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金轸的新生活(H,调教)
金轸,按月历纪年今年36岁,按星历纪年是30岁。 月历纪年与地球年接近,按对应寿命折算,金轸比韩晨龙还稍大一岁。 与赫家兄弟和蒙岚在各自家族中早早参与管理不同,金轸年龄虽大,但真正掌握金家权力的时间不长。这权力是他处心积虑架空养废老头子金财得来的。 金家父子的权力欲望极重。 秘大陆,浮游天岛,是这个世界原本的天国。所有在毁灭里苟存下来的人,在原本的世界中都是每个国度最顶级的阶层。然而阶层是个相对概念,当所有顶尖的人汇聚到这小小的世界碎片里,新的阶层区分就形成了。那些底蕴深厚的古老家族,那些武力顶尖的神眷者,那些原本就来往于天国人间的侍神者,在第一时间就占据了新阶级的最顶层。 金家,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家族,只比那些家族都破碎不存的游民好一些。偶然的机会让金家先祖有了往上爬的可能,希望催生欲望,而欲望一次次的在努力中被满足,直到现在的金财金轸父子。 金家的路几乎已经走到了尽头,无尽的欲望再难被满足,剩下的就是千丈长梯的最后一阶。 于是在所有的家族都早已放弃扩张性斗争时,金轸选择进攻赫家。 从发动进攻到现在五个多月,金轸只高兴了前两个月,这三个月来的日子,对静兰台上的sao货们是畅快的谈资,而对金轸,是滚油灼烧的地狱,是步步沦陷的毒沼,更是醒不来的噩梦。 金轸知道自己被菊馆报复了,可知道又能怎么样,连究竟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无能为力。时至今日他都不曾见过动手的人,看不到,听不到,找不到,抓不到。 刺杀天命教圣子一事,是金轸和金财商量后的决定。金财交出权力后,金轸会找他商量的事无一不是真正的大事。 找来了最好的杀手,安排好了内应,摸清了菊馆的防卫,在菊馆正式宣布的那天晚上,成功进了圣子的院子。 刺杀计划失败了。 圣子的实力超乎想象,具体如何金轸不知道,因为没有人回来,能接触到圣子的内应也一夜之间全被杀光。 刺杀计划也成功了。 赫老匹夫暴跳如雷,赫云将通往圣子小院的所有入口封死,不用猜也知道,圣子铁定已经不在菊馆。 对于金家来说,这已经够了。至于其他的,对金轸来说并不重要。 菊馆的怒火一直持续了两个月才消下去,金轸暗自得意,赫振确实拿他没办法。 赫家已经降低了供药的频率,再过上几个月,等到江月楼召集年会时,若是圣子还没回来,菊馆的天命教神药必然所剩无几,只要伙同其他几家起个哄造个势,菊馆不死也得脱层皮。 在这种快乐中,金轸开心了一个月,然后就笑不出来了。 他猛然发现自己变奇怪了。 ———— 金轸喜欢男人,喜欢征服男人,每当那些强壮的男人带着屈辱愤怒的表情,跪在他的脚下任由他凌辱,都能让他浑身燥热,由内而外的爽快。像赫家那种自愿的还发工资的男奴男宠,金轸没有任何兴趣,他只喜欢绑架强抢来的。 至于性接触,那都是次要的,一个发泄的程序而已。 金轸卧室的地下,是他每晚睡前休闲的地方。九个男奴每天要在他来之前,自己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拴上狗链子跪在地上等他。金轸要是来,会挑三到四个玩,要是不来,他们就要一直跪着等。 九个是正常满员数量,要是有人死了,或者满了一年被放走了,会再增加新的。 这日,他从洛城新得一虐阳的玩物,花酒喝了一半就抛下宾客回了房,迫不及待要试试。 地下室面积不小,三面墙挂满了各式大大小小的器具,更是不乏带尖带刃的恐怖物件,沿墙根摆放着木驴、铁笼、刑架等大型设施,若是一次性给人玩个遍,怕是没人能活下来。 入口正对面是床榻和椅子。