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三周 初恋婚礼上被触手玩弄(蛋:触手藏xue陌生人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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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 白炑、林雨和邓益文,三人在一起逛街。 情况是林雨想出来逛街,邓益文需要出来逛街,白炑被两人同时邀请。 于是一起约在周六出去玩。 这个组合可能细细一想会有些奇怪,不过实际相处中并没有什么尴尬之处。 此时,白炑和林雨在帮邓益文挑选正装—— 邓益文需要添置衣物,是因为他即将在明天下午参加学生时代好友的婚礼,并且还被邀请上台致辞。 “他身上有你的标记。”林雨瞟了一眼试衣间,“而且颜色不浅。” “是的。我的长期目标之一。” “亏你还装成他的朋友。你还挺厉害的嘛。”林雨咯咯发笑。 “不,只是想扩展一下作为人类的正常社交关系。” “你是指‘朋友’。” “是的,我想体验交朋友的感觉。” “你对于成为人类好像很有兴趣啊。” “确实可以算是我的爱好……” “说起来,你知道安杰吗?” “安杰。”白炑将这个名字与他认识的梦魔进行联系,很快想起来这是谁的现用名,“是和我同组、在隔壁Se市的那位先生吧。我们是同期开始工作的。” “哦,那你们可是老相识。他前阵子还问我,有没有可爱的目标推荐给他。” “最近认识了一位公子哥,在床上话很多,说不定是安杰喜欢的类型……对,我现在就把联系方式推给他。” 林雨又笑个不停:“你说的就是上次在电话里提起过的那个对你垂涎三尺的小少爷?要我说,你就该真的跟他睡,造梦多费力气呀。” 白炑不禁叹气。 林雨也嘀咕起来。 “那些所谓高层人士,身体又虚,玩得又花,傲慢无情,道德底线‘灵活’……”林雨扳着手指说,“每次都要大费周章,还榨不出多少精力。不过安杰好像就好那一口。” “各有所爱。”白炑评价道。 邓益文从试衣间走了出来,林雨立刻站起来小跑过去替他整理衣领,热情洋溢地发表评价,是一个十足十可爱的小女生。 - 周日。 邓益文坐在婚礼大厅里观看彩排。这场婚礼在男女双方工作的城市举办,流程相对简单。他已经上台踩过点,现在是夫妻双方进场的阶段。 他看着身着西服的新郎入场,英俊帅气,比起学生时代毫不逊色,甚至更有岁月赋予的魅力。 这位新郎,说实话,其实是邓益文的初恋——或者说暗恋对象。 他记得自己有一次隐晦地向对方提起关于同性恋的看法,对方以一种调侃的方式表达了对同性恋倾向的不理解。 于是邓益文失恋了。 不过他们还是做了很多年好朋友。 这次收到婚礼邀请函,邓益文为故友感到十分高兴,同时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酸楚。 同龄人不断往前走,而他被丢在后面…… 无论是事业还是爱情,金钱还是情感——怀里似乎一无所有。 这样自暴自弃想着,邓益文开始期待起宴会的酒水。 彩排很快结束,他和新郎新娘一起到酒店门口帮忙迎宾。 “哎呀,这不是益文吗?” “老师!” 他连忙伸手与高中时的班主任握手。 也正是在这个档口,忽然—— 有什么东西在裤子口袋的位置动了动。 紧接着下一秒,他意识到那团正在蠕动的东西不是来自裤子外、也不是在口袋里,而是…… “噫!” 湿滑的柔软生物爬过内裤,来到他的大腿根。 这熟悉的黏腻触感,立刻令邓益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益文?你身体不舒服?” 老师与故友都关切地望着他。 “不,没事!”邓益文强作镇定,内心则恐惧无比。 他搞不懂自己身上为什么总是发生这种怪事,那些触手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可是隐约间,他又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要积极解决这件怪事的意图。 但是无论怎么说,眼下的情况未免太糟糕。 那丛小小的rou团簇拥在他大腿根部的凹陷处,不断吮吸sao弄着内裤边缘的皮肤。 