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前夕(生病play,萧鸿之x皇叔,羞辱,3p前兆。)
左云离开京都后,原本就没有什么人气的摄政王府更是冷清的像个死地。 冬日渐渐逼近,京都落下了第一场大雪。 和大雪一同落下的,还有御史台同样纷纷扬扬的奏章。 柳全赈灾回京,还没来得及回府,大理寺就连同柳夷一并,将柳家的嫡系压入了天牢。呈进摄政王府的奏折十之八九都在抨击柳全结党营私,户部呈报上的结算中,足足空缺的十万两真金白银。 这些事,左恒在此之前毫不知情,户部有柳全执掌,他都极少动用眼线运作。 这是个陷阱……从始至终,就等着他跳下去,等着他杀掉吴连江,推柳全上位,好在混乱的北境给柳全安插把柄。柳全为人正直,想必根本没有防备这些阴暗行径,再加上自己这段日子疏忽。 至于是谁……目的是什么…… 肯定和萧鸿之脱不了干系。 “来人!”他喝道:“备轿,进宫!” 王叔踌躇道:“王爷,外面正落大雪,不如等一等……” “马上进宫。”左恒披上披风:“安排人去晋王府盯着,如果有什么动静,立刻进宫通知本王。” 王叔见他神情严肃,不敢怠慢,立刻匆匆安排下去:“是。” 外面朔风凛然,吹的人脸颊刺痛,左恒坐在马车内,仍挡不住浑身的冷意。 马车走了半晌才至玄武门前,他下车步行进宫,而到了重华殿,内侍李钦却将他拦在门外:“王爷,陛下今天身体不适,正在休息。” “请通报一声,本王有要事。”左恒说。 “陛下说了,今天谁也不见。”李钦油盐不进:“王爷还是请回吧。” 左恒如何等的。 柳全是户部的支柱,而柳夷……一进天牢,不分官位,刑罚说上就上,即便知道这是个圈套,左恒也不得不往下钻。 他闭了闭眼,跪在了地上:“臣左恒请见陛下!” 大殿的门禁闭着,没有回应。 “臣左恒请见陛下!”他又朗声说了一次。 “王爷,陛下已经休息了。”王钦附身说:“如果有什么事,王爷何不递张折子。” “陛下!”左恒继续道:“柳尚书是国之肱骨,绝不能动!请陛下三思!” 重华殿里半点动静也没有,回廊上一群侍卫恭恭敬敬地立在原地,左恒心急如焚,他道:“陛下,柳尚书一事必有蹊跷,请陛下明荐!” 冷气太重,他说完就咳嗽了两声,王叔在一旁劝道:“王爷,陛下不适,不如我们回府递上折子。” 左恒摆了摆手,他在殿门口跪了半柱香的时间,萧翎仍然铁了心不见他,左恒心中沉郁,站起来想直接进殿,一旁的太监立马涌上来跪在他脚边:“王爷!还请留步,老奴知道,您是为柳大人的事忧心,但陛下今日刚起便身体不适,并非不能见,是实在不能见您。” 左恒板着脸,没说什么,大太监王钦抹了把汗,左恒说:“病了……?” “是,不敢欺瞒。”王钦道:“如今朝中的折子都只处理了个大概,王爷明天来也不迟。” 左恒没说什么,无论萧翎到底怎么了,在他这里耗着也不是办法,他没坚持,也不再逼问王钦,带着下人立马急匆匆出宫回府。 冬日寒风刺骨,左恒一身衣服都打湿了透,他回府准备换身衣裳,立马去大理寺牢狱看看。 王叔也忙得团团转,刚落脚就把药端上来:“王爷,刚刚在雪地里跪了会儿,病还没好全,把药喝了再出门吧。” 左恒全身上下都发冷,幸而王府里的炭火极旺,他喝完药,趁着空档坐了一会儿。 “让大理寺的人打探打探,现在柳家人怎么样了。”左恒吩咐下去:“打点好,柳全大人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是。”王叔道。 他随手看了两本折子,人稍微一松弛,浑身的疲惫就忽然涌了上来,只是虽然换了衣服,脊背上却像是还沾着冷汗,忽冷忽热,让人像在寒冬里吹着凉风。 