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尾声二 尽头(保镖当dom调教菲茨,菲茨病死,保镖自杀
菲茨罗伊生气了。 很幼稚,也很认真的那种,男人的怒火。 一位穿着高贵的妇人戴着顶浮夸的帽子--上面还有天鹅毛--气势凌厉地走近他,“菲茨罗伊先生,恕我直言,我认为如今的你已经配不上保镖了。” 贵妇傲慢地微笑,“我是名sub,保镖可以当dom不是吗,请把他让给我。” 菲茨罗伊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买回来的,他亲自塑造的,为了宣示主权而烙下无数印记的宝贝玩具,真的会有觎觑者无耻到把这种话说出口。 他言辞粗俗又高贵地嘲笑了声,“他是dom就一定要把jiba插进你的洞里吗,你这个婊子。” “保镖刚才已经给你盖过章了,根据你们温斯顿尔的习俗,现在你不再是保镖完整的主人,反而是他一半的奴隶!”贵妇抬起下巴,“你不能替保镖做主。” 菲茨罗伊的嘴巴向来是武器级的尖锐,但半身不遂地zuoai耗尽了他所有气力,到现在他的肺部还像鼓风机一样安静不下来,他脸色红润,金发黏湿,生气地枕在轮椅的椅垫上,不说话了。 像个赌气的小孩子一样。 保镖发自内心地微笑出来,胸口满盈到不可思议的地部,跪下来把乾净的口水和空气一点点渡进老板唇中,让他觉得舒服些后,重新站直,手迭背后,神情冷酷,是职业保镖的风范。 哪怕贵妇大胆地上前环住保镖的腰,跪下来脱掉他的皮带和黑西裤,用脸颊磨擦枪疤无数的粗糙大腿内侧,保镖依旧一动不动。 贵妇神情虔诚地用舌尖挑逗雄壮的巨物,紫红的guitou表示保镖还压抑着欲望,完全爽了的只有菲茨罗伊。贵妇更谦卑地侍候这根东西,对她来说这就是她的神,怎么可以有一点不舒适? 上面还沾有蛇腥味,贵妇灵巧的舌头卷去蛇液,柔嫩的唇含住被yinjing蛇崽咬破的伤痕,从前端吞吐上到纠结狰狞的茎身,脸庞和双手不断痴迷地磨擦保镖强悍的两腿之间,断续地发出水泽声,雄性的荷尔蒙令她肚里的蝴蝶纷飞。 保镖起了反应,菲茨罗伊的气息残留在他的下身,只要一点热源就能令烈焰如潮。贵妇几乎含不住鼓胀到恐怖的jiba,近三十里米的大rou直直插进她的喉咙,让她的下巴酸得像脱了臼一样,还不合格的牙齿硌到根部,并发出一声难得的乾呕声。 当她既惊且畏地往上看,却发现保镖根本丝毫没有动过,眉头、眼珠、呼吸、肌rou都没有丝毫抖动和变化,除了老板的命令和安危,没有任何事物都吸引他半秒。 突然,她的皮肤划过冰冷的触感,名贵的礼服从胸前撕开,先是露出丰腴的乳沟,再来是胸罩,贵妇惊叫一声,“啊!” 不知从哪里冒出的yinjing蛇咬断了胸罩中间的铁丝,两边海棉垫滑落,露出一对娇嫩成熟的rufang,贵妇花容失色地用破烂的布料捂紧,保镖冷酷地掰开她的手,让断奶不久的幼蛇咬住乳珠,吸吮鲜美的乳汁。 还有另一条yinjing蛇,无声钻进贵妇的裙脚,对准xue口,准备惩罚妄想插足主人之间的婊子…… 保镖不看草丛里的yin妇一眼,推着老板进别墅休息了。 谁能想到,保镖真的被无礼的贵妇激起了调教的欲望。 一雌一雄的两条yinjing蛇缠住一副美丽无瑕的胴体,从双腕缠到腋下,吊高过头,枕在蛇皮之中的脸庞苍白如雪,发丝是神圣的金发,躯干之下,萎缩无力的双腿也被蛇盘起来,锁在墙上。 除了细节和沐浴在阳光下的房间,菲茨罗伊的状态几乎与被豪金.温斯顿尔囚禁折磨时没有分别。 “老板。” 把自己的主人锁起来蹂躏可不是个好保镖该做的,这只披着忠犬皮的怪物沿胸腔的皮肤一路厮磨下去,跪在地上,心无旁贷地仰望菲茨罗伊的秘处。 保养得很好的股沟透着淡淡的松子酒香,xue口也像松子一样细小,纤柔,羞涩,经不起半点粗糙的对待,他贪婪而小心地伸出舌尖,点了点闭合的皱褶。 “唔……” 菲茨罗伊像被吻醒的睡美人一样呻吟了声,引得腿间的怪物一发不可收拾地把舌头钻了进去,轻柔地舔吻烫得像熔炉般的内膜。 没有丝毫侵犯的姿态,卷起的舌面一寸寸安抚颤栗的甬道,舒服得令人连头皮都酥麻起来,浑身筋骨流过一阵脱胎换骨的爽利感,叫人上瘾,好像一旦离开,迎来的就是无尽的戒瘾期。 菲茨罗伊的xue里常年处于正常湿润的状态--在这之前他完全没想过自己里面是什么触感的--不会过度分泌肠液也不会太乾燥,哪怕现在里面多了根舌头也一样,几乎没有额外的yin液流出。 但保镖可不敢用任何手段逼使老板流水,连吸吮时都小心翼翼,害怕舔去太多会影响老板的身体健康。 过不多久,菲茨罗伊开始没耐性了,沙哑道,“还想捅多久,别一直顶着,累。” 整张脸埋进菲茨罗伊股缝里的保镖这才把舌头退出高温诱人的蜜xue,xue缝收缩两下,又合紧了。 保镖情慾薰头地站起来,对着主人的性器自渎,他的脸离菲茨罗伊不足五厘米,性器也是对准老板的来,taonong,搓揉,换个角度看就像是两根性器在互相摩擦安慰。 保镖甚至把jingye射在老板的性器上了,是一种羞辱,地位象徵,还是什么呢?刚射的粗大那根小心翼翼地蹭了蹭有无数鲜活jingzi在皮肤上活跃的那根,像孩子气的取悦举动。 他的眼睛藏在深突额骨的阴影下,羞赧地对菲茨罗伊眨了一眨。 保镖不敢吊着身体变得不算好的菲茨罗伊太久,立即从狭长的蛇体中抱回来,小心检查每个关节处有没有瘀血积聚。 双手重获自由的菲茨罗伊可不会跟保镖客气,抽了他一耳光,“接下来三个月都睡马廊。” 显然,是要保镖每夜轮流给六匹壮马cao到爆肚,怀孕,被马的排泄物浸没,等着被用尖刷刮背冲身,吃马槽里吃发泡的马粮了,被折磨得不似人形了。 真要说保镖可没对菲茨罗伊做过什么,都给对方盖过章了,这可不公平。 但被刮了一记的保镖把老板抱回轮椅上,幸福地提起了唇角。 ? 正式定下双向奴隶关系的时候,菲茨罗伊正好满三十岁。 七年之后,菲茨罗伊的“禁果”帝国实现了。 保镖会不时带着两条恐怖而忠诚的yinjing蛇上台调教奴隶,名气和威望甚至一度压过自己的主人。菲茨罗伊会坐在台下,保镖一结束了调教,不管观众散了没有,都会立即冲过去跪下,献吻,禀告,请罪,或许想要获得称赞。 ? 厌了“禁果”的生活后,把业务交给下属打理,菲茨罗伊又和保镖去了旅游,他们会在海滩钓鱼,在租来的小房间里一起下厨,菲茨罗伊还爱在花店买花。 每到哪个国度或者城镇,一位不能行走的高贵绅士和照顾细致入微的忠诚保镖,都会成为一道令人一见难忘的风景。 ? 到五十岁的时候,半身残废的问题令菲茨罗伊的身体情况急剧转差,他们不再周游列国,回到温斯顿尔城堡养病。 斯宾塞与黑皮定了主奴契约,诺森与奶牛生了两个儿子,卡迪文和威灵顿也各自找到生命中唯一的奴隶了。 回家后的菲茨罗伊通常躺在病床上,握住整天守在身边的保镖的手,享受与兄弟们的天伦之乐。 预感到死亡即近的菲茨罗伊,有天给了保镖一把手枪。他不用言语保镖已经知道该如何用它。 ? 纯白的病房里,菲茨罗伊银发苍苍,保镖跪在地上,见证世上最强大都不能逆转阻止的东西:衰老和疾病,一点点带走菲茨罗伊的鼻息。 当医疗器械发出生命线消息的响声,菲茨罗伊的灵魂已逝,保镖深深的黑瞳攫住主人的遗容,没有半分留恋和半秒迟疑,对准自己的太阳xue扣下机板-- 呯。 喷溅的血花和滴答的血滩犹如遍地罂粟,染污了病房里所有纯白的事物和菲茨罗伊安祥的遗体。 尸体跪伏枕着主人的手背上,死状轰隆奏响最珍贵的忠诚,喷薄涌出最浓烈的爱意。 菲茨罗伊,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