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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顶尖与日常(卡迪文篇)佣兵野战,蜜蜂戳xue,yinjing蛇内裤

    Ch5 改成是菲茨残废後的幸福生活+温斯顿尔一家子的生活

    卡文卡了好久,最後回归初心,把旧稿扒出来了:)??

    菲茨和保镖後半段出场

    ******

    虽然说菲茨罗伊夸下海口,说要缔造新的“顶尖”,但其实之后一年,温斯顿尔一家依旧像以前一样生活,没有理会外界的流言纷扰(自从被保镖发疯炸断腿,菲茨罗伊在SS里的名声和地位一落千丈,不少人质疑他是不是还有资格坐在top dom的位置上)。

    这一年间有两个大转变,一是:

    保镖的应激后遗症终于过去了,不会再小黑屋菲茨罗伊,不会再一副生人勿近的狂暴状态。在其他人看来,保镖经历磨练,兜兜转转,还是原来那个保镖;菲茨罗伊的创伤后遗症也慢慢转好了,至少对保镖的调教由“极端变态”,回到“一般变态”水平。

    虽然卡迪文相信在两人独处时,保镖必然会流露出杀戮部队-KL0398的痕迹和影子,但这就当主奴之间的秘密吧。

    二是:当家斯宾塞终于摆脱难缠的军事法庭,带着黑皮和一支私人佣兵“龙关”,回家了。

    这天嘛,保镖和菲茨罗伊在调教室里玩得欢快,其他兄弟也要找点娱乐。

    于是,一个个大屁股大胸的亚裔佣兵穿着迷彩服,敞着胸肌背着狙地在烈日下等待,在他们面前的是温斯顿尔的私人猎场--范围是一整座高山。黄鹿、狍子、野猪、山鸡、羚羊……什么都有。

    “老大呢,在哪儿了,去催催啊!”

    “嗤!谁他妈敢催老大。你他妈的自己去!”

    荷尔蒙爆棚的佣兵们骂咧着,终于他们口中的老大,斯宾塞穿着迷彩服和防弹背心走过来,他的袖子撸起,一手据枪,一手牵着条凶悍巨大的黑犬,威风凛凛,卡迪文踩着轻松的步子跟在他后面,风头完全被抢去了。

    斯宾塞脸容冷峻气势逼人,军靴沉沉地踩在沙地上,彷佛他不是来享受狩猎的乐趣,而是来阅兵的长官,而黑皮的手掌和膝盖都戴着保护套,套着漆黑的拘束带,喉咙发出低低地警告声,尖牙微露,十足吓人。

    粗糙放纵惯了的佣兵在人形犬的威胁下收敛了点。毕竟眼前这尊收了他们的大佛让人头皮发麻是真的。

    “我、勒辛、霖非、阿豪一组;卡迪、少杰、林弼、陈刚一组。”斯宾塞一人独大的决定了分组,两队人分别往前山与后山进发。

    前山。

    勒辛当狙击手,霖非给他做观察员。

    上山快两小时还没找到猎物,嘴巴乾,勒辛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看着专注看望远镜,趴在石上的拍档,视线掠过那粗壮的二头肌、饱满大胸、狗公腰、和翘得老高的屁股,无耻的佣兵头子舔舔唇,只觉火气变成了邪火,伸手想去捏那手感极好的大屁股。

    手腕一痛,霖非警觉地箝住色狼的手,“你他妈的是狗公啊!这么野!少发情一点会死啊?!”

    勒辛更兴奋地压上去,几个交手,把霖非压在被阳光晒得火辣辣的大石上,“老婆,你最近是不是喝太多汽水了?胸都大得跟女人似的了。”

    霖非猛盯这贱人,“你他妈不想想自己做过什么?整天去吸,老子的胸快被你吸爆了!”