左恒知道自己没好全,却不敢再休息:“立刻备轿,去大理寺。” 他披好披风,推开门被吹了一脸霜雪,王府里七拐八拐,他走了几步,就觉得全身是麻木的冷意,甚至有点使不上力气。 王叔跟上来扶着他:“王爷?” 左恒想要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吐出一串干冷的白气,王叔的声音却如在耳边,又在远处,纷至沓来。 他头晕目眩,闭了闭眼,却像一个人稍微一松动,卸下了防御,再也睁不开。 ———— 左恒一连昏睡了几天,半梦半醒的时候发着高烧,也说不出什么话。宫中如流水一般来的赏赐和太医,让王府都沾着一层浓厚的药味。 他醒的时候连手都抬不起来,声音也嘶哑:“来人……” 有侍从日夜守着:“奴才在,王爷有什么吩咐。” “本王睡了多久……”他问。 “已有三四日了。”侍从说。 “这么久。”他扣住床榻:“给本王更衣……” 侍从犹豫了一秒,还是伸出手扶他,结果王叔急匆匆赶来,把侍从的手拍开:“王爷,您还是躺着歇息吧,太医都说您若是继续这样,恐怕会留下病根,这辈子都离不开药了。” “大理寺……” “大理寺已叫人安排妥当,王爷安心,还在调查,柳家人吃不了苦。”王叔说:“皇上传来口谕,也免了您的早朝。” 左恒不再坚持,他闭了闭眼,心中仍然不安,空落落一片。 没想到这一缠绵病榻,雨雪不停,他的病也未见好,他武功不错,现在却连感知都降低了很多。 晚上有人进了卧房,对方都已经站到床前,他才惊觉有人来了。 “谁?!” 那个人翻身上踏,轻车熟路把他压着,一身风雪的冷气,左恒借着烛火勉强看清了他的轮廓:“萧鸿之,你——” “嘘——”萧鸿之捂住他的口鼻:“外面还有侍卫呢,皇叔小点声。” 他扯开了被子,极为亲昵地抵着左恒的额头:“皇叔身上好热。” “我想皇叔的紧,皇叔想我吗?”萧鸿之笑嘻嘻道:“明明年纪已经大了,可皇叔怎么比青楼的小倌还让人忘不了。” 左恒发力挣扎攻击了几下,可萧鸿之也武功不俗,死死把他按住了,轻笑道:“你昏迷的这几天,大理寺早已被我收入囊中,没有你掌权,那群废物下人怎么斗得过我,柳尚书一家早已进了典狱,只怕他们还蒙在鼓里吧。” 左恒听到他这番话,挣扎小了些,萧鸿之放了捂住他口鼻的手,左恒嗓子沙哑:“你什么意思。” “柳尚书不好动,但是柳夷,我可不会手软。他这几天在大狱里过得可不怎么好。”萧鸿之说:“本来想等皇叔来求我的,可是本王不想等了。” 萧鸿之的手去扯开左恒的亵衣交领,左恒立刻伸手钳制住他的手腕。 萧鸿之不急不慢:“都这么多次了,还要这样吗?不想柳夷少受些苦头?” 左恒抓着他没动。 “放心,大理寺,你没办法再掌控了。”萧鸿之缓缓使劲:“乖。” 抓着他的手犹豫了很久,终究没有再用力阻拦,轻而易举的被他摆脱钳制,探向了衣领。 “放柳夷出来。”左恒说。 “不要说那些扫兴的事。”萧鸿之挤进他的腿:“怎么皇叔身上的药味也这么好闻。” 萧鸿之熟知床第之事,上衣被他打开,他娴熟的找到左恒腰部的敏感点,用指尖拨弄着凸起的两点胸乳,唇舌在锁骨和耳垂让吮吸,力道并不小,才几下,胸前就已经被他弄的丝丝刺痛。 萧鸿之的性器硬邦邦的抵在他小腹上,他的一身衣物都褪尽,萧鸿之用手指探入那个熟悉的地方,刺戳的几下紧闭的xue口,随后又捏着左恒的臀rou,满意道:“看来最近没有人干过皇叔啊。” 萧鸿之的yinjing在左恒大腿处蹭了蹭,他拉着左恒的一只手,让对方抚摸了一下勃起的性器:“皇叔还记得它吗?它可记得皇叔rouxue的滋味呢。” 