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回家的间隙还不忘浇灌虫蛋
鬼街是黑市的官方名字,他的父亲就像拿一块糖给他那样随意交给了他。 魏唯愣了几秒,然后指着令牌“哈哈”大笑:“父亲,您别逗我了!这玩意?鬼街?笑死虫了!” “父亲,鬼街要是咱家的,咱家能穷成这样?您编谎话能不能靠谱一点,别搞这么虚幻。” 看着笑疯了的魏唯,魏远也知道让他一下子接受这个事实不太可能,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漆黑的令牌表面划拉了几下,然后令牌光芒一闪,一张巨大的光幕出现在眼前。 光幕里的场景不断流动,主要是一条空荡荡的街,大部分商铺都关着门,开着门的店家也是无精打采,偶尔有几只虫形色匆匆经过,他没去过这条街,但他认出了街道后面耸立的光明山,他和科林的婚礼就是在那里举行的。 “这块令牌不但是身份的象征,而且也是整条街的监控器。”魏远将令牌塞进魏唯的手里,“我教你怎么使用。” 魏唯握着小小的令牌,瞬间感觉自己财大气粗起来,“那些虫知道我?” “不需要,鬼街只认令牌不认虫,所以你要好好保管,最好谁都不要说。”魏远拍着魏唯的后背,郑重的嘱咐:“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明白了吗?” 魏唯惊奇的问:“您的意思是穆叔也不知道?” “呵”,魏远嗤笑一声:“他又不姓魏。” 有了这颗重磅炸弹转移注意力,魏唯果然没有再追问雄父的问题,但他也没有变身给魏远看。 跟着魏父出了门,魏唯感觉浑身轻飘飘的,他恨不得把令牌砸在那些说他攀高枝做白日梦的家伙脸上,然后大笑三声,怼回去:“谁家高枝有他家高?” 可惜,这个身份见不得光! 因为见光死…… 魏唯将令牌收好,但他嘴角总是抑制不住上翘,活像只偷了腥的猫。 魏唯心情愉悦,自告奋勇进了厨房,说是自己新学了一道菜,要做给自家父亲吃,客厅里只剩下了四只雌虫。 三个新儿媳第一次见家长都很紧张,就连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的元帅大人,也是紧张得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其实很想开口问问他岳父大人那抹敌意从何而来,但他的岳父大人将他远远冷落在一旁,拉着尤金斯各种关切慰问,大包小包的礼物塞了尤金斯满怀,偏心得完全不加掩饰! 好歹他才是雌君吧! 元帅大人心里酸酸的:怀蛋了不起啊! 了不起!呜呜……他也想怀蛋。同样被冷落的科林和席恩对视一眼,然后各自看懂了对方眼里的话。 席恩:…… 尤金斯自然是眉开眼笑,而且他怀蛋之后,吃嘛嘛香,睡眠质量也好得出奇,科教片里出现的孕期不适症状一个都没有,他整个虫看上去容光焕发,发现怀蛋之后变美了呢!看着魏父慈祥的样子,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等魏唯从厨房出来,就看到自家父亲拉着尤金斯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到了另外两个雌虫那里就变成了阴雨绵绵的画面…… 魏唯看不下去了,直接跑到父亲的小金库了左翻右翻,抱着一堆看上去还不错的东西,跑下来拿到席恩和科林面前:“看,父亲也给你们准备了礼物哦,这些都是给你们的哦,自己挑挑看喜欢什么。” 魏远的视线瞟过来过,嘴角抽搐,这是哪里来的败家子!他好不容易搜刮回来的宝贝就被他这样全部拿出来哄雌虫了? 看着父亲rou疼的样子,魏唯还不忘补刀:“是不是啊父亲。” “是的,你们可千万别跟我客气。”