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触不可及(下)
戚忧的性器被他舔了一下就软了下来。 洛轶抬起头,就看见奴隶惶恐的眼神——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关节攥到发白,显然是想要逃开又不敢逃,害怕到了极致的表现——可即使是这样,狗身下的床单还是濡湿了一小块,被它的肠液。 深深的挫败感侵袭了洛轶,但他也比谁都清楚,过往的四年,他造成的伤害足够毁掉任何一个人好几遍,戚忧已经足够坚韧,才会给他留下这样一片活着的残垣断壁,他应当已经足够幸运。 ——洛轶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到,他必须做到。 洛轶直起身来,狗立刻连爬下了床,yin词浪语地请罚。 舔了一下都吓成这个样子,真让他cao自己怎么办呢? 洛轶的人像是裂成了两半,一半疯狂地想要占有喜欢的人,另一半却认为自己没资格再碰戚忧一下。 可戚忧已经被他变成了这样,哪怕害怕得硬不起来,后面的xiaoxue还能流出水,这样的性奴根本不可能……离开男人。 他需要被cao。 洛轶下了床,走到戚忧面前。 他的阴影打在奴隶身上,奴隶性感的腰窝和臀缝就在洛轶眼前,连带着上面的累累伤痕。洛轶不知道戚忧为什么会只被他舔一下就害怕得软掉,洛轶又比谁都清楚他为什么会怕成这样。 时雨在游戏里和他说几句话,那么坚强的人,就扛不住要逃下线,吐得起不了身。洛轶想起时雨那个僵硬的拥抱、想起他站在原地不靠近的身影。 那是时雨保持的距离,也是他把时雨推到了他可能再也无法触及的地方的证据。 这也只是个开始。他的书房里还有那近千张存储卡,每一张都组成了戚忧的一点恐惧,抹杀了戚忧的一寸灵魂。 ——可他还要将那些践行下去、还要做这些错误的、令他追悔莫及的事情。 洛轶坐回了沙发上。穿回裤子,穿好衬衫,让自己变成几小时前的样子。 这样熟悉的主人狗安心得多。 它爬到洛轶脚边,然后凑上来,熟练地仕奉。 剧烈的头痛让那根玩意比平时硬起来的要慢得多,狗有点着急,它不管不顾地深喉,被呛得一直咳嗽。 洛轶知道不能让戚忧这样下去,曾经的药物滥用史让他对这样的副作用异常熟悉。他现在只应该去医院打缓释剂,能硬起来完全是因为这是戚忧。 他犹豫了一下。 “滚上来。”洛轶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静一点,凶一点,然后抓住戚忧的头发,强迫他的奴隶坐到他身上。 奴隶顺从地、有点惶恐地坐了上来,双腿撑在洛轶大腿两侧,手却甚至不敢去扶主人的肩。 洛轶悄悄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指甲短短的,但还是有,并不是刚刚剪过的状态。他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弄疼戚忧。 但没有人,没有时间让他去练习了。 他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只是轻轻一捞,奴隶楞了一下,然后就顺从地把腿挂上主人的臂弯,然后试探性地、不敢用力地虚环住了主人的脖子。 洛轶的手指摸索着,在臀瓣之间找到了湿润柔软的xue口,他不太熟练地伸进去,第一次试图帮戚忧扩张。 他应当是做得不太好,因为他感觉到了他抱着的身体的僵硬和颤抖,听到了奴隶喉咙里发出的细微的呻吟,可能是被他弄疼了。 洛轶犹豫着又加了一根手指,抬起头想要看看戚忧地反应——然后他对上了戚忧的眼睛。 奴隶也在看他,还是那双湿漉漉的棕色眼睛,专注地看着他,就好像看着自己的整个世界——下一秒,奴隶就慌乱地移开了眼神。 洛轶的心漏跳了一拍。 是不是,在过去的四年里,戚忧一直是……这样偷偷地看着他? 他真的没有发现过吗? 明明戚忧看着他的时候,和时雨一模一样。 