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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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帕有些汗流浃背地走过宁静的廊道。他为了赶在国王午睡起来的第一时间见他,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再说他也吃不下,只要回想起今晨在街上发生的一幕幕,他就几欲作呕。 守夜快结束时,他听到下辖的士兵报告在城南发生了集体暴乱,便带着人马赶过去,正好目睹了那一传闻已久的秘仪——在清晨肮脏灰色的浓雾中,众多邪教徒们围成一个圆圈,一边整齐地嗡嗡念诵咒语,一边满怀热枕地观看一个男婴被钉上十字架的情景(后来他听人说那个婴儿早已因窒息死去,所以周身才呈现那样可怖的青灰色)。以往听说他们把蜥蜴之类的小动物钉死时,卡斯帕顶多觉得有些厌烦,就像对一个孩童的天真残忍的恶作剧那样,这回亲眼所见的吊诡场面可是把他吓得魂飞魄散,以至于差点在下属面前失态。 回过神来,他领着骑兵强硬驱散了那群人,抓捕了几名主要组织者,又派人收拾了现场,避免吓到快要起床的市民们。回去后,他让秘书写一份详尽的报告,连同对几个月内其他地区发生的类似恶性事件的描述,好日后一同呈现给国王。现在,他想先亲自见一见查理,让他知道眼下发生的事,以及表明并非他自己不够尽心。 内厅传来消息,说国王醒了,正在书房办公。卡斯帕勉强整理了一下仪表,尽量气宇轩昂地走了进去。 书房里,查理正坐在一把宽大的扶手椅上,右手拿着一纸文件,哈欠连连地看着,左手托着脑袋。他看起来的确是刚起床,金发用丝带简单扎起,衬衣的扣子有几粒没扣,甚至还光脚踩在地板上。 在他脚边,英斯正躬身跪着。他的装扮更为简单,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头发披散着,眼眶和鼻尖有些红,神色却很平静。 卡斯帕有一瞬间喉咙里像是卡了什么,眼睛不自然地转向别处,“你也不用这么折辱他。” “怎么,见不得你从前的主人这副卑微样子?”查理放下文件,似笑非笑地说,“这难道不是你亲手造成的吗?” 卡斯帕没有再说什么。他绕过书桌,在查理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把今早目睹的情况对他说了说。 “等正式的报告出来以后我们再做决定。”查理站起身来,背着手若有所思地走来走去,“牢里那几个人你先好好审问,必要的话我会给你开这方面的特权。” 卡斯帕心不在焉地听着查理的絮叨,总忍不住瞄向一直安静跪着的人,感到他身上有些和从前不太一样的地方,但是一时说不出来。 “他现在只不过是我的奴隶。”查理显然注意到了卡斯帕的走神,他走过去,捏着那人的下巴让他抬起脸,“啧,感觉没什么味道了。” 卡斯帕注视着那张眉目细致而楚楚动人的脸庞,半开玩笑道,“你玩腻了就送给我吧,我不介意,毕竟我从前可受够了他的心高气傲。” 查理还在端详着英斯,故意问道:“对了,亚比林现在怎样了?我有好几天没听见他的消息了,他回来以后有什么大的动作吗?” “他一直住在斐洛府上,听说最近病倒了。不过你也知道,斐洛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跟我往日也不和睦,我找不到什么机会去他家打探更多消息。” “这样就够了。”查理见英斯仍没有什么表示,便坐回他方才一直坐着的椅子上,没穿鞋的脚在英斯面前晃荡着,像哄一个孩子那样耐心地问道,“你叫我什么,英斯?” “主人。”英斯轻声说。 “真乖。”查理看上去很享受英斯的顺从,“起来吧。” 英斯面无表情,扶着一旁的桌子慢慢站起来,他下半身什么也没穿,衬衫堪堪遮住颜色粉嫩的性器和小巧圆润的臀部,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和跪红了的膝盖。卡斯帕的眼睛黏在上面,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躺到桌子上去。”查理敲了敲面前的书桌,那上头凌乱地堆放着许多书卷和文件,长度也不够一个成年男子的身高,因此英斯只能曲着腿躺在略微平坦的地方。 “我们来玩一个问诊的小游戏吧,英斯,现在开始,你是我们的病人,对我们的所有问题都必须回答,同时身体也得配合我们的检查。” “陛下,我没想到您还了解这个。”