屑了,周家内部的混乱在京市隐隐掀起了一场无形的腥风血雨。 但在这场风波还没来得及展开雏形的时候,就被强制性的遏制住了。沈朝不知道和周老爷子说了什么,周氏企业没多久就被沈朝慢慢的掌握到了手中,那一场混乱快的仿佛是众人的一场错觉。 “这不,大少爷来S市的分公司视察来了。”那人冲着沈朝的方向努了努嘴,又小声的凑到沈迁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京市是什么地方啊?谁不想去参一脚啊?他好歹之前还当了你那那么多年的养子,总不能现在不认你这个爹了吧?你去和他打好下关系,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沈迁扯了扯嘴角,“还是算了吧。”他和沈朝的关系,可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纯洁。更何况,现在他对沈朝上一次的那点破事,火气还没有消,别说是和对方打好关系了,他现在根本不想和对方扯上关系。 也许是他们两个人打量沈朝的视线太过于明目张胆了,那边神色冷淡,正低头和眼前人说着话的沈朝,像是有感应似的,突然抬起了头,向着沈迁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原本冷淡的神情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冷着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先失陪一下。” 也不顾身后人的反应,抬脚向沈迁的方向走了过来,他眼眸沉沉的叫人看不出情绪,但面上却扯出来了一个笑来,“好久不见。” 他话是对沈迁说的,但目光却停留在那个搭在沈迁肩上的那只手上面,停留了几秒。 裘成只觉得后脑的位置莫名的升起一股凉意,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沈迁,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接收到他的暗示,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过这个沈朝。 裘成只好尴尬的冲沈朝笑了一下,硬着头皮招呼起对方来,“沈……额,周总好巧啊,说起来咱们也有好几年没见过了吧,你小的时候我还……” 他套近乎的本事显然是不怎么高明,沈朝听着这话,眼神丝毫没有回缓的架势,甚至原本嘴角挂着的笑都一点点的被抹平了,那凉凉的眼神让裘成把后半句话都给憋了回去。 至于他刚刚话里的那个周总。 沈朝在回到周家没几天,就被改了名字,像是要和过去彻底斩断一般,周老太爷也不准任何人再提起有关于沈朝的曾经。 沈迁倒是终于动作,可是刚刚还希望他有点反应的裘成,现在只希望对方能安静的继续当他的花瓶。 沈迁上下打量了沈朝一眼,突然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裘成对沈迁没办法,但他更不想得罪了沈朝,只能讪笑着开口说道:“沈迁他,他刚刚酒喝的太多了,有点不太清醒。”裘成说完这句话,也觉得有点扯淡,又连忙转移了话题,一脸担忧的语气说道:“不好意思了周大少爷,先失陪一步了,我去看看沈迁,可别出什么事了。” 说完就忙不迭的也同样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留下沈朝一个人站在原地,垂下了眼睫,叫人看不分明他眼中的神色。 沈迁没有有多远,就只是出了门,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工小瀑布旁边无聊的抽着烟。 他也没有喝醉,脑子现在清醒的很。甚至还记得在来之前他哥叮嘱他的,这次宴会的主办方来头很大,沈迁也不想在人家的地盘上找晦气,只好压抑着脾气转身出了门。 他能感受到刚刚四面八方的,明里暗里的荟聚在他们身上的眼神。八卦谁都喜欢看,更何况还是这种豪门隐私间的八卦。沈迁没有给人看乐子的习惯,他现在确实也不知道该拿各种态度来面对沈朝。 转身离开。 或者说是下意识逃避,是他能想出来的唯一方式。 看到裘成也出来了,在他的身边欲言又止了好久,期期艾艾的神色好像沈迁刚刚做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一样。 