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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 叽胸rou

    【策藏】叽胸rou(双向暗恋)

    叶晓天本来不是一个妖娆的人,他原本穿的严严实实的南皇,后来衣服旧了,这才换了晓天。刚开始他还觉得晓天校服很正常,单纯的觉得版型好看还不错,结果一天天总听到有人在他旁边小声议论藏剑晓天套的妖娆,久而久之,他自己都觉得这套确实让人显得妖娆了。

    他偷偷摸摸看了很多关于男男房事的书籍,感到好奇又震惊,从而将关注点转移到自己的身体上。

    难道自己的身体如果真同书中那样玩弄,也可以变得很敏感?会产生犹如冲上云霄般的快感吗?

    叶晓天关上门窗,拉上半透明的纱制床帘,在床头放了一瓶脂膏,看着书中的内容跃跃欲试,手指展开又握起,犹豫了好些时辰,终于解了衣服,拉下亵裤,手指伸向后xue那时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李天策是叶晓天在风车岛上认识的,说起来也是很有缘,他们连续三天在同一时间进了同一个风车团,团长都起哄,两人顺势加了好友,毕竟多一个jjc队友也并无坏处。

    自从加了好友后,叶晓天和李天策并没有经常约jjc,因为他发现叶晓天其实不热衷于jjc,也不是什么阵营小斗士,他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打发时间,叶晓天更喜欢的,是在西湖边的凉亭里喝茶,看风景和发呆。

    别人看叶晓天,也许会觉得看见了一个冰冷的美人,只有李天策知道,他其实在发呆。

    漂亮又冷漠,实力永远藏着掖着,还带这么点点可爱。

    李天策暗恋叶晓天。

    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又看着远处湖心发起了呆,又长又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红润的嘴唇沾了茶水,微微抿起。

    “晓天,你最近是不是吃的更好了,气色比以前好太多了。”

    李天策随口一说,却没想到面前的人竟整个身体抖了一下,随后脸红到了耳根。

    “?”

    “……我,不太舒服,抱歉了,先走一步。”

    “没事吧,用不用我送你回房?”

    “……不必。”

    叶晓天在李天策眼前,逃似的离开凉亭,回到自己房内,重重地关上了门。他背靠着门框,面色通红,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直到腿站的有点发麻,才脱力般的倒在床上。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看起来气色很好的原因。

    叶晓天在床上坐起,脱了护手随意扔在床下,便直接拉开了衣服。晓天衣材质柔顺丝滑,不用什么力便可轻易拉开,衣服从肩头滑落,裤子与长靴也被踢到床下,与护手皱巴巴地叠在一起。叶晓天光滑如凝脂般的肌肤显露出来,每个地方的肌rou都刚刚好,脖颈修长又脆弱。胸肌不大,薄薄一层,但最吸引人的还是胸前那两粒朱果,此刻正被两个不知什么材质的小夹子紧紧地夹着。那小夹子竟也做的精巧,为了不拉伤,材质很轻,棱角也被磨平,光滑圆润,下面还坠着一簇黄色流苏,顶端有一小颗白玉珠子,流苏随着叶晓天的动作轻轻在胸前摇晃。那两粒朱果被夹的涨红,变成了椭圆形,挺立的ru尖从夹孔中探出,让人忍不住想用手去来回撩拨它。

    事实上叶晓天也这么做了,他知道自己的胸很敏感,有时候玩弄自己ru头的快感甚至超过了摸着下面那根东西的快感。

    他全身发红,大腿微微颤抖,胸前的双手动作不停,就在刚刚,李天策说他气色好的时候,他差点就以为被发现了。

    他怕被李天策发现,自己每次只要和他来西湖边喝茶聊天,都会偷偷地戴着胸前那玩意儿来。叶晓天看着自己胸前肿大的ru头,他不确定刚刚是否被看了去,晓天衣本就不厚,而它又肿的那样大……

    所以叶晓天狼狈地逃走了,然后坐在了床上,像现在这样想着李天策自wei。

    叶晓天暗恋李天策。

    自那日叶晓天匆忙离开,李天策好几天没见到叶晓天了,昨日担心叶晓天是真生了病,便提了清淡小食去看他,结果被丫鬟挡门外,得知叶晓天确实并无大碍后,才递过吃食,骑马离开。

