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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稿 肚皮(妓院公调,戴犬耳犬尾,犬化表演】

    雅班大堂,几台桌子的客人都搂抱着年少的男孩儿赏玩,有的以观音坐莲的体位,把涨大得狰狞的roubang送入小洞中,有的把除了喘息什么都做不了的可爱男孩压在冰冷桌边,把双丘抽打得比熟透蟠桃更加鲜美多汁……

    两边有打着清倌虚头,实质宽衣解带,纱裙露体地奏乐的,每挑起一根弦,指缝滑音,身下便有一些异动,颤栗地滋出晶莹助兴,原来竟是放虫入xue,受过训练的虫子懂得听乐,知道该如时下嘴……还有数不清的小倌涂满媚药,赤裸爬行,sao话连连,勾得人慾火大盛,不断把金银珠宝塞进那涨满的roudong……

    大岚君主好yin,高官纷纷彷效豢养男宠,世风如此,光顾雅班的官吏公子们也放开来大笑评论,“看,弹琵琶的那个乐伶,他调教的音蛊着实不错,每次都把他的小尻咬得酥麻发浪……”

    “要我说,南风才是正道!唉,孙门的牝犬楼,真想上去一游啊……”

    “噫,你不知道吗?雅班冬天闭门,今日乃最后一次表演了,孙门主特意送了一只牝犬来……”

    人们醉醺醺地议论着,谈得正起劲,突然台前传出一声惊呼,所有宾客望向台上,只见一名纤薄少年,带着面具,一身绣满团纹的月白大袍,绵软的步子似带着怯懦,缓缓走向台前搭起的长桥,便如迎风弱柳,瘦弱的皓腕微露,竟更牵着一条高大面煞的牝犬!

    那条牝犬身上疤痕交错,四肢修长矫健,爬行间肩背露出凌厉蕴劲的肌理,肤色是带着野性的深麦色,看起来凶狠至极。可惜眼睛被黑布蒙着,但仍略微走在少年前面,看起来极为护主,是条忠心耿耿的看门犬。

    一名纤瘦玉人,一头凶猛畜牲!

    大岚南风盛行,但论挑男宠的口味,还是偏好娇嫩柔媚的,台上出人意表的搭配,一下子让气氛炸了起来。

    “不愧是武林盟主门下出的,这是何其强壮!”

    也有人皱起眉头,“可看那调教之人手臂无力,真的能压制这么力气惊人的畜牲吗?”

    此话一出,远处立即传出一声不屑轻哼,竟是台上的白衣少年。

    遮掩住脸容,无人知他身份的孙尧道,“这头牝犬,曾被锁在暗室给下人和畜牲泄欲,有人爱发腥的狗洞,有人爱狗根子,有人爱把他当马,骑上去拿树枝抽他……”

    孙尧冷冷地傲道,“依我看,他们都玩错了地方,那些都不是牝犬最诱人的位置。”

    “最诱人的位置?”立即有人追问。

    孙尧缓缓蹲下去,看着跟着翻身,四肢朝天讨摸的高大牝犬道,“肚子。”

    他对所有面露疑惑的客人嘲讽反问,“军俘才要用锁链锁住。他是条狗,你们难道没摸过狗的肚皮?”

    确实没有大家公子会摸那些臭烘烘的畜牲的肚子,孙尧不再理会面面相觑的人们,拿起蜡烛,倾斜等鲜红的烛泪滑下,滴在玄一的腹肌上。虽说中了“千欢毒”,但提一点内力还是做得到的,孙尧以内力包裹指头,细细地将蜡油涂抹在玄一腹部。

    玄一的肚皮被guntang的莹红蜡油灼红了一大片,平日看不见的汗毛竖立起来,与油光混和一起犹如白毛,毛孔颤抖地张开呼吸着,像想要获取清凉的空气降温,结果反而吸入更多蜡油的热意,泛得更红。

    不止如此,雅班的红烛都添了催情的粉末,玄一轻轻蹙眉,手和脚都像狗儿一样曲起举在空中,有点难受又发情地扭了下劲窄的腰肢,低低地呜咽一声,“呜……”

    轻细的铃声自玄一胸前传出,原来两颗突点被打了孔,穿了一对玲珑鎏金乳夹,接驳处咬着铃铛,如今在牝犬被摸得舒服的时候轻轻摇晃。

    客人看着金铃在两团柔软挺突,愈发泛红的乳晕上滚动,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口乾舌燥,下意识把翘挺的茱萸想像成樱桃,铃铛就是采蜜的金蜂,啊……铃底滚过乳尖,甘甜的蜜汁立即从细孔冒出,莹润地包裹住被夹肿的rou粒。