金轸为了提前溜,一口气喝了不少酒,晕乎乎瘫坐在椅子上,随手点了四个男奴来服侍自己。 这些沦为性奴的汉子,膝行到椅边,用嘴巴给金轸拖鞋,然后细细的舔舐脚上每一处皮肤,用舌头给脚底按摩。那不得不忍着恶心克制愤怒的表情,别提多刺激。 口水味的足底按摩只是醒酒而已,等金轸舒坦了,从手边盒子里取出一根螺旋形细棒来,悠悠的给男奴解释:“这东西,是用秘法将温玉和寒金拧在一起的,中间还镶着一颗小小的雷石,若是将这东西插到你们那个肮脏的尿道里,想想就很爽是不是?” 金轸将四人中最高大的踹翻,一脚碾在他脸上,“八号你想不想试试?就从你开始吧。” 八号不说话,其他人也不吭声。 这个新的八号是顶替被玩死的八号从城南抓来的,刚来没多久,还有些骨气在。 可越有骨气,金轸越来劲。 金轸攥住八号硕大的jiba,粗暴的将rou棒往尿道里插。没有润滑,jiba又是软的,rou棒在尿道中左冲右突,很快就渗出血来。 一冷一热两种温度交织在一起,稍稍一动就是热棒烫冰处,冰棒淬热处,这对极其敏感的尿道内壁是巨大的刺激。更要命的是死死电流从rou棒上渗出,带来剧痛的同时还让jiba渐渐勃起,略弯的jiba与硬质的rou棒抗衡,将细小的伤口撕裂的更大。 八号痛苦的嘶吼,就是不求饶,这段时间他jiba已经快被玩废了,求饶也没用。 突然,金轸扔掉rou棒,脸色铁青拂袖而去,鞋都没穿。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金轸性情大变的第三天。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怎么了,除了他房里那个看不见的幽灵。 “何必抗拒呢?” 又来了,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忽近忽远。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搞了什么鬼!是不是赫老东西派你来的!”金轸色厉内荏,疯了似的朝四周喊叫。 门外的侍卫冲进来,把屋里上上下下翻个底朝天,一无所获。 赫风的这个侍卫叫大东,幼时是城南人,父母双亡被奶奶卖到菊馆以求活命。大东十几岁被于田发现身具浮风轻盈的天赋,能草间飞雪上行,遂作为赫家内卫培养。以大东这个身手,配合隐身药,金家这些雇佣打手想抓到他是痴心妄想。 侍卫离开,金轸躺在床上身心俱疲,一番折腾下来,邱吉特质的迷香开始慢慢起作用。 那幽幽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呢喃:“何不承认自己就是个渴望jiba的贱货呢?” 金轸无力反应,带着满腔愤怒昏睡过去。 大东给金轸下药已经持续了一个月,嗜味的药性深入脑髓,左剂也在金轸后xue和口中涂了多日,右剂大东给地下室里的九个男奴用了。使用左右剂之前,大东还找相熟的妓女和她相好的试了药,确认这左右剂可以同时用在多个人多个部位上。 除了特地找出来的这两种,赫云还把那一瓶一直想用不敢用的紫药给了大东,近几日大东也给金轸涂上了。所以金轸的身体其实已经被安氏异能灵药改造得极度yin荡,大东一直憋着不动,力求一击必杀。 此后几天金轸没再去地下室。天下yin药他什么品种没见过没用过,本以为忍几天这诡异的状态就过去了,可惜系统出品岂是这么普通的东西。 他开始大白天也情不自禁的往男人胯下看,想看,想摸,想尝尝大jiba的滋味。 金轸本身就是色欲深重的恶魔,一旦起了这念头就停不下来了。 性欲与权欲在冲撞。 难耐的饥渴与变态的自尊在拉扯。 每天睡前都琢磨着怎么搞菊馆,每天早上都在理智中克制下来。 如刀锯割骨的痛苦让金轸愈发暴虐,老变态金财不得不出面主持大局,否则处在发疯边缘的金财分分钟就能给赫家提供把柄。