    “喔豁。老子还真没见过人的胸被吸爆。怎么着,老婆,不如你试试?”勒辛一把扯开霖非的迷彩衣,强压住他低头就猛吸起来,嘴巴只吸到一股臭汗味。勒辛一边吸,手一边像要榨爆它们似的猛揉,五指插在硬实的胸肌中,逼两颗rufang突起来。

    “啊啊……!嘶…你他妈轻点!老子的腰快被你压断了!”霖非气得爆了一通粗口,“cao!干你娘的!不用打猎了啊?啊!整天就想着硬!看老子早晚不咬断它!”

    “有老婆这么大个猎物在还打个屁猎!”勒辛把霖非的迷彩裤扯到脚踝处,捉住他两只脚一口气往上扯,没遮没掩的洞口就对着热辣辣的太阳!

    “我他妈总有天要粗爆你这混球!”霖非气得说不出话,xue口被勒辛的手指大力抠挖,艳红的xue口被他狠狠扯出来,“噗、噗”地流着水,勒辛还捡着股间的汗水来润滑。TM这贱人连润滑剂也不准备,手上还沾满泥土,把后xue搅的一塌煳涂,yin水直流。

    霖非的jiba也硬了,竖得挺挺的,气急败坏地吼他,“别他妈摸来摸去!要进来就快点!”

    勒辛一听老婆恩准,还不立即掰开他的屁股,用亢奋的老二对准入口,准备一冲到底,耳里却捕捉到细微步声,以为是同组的哪个混帐来抢食,执起霖非落在旁边的步枪看也不看就对着树干蹦,同时把血气十足的肿涨前端撑开括约肌。

    “啊……!”

    勒辛得瑟地在大屁股上又摸又拍,邪火消了点了,勒辛这才转头看看是哪个混球躲在树干后,“--我去!文爷怎么是你?!你不是另一组的吗?”

    --这群痞子说的自然是母语,所以才叫卡迪文做文爷。

    卡迪文绕过空包弹打出的小洞,“那边没发现大猎物。”

    “我们一路上连只鸡都没打到!”

    “可我见你们很懂自娱自乐。”

    霖非见老大的弟弟来了,想起来勒辛却一直压着他,guitou还一直贱格地在里面擦来擦去,撩又不负责,点火不灭火,搞得他里面空虚难耐。

    勒辛,你去死吧!

    勒辛咧嘴,“文爷,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刚才那枪呗。”以温斯顿尔诡异的行事逻辑和兄友弟恭,被斯宾塞知道可能会剥一剥他的皮。

    卡迪文走近他们,“看看诚意。”目光在两人的rou体上流连。

    “……”秒懂的勒辛从霖非身上滚下来,利落地脱光衣服,咸鱼一样躺在石头上。

    “霖非的姿势。”

    闯祸的佣兵头子只有捉住脚踝,抬高到屁眼正对天空的程度,腰和脖子压在嶙峋不平的石面上,快要折断似的难熬。卡迪文把目光转向霖非,霖非的迷彩服被扯乱,但没有全脱,他麻利脱光,用跟刚才一样的姿势躺回去。

    勒辛酸熘熘地看着:“怎么文爷开口,老婆你就这么麻利?”

    霖非翻个白眼,都懒得理他了。

    现在大石上只有两个光熘熘的猛男,双脚朝天,光屁股也往上抬着,任卡迪文选择。

    卡迪文先选敢用空包弹打他的勒辛。膝盖压下去,勒辛差点被这畸型的性爱姿势压断嵴骨。卡迪文也属于提枪就上,边做边熟络的渣,在地上捡了根树枝握手中,小兄弟撸了两下,立即闯了进去。

    “嘶…哗!”勒辛喘口大气,“文爷你的鸟真大。”

    卡迪文的jiba塞满他的甬道,三十几度的天气,热浪内外一起扑来,高温得他要疯,xuerou咬紧巨柱,狭窄空间里的摩擦使两方感官神经都绷至最敏感,“哈、哈啊……文爷你动动呗。”

    撑开的括约肌有点麻了,卡迪文才压着勒辛曲折的身体垂直抽插,攻势既快速又凶猛,最重要还有持久力,勒辛觉得敏感点被撞烂了,每记都直顶肠子,甬道摩擦得像着了火,所有的会阴经脉都被这根宝贝打通了,性奋地颤栗起来。rou壁被jiba撞散,下刻又湿漉漉地贴回去,紧紧绞住,吸吮。

    “啊啊!爽、shuangsi了……文爷、你这他妈的哈啊啊啊……插得太准了!对、再深啊啊啊!!”

