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婊子当道在线阅读 - 7你喜欢cao别人刚cao完的批

7你喜欢cao别人刚cao完的批

    应梢想的简单,他有需要,周珩愿意,两个一拍即合,下床即散。做不做长期炮友还得另外看,因为应梢也自持骄傲,周珩觉得他脏,那他还贴过去干什么,又不缺人和他上床,情潮得到缓解的应梢已经将骄矜拿捏起来了,完全不记得躺在地上求周珩3p的狼狈时候。

    因为他除了重欲的小逼喜欢被插得满满当当之外,他还喜欢被蹂躏奶头和亲吻,这些组合起来才是应梢满意的性爱,周珩那一张嘴就没在他身上停过,唇形好又怎样,中看不中用,思及此处应梢越发不满了起来。

    但是再不满,看见周珩的硬件条件时,应梢下床即散的想法又动摇得不行。酒店浴室向来喜欢弄得半透不透,周珩也不避讳,在里面伸展肌rou、冲洗身体的样子全进应梢眼里了,应梢比他还不避讳,靠着床头慢慢看周珩洗澡。

    周珩长得有点混血,眉眼间距窄,眉骨平直,山根又高,侧颜像是拿量角器和直尺一点点画出来似的,被热雾一模糊,就真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连甩动间下落的水珠在应梢眼里都放慢了,他真的很爱看帅哥。

    周珩知道应梢在看他,只一捋将额发拨后,相当随性,周珩瞥了一眼应梢,朝他招手。

    应梢改变主意了,做长期炮友也可以。

    他下床朝浴室走去,他下身未着寸缕,上身只穿了件被揉皱的短袖,两条腿又白又直,腿根直至腿弯,都还淌着擦不干净的性液。

    应梢刚迈步进了那一片雾霭的浴室就被周珩掌住后颈往身前带,应梢本就腿软,直接摔一样进了周珩怀里,被热水淋了一身,湿透的衣服将应梢一身白rou,嫩奶头都透出来了。

    应梢被淋得低哼一声,双臂环上周珩的颈,呼吸间都是潮湿的水汽,他笑问:“叫我进来干什么?”

    周珩垂着眼睛看他,见他站稳了就松开了手,却将他压在墙上,一只手将湿透的短袖掀高,揉起他的下腹,揉那处已经褪成淡红的yin纹,周珩同他鼻尖几乎相碰:“让你洗干净。”

    应梢背靠瓷墙,紧了紧小腹,这处其实也敏感,但是他反拱腰,送进周珩手掌里,还捉着周珩的手往下摸,让他在湿漉漉的腿间摸到另一种触感,都是他们交合cao弄出来的性液。

    “呼...洗不干净的。”应梢稍稍分开腿,知道周珩不喜欢,他也不自讨没趣去寻求唇舌的接触,他只将唇又抿又咬,被倾泻的水帘弄得水润至极,他仰首直视周珩,将邀请混着水汽吐露:“周珩,我还想和你做,不过不是现在。”

    周珩的手指抚过应梢下腹,被应梢引导着陷了两根手指进雌xue里,应梢按着他的指节,指尖就直接埋进那还未完全合拢的小口里,被小逼湿湿热热裹住了。

    周珩没有抽开手,听到应梢的话,伸一只手扶着应梢的腰往自己怀里靠,只噙笑,仍是用过分贴近的距离、用覆着一层薄薄情谊双目同他对视,眼底仍是玩味:“不是现在?你要把我排进你的空档期?”

    周珩其实没猜错,应梢的理想状态是三天轮一次,又能保命又不至于滥交,鉴于周珩条件好,三天之中偶尔来一发也可以。应梢没被这句反问噎住,他承认了,一边咬着下唇微蹙眉,小逼里还濡濡吃着两节指节,贴近周珩宽厚胸膛里默认,还发哑的添一句:“我喜欢和你做。”

    这么坦白,yin荡,周珩一时顿住了,他抬起应梢的下巴,后者用擅长的湿润眼神回视,应梢这么看他,不忘分个眼神给周珩的嘴唇,这唇太性感,他有点想接吻。

    周珩接收到他的欲望信号,低头用鼻尖蹭到了应梢侧颊,差一点就要唇碰唇了,他们的呼吸在水帘里短暂交融,接着周珩揽着他腰的手动了,摩挲起应梢的下腹,声音低喃一样:“这里的纹身怎么会变色?”