他干笑着与来宾握手,为他们做登记。 直到手心里的汗水已经多到会令人尴尬的程度。 那些触手伸展着触须,隔着内裤拢住他整个下体,包裹住yinjing和精囊,仿佛在吞咽般含住那些东西,不断啃咬吸食。 “呜……” 邓益文紧握住手里的笔,听到塑料笔管发出细微的“咔嚓”声时,他知道自己已经濒临极限了。 “抱歉,我想我还是需要——” “看起来脸色很差,说不定是天气太热中暑了。”新娘关切地让他去幕后化妆间休息一会儿。 邓益文知道自己根本撑不到化妆间。 他来到准备间的走廊上,扶住墙壁浑身发抖。 触手分泌的黏液渗透进皮肤,已经对他产生影响。况且就算没有催情的黏液,触手在下体不断的揉动挑拨也足够让他双腿打颤、大脑失控。 似乎是察觉到环境的变化,又或许是察觉他临近高潮,那些触手欢快地扭动起来。 邓益文可以看到西装裤底下波浪般起伏的突起。 “呜啊——” 他跪坐在地上,射了。 jingye并没有渗透出来,而是被那些触手吞食。 走廊远处有人正在走过来。邓益文拼尽力气走到化妆间,拧开门冲进去。 他挣扎着给门上锁,随即就趴在门边呻吟不已。 触手们品尝过了他的体液,开始往内裤缝里钻。 邓益文冒着冷汗,迅速把皮带和拉链打开,将裤子脱到膝盖。 他看见了那些深色的触手,比之前见过的那些触手要小,说不定是从卵中孵化出来的幼体……那些从他肚子里生产的卵…… 它们像一团根须又像章鱼腕足,正紧紧吸附在自己身上。 他冷汗直流,忍耐着恶心与恐惧伸手去扒那些触手,像把它们从身体上拔掉。 然而他的努力一如既往无济于事。 他越是用力,那些触手就越是兴奋。它们很快争先恐后钻进他的内裤中,将布料撑开发出撕裂声。 叽咕……叽咕…… 皮肤接触到触手黏腻的rou柱和吸盘。 伴随着恐惧和反胃感,性欲也诚实地再度攀附而上。 那些触手缠绕着他射过一次的萎靡yinjing,来回拉扯,拨弄guitou,卷住精囊弹动。 邓益文无力地试图拨开那些触手,手指颤抖不已,几乎已经不像推拒。一些细小的触手攀附上他的指尖,仿佛温柔缱绻的情人在亲吻他指腹的皮肤。 “呜呜……” 厌恶和快感令他几乎又要开始啜泣。 他干脆闭上眼睛,麻木地享受性快感。 然而在这个时候,背靠着的门板传来敲击声—— 叩叩。 “邓先生,你在里面吗?”是其中一位伴娘的声音,“很快就要轮到你上台了,快点准备一下哦,还有五分钟时间。” “……好,知道了。”他抬高声音回答。 邓益文别无他法,只能把裤子提起来,重新系上皮带。 他扣上外套的扣子,借此勉强遮挡住下体。 触手团仍在微微鼓动,如同一张嘴在吞吐他的yinjing。 邓益文每一步都走得颤颤巍巍,不时用纸巾擦拭额际的汗水。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支撑到后台。 化妆师火速带着一些粉扑和止汗剂出现在他面前,对他的表现感到惊讶。 邓益文皮肤惨白,脸颊和眼皮却通红。 呼吸急促,眼睛发亮,像是哭过一场。 化妆师一边给他整理仪容一边连连摇头:“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唉,今天确实天气太热了,待会儿让后厨给你煮些凉茶吧。” 他吞咽着口水,忍耐着,几乎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 他看到舞台上的司仪正在说热闹话,台下阵阵笑声。 要轮到自己了…… 讲稿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应该不会出错的。 可是,“呜……” 有一条触手正在他的后xue口打转,吐出黏腻的汁液,将尖端试探着伸入甬道。 “有请新郎的同窗好友——邓益文先生!为新人们送上祝福!” 随着司仪的浮夸动作,舞台上响起煽情的毕业季歌曲。 邓益文咬咬牙,一步步走向镁光灯聚焦的舞台。 他对准话筒,又或者没有对准,开始张嘴发声。 邓益文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讲稿到底背得对不对。 他越是想要忽略来自下身的异常,就越是鲜明地感受到挑逗。 台下坐着新郎新娘的同事、朋友,也有两桌都是高中时的同学。 