那样专注的、又怯懦地、明明是比谁都强大、都耀眼的人…… 柔软的xue口稍微有些费力地吃下了第四根手指。奴隶躲避着主人的眼神,却用rouxue努力地迎合着、按摩着主人第一次主动侵入他身体的手,洛轶能看见奴隶红得发烫的脸颊。 他好像够硬了,洛轶苦笑。 只要轻轻在戚忧的腰间扶一下,奴隶就熟练地抬起了身体,自己摇着屁股往yinjing上面凑,xue口松弛着、有点发抖地试图一坐到底,把主人整根吞进去。 洛轶从前学习男性性爱的时候读到过,第一下不要完全进去,容易受伤,但戚忧每次都是迫不及待地把他整根吞进去,即使在最后面一点会疼出一点冷汗,动作也不带一点犹豫。 他按住了性奴的腰,不让他再一次这么做,而是退出一点,只留下三分之一浅浅地插入,托住那个满是性虐痕迹的臀。 戚忧不解地看着他,狗的思维让他觉得或许是自己服侍得不好才会被阻止,于是xuerou努力地收缩,从xue口到内壁有节奏地反复按摩,洛轶被他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几乎要骂出一句脏话来。 奴隶的性爱技巧太好了,那些非人的虐待让本就精于控制自己每一寸rou体的杀手变成了世间最好的性爱机器,当它最喜欢的主人在cao他的时候,轻易就能把他从不纵欲的主人送到高潮的边缘。 而洛轶也几乎是立刻意识到,这些娴熟的性爱技巧、这些服侍男人yinjing的本能来自哪里。这样悲哀的认知终于让他的欲望又消退了一些。 他不得不打了戚忧的屁股一下——不清不重地——然后警告性地责骂:“别发sao。” 话说出口,洛轶就愧疚得不行,但却不能表露出分毫。 于是奴隶就乖顺地、只随着洛轶拖着他屁股的动作起伏,只是依旧不敢看自己的主人。洛轶观察着戚忧细微的反应,寻找着性腺的位置——很快,他意识到或许自己又做了蠢事。 他的yinjing擦过某个明显发硬的位置,他怀里的奴隶膝盖一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那是他植入在戚忧性腺旁边的刑具。 那里换过很多次了,他没有自己挑过,只是每次戚忧犯错,或者“发sao”找cao,他就会让调教师换个严厉一点的。有的时候是yinjing里的、有的时候是前列腺旁边的,还有舌尖……戚忧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或多或少被改造或者植入过东西。 现在是什么,洛轶想了一下才想出来——被激发过后就会弹出的细针,带着电击功能,扎进敏感的性腺,会识别他的生物信号,只有洛轶cao进来的时候会启动。 ——他装这个东西的时候,只有明确的诉求“让戚忧不敢再主动骑上来。”。 那个装置或许真的很可怕,那之后戚忧确实找cao得少了,而此时此刻,被激发了装置的性奴整个人软倒在他身上,然后才哆哆嗦嗦地、挣扎着爬起来,期间yinjing再次蹭过那个装置,洛轶甚至都感受到了外泄的细微电流,奴隶“呜”地喊出声来。 洛轶看到了戚忧的眼泪。 ——瞎了眼认不出爱人的明明是他,为什么要戚忧承担代价? 洛轶停下来,不敢再cao进去,可奴隶稍稍缓过劲儿来,却并不想让主人离开自己的身体。他不敢冒犯主人,于是xuerou加倍地讨好男人的性器,即使再次被蹿着电流的小针扎进性腺,也只是咬紧了唇,把哀鸣都吞回去,发着颤搂紧了洛轶的脖子,喉间发出细碎的呻吟。 “主人……贱狗……疼……疼疼贱狗……” 它不知道是在说自己疼,还是在说要洛轶疼疼他,但洛轶一定是疼得——他赤红着眼,抱着自己难过得一直发抖还强行取悦着自己的爱人,快感从下身一波又一波地侵袭,他却感觉不到半点畅快。 “一会儿就去……我们把它取出来……”洛轶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和戚忧保证,“你也安点东西在我身上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