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一 坦白(软毛挠敏感处,排泄调教,学狗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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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尧确实毫无挥木尺的打算,在他看来,能动嘴就不动手,以玄一这愚痴的死性子,哪里会隐瞒什么,违抗什么? 他把玩了下手中的精窍锁,结构相当特殊有趣,套进前端的并非一个环,而且三颗细铜珠,上面极小的控制处,作套入后调教松紧之用。三为一体的小铜珠下面又连着件蛟形长饰物,拇指长,贴着rou茎底部,作用是确保分身不会弯垂下来,又给性器增加重量,权当锻练,而且蛟蛇嘴部,含着的就是一个套进茎身,再加一重严谨限制的yinjing环了。 见孙尧迟迟未有动手,玄一顿了下道,“请三公子赐下束器。” 孙尧抬眼扫过逆来顺受的影卫,抬起玄一的雄风,先把环塞进去,然后再调整三颗珠子。被圆浑的东西挤压,慢慢变形,这种怪异的难受感并不比戴锁好,但好起来倒是精致玲珑些,乍看就像是圆肿guitou的一部分。 孙尧不太懂地弹了下前端,引来玄一一声敏感的轻哼,平淡中藏着冷意地问,“这座魉障山的牝犬楼,和孙门的牝犬楼到底有什么关系?” 玄一肩胛间的肌rou动了动,本来要边忍着猛烈尿意,边抬着一条腿就是件很累人的事,再加上分身突然变沉的重用,强悍如他,也免不了声音添上几分颤意。 “牝犬楼,确实是魔脓魔创始的,祸害了四周不少少年和男子,但也因此修练出一门惊天功法,主人统领江湖,于情于理都应来察探。但当年腐脓魔不欢迎外人,便用毒虫阵驱赶。” 玄一说着,孙尧便拿起褐色的软毛,轻扫他的饱涨至极的下腹,那里分明颤着,却又假装无事。 “……主人回去思量过后,就决定在孙门也设一座牝犬楼,江湖都知孙门鼎盛,相比之下腐脓魔名不经传,他苦心经营的牝犬楼也就因此没了声色。” 软毛慢慢向下移,轻轻扫过敏感的yinnang,玄一突然细软地“呜”了声。连牝犬楼那么多残忍玩法都没能叫他示弱,可见“痒意”这东西真的有特独的可怕之处。 孙尧却突然觉得玄一刚才那声……有点动声,面上不显地说,“说下去,把你知道的说完。” 软毛从yinnang根部划向深色的底部,打转一圈,又灵巧地游到另一边。影卫能忍痛,却这种轻轻细细,附着皮肤渗入经脉的刺激却甚是不擅长,一波波的痒意令下腹抖动,摇晃膀胱里被强灌进去的水,尿急之感令人发狂。 不能躲开,不能躲开……带着埋怨和苦恼的眼神从那根软毛上移开视线,玄一遍遍在心里提醒自己,稳住声线说下去: “三公子知道,孙门的牝犬楼有三层,分别是上、下、地下层,共七间暗室。魉障山的牝犬楼作为始源更加气派,雄伟,刚才走过三层,这层是腐脓魔的居所,地下理应还有一层,共五层……” 软毛划过股间,玄一急忙咬唇忍住不堪的呻吟。孙尧却突然按了按他常年咬伤的下唇,说,“别忍。” 尽管没有说出来,但眼神明明白白地鼓励着玄一“叫出来”。 孙尧还在回味玄一方才的瞪眼,一分玩味,二分埋怨,七分湿润……他好奇的是玄一听见腐脓魔口中所说的后分明凄然死沉,在腐脓魔走后却立即变精神,还有心思逗乐自己。 其实玄一又何尝不是,原以为三公子进来后会惊恐愤怒,没想到反而卸下了向来如影随形的,阴翳与刺人的气息,比起在孙门见他时更加亲近了…… 玄一任颤栗的气音逸出来,在孙罗庆身边接任务时,经他手的情报不少,等说完所有有关牝犬楼的所有事后,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打过多少次尿震,有几次尿液彷佛冲过被勒窄的尿道,逼近出口,精窍却被三颗铜珠挤得变形,无论如何都挤不出来。 “三公子……” 孙尧已经绕到玄一身后,他抬起一条腿令菊xue完全暴露出来,软毛从股沟转出来,深深浅浅地刺进后庭,碰到皱摺边缘的艳红媚rou。 “哈啊……”玄一低低惊呼,举起的腿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孙尧声音发冷,“你明知此行危险,不告诉我是怕我打退堂鼓,不愿进来?你明知我进来会变成你的累赘,你都知道……” 手中软毛一点点侵犯xue口,用细密的羽毛按压甬道,酥痒感如附骨之蛆,在体内炸开令头皮发麻,玄一却始终摸不着,看不见,摆脱不了,一直能稳住的坚毅肌rou连续激灵起来,“呃……!” “哪怕会令我陷入险境,你都要完成我爹的命令吗?” 孙罗庆知道自己会成为玄一的软肋,为了让主人安心,玄一就真的把他这个三公子带进牝犬楼,而不是把他放在某个安全的位置,导致现在两人都被腐脓魔困住要胁吗,孙尧不禁荒唐地笑出来。 他一口气扯出刺进去的软毛,逆方向的羽毛给予玄一巨大的刺激,令拔出来的羽毛前端沾满了可疑的白浊。 “啊啊……”玄一失声低呼,知道孙尧动怒,迅速解释,“不全如三公子所想,主人武功高强,上次带了五名影卫都没有闯过毒虫阵,既然敢命不懂武功的您上山,必然早与腐脓魔有过协定,能保三公子安全。且魉障山上全是毒虫出没之地,无论玄一把您安置在哪里,都会被毒虫发现,捉去……” “所以你宁愿与我贴身不离?”孙尧哂,“我还错怪了你?” 玄一摇头,“门主始终是玄一的主人……求三公子惩罚。” 孙尧默然解开玄一的精窍锁,让玄一把尿液流出来,看着矫健赤裸的三肢触地,后腿抬起,高大凶猛的牲畜jiba粗大,笔直如剑,斜斜举起,浅黄的腥尿如奔腾瀑布,失禁冲出,“嘘嘘”声响亮得很。 憋了多时终于能排泄的快感,却已经玄一心中的自责盖过。但孙尧手中的木尺,依旧没有落下。 是忍心让孙尧冒点危险,以完成主人的命令,还是阳奉阴违不让孙尧进魉障山,违背主人,孙尧明白玄一只是被迫二择其一。 都说一臣不侍二主,只要孙罗庆还在,孙尧就不能真正得到,他所贪恋的忠诚和守护…… 但孙尧到底做了个在孙门绝不会做的动作,生硬地轻拍玄一的头,叹道,“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