金财不知道金轸怎么了,只能提议儿子要是玩男人没意思了,可以去换换口味。 金轸觉得有道理,然后当天就发现自己jiba废了,无论怎么刺激都没有一丁点反应。脑子里那根弦儿当即就断了,失去理智的金轸力量暴走,乱拳打死了自家头牌妓女和数个侍从。 这一变化完全超出了大东的预期,为了不再伤及这些无辜可怜人,大东不得不提前点燃炸药引信。 侍卫前脚金轸迷晕送回了住处,大东后脚潜进房中,给金轸喂食了强力催情药,给他后xue涂上绿药,防止他被cao死。然后将人丢进了地下室。 大东给男奴们涂右剂时也是把人迷晕的,所以他们对一切都不知情,金轸突然从楼梯上滚下来让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为了防止金轸醒来后揍他们,男奴们还将金轸拖到床上放好。 普通迷药的药效不长,没多久金轸就悠悠转醒,“水。” 再怎么愤怒与不甘,不必要的打还是要少挨,熬满一年也许还有机会出去,这点男奴们都懂。五号没拖拉,倒好水端到床边,准备服侍金轸喝水。 金轸挺身半坐,抬眼看见的不是一碗水,而是一根硕大的软rou。 不过是看了一眼,数日来的煎熬立刻失去平衡,对jiba的渴望瞬息间攻破作为金家主人的骄傲,疯狂的在脑海里叫喊着“jiba!”“大jiba!”“要大jiba!”隔着裤子金轸都快失去理智,这会儿大jiba就在眼跟前晃,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金轸猛地抱住五号,张口就将大rou含入口中贪婪的吮吸。 五号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后退。 “jiba!别!我要jiba!”金轸好像到手宝贝跑了似的,四肢并用扑到五号跟前,跪在地上钳住五号双腿,急切的吃起jiba来。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金轸奇烂无比的koujiao技术不妨碍五号勃起。 金轸口中jiba越来越大,左右剂的匹配反应也在吃到jiba的瞬间启动,仿佛来自灵魂的满足将金轸的理智消磨殆尽,彻底掉入欲望的深渊。 五号看金轸表情癫狂,明显是被下药了,左看右看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他人也不跪着了,围过来看发生了什么。 八号试探的问:“jiba好吃吗?” 金轸一手握着jiba又舔又吞,忙的不可开交,不假思索的应声:“好吃!太……好了!” “那还想要吗?” 金轸扭头看到一圈大jiba,直咽口水,喃喃自语:“好多jiba……想要jiba……” 男奴们互相用口型交流,都只有三个字“怎么办?” 八号一咬牙,“他明天要是清醒过来,我们左右都是死路一条,不如爽一把,好歹拿点利息。” 七号提议,“要不直接杀了他?” 二号摇摇头,“金轸实力很强,要是激怒他,杀了我们九个用不了几招。” 其他人一想,也是,以金轸的变态脾气,见了他这个样子多半已经没有活路了,最少都是要吞哑药的,既然反杀不现实,不如爽一把。 几句话的时间,九根大rou已经让金轸吃了个遍,全部硬挺起来。 八号居高临下,冷笑着问金轸:“只想吃jiba?想要jibacao你吗?” “要!要!要jibacao我!”金轸已经没什么思考能力,只要能拥有jiba,怎么样都行。 “那你要自己洗干净才行,知道怎么做吗?” 男奴们让开一个缺口,通向盥洗的地方,金轸没有动,似乎是没反应过来。 八号抓着金轸的头发,拖着他走。金轸也没反抗,乖乖就爬着进了盥洗室。 “喏。”一直高高在上的主人变成这样子,男奴的无穷恨意别提多畅快。 金轸眼睛盯着jiba不放,不肯动作。 四号将jiba塞进金轸嘴里,威胁道:“快洗,不然就不给你碰jiba了。” 