    应梢很想一抬唇就和他亲上了,他自信能让周珩上瘾,可是玩这种暧昧他也喜欢。水早把他淋透了,迈出水帘一步都会让他觉得冷,他就贴着周珩,取暖一样,还轻轻晃起腰,让周珩想起柔软的蛇、魅魔,他听到应梢说:“答应我,我就告诉你。”

    答应什么,自然是应梢隐晦的请求:他还想抽空和周珩zuoai。但凡换一个人这么说,周珩都会嗤之以鼻,可是他是应梢,这个请求价值就不一般了,周珩知道他的身体有多好cao,从柔软的发丝到圆润的脚趾,在床上都有勾人心魄的能力,别的不说,和应梢做炮友是真不亏。

    周珩没有立刻答应,只等应梢夹着腿、被他两根手指弄上高潮之后才嗯了一声,应梢站不稳,却还是笑了,捉着周珩的手揉下腹,低哼一声:“它一有颜色...就提醒我该zuoai了。”

    “嗯...?自己纹的?”周珩没太认同这个解释,他抽出手指,最后冲洗掉那些粘腻的性液之后关了水,应梢立刻冷得蜷了脚趾,直往周珩怀里贴,也蕴出一点热气。

    “不是。”应梢摇了摇头,被周珩拿来的浴巾盖住了肩膀。这个yin纹是跟着05一起来的,像植入他身体的诅咒。

    周珩没说什么,只是收了抚摸他小腹的手,按着应梢肩膀拉开距离,扯了另一条浴巾,迈出浴室,没了热腾腾的水,周珩好像声音都冷了些:“对了,做炮友可以,去做个体检。”

    哦,说到底绕不开他是个脏批的问题。应梢有些察觉到他态度变冷,但没在意,更没为自己辩解,刚才翻云覆雨的时候怎么不担心他有病?周珩和发情的他半斤八两。应梢又记得拿起自己的骄矜了,一边擦着身体一边跟05槽:“怎么,下了床就觉得我脏了?”

    [他一直觉得你脏。]

    “...哦。”应梢记起来周珩一边干他一边说他脏这回事了,他沉默着将脱下的衣服拧干水,再展开皱巴巴的一团之后,应梢意识到自己没衣服穿了。

    周珩已经在外面穿衣,系着衬衣扣子了,应梢围着浴巾光脚踩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倒像把自己洗干净了的男妓,周珩理着领子,扫视了应梢一眼,没错过他踩在地毯上关节泛粉的一双脚。

    幸好周珩穿了件外套来,尺寸大了,还是立领,应梢穿上后半张脸都埋进领子里了,这样也好,不然像周珩这种身高,一低头就能看见应梢真空的上半身,带揉捏痕迹的胸部,够色情。

    而且当应梢同周珩前后脚出了宾馆,同周珩身高相仿的项勋走过来的时候,应梢还能低头埋脸进领子里当鹌鹑,直到瞥见那双球鞋站定在自己面前没有挪走的意思,应梢才抬头看去。

    项勋正看着周珩背影,半晌才回头看他,垂着眼睛开口:“周珩?”

    应梢有些讶异地抬头:“你认识?”

    项勋扯了扯嘴角,转身走出两步,见应梢没跟上,又转身朝他伸手:“我送你回去。”

    应梢一动不动:“你没必要这样。”

    项勋维持着伸手的姿势:“来的时候你答应和我...”

    项勋没说完,应梢反应过来了,他当时急着找人上床,答应项勋,如果把他送到房间就和他打一炮的事情。

    项勋在这个档口提起来,很像现在就想要他,应梢眼尾原本还带点暖融融的欲色,这下冷了下来,他嗤笑一句:“你喜欢这个?cao别人刚cao完的逼?”

