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赌气,失禁,片刻温存
书迷正在阅读:福瑞的一天、穿成死对头未婚夫、深入了解前,信息素先收一下、狱警(高h,暗黑监狱风,np,调教,总受,不虐)、侵犯摄政皇叔、大佬是不是只喜欢我的批、不小心穿进纯rou文怎么办?n/p、健忘噩梦、烧0从良记、小城故事
钟至秦先是惊恐地挣扎了起来——他是真怕楚钺把他扛出去游街示众,随后他定睛一看,好嘛,楚钺自己也光着屁股呢。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楚公子暂时还干不出来。钟至秦被他刚才那一手吓得全身都软了,继而愤愤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他忘了这时候自己的屁股也被楚钺掌控着呢。楚钺哪里肯在这种事上吃亏,当即一掌拍在他的花xue口,“啪”一声脆响,钟至秦闷哼了一声,闷闷开口道:“放我下来。” 楚钺似乎还玩得挺开心的,扛着他走回了床边,就是不把人放下,拍拍他的屁股:“我把你带走怎么样?” “带到哪去?” “福州。” “我才不去。”钟至秦一口拒绝道,“福州是你们家的地盘,到了那边我岂不就是任你摆布了?” “你现在不也是任我摆布?” “那不一样。在这里最多被你一个人上。真到了福州,我怕你找一群人轮我。” 楚钺沉默了半晌,抬手把人从肩上掀下去,不轻不重地丢回了床上,金铃铛叮叮当当一阵乱响。接着他拉住钟至秦后庭里插着的犀角,慢慢地往外拉,口中说道:“看你这一副yin浪样子,找一群人来轮着cao你,岂非正合你心意?” 钟至秦面上一片媚红,随着他的动作抬了抬腰:“世子好热情,当真要找这么多人来款待我。可惜在下虽然贪图床笫之欢,但身体虚弱,怕是承受不住,这福气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他看着楚钺有点阴沉的脸,心中好笑:他知道楚钺想听什么。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逼他承认自己只想要楚钺一个。 可他偏不说,急死姓楚的。 没听到想听的话,楚钺沉着脸跪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重新挺起的性器慢慢划过被铃铛木塞堵住的xue口,往上戳了戳另一个露出的小口,开始口无遮拦地拿话臊他:“钟大人,我一直好奇,你平时用哪里尿出来?” 钟至秦被他按在床上,想合上腿却被牢牢地钳着左右分开。他的尿道口连同蒂珠被戳得一片酸软,竟然真的有点要泄出来的意思。他万万不想在楚钺面前狼狈失禁,只能扭着腰求饶道:“别碰……嗯……我不知道……” 楚钺不放过他,动作变本加厉,一只手伸过去按在他的小腹上缓缓地打圈揉:“不知道?那咱们今晚不妨试一试。” 他竟是打算在床上把钟至秦弄到失禁。钟至秦意识到他来真的,想翻身却被人一手抓着腿弯,一手按着小腹。感受着微微汗湿的肌肤在他掌心扭动挣扎,楚钺随手抄起旁边被冷落已久的玉势,狠狠按在了他下面的尿道口上。 同时另一只手一把拽住金链子,将阴xue里的木塞拔出来,之前灌进去了精水立刻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楚钺就着这点湿滑,再一次插了进去。 钟至秦瞬间弓起了腰,向上一挺又无力地倒下。楚钺把他两条腿举高,几乎把人对折过去,忽然灵光一闪,抓起之前禁锢着自己双手的手铐,扣在了钟至秦两只脚踝上。 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松开手,见钟至秦双腿被铁链子拉着被迫举高,整个下体明晃晃地任君亵玩,便调笑道:“钟大人真是贴心,下次记得多准备一对,把手也捆上。” 钟至秦愤愤偏过头,楚钺一身轻松地腾出双手摆弄他,性器在xue里进进出出,手指去戳蒂珠下方的尿道口,另一只手去摸他前面阳具的guitou,拇指在小孔上反复摩挲。 钟至秦差点被他奇诡的举动搞疯了,崩溃地开口:“世子,楚少爷,您这是想做什么?不怕我尿到您身上吗?” “那你自己说,用哪里尿?说出来我就饶了你。” 钟至秦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人为什么抓着这种问题刨根问底。楚钺记起仇来简直像个偏执的幼童,钟至秦只能服软,颤抖着嗓子小声说:“用……前面。” 