吃到jiba仿佛就拥有了动力,金轸将水管塞进屁眼中,冰凉的水慢慢填满身体。 四号盯着动作,见金轸要排水,作势就要抽出jiba,“夹紧,不准停,水要多才能干净。” 金轸忙把水管塞回去,直肠存水量才多一点点,很快凉水就突破直肠节灌入深处,把金轸的小肚腩慢慢撑了起来。 金轸痛苦的呻吟:“不行了,肚子要炸了。” “放吧。”折磨金轸虽然畅快,但没必要开胃菜就弄废他,好戏在后头。 水管一抽出,直肠里的污水立刻就喷涌而出。八号一脚踢翻金轸,踩在他小腹上,慢慢加力。金轸哀嚎着,一股股污水从屁眼里被挤出来。 “再来。” 金轸想躲,对jiba的渴望却不放过他。洗了三遍,排出的水干净了,金轸也虚脱了。 随后,金轸被绑上特制座椅,手脚被两侧座椅扶手上的皮绳捆住,肥硕的屁股悬在椅子外,高度刚好方便被cao。 在这张椅子上金轸没少cao男奴,甚至让男奴们互相轮jian,今天金轸自己躺上去了。若是要反抗,这些皮绳困不住他一秒,可此时的金轸除了想让jiba赶紧临幸自己外,没有一丝一毫逃走的想法。 这九个男奴其实都不喜欢男人,对于cao屁眼没什么兴趣,真正让他们爽快的是金轸这幅yin贱的模样,这个让他们恨之入骨的男人如今大张着腿等着他们cao,怎能不兴奋。 五号扶着jiba在金轸肛口磨蹭,“想要吗?” 金轸急得不行,追着jiba扭动屁股,“要!快给我!” “想要什么?” “想要大jiba!想要大jibacao我屁眼!” “想被jibacao的地方是屁眼吗?” 类似对话金轸经常用来调教男奴,金轸熟悉的很,直接就一步到位,哀求道:“是贱逼!是母狗yinxue,求爸爸快点cao母狗!求求……!” 五号眼一瞪,“谁是你个母狗的爸爸!” 金轸立马改口,“主人!求主人cao小母狗的贱逼!” sao话刚落音,五号用力捣开金轸的肛口,一cao到底。 “啊!!”药物激发的剧烈冲击,让金轸只喊了一声就哽住了,直翻白眼。 在催情药的激化下,三种药里最先起效的是嗜味,金轸只感觉一瞬间自己就圆满了,心情无比舒畅,好似金风逢玉露、久旱遇甘霖,原来这段日子烦躁痛苦都是因为屁眼里少了一根jiba,这个被自己视为禁地的地方原来是那么渴望被jibacao开。 其次生效的左剂,嗜味主要是对心理的影响,左右剂就纯粹的是rou体依赖。金轸的肠xue完全不受控制,jiba抽出去时,身体莫名的非常不舍,再cao进来时每一块肠rou都欢快的拥上去,紧紧包裹着jiba,似是要将jiba永远留在身体里。 当嗜味和左剂的效果都显现后,才是剧烈的快感浪潮,紫药的效果才被金轸感受到。 赫家三兄弟心有戒备的情况下用了紫药,都能被强烈的快感变成jiba套子,更何况是此时的金轸。五号只是象征性的cao了几下,金轸的肠rou就开始剧烈的抽搐。 金轸从内到外全身痉挛,牙齿打颤抻脖子尖叫,“这是!啊哈……我的屁眼!这……太爽了……狗逼不行了!” 爆裂的干性高潮持续了一分多钟,金轸爽得“嗬嗬”直喘,汗如雨下。 “什么东西这么厉害?”五号有些被这样子惊到,jiba都软掉了。 金轸此时已经彻底神志不清,屁眼里没了jiba就好像没了氧气,恍惚间挣断了皮绳,自己扒开肛口rouxue,挂着生理泪哀求:“求求主人……sao母狗的贱逼……好痒!sao屁眼!好想……要jiba!求求主人们!” 男奴们会可怜他吗?当然不可能,五号只是没见识被吓到而已。 既然cao不死,那就往死里cao。 七号接替五号cao了进去,“啪”甩了金轸一个耳光,“母狗会说话吗?” 金轸立刻汪汪叫,要多下贱有多下贱,只为能被jibacao爽。 紫药连续使用,不光是有效时间延长,效果也会叠加。七号cao了不到十分钟,金轸又尖叫着用屁眼高潮了。 九个人没有商量,但迅速形成了默契,金轸一高潮就换人,换下来的人就将带着肠液和yin水的jiba塞进金轸的嘴里。金轸来着不拒,把jiba舔的干干净净不说,还吃鸡吧吃出了技巧,舌头打磨真空吮吸轮番上,口得津津有味。 