沈迁叼着烟斜睨了他一眼,声音含糊的说着,“瞧你那点出息。” 裘成没脾气似的,收下了沈迁的打趣,“是是是,我哪有大少爷您厉害啊。” 宴会沈迁是不想再回去了,不过好不容易他哥才松了口给了他一个放风的机会,沈迁也不想这么早的就回家,他弹了弹烟灰,想了一下后开口问道:“你刚刚说的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要给我看?” 裘成嘿嘿笑了两声没说话,只是转了一下手上的车钥匙,一脸神秘的对沈迁说,“保准你喜欢。” 沈迁喜欢。 沈迁他喜欢个屁。 裘成开车带他来了一个私人的山庄,在S市郊外的位置,沈迁走之前还这里都还是待开发的山区。 眼前是看起来有些复古类型的建筑,外表看起来倒是很新,裘成一边给他领路一边开口和沈迁解释道:“这是陈家的产业,刚建好没多久,还没正式对外开放呢。不过他也可能就是建着玩,过两年又得废弃了。” 沈迁嗯了一声,“像他的性子能干出来的蠢事。” 裘成哈哈笑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舒展着身体,语气有些散漫,“可不就是说呢,陈阳朔可真是好大的手笔,这块地皮拍下来可不便宜啊。” 陈家的小少爷,人嚣张任性,脑子又蠢。所以沈迁没料到对方居然能光明正大的玩的这么开。 他没料到,裘成估计也是没料到,看着眼前露天席地的,搞的一团乱的群交现场,他神色僵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看了一下沈迁的神色。 沈迁则是有些冷漠回应了一句,“我可没这爱好。” 裘成嗐了一声,“本来想介绍小雅给你认识的,不过现在可能不太行了。” 因为他口中的小雅,现在正跪趴在泳池的边上,身上的的布料已经被解开,但依旧是松垮的搭在身上,身下穿着一条几近于无的内裤,在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之下,身子一耸一耸的运动着。 胸大,腿长,屁股翘。 沈迁又看了一下对方的那张脸,居然惊奇的笑了一声,“你还真挺了解我的嘛。” “那肯定的嘛,不然我能说是你的好兄弟吗?” “算了吧,现在没兴趣。”沈迁不太在意别人给他送来的床伴有没有被人睡过,但现在对方明晃晃的给他上演了一场活春宫,就算那人再符合他的心意,沈迁都觉得有点倒胃口。 这场派对的主人,陈阳朔的神色显然是保存了几分清明,看到场上骤然出现着的两个外人,他用他混沌的大脑思考了两秒,勉强的记起了对方是谁。 “嗝……裘成,你他娘的不是说你今天有事来不了了吗?” 他眯着眼又打量到了沈迁的身上,当即眼前一亮的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嘿,沈迁。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 他推开了正跪在他跨间,正在给他koujiao着的,面容俊朗的男人,捞过搭在椅子上的浴袍套上了,绑带松松垮垮的系着,但好歹是遮住了那根还有些半软的几把。 对方脸上的神色餍足,显然是刚刚发xiele几次。 面对陈阳朔热情的邀请,沈迁直接婉拒了对方,他可没有在众人面前暴露出裸体的癖好。 被拒绝了的陈阳朔也不恼,无所谓的耸了下肩,抛下了一句,“那你自便”,转身又去找他那个看起来颇为俊朗的男伴去了。 跟着他一起来的裘成,可能是被气氛熏染的上了头,很给面子的就开始自便了起来,但到底还好顾忌着点颜面,揽过一个看起来顺眼的美女,和沈迁打了声招呼,就随意的找了个房间进去了。 仿佛是对身后的那些混乱场景视若无睹一般,沈迁找了个相对于安静一些的位置,喝起了酒。 颜色很淡的,装在透明玻璃瓶里面的酒液,不知道是用什么果子酿出来的,入口喝起来的感觉甜滋滋的。沈迁心里想着事,一个没忍住就喝下去了大半瓶。 但这酒的后劲很大,更不知道被谁在里面加了点什么其他的东西。 沈迁也没有注意这个酒一开始就是被人开了封的,也可能是其他人在这里面加了点助兴的药物。 药劲不大,但架不住沈迁喝的多。他现在只觉得脑子很晕,身体十分的燥热,而身下的那根roubang,更是隐隐有了想要抬头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