    勒辛被插得理智成渣,眼前的景物不断摇摆,下巴和脖子沾满唾液,刺激的词汇夹杂着粗口不断爆出,爽快地看着卡迪文逆光朝下的俊颜,激烈地迎合上去。

    卡迪文与菲茨罗伊像得最长像,性格却截然不同,菲茨罗伊高傲,卡迪文喜欢低调,他锺情极绷、滑雪、攀岩、包括性运动一系列高强度运动,菲茨罗伊只爱调教室。

    卡迪文看出勒辛想射,手中的树枝立即狠狠抽在他的jiba上,“吼!”

    对佣兵头子来说,这点痛算不得什么,但差点成功冲关的大rou颓了点,狰狞地盘绕大rou表面的血管也没这么明显了,卡迪文在撞击敏感点同时再用力一抽,这次勒辛有了准备,火辣辣的痛与后xue传出的sao麻感同时转换成电流窜过硌得很痛的背嵴,“嘶啊啊啊……爽!妈的,多抽记下!”

    附着尖刺的幼长树枝快而重地抽过勒辛的jiba和睾丸,卡迪文把两颗蛋抽得变成深紫色,肿得像鸭蛋似的,粗暴地挤在空间有限的腿间,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两颗大蛋虽然看着凄惨,但表面被湿漉漉的黏液包裹着,而中间的火热大棒不时兴奋地弹起来,打在小腹上,发出“啪、啪”的rou声。至于哪一下打要让这根精力旺盛,不够地方发泄的rou更亢奋,哪一下打要让他颓软下去,由卡迪文决定。

    勒辛可怜的挣扎着,尿道一次次充血扩张,精元准备冲关,冲到中途时又痛得突然xiele力气,想射射不出,堂堂“龙关”勒爷憋着一股邪火憋出一堆粗口,骂得脸红耳赤,卡迪文的耳朵自动消音,他淡定地折断树枝的最粗的那部分,然后塞进勒辛的铃口。

    “啊啊……!他奶奶的…文爷!求你、别玩了啊?啊啊啊……让、让老子射……啊哈!”

    勒辛的jiba再狠狠弹了一下,馋得隔壁的霖非口水直流。

    卡迪文继续用树枝尖端的部分鞭打勒辛的rutou,抽得yin水四溅,快比得上他们家的乳牛了。细长的z形鞭痕布满全身,其中一下因为勒辛太兴奋乱动,导致卡迪文失了准头。卡迪文看着那道破坏美感的突兀尖痕,皱紧眉头,惩罚地抽他的脸,勒辛偏偏这时候才爆发出佣兵的警觉性,护眼睛,侧头避过了这鞭,立即换来更重的两鞭,左右脸颊火辣辣的痛。

    树枝断了,卡迪文丢回地上,拿起旁边的步枪,“躲?”

    “不躲不躲……我哪敢躲啊,这不…是反射动作嘛……哈、哈啊……”勒辛满身大汗地喘着气,太阳毒辣,把他晒得浑身发红,连着白浊和yin液,这才是野战的乐趣!

    “文爷,您要是想把枪管塞进我屁眼开枪,不是不行,但这是只对逃奴和叛徒用的手般,您这就坏了规矩了啲……”

    卡迪文挑眉,对他笑了下。

    抽出火热的大rou,折出弹匣把里面的金属子弹一颗一颗摇出来,共八粒,半只手指长的,弹头往前地塞进勒辛的后庭,被太阳晒得guntang的金属子弹触碰敏感脆弱的rou壁,立即散发出rou香味,饶是勒辛也痛得咬紧牙关,“嘶……”

    偏偏卡迪文一点休息时间也不给,如法炮制地推进八颗,然后把硬挺的jiba重新塞回勒辛体内,八颗子弹被一下子推进最深处。卡迪文激烈地抽插起来!子弹边缘硌痛被cao软的xuerou,尖锐的弹头更是刺得他几乎内出血。

    勒辛绷紧地弓起身子,全身上下像蓄势待发的枪,额头青筋爆现,“啊、啊啊!顶、他妈的、痛……吼!啊啊啊啊啊!!”

