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南倚楼】【白饕】炉鼎初成(催情,腿交,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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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珩再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泡在一盆温水里。又或许那不是水,而是某种淡红的、略微粘稠的液体,泛着股异香。 不凉不热,像是兑了药液和花露的温泉,给人一种倦怠的舒适感。栖珩全身都浸在水里,只有头露在外面。他昏昏沉沉的,无暇考虑太多,头一歪,又昏睡了过去。 一边的白饕往锅下面又填了根柴,问南倚楼:“费这么大力气,把你这些年攒的家底都掏空了,就弄了一锅合媾水,值吗?” 南倚楼抱着手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口大锅,舔了下嘴角:“当然值,能给我造出一个合心的婊子。” 白饕也饶有兴致地看过去:“这可不是普通的婊子,就算功力全废,身体底子也在这摆着呢。光是这一锅他泡过的水,就不逊于四品灵药,拿出去也能赚上一笔。” 南倚楼笑得一脸暧昧:“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白兄,你知我知,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既然是做炉鼎用的,床上的活怎么样?” “不怎么样,毕竟是强绑来的,倔得很,所以才要用药让他听话。到时再慢慢调教。” 这时锅里传来咕噜噜的轻响,细小的气泡从锅底升起,又在栖珩的身边破裂。白饕推了南倚楼一把:“水沸了,快去。” 南倚楼上前,咬破自己的指尖,将三滴血滴到了锅里。 血珠刚碰到液面,那滴药液就迅速变了颜色,淡红色变得鲜红如血。栖珩猝然睁开眼,嘶哑地惨叫了一声,在锅里剧烈地扑腾起来,仿佛温热的药液突然变成了岩浆。南倚楼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惊得退后一步,白饕拍拍他的肩膀:“成了,捞出来之后你就可以试试控制他了。” 南倚楼再定睛看去,那淡红的药液已经变得透明如纯水,反倒是栖珩雪白的皮rou上泛起了粉红色。 合媾水,一种极其稀罕的秘药,专门调教炉鼎的。把人泡在药水里,最后滴入自己的血,就算是给人打下烙印。此后只要他心念一动,栖珩就会被立刻催动情欲,程度随他控制,轻则下体灼热sao痒,重则失去神智求人cao。 在床上非常好用,但原料实在珍贵难得,也不容易熬制,因此世间少见。 是以南倚楼不得不求助自己的好友白饕,并承诺炉鼎练成后可以让白饕随意使用。因为他的那点私人资产全都拿来买药材了,实在雇不起高级的灵药师。 地上早就铺好了兽皮软垫,南倚楼把栖珩抱出来放到地面,半跪在他身边,掐了个手诀把他身上的水烘干,伸手去揉他的肚子。 栖珩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梦是醒,偏着头哼唧了两声,小猫似的。南倚楼手顺着他纤瘦柔韧的腰身滑下来,按在小腹上,捋了一把男根后又继续向下,在花xue口揉了两把:“白兄你看,这可是个阴阳同体的极品。” 白饕赞叹道:“若控制着两处同时发情,在床上能比寻常炉鼎还多些趣味。” 南倚楼一心想试试催情的效果,不再多摸他,把他腿分开折起,让他脚掌着地支起腿,私处明晃晃地露在外面。 两处xue口都是粉色的,花xue因为刚刚使用过,颜色深一些,光洁又干燥。南倚楼悄悄吞咽了一口,心神一动,催动起了炉鼎的情欲。 栖珩在半昏迷间颤动了一下,眉头轻轻蹙了起来。接着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不安地向内并拢,xue口缩了缩。他睁开眼,瞳孔还是无神失焦的,身体却先一步有了反应。 他喉间漏出了隐忍的轻哼,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间升起。 好想要……两处都是…… 花xue里面悄悄泛起了湿润,栖珩脑内一片混沌,茫然地并起腿,慢慢起身跪在地上,大腿绞得死紧,扭着身子磨蹭了几下。 他就像一只发了情的小动物,迷茫又乖巧地适应着陌生的春潮,南倚楼兴奋得浑身发抖。他解了裤子,掏出性器对着栖珩:“爬过来。” 栖珩眼睛盯着那粗长的阳具,膝盖着地,慢吞吞地朝他蹭了过来。 “屁股翘起来,趴好。” 雪白柔软的臀部转到了眼前,南倚楼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啪”的一下,栖珩疼得睁大了眼睛,本能地往前爬,却被南倚楼一把掐住腰两侧,把他拖回了自己面前。 guntang的阳具不紧不慢地在他腿缝里磨了几下,迅速被流出的yin水沾湿了。大腿皮肤娇嫩,阴阜处又湿又软,yinchun柔顺地打开缝隙接纳茎身,竟也有种别样的销魂,南倚楼恶狠狠地在里面抽插,抬头对白饕笑道:“发了情的身子果然好用,连腿都好cao。” 