昏暗的夜色里,手上的yinjing如同铁棍一般又硬又大,似乎还在止不住兴奋的跳动着,左恒触碰到了表面的经络,想起几乎要被贯穿的恐惧,只堪堪一触碰就立马收回手。 然而萧鸿之却不让他把手撤回去,左恒的右手带着细细的茧子,被他强行带着从囊袋一直抚摸到了铃口处,沾了一手的粘液。 “本王喜欢紧一点的。”萧鸿之的呼吸喷洒在左恒的脖颈:“想想如果直接整根艹进去的话,里面会把我咬得更紧吧,皇叔早就被cao熟了,应该能吃得下。” 左恒浑身僵硬:“……别这样。” “没事。”萧鸿之就喜欢看见他这样子:“cao开了就好了。” 他说着,guitou已经抵上了紧闭的后xue,慢慢的插进去,左恒只是抬了抬手想要推他,萧鸿之立刻按住:“吞进去,我就找人给柳夷治伤,你该去看看,他半条命都快没了。” 后xue已经被cao开了一个入口,左恒闭了闭眼,最终任由萧鸿之把他两只手都按在床榻上,半晌,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萧鸿之——” 并不缠绵,只有无尽的屈辱和恨意。 “在呢。”萧鸿之喘着粗气,又往里进了几分:“哈,皇叔,别夹着我,里面——也太紧了些!” 话音刚落,巨大的yinjing便狠狠的插入了一大截,左恒一声痛苦的低喘,腿一下子被艹软了几分,萧鸿之继续往里抵,rouxue被破开,绞紧了yinjing,男人的东西在不断刺入更深出的紧闭处,xuerou纠缠摩擦,爽得人几乎要登临极乐。 萧鸿之没有停,他按着左恒,一点一点进入那温热之地,左恒双腿被他cao的颤抖紧绷,最后还剩下一截时,对方的小腹已经被rou条顶的隆起了。 “还没有全部吃完呢。”萧鸿之摸了摸左恒的下颚:“皇叔,我进去了。” 他猛地一挺腰,把最后一部分最粗的也艹了进去,囊袋紧紧贴着后xue,把肛口撑得浑圆。 “呃……呜……” 左恒侧着头,头发披散,双眼没有聚焦一般,萧鸿之又拉着他的手,抚摸了他的小腹:“皇叔都吞进去了,下面都已经开始流水了。” 左恒被调教过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反应的还要快,被侵入填满的刹那,后xue已经开始慢慢分泌粘液,一丝丝贴上包裹的yinjing。 yinjing开始前后挺动,那些液体被带了出来,把xue口染成亮晶晶的艳色。 “别动……”左恒急促喘息:“等一等……等一等……” 可是萧鸿之并不打算遏制自己的欲望。 他要被夹的舒爽不已,忍耐这么久没动已经是极限,他整个人压着左恒,让他的双腿只能敞开在自己的腰侧,腰腹用力挺胯,就这那刚刚开拓的rouxue就开始蛮干,刚刚进入,就插到了更深的位置。 “啪”“啪”“啪”…… “啊……呃……” “皇叔……roudong里面真是热的不行呢。”萧鸿之说:“本王干你干的爽不爽?这么久没人cao皇叔,是不是早就饥渴的不行了?才这么一会儿,就流了这么多水。” xue口被如此高频率的进出,常常是还没合拢就被插进来,两人交合的液体从yin靡的xuerou处落到股缝和大腿,左恒下身被cao的一片狼藉,yinjing却仿佛听到了萧鸿之的话,慢慢的挺立了起来。 rouxue被艹得烂熟,胀痛和快感如期而至。被萧鸿之摁在床上cao弄,他勉强维持着清醒,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可是roubang每一次都碾过他的敏感点,连思考的余地都不能留给他。 萧鸿之cao的不够尽兴,把左恒双腿压倒了他的肩膀上,让已经被艹开的xue暴露在自己眼前,一遍一遍jianyin着紧致的xuerou。 “不……啊哈…别动了。