那些人的面孔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邓益文只知道那些触手已经撬开了他的后xue,变得又细又长,扭动着钻进肠道内,四处顶撞四处攀爬。 叽咕……叽咕…… 黏腻的触手在身上攀爬发出噪音。 它们用尖端顶弄,用吸盘吮吸。 分泌出黏液令后xue瘙痒难耐。 “还记得高中时,我们在cao场上一边跑步一边谈论未来……” 他已经完全勃起了,yinjing又硬又痛。幸好那些触手勒住了他,将他的yinjing挤压紧贴在身体上摩擦。 声音在轻轻发抖:“正如这位幸福的新郎少年时所说的,他得到了理想中的伴侣……” 触手们在他的前列腺附近扭动了一下。 他双股一阵发颤。 邓益文知道一旦自己有所反应,触手们就会感知到,并且积极赋予反馈。 叽咕……叽咕…… 邓益文虽然竭力忍耐,可是触手们仍然敏锐觉察。它们宛如寻找到洋流的鱼群,迅速对准那片突起欢快地跳动起来,像一个开到最大等级的强力自慰棒。 ——不行了,不行了……要舒服到叫出来了…… 啊啊…… “祝愿二位新人永结连理,彼此注视时……都像回到学生时代的青春夏日一样……”他咬牙说完最后一句话,“永远幸福!” 台下响起掌声。 站在舞台上的这个角度,邓益文可以看到大门红毯尽头,正在等待如常的新婚夫妻。 那是他曾经投注以青涩恋情的男人。 如今他就要获得婚姻的幸福,而自己却…… 眼眶里的泪水涌出,然而邓益文根本分不清那是感动、悲伤,还是因为羞耻、恐惧,或者单纯只是因为过于激烈的性刺激。 - 邓益文走下台,冲进化妆间。 他跑到房间角落里,那儿有着一排排衣架勉强做遮掩,带给他些微的安全感。 邓益文胡乱捡起一条在兵荒马乱中被丢到地上的丝绸裙子擦拭汗水,接着塞到口中咬住,抑制自己抓狂的呻吟和痛哭声。 他趴伏在地上,再也支撑不住身体。 他将双腿打开,触手们欢悦地朝xue道更深处迅猛顶入。 “呜呜……” 他趴在堆满衣服的沙发上无意识磨蹭,裤子不知不觉退到脚踝。几根伸长的纤细触手朝上攀爬,钻进他的衣服里,缠上rutou卷紧。 他扒开自己的外套,伸手想将触手撕扯掉。 可是那些触手紧紧攀住他。他的拉扯带动乳rou,将rufang拉得尖尖挺起。 “求求你们……呜……” 胸口的触手陡然撑开尖端,变成一张薄薄的皮rou覆盖在他发疼的rufang上,大幅度揉捏吮吸起来。 邓益文感到自己的挣扎在那些触手看来不是抗拒,而是抚摸和挑逗。 又或许那是真的? 自己的确是在渴望着被需要、被索求的感觉。 哪怕是这样的怪物,自己也在渴望吗? 身体越来越热,呼出的空气在冷空调吹拂下变成白雾。 邓益文蜷缩在沙发上,体验着强烈的情欲刺激。 触手堵住他的后xue不断戳刺。他浑身都在出水,眼泪、唾液、汗水,yinjing发颤着吐出前液。邓益文感觉自己仿佛坠入捕蝇草牢笼的一只小虫,即将被怪物分泌的黏液融化、吸食殆尽。 多次交合带来了“默契”,那些触手似乎是为了延长榨取他rou体的时间,每一次挑动都或偏或轻、隔靴搔痒。 “再深一点,呜……重一点……” 他祈求那些怪物。伸手握住自己被触手包裹的yinjing。 那些触手吮吸他的yinjing和手指。 突然,房间门被打开了。 邓益文下意识捂住嘴。 隔着挂起的衣裙缝隙,邓益文看到是化妆师进来了。那名男性化妆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发型,然后开始收拾乱糟糟的化妆包、梳妆台。 邓益文在心里祈祷对方离去。 然而那名化妆师哼着歌,慢悠悠整理东西,没有任何紧急事情发生。 一条触手包住他的guitou,吸盘在马眼上来回捻动。 “唔……” 邓益文忍不住发出低吟。 这时触手的动作陡然激烈起来,顶着他的前列腺往深处捅,拽着他的yinjing前后taonong。 脑海里有一根紧绷的弦断裂了:“呜!——嗯……啊,啊……” 身体不断摇晃,绞着丝绸裙子磨蹭,劣质沙发的弹簧发出哐哐噪音。 化妆师朝这边走过来。 拨开一层层衣架,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的男人。 触手在意识到陌生人出现之际,猛然收缩躲避,全部钻进后xue中。 “咿啊!呜……要破掉了……” 他汗如雨下,yinjing竖立,丝绸在指间揉皱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