他把猎物按在爪下,根本不急于进入正题,只一味地逗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栖珩睁着眼睛,目光慢慢聚焦到了前方不远处的大锅上。 他脑内还有一分清明,看到锅下方有guntang的木柴,还在烧…… 若他足够快,或许能抓一根过来,先毁了自己的脸,若有余力就把下体也烫坏。 虽然痛了点,但至少不用再受这人的yin辱了。 想到这栖珩不知从哪找回了一点力气,趁着南倚楼享用他的腿,猛地往前一挣,趴在地上指尖已经触到了木柴的梗。 “啪”一声,一只穿白靴的脚狠狠踩在他的手腕上。栖珩痛叫一声,雪白的手指僵硬地发起抖来。 白饕一只脚踩着他的手腕,轻声细语地说:“别乱碰,很烫的,伤到就不好了。” 说着他抬起脚,单膝跪下执起那只手,在掌心摩挲了两下,又摸了摸被自己踩红了的手腕,像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玉器。 南倚楼慢了半拍才明白栖珩刚才想做什么,惊得一个激灵:这木柴上的火是重明鸟焱,真烧坏了皮rou,什么药都治不回来,他可不想这张容色绝顶的脸就这么毁了。 他当即拖着栖珩的腰,把人带到洞xue的角落,远离那口大锅。一想到栖珩刚才差点自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在花xue口抽了两巴掌:“cao,你就这么不怕疼吗?” 他这次没控制力道,几下就把阴阜打得yin水乱溅,一边意念控制着栖珩的情欲。 本来觉得让人清醒一点受折辱才有趣,现在看来还是让他完全受控、脑子里只想着挨cao比较安全。 在春药的作用下,栖珩的阳具也终于硬了起来。南倚楼盯着那淡粉色的后xue,手指蘸了点yin水,一指粗暴地捅了进去。 栖珩没有明面上的道侣,之前不知道和谁野合过。不知道给这婊子仙君开苞的那位,插没插过后面。 后面紧得吓人,肠rou死死缠着他的手指,但在合媾水的药效下,很快就搅弄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南倚楼扩张了三指,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回手往地上一坐,拍拍栖珩的屁股:“我要cao你后面,自己坐上来。” 他刻意没去碰那点,栖珩前面硬得发胀,又被情欲cao控着,根本不知道往哪坐。南倚楼钳着他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往自己腿上按。 guitou碰到xue口,慢慢地吞了进去,紧窄的肠道被撑开,栖珩痛得尖叫一声,眼泪流得满脸都是,胡乱地扭腰挣扎起来,却还是不受控地一点一点坐了下去,直到坐到了底。 柱身擦过那点,栖珩长吟一声,腰身一挺,怒涨的性器竟直接射出了精水。 南倚楼咬紧牙关,心想真他妈的会夹,那一下他也差点交代了。他定了定神,接着把栖珩搂在胸前,手胡乱地摸细白的胸口和rutou,在他耳边说:“动一动。” 被yin药浸过的炉鼎听到命令,下意识地夹着性器上下摆腰提臀,他实在没力气,吐出半截又软绵绵地吞了回去。前后yin水一起泛滥,连同方才射出来的精水,全都流到了南倚楼的大腿和囊袋上。 他发冠早就丢了,头发散着,柔软的黑发像上好的缎子,堆在两人身体中间,发梢也被弄得湿漉漉的。 南倚楼把他弄来就是为了弄脏他,栖珩越是乱七八糟的,样子越是狼狈,他越是兴奋,干脆掐着栖珩的腰,自己发力顶弄了十几下:“叫两声让我听听。” 栖珩的呻吟声像小猫似的,带着委委屈屈的鼻音,是被欺负出来的。南倚楼心知他脑子里没有yin词浪语的储备,让他说sao话纯属做梦,觉得小猫哼唧也挺好听,兴致勃勃地命令道:“继续叫。” 他插了半天,栖珩的后xue已经完全被cao开了,肠rou柔顺地吞吐着他的阳具。南倚楼玩到兴起,无意间一抬头,才发现白饕正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表演呢。 南倚楼才想起来两人的约定,叫了一声:“白兄快过来,前面归你了。” 他一边挺腰cao栖珩的屁股,手分开栖珩的大腿,让前面的xue口对着白饕,又抓起栖珩的手腕,强迫他手指抠弄自己的蒂珠:“他发情发得厉害,这儿痒得不行了,你来试试。” 栖珩仰头靠在南倚楼肩上,泪眼迷离,指尖软绵绵地被cao纵着抚摸自己。神志模糊间他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朝自己走来。 他本能地想躲,却被南倚楼牢牢箍在怀里。 白饕神色平静,在他面前单膝跪下,指尖一点他的阴蒂,引得雪白的大腿抽搐了一下,随后手指慢慢下滑,划过yinchun的缝隙,停在了阴xue口。 阴阜被打得红肿不堪,xue口里面也微微肿着,有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松软,果然刚刚南倚楼是出去吃独食了,现在还假装大方地邀请他一起上。 若是不上,南倚楼怕是要起疑心的。他暗笑一声,心想那就谢谢款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