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让未来的魔教教主喊他爹,好像也有些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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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洲天生就好享受的,他即便是找人也不会亏待自己,一直住客栈他嫌弃住不惯,就干脆在这个地方买了个院子,丫鬟仆人厨娘车夫,该有的一个不少。 黄老头是个习惯在地里刨食的,他竟然还在他院子后面开辟了几块田地种菜养鸡,现在,地里的菜苗都已经长大了可以收茬儿了。 可想,余晚洲为了找他,找了多久。 洗澡的时候,余晚洲直勾勾的盯着他脱衣服,小乞丐那浑身脏兮兮的,干瘪瘦弱还没发育的身体没什么看头,但余晚洲就是要看,他要看个够,看回本! 他上辈子就是因此而死的!他有怨念,有心结! 他不仅要看,他还要动手摸,光明正大的动手摸,又搓又揉,给他身上的陈年老泥都搓出来了几层,把小乞丐全身上下皮肤都搓的通红通红的一片。 余晚洲是个爱干净的,他有洁癖,他是风流没错,但对着这么个脏兮兮的毛都还没长齐的小乞丐祁木涯的身体丝毫提不起兴趣。 搓出了那么多泥,他其实还恶心嫌弃的不行,余晚洲眉头皱的很紧,几欲挣扎离开,却又想起他上辈子就看了那么一眼就死了,死的惨,又逼着自己看回本。 小乞儿祁木涯心思细腻,看见余晚洲嫌弃的表情,被搓破了皮都强忍着不敢吭一声。 后期祁木涯每日要洗三次澡,并有严重的洁癖,都是受此影响。 他怕他爹嫌弃他脏。 余晚洲没注意到他的表情,也没有注意自己的嫌弃,已经影响到了这个自卑又心思细腻的小家伙。 这小乞丐实在是脏的很,身上虱子也多,衣服都被烧掉了,丫鬟还用篦子给他给他梳着头发上的虱子和头皮屑,被梳的疼了,也一直强忍着不敢吭声,皮肤也被搓的通红。 他身上实在是太脏了,一搓一手的泥,水都换了三四盆。 被弄疼了也不敢吭声,就蜷缩着身体,有时候被碰到身上的那些伤口了之后,才“嘶~”的发出抽气声。 “你们下手轻一点。”余晚洲忍不住说道。 他这人混蛋是混蛋,却也不是那种顶恶的恶人。 小乞丐祁木涯看上去确实很惨很可怜。 半大的少年身体,全是大大小小的淤青乌紫,新伤旧疤,遍体鳞伤。身体也干瘦的厉害,肚子干瘪凹陷,身上排骨清晰可见。 明明还是小孩,却不见婴儿肥,面如菜色,发如枯草,脸上还残留着昨天因为挨打而留下的红肿的伤,嘴角也被打破了皮,被头发掩盖住的头部,甚至还有知道被新打出来的包,一碰就疼。 他又像一个没安全感的狗崽子似的,被弄痛了也不敢发声,只是强忍着,实在忍不住了之后才抽着冷气。 怪可怜的。 被他这么一呵斥,丫鬟和婆子瞬间变了脸,赶忙认错,原本有些嫌弃恶心的表情马上变得诚惶诚恐,才想起来,之前好像听黄老头说过,这人不是小乞丐,而是小主子。 但之前的他们没信,因为少爷明显还是个少年,怎么可能有能力搞出这么大一个孩子。 但看着少爷训斥,他们又害怕了,也不敢再大意了。 毕竟说到底,他们只不过是下人而已。 这身份从小乞丐变成了小主人,那就不能再嫌弃,而是满满的心疼了。 之后,都不用余晚洲吩咐,他们就该请大夫的请大夫,该准备清粥的准备清粥。 祁木涯还病着,洗完澡出来之后,身体就坚持不住了。 大夫给他看了病,开了药,吃完之后他就昏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余晚洲走进了他房里。 他站在他床前仔细观摩着,还是有一种觉得不可思议的感觉。 小乞丐即便是洗干净了,换上了好衣服,他也实在是谈不上好看,跟余晚洲印象里的那个翩若惊鸿的美艳狠毒的教主大人完全是两种生物,天差地别! 该不会找错人了吧? 余晚洲上下打量着他,又掀开他的衣服,对着他腰间的那块指甲大小的红色胎记用力的揉搓。 皮都搓红了,也搓不掉! 这腰间的红色梅花印记,确实跟他印象里祁教主腰后的那块胎记简直如出一辙。 他记得特别清楚! 他就是因为这件事死的,他记得能不清楚吗。 他余晚洲天性风流,早闻魔教教主生性弑杀却长的极美,以前他不敢生出亵渎之念头,直到有一回,那魔教教主竟然出现在他长住的那间酒楼里。 这酒楼可不是什么正经酒楼,而是他的根据地,房里有暗道,每有美人住宿,他便能偷入暗道进入房间偷窥。 说来他也确实是色胆包天,明知那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可他偏偏就是管不住自己,竟然冒死跑去偷窥人家洗澡。 