反复干性高潮对体力消耗十分巨大,在绿药的保护下,金轸也迅速的适应肛xue干性高潮,一号四号两个人各射一次才把金轸cao上第五次高潮。 九个男奴毫不怜惜的在金轸身上发泄着仇恨和性欲,完全不把金轸当人,无论他如何嚎叫求饶都不停止,直到金轸在第七次高潮后体力耗尽,昏迷不醒。 男奴们活塞运动几个小时体力消耗也很大,四散在地上休息。六号盯着椅子上瘫软昏迷的金轸,拿起手边的铁链准备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勒死金轸。 其他人还没来及反应,六号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按回地上。 只听空气里传来人声:“弄死他,你们就真的没机会离开了。他短时间内不会杀你们。外面侍卫很多,后面找机会我会救你们。” 男奴们当即跪地感谢。他们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不论这不现身的高手与金轸是否有关,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 男奴们把金轸搬到床上睡好。 第二天金轸意外的早早就醒了,但体力没恢复,昏昏沉沉的飘到屋后温泉池中泡着。再次醒来已是晌午时分,侍女正在用名贵药膏给他按摩。 昨晚昏迷前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每一帧画面都让金轸脸色黑一分,每一声sao母狗都在提醒他昨晚有多下贱。屈辱灼烧着金轸的五脏六腑,盛怒之下金轸几乎要喷出火来,青筋暴起牙关咬紧,宛如一个恶鬼。 赫家,他要从长计议。 这几个废物奴隶,他要先杀了泄愤。 从房间到地下,不过几步的楼梯,金轸提着刀,脑中盘算着几十种虐杀的刀法。 当他推开地下室门,看到九条勃起的大jiba时,食髓知味的肛xue轻轻的抽动起来,不算强烈却熟悉的高潮快感从屁眼里生发席卷全身。 竟然只是看到jiba,sao屁眼就高潮了。 金轸的世界崩塌了。 在肠rou的干性高潮中金轸认识到,拨开表面的屈辱和愤怒,昨晚的轮jian给自己带来的是彻底的满足。 理智在高声尖叫‘这是神秘人给你下的药!’ 身体却不断重申‘昨晚的七次高潮是真的,刚才的高潮也是真的,无法抗拒的高潮激爽都是真的,吃到jiba的满足也是真的!’ 金轸扔下刀落荒而逃,他怕自己再多呆一秒就会跪下求这些奴隶cao烂自己屁眼。 他逃到另一个院子里,叫来酒菜疯狂喝酒把自己灌醉,酒醒了就出门处理事务,处理完回院子继续喝酒,谁也不见谁也不让进来。 两天后,酒半醒时,金轸发现手指在自己屁眼里。 他彻底崩溃了。 他完全后悔了。 药物刺激的性欲他无法抗拒,生来的权欲自尊他放不下,每时每刻他都在煎熬,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要疯了。 他知道不该得罪圣子,可为时已晚。 第三天,他败在了性欲的折磨下。 金轸独自一人在房中,把屁眼洗干净,然后用金属的贞cao锁把废rou锁上,走一步停三步,在自我否定中一步步走进地下室。赤裸着走到男奴们面前,跪下,“求主人们赏sao母狗jiba吃!” 金轸知道这些男奴对他只有恨,彻骨的仇恨,自己既然被迫贪恋他们的jiba,就不可能那么轻松被cao。 但这些男奴却没有畅快的报复他,只是依照着自己调教他们的手段,一步步用这地下室里无数的道具玩弄他的身体,等他饥渴的受不了了,再用jiba轮jian他,赏他高潮。 金轸知道,定是有人教他们怎么做,教他们如何开发自己的屁眼,教他们如何把自己调教成yin贱的sao货,教他们如何把自己的身为男人、身为金家主人的骄傲磨碎。 