    他想起那日离开前的叶晓天,面色通红的不自然,其余也没什么不妥……除了,除了他觉得晓天的胸好像大了一些,应该说是被什么东西顶起来一小块。但那时晓天离开的匆忙,他也没多在意,也许不过是里面的胸甲罢了。

    他路过巴陵,想准备跑商,胯下的里飞沙突然朝前方嘶鸣了一声,李天策抬头,手握紧了身后的枪,隐隐约约看到不远处的树丛里,有人半靠着树干坐在地上,似乎是受伤了。李天策又往前了几步,便从身形认出了叶晓天,他立刻下马前往查看。

    叶晓天低头紧闭着眼,眉头拧成一团,脸如同那日般通红,侧腹红了一大块,血浸染了大半边衣服,刀伤大概六寸长,还好不深,看刀口像是明教弟子的武器造成的,能截叶晓天的镖并打伤他的,定不是一个人。

    李天策伸手去摸叶晓天的脸,被叶晓天猛的发力拽住了手腕,还想顺势打他一拳。

    “……晓天!是我!”

    “唔……!”

    叶晓天微微张开眼睛,模糊之间看见了眼前熟悉的人的身影,像是终于放下心来,头一歪便昏倒在李天策怀里。

    还有血不断地从侧腹伤口流出,李天策骑马抱着叶晓天,直接赶回了离巴陵最近的一处简单隐蔽的屋舍里,这里是他特意建的,平常要是有人堵着劫镖,他就来此处躲避或者包扎伤口。

    他急忙把人放床上,从柜子里掏出好多绷带和伤药,想也没想便粗鲁地拉开了晓天的衣服,看见胸前景色的李天策手一顿——那处本该是男子ru头的地方,此时正贴着两块肤色的正方形膏药贴,正好将ru头与ru晕给挡住。

    虽然看不见,却显得极为色情。

    李天策一时愣了神,脑子晕乎乎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直到叶晓天迷糊中呻吟了一声,他才匆忙又帮他包扎起伤口来。简单清理伤口,敷药,缠上绷带,又给叶晓天喂了药,确认没事了才继续抱着人骑马往家里去。

    “热……”

    “乖,马上到了。”

    一路上叶晓天像树懒一样扒着李天策,还蹭来蹭去 ,李天策把牙咬的咯吱响,又默默心念不可冲动。到家后李天策就打来了水,帮叶晓天擦身子和降温。

    脏兮兮的晓天衣占满灰尘与泥土,被脱下扔进盆里,叶晓天身上仅剩一条亵裤和胸前的两块膏药,腹部的绷带。李天策盯着叶晓天的胸,想了很久才决定帮叶晓天将膏药撕下,他承认,这里面他是有私心的。

    膏药粘着ru头,慢慢地被李天策撕下,过程中叶晓天不自觉地发出了猫咪一般的呻吟。李天策这才发现,叶晓天的ru头竟肿的这样大,比一般男子的大小还要再大上这么一倍,且在刚刚撕的过程中,就已经yingying地挺了起来,如同两粒小石子。

    李天策咽下一口唾沫,鬼使神差地伸手,用指腹轻轻地按上了叶晓天左边的ru头,感受到从指腹传来的热量与硬挺感,又不受控制地来回拨弄了几下,看它在他的指尖微微颤抖,李天策感觉自己的下面都要爆炸。他光是看着暗恋的人的luo体,不自觉的毫无防备的睡颜,以及胸前那两粒极为色 情的ru头,他就要she了。

    天策跑出房间冲了个冷水,直到冷静下来才回来继续给叶晓天擦身子,躲避似的胡乱擦了前胸,与大腿内侧,再也不敢去看那两颗小东西,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轻薄睡衣给晓天套上,盖好被子,才回到浴室里,一边擦身子一边想待会儿怎么办,自己暗恋的人就躺在自己床上怎么办。

    [门派]李天策:暗恋的人就躺在自己床上怎么办,急,在线等。

    [门派]一只军爷:你把马放床上啦?

    [门派]来十斤马草:你把马放床上啦?

    [门派]小马驹哒哒哒:你把马放床上啦?