    卡迪文在勒辛叫得最激烈时小腹一阵痉挛,浓精喷在火热的甬道里,而勒辛凭着过硬的性功能,jingye把堵住尿道口的树枝冲出来,透明的jingye溅满两人的小腹。

    勒辛长长吁一口气,那得瑟样就差点根烟在手,“哎,文爷,老子以前可是只卖身给老大的奴,现在也折在你手了。”

    “怎样,消气了吧?”

    卡迪文挑眉,给他个张扬的笑自己领悟,转头,远眺别墅的其中一扇窗户,正是菲茨罗伊的调教室……

    ?

    轮椅上的茨菲罗伊,熬过腿残后的手术期和康复期后,他的身材恢复慢慢以前的修长精瘦,倒三角的完美标准身材,阴柔的气质,左胸的丝质方帕,珍珠色的半温莎结领带,让人联想起战斗民族俄罗斯的女人。

    而保镖,穿着一套令人疯狂的西装,没有扣钮的黑西装外套下,不是衬衫,而是蟒蛇纹情趣内衣,巨大布厚的胸罩被褐、黑两色斑纹张牙舞爪地占据,透着原始部族的黑暗感和野性之美。

    肩带像用徒手撕下的蛇皮拧成的,那粗砺的摩擦令人望而生畏。更加让人畏惧的,是绞缠他胯骨的活生生巨蛇,那是保镖生下的蛇崽,S11-1。

    牠如今已经长大了,牠沉沉地盘住保镖的腰、胯,尖锐的蛇尾刺入保镖的性器,刮拭尿道,抽取腥甜的液体,慵懒地摇摆着。

    至于蛇头,则多数埋在保镖的后xue里,只有到缺氧的时候才会“啵”一声从冒着热气,好像刚生过蛋的黏滑甬道里伸出来。

    11-1与牠温吞的父母并不相同,蛇瞳倒竖,蛇舌窜动,蕴含着残忍凶戾的光,令人心脏漏跳一拍。然而对保镖来说,这只条会游移活动,最正常不过的内裤。

    古铜色的肌肤和黝黑的厉眼,正式而约束的西装外套下,是暴露下流的内衣,和连蟒蛇威胁都能无视的纠结鲨鱼肌和前锯肌,这样的奴隶,世上再出不了第二个。

    他弓着背,双手微微触地,腿仍然站直,有坐着的菲茨罗伊那么高大,四肢锁着象徵式的铁链。保镖沉沉地动了动喉咙,yinjing蛇立即听令,粗大的尾巴放开性器,抬到保镖背上,用彷佛要打碎嵴骨的力度狠狠抽下去!“啪啪”的响亮钝响下,不到几分钟保镖的后背已经隆起一座座紫黑色的小山。

    保镖的脸庞也痛得扭曲,冷汗涔涔,他却坚决不许自己的蛇崽停下。

    “老板。”

    太久没用的喉咙一开嗓,是生锈感极重的嘶哑,他命令:

    “给我带上。”

    他叼起地上的厚沉铁圈,菲茨罗伊如他所愿地为他锁上铁圈--奴役的意味。

    “老板。”

    保镖又唤,却并无敬语。

    “罚我。”

    “你不是在挨打了吗?”

    保镖嘶哑应下,“是。”

    菲茨罗伊伸手摸了摸保镖缀满汗液的脸庞,竟有种诡异的温柔,“赎罪不及于一时。”

    保镖的黑眼炯炯有光,“是。”

    “嗯?”

    “一辈子。”

    菲茨罗伊对“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惜字如金金刚”(古楷毅语)轻淡一哂。

    “好。”

    【彩蛋:佣兵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