    可为何……他们不解地看着台上负责调教的面生少年,他揉按狗肚皮的手法并无特别,甚至没有撩欲和狎玩的意味,但牝犬确实在他身下愈发yin荡起来,连股间的粗长狗尾都因为臀rou扭动而扫起来。

    孙尧彷佛没看见那条殷勤扫地的狗尾巴,只是在蜡油快乾的时候再滴几点,一手搂住皮下力量源源不绝的结实腰肢,另一手时而打转轻拍,时而用指甲轻挠。很快铺上一层绯红的精壮腹肌传出一波波痉挛,玄一咬着牙断续地泄出并不痛苦,黏哑而甜腻的呻吟,“唔、呜呜……”

    狗尾巴连着玉势,正在玄一体内酥酥麻麻,不算激烈地开拓,凉玉被层层媚rou煨得温热,公子的手掌在正上方按摩,不知是否因为这点,玄一觉得后庭比平日更敏感兴奋些,不断绞紧体内玉器,不慎戳弄经脉匝密的要地,积蓄的快感顿时在体内横冲直撞,迫不及待一泄千里,“……呜啊……!”

    玉势一动,以狼毛和黑狗毛扎成的长长尾巴势必跟着晃扫,玄一双腿往上抬着,股间风光一览无遗,犬尾不断左右拍打大腿内侧,扫得绯红一片,诱人银丝沿着腿筋流满一地……

    戴在玄一头上的犬耳道具,也随着钻动不止的头脑,在孙尧的膝盖处蹭来蹭去。墨发早已散开,披在出了一身热汗的狭长背肌上,青丝沾带晶莹,犹如黑犬的油亮皮毛,搭配修长却温顺地摺迭抬在半空的四肢,毫无防备地展开的肚腹,脸上那混杂着献祭般的虔诚和爱恋的神情……

    喉咙逸出“鸣鸣”的咕噜声,巨大的身躯依赖地贴近沉静跪坐的纤薄玉人,接受他的玩弄,意态亲昵,恍如入画。

    如此情景,分明没有使用太多yin具和调教的新法子,却让人看得心驰神往,舒服之馀,却觉得灼热心痒至极,非得亲自上去也揉一遍那牝犬的肚皮,才能甘心。

    曾经玩过犬尾yin具的客人神色怔忪,心脏怦怦地猛跳起来,这才明白孙尧方才强调“他是条狗”的意思,对他们来说“狗”是在骂必须拿锁链拴住狠狠羞耻才能听话的贱东西,对台上的人来说,却是至高无上的爱称……

    孙尧一口气撸够了,过了瘾才拿起旁边的铜壶,细长的壶嘴对准铃口,扶着rou茎,慢慢把温热的马奶渡进去。

    膀胱受到温柔的侵犯,牝犬贴地的背嵴微微绷挺,汗水湿脸蹙眉扭动,轻轻呜咽了几声,又把脑袋钻进孙尧的双腿之间,蹭蹭,嗅嗅,才安心下来。

    铜壶偏小,兑了水的马奶不多,不似表演常见的怀孕项目,玄一的肚腹只有一点不起眼的鼓起,但尿急之感足够难受了,含着内力的掌心压住腹下,牵起阵阵泄尿般的细微痉挛,黑长的犬尾动得比刚才更厉害,扫过刚阳与柔韧结合的胯间……

    最终,玄一雅班客人赤裸,灼热,暗沉的目光下,伴着深深浅浅的呻吟,冲出简陋的贞cao锁射了出来,馨香的精元绽放在绷紧起伏的腹肌上……

    高潮中玄一不慎弄松了遮掩眼睛的黑布,赤金的右眼里泄出一道迷醉水光,倒映出孙尧脸上的煞白脸具。凌乱记忆中,也有另一张相似的半边面具,以毁灭般的扭曲爱意,深深地支配住他的身心……

    但公子是不一样的。玄一从面具开洞的边缘窥见孙尧一双明亮黑眼,似乎对他忍耐不住擅长射精而流露错愕,懊恼,嫌弃,好笑……

    玄一心里愧疚地扬了扬唇,想起公子下楼前发的脾气,“我到底算什么?”