    这句话像是捅到了项勋痛点,项勋原本有些颓然的神色一下子沉了,伸手攥着应梢的手腕就往车边走,应梢先是挣扎了一下,挣不过,再完全任他拽,不忘讽一句:“你要车震?”

    回应他的是项勋把他甩进了后车厢,应梢还没抓着座椅撑起身子来,项勋就跟着覆身压进来,按着应梢的肩膀将他扣按在座椅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应梢,带着隐忍的情绪。

    “这么看我干什么?”应梢咧一个笑,散漫的张开双腿,将外套拉链拉下,白皙带指痕的胸膛渐露,他是答应要和项勋干一炮,但是他没发情,那他就想让项勋干得憋屈。

    项勋眼神微动,有所反应,却还是低头照着应梢颈侧最柔软的那处狠咬了一口,给自己之前咬的牙印又叠了深红的一层,把应梢的散漫都咬碎了,他猛的抓紧了项勋的肩膀:“啊、疼...滚...”

    项勋咬完了也不抬头,就蹭着应梢颈窝,对着应梢耳廓开口,热气全呼上面了,声音也放低带哑:“他有看见么?嗯?我咬的。”

    应梢偏过头,仍是疼得有些发颤,眼眶也因疼一瞬间涌了薄泪,他压下喘息:“怎么,看见了会让你有成就感还是参与感?”

    应梢嘴硬,却忘了项勋正完全压制着他,这么一句挑衅的话出来,项勋又立刻咬吮了牙印一口,把应梢的呜咽逼出来,项勋才板过他的下巴,同那双逞强的水润眼睛对视。

    应梢原本挺喜欢这双狗狗眼,瞳仁黑漆漆的,睫毛又密又长,不作神态时纯粹,稍一对视就觉情深,叫人舍不得对他坏,可是现在这双眼睛蕴着怒,黑漆漆的虹膜倒成了深渊,凭生几股寒意。

    这场眼神的较量应梢占了下风,他的眼睛还是擅长勾人,只是嘴还不停:“咬我算什么?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松开。”

    “...我不会现在要你。”项勋板着应梢下巴,腾了一只拇指去揉应梢下唇,“你只要记得你还欠我一次。”

    应梢没客气,抬头就用力咬住了项勋拇指,本意是报咬颈之仇,结果项勋一声未哼,往他嘴里又送了两根手指,玩弄起应梢的舌头来。

    应梢懊恼引狼入室了,偏头躲,还是有水声和喘息被项勋勾出来,原本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暧昧得应梢脸颊腾红,项勋松手的时候应梢的舌尖还搭在唇边收不回去,项勋眼神幽暗了,应梢总是比他想的诱人百倍,他就着应梢拉一半的拉链继续脱那件不合身的外套。

    应梢只愣了一下就配合的任他脱,还跟05冷哼了一声:“嗤,我记得他说不会现在要我。”

    但是这次应梢想错了,他脱了外套后躺好,手都摸到裤子准备继续脱了,项勋却制止了他,探身从前座拿了另一件外套扔进应梢怀里:“穿。”

    项勋埋头的时候就已经闻到那股不属于应梢的味道,属于外套主人的那股男香,集低调和sao包为一体的男香,项勋不喜欢。

    应梢有些明白了,还有些熟悉,因为他和项勋还在做炮友的那段时候他就有领略到这股醋劲儿,只不过从来醋不对地方,因为应梢和他并没有需要保持忠诚的关系,应梢只觉得莫名其妙。

    项勋等应梢穿上自己的衣服后才将周珩的外套扔他手里,坐上驾驶座开车去了,等到了宿舍楼下,项勋又不打算开车门,他说:“不要离周珩太近。”

    应梢板着门把手,噢了一声,又补一句:“只是偶尔离得近。”

    项勋握紧了方向盘,没错过后视镜里应梢的笑,项勋终是一言未发让应梢下了车,看着他穿着大码的运动防晒衣,手上还提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外套,脚步还不太稳的走进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