结果,刚刚目睹了一幅美人出浴图,下一刻他双眼便传来剧痛,眼睛被活活刺瞎,然后人头落地。 再次醒来时,他竟重生到了十几年前。 "爹!"小乞丐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他很乖的伏趴在床上。 他腰间胎记地方一直被余晚洲细细摸着,皮都快给他搓破了,很疼。 他脸色涨红,也不知道是发烧烧红了脸,还是因为害羞或是兴奋涨红了脸。 "谁是你爹,别乱叫!我可没生个小乞丐儿子。" "爹……"他拽着余晚洲的衣角,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很委屈。 余晚洲嫌弃的一把拍开他的手。 小乞丐的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了下来,他烫手一般缩回双手,两只眼睛如同流浪的狗崽子一般湿润又怯弱的看着他,连眼睛里的光芒都暗淡了下来。 怯懦又自卑,垂头丧气的跟一只流浪狗崽子一样,呜呜的发出细细的悲鸣,又低声唤着一声"爹",他想碰他衣角又怕他嫌弃脏臭。 他巴巴的看着他,眼睛瞪的老大,眸子里湿漉漉的,睫毛根本都沾透了水珠,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他瘪着嘴似乎强忍着,可下一秒吧嗒一下一颗泪水夺眶而出。 泪水紧接着一颗接一颗,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忍都忍不住。 小家伙眼睛瞪的很大,睫毛很长,一哭睫毛尖尖都沾湿了水,眼睛通红,鼻尖也通红。他哭的时候也不出声,就盯着你看,泪水夺眶而出,偏偏还死抿着嘴,跟只脆弱又倔强的狗崽子似的。 余晚洲心里就纳了闷了,我叫你一声小乞丐还叫错了?你本来就是乞丐嘛,干嘛一副被老子把你欺负坏了的表情? "哭什么哭!没出息!"余晚洲没好气的喝道,这让他怎么报仇,杀掉一个哭鼻子的小乞丐? "爹!"他委屈巴巴又小心翼翼的叫着余晚洲。 余晚洲脸色此刻有些古怪,他看着这小家伙,难不成他真把他当成他爹了? 关键是他现在这副身体也才十七八岁,他哪有能力搞出这么大一儿子来呀! 你可是鼎鼎大名的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祁木涯啊,他可没那资格当你爹…… 呃,好像,听他叫爹,也不错啊! 让魔教教主喊他爹,有意思,这很有意思…… 这里的仆人都他来这里之后被买来的,他们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更不知道他的年龄。 谁说他长的年轻就不能搞出这么大个儿子了,他武功高强,能驻颜有术不成吗! 余晚洲眼咕噜一转,一个坏坏的想法就这么浮现在了脑海。 他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故作缓和:"不成器的东西,说你一句就哭了!我的意思是忘了你的过去,以后重新做人,开始你的新生活,别给我丢脸。" 小家伙听闻后,巴巴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重新由阴转晴,试探性的又伸出小手捏住了余晚洲的衣服角,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爹。" “哎。”余晚洲顺口应了一声,左右他不吃亏,能让未来魔教教主祁木涯给他做儿子,乖乖的叫他爹,他还占便宜了么! 小家伙激动的脸涨的通红,他一把抹掉眼睛里的眼泪,激动不已,又叫了一声"爹"。 "哎!" 突然,他一把扑向余晚洲怀里,继续叫着"爹!爹!爹!!" 余晚洲觉得好玩,就继续回应着他。 只见那小东西的声音由兴奋激动转化为了哭腔委屈,整个身子骨都在颤抖,瘦的很,抱在怀里都硌手。 "爹爹爹"的叫着叫着就开始哭,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委屈,好似要将多年来的委屈苦难全部发泄出来似的,哭的那叫一个揪心。 余晚洲哪儿见过这个阵势啊,身体僵硬着,他向来风流,只见过美人梨花带雨的哭过,只欺负的人在床上哭过,还没哄过这种哭唧唧的小屁孩。 他干干巴巴的安慰了两句。 眼神求救的看了看身边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