    李天策绝望地看着身下那根他自己管不住的东西,他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叶晓天的luo体。自暴自弃地搓着自己的大叽巴在浴室撸了一发,打算今晚拿铺盖到地上凑合着先睡一晚。他洗完澡没有直接穿睡衣的习惯,围着浴巾就出去了,上半身没穿衣服,水滴沿着漂亮的肌rou线条滑下,边走边拿着毛巾擦着自己半干的头发。

    本以为叶晓天应该安安稳稳睡着了,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他醒了,醒了就算了,还把被子踢倒床下,衣服也扯开,双腿对着房门的方向大张着,正要伸手去解自己的亵裤,结果软绵绵的解不开,发泄般的挠了几下枕头,扯到伤口了就小声哼哼,满脸写着委屈。

    合着像是李天策欺负了他一样。

    李天策站在门口,进不是退也不是,尴尬,总觉得这场景像极了春楼里。叶晓天可不这么觉得,他之前被劫镖,本来是可以打过那个明教的,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一个明教的帮手,向他撒了一把有刺激性气味的药粉,叶晓天没注意直接大吸了一口,明教趁乱砍了他一刀后逃走了,再之后,就遇到了路过的李天策。

    但他现在脑子混乱,不想去管什么明教,也不想什么跑商,他只知道李天策现在在房里看着他,他暗恋的人正在看着自己的luo体,而他还浑身发热。

    “那个,对不起,我先出去一下……”

    李天策尴尬完觉得还是退出去,大不了睡门口,脚没跨出门槛就被叶晓天叫回来。

    “李天策,你回来!”

    这句话说的还颇有气势,李天策无奈,一回头看见一只气鼓鼓的小黄叽正盯着他看,眼神迷离,估计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生病着的人总是喜欢有人哄的。

    李天策听话地走回床边,尽量不去看叶晓天什么都没穿的身体,躲避的视线让叶晓天恼火,他突然就生气了,什么也不管,抓着李天策的大手就往自己胸前放。

    “李天策……你摸摸我,快点!”

    “想要你这样摸我的ru头……像这样”

    “我最近老是梦到你玩我的这里,还把下面那yingying的东西捅到我里面……”

    李天策脑子一片空白,炸起烟花,叶晓天对他讲了一堆色 情的不能再色情的露骨话,跟平常冷漠的他简直不是一个人,像一条春天发 情的狐狸,呜呜地叫。那话大意就是叶晓天现在要自己去cao他。

    “你不愿意吗……唔。”

    李天策将叶晓天推进被子里,自己埋头在他胸前啃来啃去,将刚刚拨弄过的ru头含进嘴里,用舌尖摩擦,另一边也用拇指和食指捏起来玩,不断挤压和揉搓,手感极好。

    “呜啊,好痒,又好疼……”

    李天策把叶晓天的胸吸的啧啧响,将ru头从口里吐出时,这两颗小东西又比之前肿了一圈。

    “疼?为什么会疼?是不是晓天平常自己玩的太多了?”

    “没有……我没有……!”

    “那不然怎么会疼呢?都肿的这样大了……”

    李天策复又用手指弹了弹红果,满意地看它随着主人的呼吸抖动。

    “之前我可是见晓天往这两处帖了药膏呢,是不是平常磨在衣服上会痛?”

    “…………”

    “原来晓天私下这么sao……既然晓天自己玩过了,我就没必要再碰了。”

    “别……!你摸摸……自己摸不够爽……”

    “噢?那晓天平常是怎么玩的?”

    叶晓天气在头上,李天策又套他的话,他不说,李天策的手就不动,叶晓天暗自嘀咕了一句,李天策什么时候这么坏了。

    “就,用夹子夹着,然后用手指去玩。”

    “……原来是夹子。”

    天策暗笑,原来叶晓天从很早时起就开始想着他自wei了,便动手换着花样去继续玩弄晓天那两颗yin荡的大ru头。

    叶晓天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药粉的作用,他放弃思考不再想去理解对方的话,感觉只要是李天策,一切都无所谓了,只想遵循本能,让面前的男人好好摸摸自己,然后为自己暗恋的人打开双腿。