…”左恒被贯穿的小腹酸痛,连后xue都已经被完全jian透:“呃哈……萧鸿之……不要……” 萧鸿之俯身舔了舔他的rutou:“皇叔,你这么好艹,我怎么停得下来啊。” yinjing已经被染上了亮晶晶的颜色,一次一次把身下人钉在床上,左恒的双腿高高抬着,大腿根已经被弄的通红,交合处水声细密,rouxue已经彻底被jian弄的乖顺至极,张着入口,等yinjing一进去,就迫不及待的把东西咬住。 萧鸿之久未泄欲,也没碰别人,一时半刻欲望都得不到疏解,压着左恒的腿狠干半天也没有射精的迹象,左恒的性器被他轻轻一碰,便射出了jingye,沾到小腹处粘稠一片。 他打桩机似的cao弄着,手上力道太大,在胸口处也留下了不少也得指痕,左恒的被他搞得大腿痉挛,浑身无力,敞着腿任他干,也受不住他的力道,干得狠了,就喘息呜咽着让他停下。 这么多天,唯有这次最尽兴。 “好爽……皇叔,女人都没有你让人干得爽。”萧鸿之加快了速度:“别动,乖乖的……jingye射给你……皇叔下面这么吸着我,肯定是想要男人浇灌了吧?” 左恒浑身脱力,已经无心去反驳他,萧鸿之的速度更快,整根整根cao进最里面,抓着他的大腿,仰头不断舒爽的喟叹,一边扯着他的身体往yinjing上taonong,寻求让人释放的顶点。 “呃……哈啊……别……慢点……啊” “射给你……。”萧鸿之笑:“好皇叔……把jingye都吃进去。” 左恒被他顶用的丢盔弃甲,身体被艹的往前,又被拉回来cao进去,体内的yinjingguntang硬挺,急促的冲刺后,狠狠插入到深处,一股粘稠的液体被灌入到了rouxue,jiba在体内跳动了,连续不断的jingye浇在里面,把窄小的roudong很快灌满了。 萧鸿之抽出了性器,后xue收缩了几下,失禁一样的流出了白色的jingye。 左恒神色茫然,萧鸿之把他翻了个身,让左恒背对着他,随手掰开臀rou,就能看见被艹过的红艳艳的xue口,正在艰难的排出jingye闭合。 他艹人艹爽了,不急不缓扯过床头的挂帷幔的绳子,把左恒的手死死绑住,又用布帛,把左恒的嘴死死缚住,保证他发不出什么大的声音。 左恒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他浑身都痛,挣扎也被一一化解,萧鸿之摸了摸他的脊背:“还没完呢,皇叔,本王还给你带了个礼物。” “过来吧。”他对着窗子的方向说道。 一个脚步声立刻在房间中响起。 左恒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双手立刻想要解开绳子,不顾身体的不适,用尽力气要从床上翻身起来,萧鸿之按住他的脊背,他想说话,却发出的全是低低的呜咽。 “呜……呜!” “这个人是我专门找来的,他一直倾慕于摄政王呢。”萧鸿之语调轻快:“皇叔这么好的身子,就当是替我接客了,该有的报酬,自然一点都少不了皇叔的。” 左恒还是在挣扎,像一条案板上的鱼在床上动作,他看见来人身形高大,带着一张面具,不知道是谁,就在他挣扎的时候已经坐到了床边。 这是谁……是谁! 他已许多年未感受过恐惧,可即将面临的是被一个人陌生人……他无法想象,手臂已经挣扎出红痕,床榻逼仄狭小的空间让人窒息。 看出了他的恐惧,萧鸿之雪上加霜:“皇叔本来已是被千人骑,万人踏,多一个又怎么样?” 他俯身在左恒耳边道:“三个人一起,皇叔还没试过吧?不知道皇叔的xiaoxue,能不能同时承受两个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