然而知道又如何,屁眼对jiba的渴望已经打败了他。 一个月过去,地面以上,他仍然是金家掌握生死的二公子,地面以下,他是个只靠屁眼就能高潮不断的贱货。每一次的身份切换都会给他带来巨大的精神折磨,但他已沉沦其中。 他已经习惯每天用数种药膏药水滋养肠xue,提升肠xue的柔韧性和敏感度。他已经习惯带着贞cao锁,即使jiba逐渐恢复感觉也没再解开。他已经可以轻松用屁眼享受地下室所有的道具直到高潮,包括拳头。 又过一个多月,圣子回来后的第八天,院中侍卫全部被放倒,九个男奴全部被救走。他这才发现神秘人一个多月前就没再给他下药了,对男奴们jiba那种诡异的依赖早就没了,是他自己贪恋肛xue被凌虐玩弄的快感。 男奴被救走次日,平氏遣人面呈金轸一箱药和一张纸,药是蓝药,纸上写着蓝药功效和用法,没有其他内容。 不需要任何语言,金轸知道这是圣子对自己最畅快的报复,也代表着圣子原谅自己了。 金轸让平氏来使带回一封信,并捎上一句‘从此两不相欠’。 ———— 此后,金轸没再抓性奴,而是在近卫中挑选了三个身手好jiba大的当贴身侍卫,专门负责满足他的屁眼。 用来凌虐性奴的地下室,成了金轸每晚发泄性欲的地方。 “主人!捏我sao点!嗷~还要!” 金轸躺在特制躺椅上,将自己肛xue扒开到碗口大,sao浪的求侍卫抓揉他的肠rou。 侍卫扮演主人有段时日了,知道做主人既要顺着金轸的状态走,又不能完全听他的指挥。侍卫半个小臂都在金轸屁眼中,找到金轸整日放在肠xue里的刺球,狠狠辗在金轸肛xue浅处的sao点上。 金轸爽的嘶声吼叫,肛xue疯狂高潮,肠rou抽搐着喷出大量sao水在侍卫的拳头上。侍卫立刻换另一只套着凸点手套的手,握紧拳头毫不客气地捣开金轸的肛xue,在殷红肠rou中驰骋。另一个侍卫迅速用jiba堵住金轸的嘴,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填满,金轸在绝顶高潮上足足爽了十分钟。 “公子,你的贱逼已经被拳头cao好几天了,拳交虽然高潮久,但还是有些伤的,少来些好。”泄欲结束,侍卫就换回称谓。 金轸点点头,肛xue里侍卫涂药手掌摸到的地方是有轻微的刺痛。 另一侍卫在给金轸擦拭身体,洗到下体时,侍卫不确定的问,“公子为何一定要带着锁?” 金轸露出自嘲的神情,“我倒是想过直接把前面这团东西割了,后来想想还是留着当个装饰好了,随时提醒我从一个大男人变成现在的sao母狗的。” 等侍卫给金轸擦洗干净、涂好滋养药膏,金轸挑了个大号的三连珠刺球,让侍卫给塞进肛xue深处。 金轸,已经完全放弃权欲的自尊,沦为性欲的奴隶。 “后天,你们在侧院木墙上掏几个洞,让我可以把屁股伸出去,再找几个男女妓来,然后只要jiba大的都可以进院里cao。” 侍卫以为他要隐藏身份享受jiba,“可是公子,你的锁要不要取下来?万一以后有人看见你的锁,岂不是能认出来。” 金轸完全不在意,“认出就认出了。我打算以后在宅内就都不穿衣服了,方便sao逼痒了的时候爽,你们想cao也随时可以cao。” 侍卫领命,只当是金轸的性趣,这宅子里金轸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二天,金轸就不再穿衣服,全身上下的外物就只有锁着jiba的金属贞cao锁和塞着后xue的肛塞。只在离开自己私宅时才会披上宽松的袍服。 此后三不五时,金家侧院的屁股墙就会开放,木墙上挂着数个洗干净的屁股,有男有女,只要jiba大就可以随便cao。次数多了金家内人们也都发现,无论其他人怎么换,那个jiba锁着屁眼能喷水高潮的sao货永远都在。 二公子宅内的人都知道,那是沦为rou便器的金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