他以为楚钺会就此放过他,没想到楚钺只是一挑眉毛,手真从他的guitou上移开了,但戳弄下面尿口的动作越发狠戾:“那下面为什么不行?明明也有个洞。” 钟至秦被他玩得眼泪都出来了,楚钺还嫌不够,拿过那连着铃铛和木塞的链子,一手强行将他的蒂珠扯出来,然后将那极细极细的金链子在蒂珠上绕了一圈,用力勒紧了。 钟至秦的呻吟声立刻变了调子,本来已经使用过度流不出水的阴xue狠狠一缩,又有一股yin水流了出来。楚钺扯着金链子,随着挺腰插入的动作一提一放,又捏着冰凉的金铃铛去压他的尿道口。 那本已松软无力的xue道被迫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收缩,把楚钺夹得舒爽不已。 他恶狠狠地捣弄着,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捅,仿佛要把尽头那个器官也cao烂。另一边他扔了铃铛,捡起之前塞在后庭的犀角,用钝圆的尖端毫无章法地戳着蒂珠和下面的孔。 钟至秦眼前一片模糊,下体已经酸麻得无法控制了。他自暴自弃地想,算了,反正他狼狈的样子楚钺见多了,不差这一回。 于是伴随着楚钺又一下狠狠戳弄,他眼前一白,脑子茫然地放空了片刻,一大股热流女xue上方的尿孔喷薄而出。 他真的在床上被楚钺搞到了失禁。用那个更为羞耻的地方。 同时楚钺埋在他体内的阳具被夹得死紧,精关一松,顺着窄小的甬道一股脑射进了一个很深的地方。 钟至秦瘫软在床上,躺在他身下喘了半天,才缓过这口气。楚钺满意地收回手,探身将他脚踝上的铁环取下来,又摸了摸他颤抖不已的大腿根:“今晚就到这吧,先放过你。” 旁边有一个小隔间,用作浴室。钟至秦腿被吊了半天,被放下来之后还是麻的,只能被楚钺搂着腰肢、半拖半抱地弄下床。两人去浴室擦洗了一番,钟至秦在进浴室前摇了摇挂在门口的铜铃,便有训练有素的仆从进来,换上了干净的床单被褥。 此处是钟至秦的地牢,陈设简单,除了床什么都没有。那张床布置得堪称奢靡,上面的锦被光滑柔软,能把人陷进去。两人从浴室出来之后,心照不宣地双双回到了那张床上。楚钺看了眼被丢在一边的铁手铐:“还要继续绑着我吗?” 钟至秦一头扎进了松软的鹅毛被里,有气无力地说:“随你便。” 反正做都做完了,被绑来的人也该自由了。 楚钺把被子从他身下抽出来,也上床躺下,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钟至秦被他用鹅毛被整个蒙住,便往他身边靠了靠,用冰凉的脚尖去碰他的小腿。 楚钺大爷似的躺在床中间,偏头看了一眼挨着他侧躺的钟至秦,翻身和对方脸对着脸:“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嘴上说着,手已经伸了过去,轻轻贴上钟至秦沐浴后光滑细腻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钟至秦闭着眼,享受着难得的温存,哼哼唧唧地说:“我哪有关着你?你想走不过是抬起腿的事。” 楚钺像是被他逗笑了:“那你这又是锁链又是黑屋子的,算怎么回事?还是说这就是钟家家主的待客之道?” 钟至秦做过之后心情很好,便顺着他的话胡说八道:“差不多,只是一般的客人都会请到前厅用好酒好菜招待,对您这是招待仇家的礼节。” 楚钺手顺着他的腰滑下去,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又强行挤到两腿间去抠他的蒂珠:“如此说来,钟家家主还真是热情好客,敢问您是每绑一个仇家都要来床上陪这么一遭吗?” 蒂珠被蹂躏了大半宿,现在还肿着,但钟至秦也习惯了,大腿微微夹紧去蹭他的手掌,面不改色地笑道:“事实如此,但眼下我的仇家只有世子您一个,也只尝过您一人的手段。” “在下是不是应该荣幸?” 钟至秦微笑道:“世子太客气了。能被您记恨上,也是钟某的荣幸。” 这两人客套起来简直做作得令人发指,完全听不出在一床锦被的掩盖下,一人最隐秘最要紧的地方正被另一人拿捏着。 楚钺在他那里又狠捏了一记,指尖顺势插入甬道,勾到了一点湿意。随即他抽手出来,指尖抵上钟至秦的唇珠:“自己的,尝尝?” 钟至秦掀起眼皮看着他,微微探出舌尖,将楚钺的手指含在嘴里,又慢慢地往前滑了一点,啜出了一声响。 楚钺勾起手指去挑逗他的舌头:“口活不错,下次含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