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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踹飞、射不出来【H】

    “呵……”

    身前的仙忽然轻笑了一声。两人身体从腰部开始相贴,仙人笑时身体震动,自然而然地肌rou微收,无意识地摩擦着华轩的下腹。

    长泽的声音惯来是好听的,斯文清润,如同金玉相击,风过竹林。此时缓缓地笑起,仿佛仍漫不经心,却莫名有几分蛊惑。

    不待华轩做出反应,对方终于肯开尊口,温柔地,含笑着,说:“殿下……我有个规矩,您难道不知?”

    华轩喘息着,问:“是……什么?”

    藤蔓缚住了眼,让他看不清,身前这个同他耳鬓厮磨的男人,眼神凉得好似没有感情。

    “我啊……”长泽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妖王的耳畔,留下一串痒意。

    忽然,他含住青年的耳朵,惹得怀中的人浑身一颤,呼吸顿促,身体好似愈发地软了。

    他这才满意地,道:“不会同一个人双修两次。”

    ……

    yuhuo焚身之际,华轩拼尽了全部力气才保持住神智,维持好最后几分风度。

    骤然听对方这么一说,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耳廓发痒,连带着心头都带起一连串难以抑制的痒意。

    仿佛有无数细密的绒毛在摩擦着他。

    尾巴下意识地收紧,一点尾巴尖儿已经探进仙家的下腹,沿着茂密的黑色,摩挲着那饱满怒涨的昂扬。

    长泽微微一顿,往下看了一眼,唇角微微扬起,却没制止。

    待到这时,华轩才后知后觉对方话里的含义,微微一顿过后,猛然睁开眼。

    方才还好好禁锢着他的藤蔓,像是受了巨力的冲击,倏地断裂,萎顿于地,仿佛没了声机。

    长泽便饶有兴致地看着,看他挣开自己那儿戏般地禁锢,细长的手腕被圈出两道红痕;看他挣开眼,满目的清冷化作春日的水,潋滟荡漾,看过来时好似看着情郎。

    长泽微微一笑,就像平日里友人相遇时打招呼一般,温和又疏离。

    好像他们的身体,没有亲密地贴在一起。

    探进他裤子里的尾巴尖儿微微一颤,缓慢地收了回去。

    华轩本就并非他不可,是长泽正好撞上的。

    既然如今长泽不愿,华轩也懒得去强迫对方——就他现在这种状况,也难以强迫长泽。

    尾巴一收,一弹。华轩将身前的仙家踹飞十丈之外,整个身子慢慢滑进泉水中。

    泉水是温热的,在这深秋时分仍冒着热气。这对正处于发情期的华轩来说,更是毫无益助。

    他一手按在铺着莹润玉石的泉底,一手探进到身下,撸动起早已忍耐不住的饱胀。

    漆黑的妖灵从他的指尖冒出,散进水中,入水口被布下一道结界,泉水变得冰凉,倒让他稍微好受了些。

    但这用处仍不大,阳具涨得厉害,灵力在体内翻滚涌动,连灵台都饱胀得隐隐作痛。

    这么几息的功夫,长泽已经踱步回到泉边,垂眸下望。

    这泉约有两三米,泉底以玉石铺就,显然是有人特意将它打造成这样,方便沐浴浸泡。水质极清,让人能轻而易举地看见,水中那条难耐扭动的黑色蛇尾,还有那随水散开的黑发。

    就像一捧轻纱。

    黑发间,是青年肌rou饱满的身躯,鳞片从腰间开始分布,越往下越细密,漂亮得叫人欢喜。

    从鳞片中探出的阳具,紫红狰狞,青筋暴起,硕大的蘑菇头被他自己的拇指碾过,爽得青年抑制不住地抬起了头:“啊……”

    他有些失控,用力地握住自己的阳具,上下撸动挑弄,另一只手在泉水凉下之后也覆了上来,抚过饱满肿胀的囊袋,一寸寸按揉而上。

    不知过了多久,华轩眉头皱起,神色因快感变得性感惑人,身体绷得像一张漂亮的弓。巨大的蛟尾也同样绷直,却又难耐的地卷起了尾巴尖儿。

    长泽安静地看着,忽然指尖一点。

    一旁被华轩挣断的藤蔓竟迅速长出一截儿细嫩的绿芽儿,直直地射入水中。

    “啊……嗯哈……”就在华轩身体紧绷,即将攀顶时,就感觉有个什么细长的东西插进马眼里,“啊……”

    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陌生而又突然的触感,他不禁浑身一颤,僵直着身体,连指尖都紧绷起来。

    分明已经攀顶一次,可有东西堵住马眼,让他什么都射不出来。身体中的yuhuo非但没有得到抒解,反而愈演愈烈。

    华轩茫然而痛苦地地睁开眼。

    长泽满意地勾起唇,抬脚,直直地跃入水中。

    清凉的泉水包裹住他,迎面而来一条漆黑的蛇尾,像是要将他击飞。

    长泽轻轻握住那蛇尾,便让它动弹不得。

    冰凉滑韧的蛇尾没将人击飞,反而被握住,不由得颤了颤,要缩回去。

    长泽由着它往回缩,手虚虚握着,直到只剩个尾巴尖儿在手里时,才用了几分力,让它逃脱不得。

    最敏感的尾巴尖儿被人握住,倒在水中的妖浑身一颤,不由得呻吟出声。

    长泽微笑着,俯身而来,对上对方那双漂亮的眸子,温声道:“我话还没说完。你怎的就踢我了?”

    指腹摸索着手中的尾巴尖儿,揉按的动作暧昧至极,华轩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体瞬间酥了一半。

    “你……啊,别,哈……”尾巴落进别人手中,马眼里被插进了东西。

    那软嫩的芽儿就像有生命一般,灵活地在他的尿道里一颤一颤的,激着他。快感像是潮水,一层层没顶,却又在一半时褪去。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太折磨人,华轩已经顾不得其他,声音颤抖着:“让我……哈、射……”

    “不可以哦。”长泽俯下身子,放开他的尾巴,一手搂住对方柔韧细窄的腰,另一只手在那紫红的阳具上慢条斯理地摩挲着。

    他微笑,神态温存,声音温柔,几乎像是含情脉脉,说出来的话却能叫人气死:“方才我的话都还没说完,你便踢我。我记仇,你便受些委屈,忍一忍,权当哄我了,好不好?”

    华轩被他这话刺激得瞪大了双眼,一脸“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的表情。

    可他的身体已经软得不行了,这发情期来得太蹊跷,也太迅猛。不知是不是因为几万年不曾发过情,导致这次发情,竟强烈得叫他难以承受。

    但,服软的话他是说不出来的,只能抿着唇,权当默认。

    好在长泽还有点良知,没打算逼他服软,凑上前,轻声问:“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你告诉我,你就同你双修。”

    华轩顿了顿,开口,声音喑哑无力:“什……什么人?”

    仙家沉默一瞬,垂下眼,手掌覆在他的阳具上。

    那饱满的阳具一颤一颤的,很快,像是到达了极限,又像只是在传达一只妖的心跳。

    与这妖双修了两次,长泽早将他的身体每一寸都看了个遍,摸了个遍。却是第一回,静下心来感受他。

    长泽勾了勾唇,忽然抬眸,看进那双泛起碧色的眸子里。

    红唇开合间,吐出一个名字来。

    “容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