    李天策玩够了ru头,伸手往下探去,小心的避开伤口,手指一勾,亵裤便离开了叶晓天,那根小巧粉嫩的柱体便弹了出来,直挺挺的立在叶晓天小腹前,解开了束缚的叶晓天更得寸进尺的往李天策怀里贴,下体隔着李天策胯下浴巾,和那大家伙互相蹭着,隔着浴巾都能感受到他的热度,浴巾有些粗糙,不如丝绸柔软,把叶晓天下体前端磨的又痛又爽,蹭出来的液体也全被浴巾给吸了去,混着李天策的,在中间染湿了一大块。

    “别急,乖。”

    李天策拍拍他的屁股,往他xue眼儿里摸去,竟又摸到一段黄色流苏,连着从xue里拖出一根长约不到三寸,两指粗细的玉势,玉势被叶晓天的液体沾的湿滑发亮,离开xue口时,xuerou还挽留着吸了一下。

    “晓天……告诉我,是不是平常这里也玩过?”天策摸着晓天的xue口,半哄半骗。叶晓天哪能思考,顺着天策的话就答。

    “呜……就捅进去玩,然后拿出来……呜啊啊”

    李天策复又把玉势捅回xue里,跟着叶晓天的话开始反复抽插,xuerou内壁把玉势裹的很紧,玉势虽只有两指粗细,抽插起来也颇为困难,不多时,流出的yin液已经能让它在晓天体内抽插自如了。

    “呜哈,太,太快了……”

    “呜啊啊啊啊——”

    粘稠液体从xue口流出,一些是被挤出,顺着光滑的玉势流到天策手上,流苏也被打湿,湿答答的黏在一起,李天策推着玉势专顶着叶晓天那一点旋转,玉势头部的雕花使劲摩擦着那一点,房间里都是咕叽咕叽的抽插声,还有叶晓天在李天策耳边喘息呻吟的声音。

    “呜嗯……!”

    前端粉色漂亮的xing器抵着天策腹肌射出了乳白色jing液,两人身上都是汗,头发黏在身上,依旧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

    “晓天,还好吗?”

    “嗯……”

    李天策抱着叶晓天,一下下地轻拍着晓天的背,像安慰难过的孩子,他很惊喜看见私下的晓天,就算是yin荡的他也不讨厌,反而喜欢的紧。最重要的是,他喜欢的人也正好喜欢他。

    李天策笑的憨,凑过去亲叶晓天的脸,看平常冷漠的脸此刻满是春情,眼中带着害羞与喜欢,还有点被看破的小别扭。他抱着叶晓天肥大的臀,往自己身上提了提,叶晓天不得不用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感受到天策那粗大的东西在他的臀缝中磨蹭,那是根完全不同于玉势的东西,没有玉势光滑漂亮,反而粗糙可怖,温度很高,带着热气,叶晓天喜欢的紧,xue里又流出水来。

    李天策边舔着递到他面前的ru头,边将自己的粗大送进晓天xue里。许是晓天经常玩弄的原因,xue口在吃下菇状头部后进入的很顺利,李天策下身被包裹在温暖紧致的xue中,手指掐着雪白的屁股,忍住了she精的冲动。

    “哈啊,好大……”

    “比玉势还要大要热……喜欢……”

    李天策皱眉,惩罚似的用力咬了咬含在嘴里的ru头。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sao。”

    他提着晓天的臀部开始上下抽插,每一下都又用力又狠,xuerou感受到了不同于玉势的新事物,热情地包裹起来,紧紧地吸着天策的大东西,那块saorou像是成了精,自主地去摩擦天策的ma眼,把天策爽的头皮发麻。

    “不、不要老是顶那里啊啊”

    “李天策你慢点,呜啊”

    李天策哪里还听得见叶晓天的要求,里里外外把叶晓天gan了个遍,用着大ji巴在晓天身上蹭来蹭去,ru头下体腿根膝窝都是黏糊糊的液体,最后又在xue中磨了数次,换着角度去顶,才就着内里she出来。

    叶晓天直到第二日的下午才醒。

    身上被清洗过了,腹部的绷带也是新换的,床下没有了凌乱的衣物,喉咙干的发疼,四肢也软软的无力。天策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手里还拿着那根昨天插在他后面的玉势把玩,时不时发出嘿嘿的笑声。

    “……”

    几分钟后狗被赶了出来,脸上多了个巴掌印,玉势被摔出来碎成了两半。

    叽又变成凶叽了。

    天策看着这上好的白玉被摔碎,觉得可惜,不过也无所谓,他身下那一根可比这白玉势要好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