卡斯帕大笑着,走上前来,兴致勃勃地带上查理递来的皮手套,“据说这套玩法是自城里最有名的凯特夫人的沙龙里流传出来的,客人们谁也不真的碰当中的妓女,却每每能让她们哭出来,恨不得跑到街上随便拉个男人上床。” 英斯听着上头两个男人的对话,白净的脸庞上没什么波澜,整个人就像是等待献祭的温顺羔羊。卡斯帕看着他时,莫名地又想起了那群异教徒和他们的可悲仪式。在反感与害怕之间,他突然意识到一直以来他们故意忽视的一点,那就是不管经受他们怎样的折辱,面前的人仍然给人一种罕见的感觉——圣洁。 还没等到卡斯帕自乱糟糟的思绪中回神,查理已经一边打开他的双腿,一边煞有介事地问道,“你是处子之身吗?” “不是。” “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你主动的,还是别人勾引的你?” “是我主动的。” “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形。” “我们在卧室里聊天,他谈论得起劲,我不想跟他争辩了,就吻了他,然后问他想不想要我。他抱起我,放在了床上。” “除了你和他的卧室,你们还在哪里做过?” “在花园,露台,楼顶,还有……父亲的书房。” “真是yin乱。告诉我,前段时间在军营里,除了他还有没有别人趁乱碰过你?他有没有邀请过别人加入你们?” “没有。” 查理啧了一声,用一只笔挑起了沉睡在金色毛发的yinjing,似乎在掂量它的份量,查看它的使用程度。然后他退后了一步,“卡斯帕医生,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卡斯帕绕着桌子转了一圈,仔细地查看了乳首、小臂、大腿等部位,最后装模作样地俯身探查那两个闪着诱人水光的洞口。到了现在,它们已经变得柔软无比,只要稍微撩拨揉搓一下,就会食髓知味地缠住任何进入的柱体。 尽管下半身的欲望昂扬,卡斯帕还是尽量绷起了脸,用专业的口吻说道,“病人,你是否会时时感到内里发痒,想用大roubang狠狠摩擦一番?” 英斯的双眼已经迷离,手指紧抓着底下的纸张,细不可闻地答应了一声。 “我可以开个方子,治你这种病。”卡斯帕语气宽慰地说,“有一种木马,在上头安着一根马rou一样粗大的木头家伙,你就适合每天骑在上面。对了,对你来说需要双倍的剂量,到时候我会让他们多安一根的,放心好了。” “卡斯帕医生真是医术高明。”查理在一旁忍着笑,“会诊结束后,我会立马让宫里的工匠们照着去做的。” “嗯——”卡斯帕点点头,然后声音低沉地宣布道,“病人看起来很难受,这是发病的前兆。” “我这里有一样东西,可以暂时缓解我们这位病人的症状。”查理打开抽屉,拿出一副银质的男用贞cao带。他们一前一后地按住英斯,给他仔细地穿戴好。除了跟寻常的贞cao带一样,有锁着男根的前笼和插入后xue的粗大柱状物之外,在它的中央还有一根略微小巧的、布满凸起的柱体,也被浅浅地插入翕动的xue口,不断摩擦着敏感的甬道。 英斯呼吸紊乱,被他们架着勉强从桌上下来,站到了地上。尽管滑落的衬衫挡住了贞cao带大部分,但任何人只要看见他潮红的面色和眼眸里的水光就能猜到,他在经受怎样的玩弄。 “你愿意就这样出去,被人看到吗?”查理当着他的面,把唯一的钥匙扔进抽屉里锁上,“我可以现在就放了你,你走吧。” “我是属于你的,主人。”英斯咬着下唇,都快要被欺负得哭出来了。 “很好。”查理的手掌抚上鲜艳欲滴的脸颊,“我讨厌你装出来的那副温顺样子,但是在性事上,不管几次,你的反应都跟处子一样,这点倒是让我很满意。” “既然陛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想我可以退下了?”卡斯帕审时度势地上前说道,他自觉今天是无望了,而胯下的小兄弟还精神着呢,如果时间还早,他倒是可以赶去凯特夫人的沙龙里快活一番。 “你退下吧。”查理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等到卡斯帕关门的时候,他已经又坐回了方才的椅子上,并且抱着英斯坐到自己膝上。 卡斯帕出了王宫,见天色已经不早了,便抄小道往最近的妓院赶去。他哼着小调,走在污水横流的路面上,手里拿着马鞭挥舞,注意着不让任何“杂种和垃圾”脏了他的靴子。 在一个前后无人的路段,卡斯帕猛地被一道开启的门撞翻,紧接着是难以招架的剑芒。卡斯帕抽出佩剑,勉强抵挡了几下,小巷里施展不开,再加上暗处那人明显技巧更为高超,他用剑虚晃了一下,便拔腿向前逃跑。到了路的尽头,见是一个摸不清深浅的土坑,他也只能咬咬牙滚了进去,在石头上撞昏过去之前,他庆幸追过来的那人似乎忌惮着黑暗,没有跟着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