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弑母的罪让我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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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缠药性猛烈,文逸恒不知休止地在文承宗身后抽插,不知射了多少次,直至两腿抽搐,神思涣散。他趴在文承宗身上再也没有力气起身。 而文承宗未经扩张的后xue在这番狂风暴雨后,也是一副破碎支离的惨状。 可成煦眸中的赤璃血色却不见消散,文承宗颤巍巍地指向他,讥笑着:“你赢了吗?” “让我们生不如死,你就洗干净了?” “在他人胯下讨生活的不堪就能抹去了?” “成煦,你不想承认也罢,可自此之后,你手上沾上了父兄的血,你能安枕无忧?你与修云缠绵床榻时,不会想起今日造的孽?” “你以为你报了所谓的仇,可你也背上了赎不了的罪。” 成煦从阴暗中起身,带着令人胆寒的残虐之色,又有上位者的威严,踩着文承宗的脖颈,轻蔑问道:“那难道赢的是你?” “谁人不知我生而为奴,我就不去洗,更不想遮掩,偏要以奴骨之卑,令世人俯首。” “可你呢?多年来苦心经营,殚精竭虑,以一己之力将原本破落氏族一步步变为豪门大家,那又如何?一开始就选错了路,下错了棋,无论走出多远,都是一场空。” “沾上你的血又如何?弑父戮兄的罪又如何?冤魂野鬼缠身又如何?我早已看破生死,又何惧鬼神?” 成煦眸中剑光利刃已让文承宗的龌龊心思一败涂地,“我成煦已不再是你能威胁的人了。” 又缓缓说出,“无论是你活着还是死了。” 无惧生死,无惧鬼神,无所畏惧的气魄中,文承宗无计可施。 成煦欲离开,又转向一众狱卒,“十日缠呢,将他们关进一处监房,父子两人还有的玩。” 行至转角,成煦的步伐慢了下来,修云看得出成煦的纠结。 “去吧,总是要有个了断。” 成煦知道修云应是明白自己心中所想,这一刻要来时没有想象中的畅快,却全是羁绊纠缠。 郝月被关在女监中,她一扫往日养尊处优的贵妇人模样,眼前的她却是眼窝凹陷,面黄枯瘦,头发蓬乱,只是见到成煦出现,灰蒙蒙的眼中才闪现亮光。 她想问问成煦进来可好,被陛下封为应川都督可开心,可她也明白,侯府那出戏已经唱完了,她再也不能以母亲的身份出现在成煦面前,她与成煦之间横亘着无法跨越的沟壑。 她静静地跪在成煦面前,等待着她的审判。 成煦站在她面前,也发不出一言,眼前闪现的是一幕幕的苦难岁月。 牙牙学语的小阿成,第一个会说的词是“贱奴”,第一句完整的话是“请主人责罚”。 冰霜雪雨中的小阿成,踩着烂了底的草鞋,扛着比自己还重的麻袋,重重的压在化脓的鞭伤上。 饿的看不清的小阿成,磕了无数的头,也求不来一块发霉的馒头。 一块糖都没吃过的小阿成,却知道乖顺地张开嘴伺候男人jiba,说着不明白意思的sao话。 ...... “郝夫人”,还是成煦先开了口,“文氏一族已倒,你也算是有助于我,今日就送你一程。” 郝月含泪点头,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结局。 而成煦能亲自来送她,是她能预料到最好的结局。 她见成煦要将毒药递过来,只能抓住这个最后的机会,说出最后的话。 “成煦,我知道我...我不配做你的娘。” “我没抱过你一次,也没喂过你一口饭,没给你讲过一个故事,没教你识过一个字,没陪你读过一本书,母亲应做的事,我一件都没做过,你不认我也是情理之中。” “你今日之荣耀,与我并无关联,全因你坚守本心,勤恳好学,机敏过人”,她看向修云,“又得遇良人。” “是我当年没有任性妄为,弃你不顾”,郝月已泣不成声,可悔恨此时最是无用。“而你的苦难却皆是我之过,与他人无关” “我只有一个母亲,最卑微的请求”,郝月跪伏在地,泣血叩首。 “可不可以...最后叫我一声娘亲?” 成煦踉跄地向后退了一步,身子微微斜了,攥紧了拳头,满眼含泪看向郝月。 “娘亲”是阿成在苦难岁月里最不敢想的,主人家的小公子可以在娘亲怀抱里撒娇耍赖,可以沐浴母爱中,不用知道世间疾苦,而他却只能抱紧了自己,咬着牙,忍着痛活下去,像一条谁都嫌弃的野狗一样活下去。 这声“娘亲”,是生而为奴受尽磨难的小阿成不能让他叫出口的。 这声“娘亲”,是上一世至死都自厌自苦的成煦不能让他叫出口的。 这声“娘亲”,是被无辜卷入的修云不能让他叫出口的。 这时,修云夺过成煦手中的毒药,成煦错愕地看着修云,还未等他反应,修云捏开郝月下巴灌了进去。 “成煦允你死,已是他最大的善意。” 毒药性猛,片刻间郝月即口吐献血,倒地而亡。修云连忙捂住成煦双目,不让他看到这惨状。 成煦也曾出入沙场,见过无数生死,但郝月终究是与文承宗不同,眼前这一幕是修云不愿让成煦留在记忆中的。 “成煦,别看。弑母的罪由我来背。” 他不愿这些荒唐顺着良善之心的缝隙,摸进成煦梦中,常年往复地烦扰着他;更不愿成煦因此又为自己架起一道罪枷,无形中磋磨着血rou,这些不该是成煦应背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