魏远看向踟蹰着没有伸手的两虫皮笑rou不笑说道,幸好他的宝贝们他从不往家里带,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魏唯怀里抱的这堆东西都不算太贵重,但都很稀奇,连人类联邦和兽族的东西都有。 席恩眉头一挑大大方方挑了几样,被雄虫宠溺的感觉瞬间填满不平衡的内心,甚至还挑衅的看了他岳父一眼。 魏父瞬间有种儿大不中留的辛酸感。 科林见席恩拿了也不再客气,他雄主给他的拿着不手软,只是他岳父的脸好像更黑了……不过他更关心另一件事,眼巴巴的看着魏唯,问:“雄主,您做了什么好吃的?” 魏唯亲手做的蛋糕连他这种不喜欢甜食的雌虫都觉得好吃,在他心里魏唯的厨艺也同样值得期待。 尤金斯瞟了科林一眼不明白他干嘛这么期待,当初雪莱炸他家厨房的时候他家雄主绝对也有一份功劳!由此可以得出他家雄主的厨艺…… 魏远和席恩也看了过来,他们都没有吃过魏唯做的饭菜。 看大家都这么期待,魏唯便说:“正好开饭了,我这就去拿出来。” 科林赶紧跑过去:“我来我来。” 席恩和尤金斯也起身帮忙。 魏唯端着一碗红烧rou过来,色泽红润,看上去很不错,还冒着阵阵香气,然后摆到了魏远面前:“父亲,来尝尝看。” 魏远夹了块rou放进嘴里,嚼了一下,脸上闪过一阵不自然,但这是他儿子第一次做饭给他吃,他不能扫他兴,魏远很快就控制好了自己的表情,仿佛刚刚瞬间变脸那个不是他,然后他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夹了一块rou放进席恩的碗里:“小唯特意做的,你也尝尝。” 席恩伸过去夹rou的筷子一顿,然后很自然的夹起一块更大的放进魏远的碗里:“父亲,您也多吃点。” 两个同样老jian巨猾的雌虫,你一块我一块吃得面不改色。 魏唯见他们吃得开心便往尤金斯和科林碗里各夹了一块,笑得一脸腹黑:“都尝尝。” 魏唯没有试吃过,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但他父亲那一瞬间难以描述的表情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针对席恩,但尤金斯在边上幸灾乐祸的样子也让他看不惯,于是就有了这一幕,至于科林,完全是无辜躺枪,一家人总不能把他排除在外吧? 尤金斯眼里看戏的精光瞬间暗淡,哀怨的看了魏唯一眼,然后低着头小口小口咬着rou,蔫吧了。 反观科林的反应,这小子捧场得不行,夹起rou一口闷,吃完又拿期待的眼神看向魏唯,就像等着投喂的幼崽,魏唯只好又给他夹,科林乐此不疲,一大碗rou最后就他吃得最多,不知道内情的还真会以为这红烧rou是世间难得的美味…… 饭后尤金斯问科林怎么做到一块接一块吃的,科林笑嘻嘻的说他是直接整块吞的,至于那rou是什么味道他压根没有尝出来。 尤金斯瞬间麻了,感情他家就他最蠢,知道难吃还一口一口咬着吃…… 果然……一孕傻三年么? 魏唯他们这次过来,除了看望许久不见的老父亲,还一件正事:关于出席他和席恩在皇宫举办的婚礼的事。 这件事魏远连上网就知道了,席恩此次过来主要是来告诉他婚礼的详细流程,吃完饭,两虫就去了书房,科林则主动去了厨房帮忙做清洁。 沙发上剩下魏唯陪着尤金斯,尤金斯坐了一会就软到魏唯怀里喊困要去睡觉,作为哄睡服务员魏唯自然一起陪同。 带着尤金斯进了自己睡了将近18年的房间,到处都是熟悉的样子,魏唯其实还挺想念这里,把尤金斯安置在床上,自己爬上去在他边上刚躺好,就见尤金斯天蓝色的眸子亮晶晶的看着自己,那眼睛里根本没有一丝睡意。 