    面对孙尧心酸茫然的质问,玄一失语,孙尧已寒了心,自嘲,“不用回答,我知道。”凝在瞳仁中的阴戾光芒,铺了层氤氲薄雾,好似寒冷而脆弱的困兽,“只是每次都出乎我想像。”

    回想这些年孙尧在府中受的苦,玄一缓缓矮身,嘴唇张合几次,沙哑问,“公子……有想过离开孙门吗?”

    孙尧瞥他一眼,甚是酸涩地扯出冷笑,“想过无数遍。小的时候,天天想,想得差点疯掉。”

    “可我没钱,一门手艺都没有,当不了商贩,文武医术通通学不精,猎户和农家那些粗活更……”孙尧脸上的冷笑更甚,摇头没说下去。

    “离开了孙门,我靠什么过活?靠吃北风吗?”

    玄一却道,眼神坚决沉稳,“这些玄一能到,虽不能大富大贵,但养活公子,保公子平安长大,不成问题。”

    孙尧脸上再无表情,空白地盯着玄一,片刻后头一次跟着下跪的人蹲下来,平视玄一,嗫嚅着开口,声音摆脱不了阴郁的意味,“你有条件。”

    玄一突然死死抿唇,手指紧攥黑裤布料,关指发白,鬓间因为紧张而渗出汗珠。

    “真帝之子和贼党攻进皇宫了!听说血溅大殿啊!”

    “莫要忘了过去我们的欢愉。阿夜,你是我的……”

    “好名字啊……乌行。”

    就差一点,他就能下决心摆脱种种纠缠不清的恩怨和秘辛。重生回来,玄一就不再只是玄一,他还背负着“庭乌行”的业火鬼魂,还在孙门不走,就是为了寻找心中之主的线索。

    玄一偏执地相信前世在他心里有这么个人,快了,他很快就能真正确认……

    见玄一身上散发的气息愈发压抑挣扎,孙尧便知道他真的有所求,谈不上失望,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玄一在孙门里为他做的一切,认主也好,把乌行剑当影牌奉上也好,照料侍寝包括替他出气也好,都能说是自幼灌输的影卫思想作崇,但当他提出“带他逃离孙门”那刻,就彻底超过了“孙门影卫”能做的范畴。

    既然他不是以孙门从属的身份提出,对他这个孙门庶子就必有所求。

    孙尧不确认自己有没有能力答应,因此赶在玄一开口前说,“再说一次。”

    玄一回神,有点迷茫地看向公子。

    孙尧阴郁的神色中带着羞耻,“说你养……刚才那句。”

    玄一看着他,福至心灵,轻轻重复一遍,“玄一会养活公子,保公子平安长大。”

    孙尧笑了笑,觉得听过就很好,至少在他薄凉寡欢的十五年里有一点慰藉。做好了准备,才说,“有什么条件,提吧。”

    玄一沉默片刻,再次开口,嗓子哑得不成样子,“玄一,求公子赐名。”

    孙尧怔住,没有想到玄一一脸赴死般提出的要求卑微得,这么简单……后来回想,也是这点意外,让他忽略了其中的违和不妥。

    孙尧想了一会,“我没给人赐过名,忽然要想也想不出来。你们出任务前不是总爱说些‘剑在人在’之类的话吗,反正同命,乾脆同名吧。”

    “……”说真的,玄一隐约猜到了他视为无价之宝的名字,就是公子嫌麻烦不肯费心思地起出来的。

    “给你想个姓吧……”孙尧的目光从虚空落回玄一的脸,“姓‘庭’。”

    玄一心尖大颤,失态追问,“为何?”

    “我有个没有人知道的乳名,奶娘在我没断奶时偷偷起的,叫庭山。”陆尧哼道,“让你随我姓庭,总比姓孙好吧?”

    “庭乌行。”

    原来,是这样啊……心底时刻悬着的一角终于落下,玄一双眼酸涩,却舍不得眨一下,生怕一切是黄梁一梦,忽然听见孙尧生硬地问,“真的,能帮我逃离在孙门的生活?”

    见玄一感动得就要哽咽地点头,孙尧不明所以,头皮发麻,不自在地咕哝,“听说在雅班表演得好有分成,这下就必须下场了啊……”

    玄一略微疑惑地望向孙尧,他记忆公子是不太会用yin具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孙尧看穿他在想什么,脸颊微烧地咬牙呢喃,“可恶,非得把我小时候想的东西掏出来吗……”

    【彩蛋:攻小时候关于狗的幻想,台上溜狗py,s的基因开始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