在一起鬼混多天的魏唯立马明白过来,手也不老实的摸进了尤金斯衣服里:“看来,你不是困了,是发sao了,对吗,小sao货?” “唔……”尤金斯软软的呻吟一声,身子挨得更近了,他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将自己微微隆起的一对奶子捧起来凑到魏唯嘴边,色情得不行:“雄主,好涨,怕是要出奶了,您帮我吸吸嘛~” 尤金斯自从怀蛋之后皮肤变得越来越光滑,尤其是那对蜜桃臀,让魏唯爱不释手,魏唯的手慢慢往下伸进尤金斯的裤子里,抓住那对rou臀,将他往身上一带抱到自己怀里,两虫的身体一上一下贴得很紧密。 魏唯的jiba几乎是瞬间就硬了,尤金斯也好不到哪里去,裤子中间鼓起一大包,两根硬挺的jiba一大一小隔着布料抵在一起,暧昧的气氛在两虫周身升温。 魏唯双手将尤金斯的裤子拉到大腿处,露出一对rou臀和硬邦邦的jiba,同时微微抬起屁股,尤金斯立马默契地帮他拽下裤子,两根roubang紧密贴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哦!” “嗯啊……” 魏唯抱着尤金斯,双手抓揉着他的rou臀指尖时不时顺着幽深的臀缝戳进前湿淋淋的rouxue里,贴在一起的roubang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 感受着指尖的滑腻,还有不断滴落在自己大腿根的guntang液体,魏唯打趣道:“只是这样就sao得流水了?嗯?” “啊哈……不要……”尤金斯身体软得不行,腰肢塌了下去,他倚靠在魏唯肩头,不断浪叫:“雄主,吃一下sao奶子吧,好涨!” 尤金斯的奶头已经胀得很大,红艳艳的,微微隆起的rufang被他自己的手指压得陷进去。 魏唯就着他的手指嘬了一口,尤金斯整个身体就跟触电一样颤抖起来,“嗯……哦啊……啊……”尤金斯动情的很快,奶子又胀又痒,身下的xiaoxue不断流水急切想要被插入。 魏唯知道尤金斯现在的身体有多经不住撩拨,没让他等太久就分开他的大腿,从下往上插进了他的水xue里面,同时终于张嘴咬住了他的奶子,像是婴儿吃奶一般用力吮吸起来,不断发出“啧啧”水声。 “啊……雄主……”尤金斯爽得抱住了魏唯的头,后背绷得笔直,优美的脖颈脆弱的耷拉着,身体被cao得不断起伏。 魏唯的roubang直接就插入了尤金斯的生殖腔里面,roubang抽插得不算激烈,但从下往上的体位插得特别深,尤金斯的身体又非常敏感,无边的快感很快就将他席卷,后xue里不断流出sao水来。 魏唯的手也没有放过他,掐揉着臀rou的手,不断在xue口附近摩挲,揉按,没一会尤金斯就投降了,嘴里不断求饶。 “雄主……不要……太刺激了……蛋……啊……” 金发蓝眼的美雌,裤子被脱到大腿上,衬衣半敞开,骑在少年的身上,动情地呻吟,深蓝色的被子滑落到腰间,连同深蓝色的床垫一起,随着少年的cao干不断颤动,耸立其间的尤金斯就像是被汹涌海浪不断冲刷的小舟,不断沉浮。 魏唯被他浪叫得浑身燥热,一翻身将雌虫压在身下,凶狠cao干起来。 “啊……要坏掉了!” 生殖腔高潮的一瞬间,尤金斯眼前发白,胸前一道乳汁冲了出去,射了魏唯一脸。 “出奶了。”魏唯坏笑着在在尤金斯高潮的身体里耸动,不断榨出更多的奶水,然后全部吃进自己嘴里。 “嗯……啊……”尤金斯双眼失神地盯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身体无意识地轻轻抖动,高潮的余韵被无限延长,等他两个奶头被魏唯吸得又红又肿流不出一滴奶水,插在身体的roubang才凶猛的抽插数下射出一股浓精冲进给他的生殖腔深处。 虫蛋得到雄虫jingye的浇灌发出一阵愉悦的精神波动,魏唯爱怜地抚摸着尤金斯的肚子,在他脸上温柔地落下一个吻。 被折腾了一番,原本就嗜睡的孕夫终于耷拉下眼皮,沉沉睡着了。 魏唯趁他睡着用精神力温养了一会虫蛋,才轻手轻脚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