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领带紧缠二人脖颈/rou贴rou剧烈翻滚
衡景佑虽然看不到,但是脸上的触感也让他知道薛傲阳在写什么。 “写了什么,别乱画。”衡景佑虚虚搭在这结实的雄性背部。 “景佑……” 薛傲阳气喘吁吁,一只手仍挽在衡景佑的脖颈,拿着笔的那只手倒是往自己的背后伸,将其放到衡景佑手上,而后再次将两手圈紧衡景佑肩头。 “你也给老子画不就得了,呃唔…随便写什么,yin奴、公狗、贱畜……什么都行。”薛傲阳将自己的额头靠在衡景佑头上,隔着那抹酒红色,二人面部紧紧嵌在一起。 眼神迷离间,薛傲阳也是毫不客气地放出话,以往的大男人尊严在衡景佑面前好像就湮灭尽了,只要衡景佑想,他可以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给对方。 “呃…哈啊!” 低沉闷声不断扬起,薛傲阳的臀部也在沉落,“啪啪”声从他们二人的男rou间碰撞而出。 男人的guitou互相推挤,粗筋两两盘旋,不同风格的两种青筋似乎融合到一起,yin乱地拼劲。 薛傲阳的卵囊甩得肆意,随着翘臀升起而升起,又随其重重落下而紧随,将松垮的囊袋甩在衡景佑相同的男人部位。 “那还是算了,没兴趣。”衡景佑垂着眼皮,感受到薛傲阳的灼热性器几乎已经把他的男器给撞醒了。 薛傲阳嘴皮子的sao话的确厉害,任衡景佑在之前偷偷学习一番也比不过,简直什么下流的话都能蹦出来,而且还是把这些yin乱词汇拴在对方自己身上。 薛傲阳的粗野风格倒是在这些地方体现得淋漓尽致,就算是在他身下也不变。 直让衡景佑端不住薛傲阳的话,他根本就不需要羞辱对方了,薛傲阳自己就羞辱了自己,还羞辱得十分龌蹉不堪,比他野多了。 幸亏上次莫名其妙地完成了三分之二,要不然衡景佑估量着以现在的薛傲阳,他怎么把嘴皮子骂干了都刺不穿这家伙的脸皮。 “那…”薛傲阳接上话,“那写你的名字在老子身上也行。” 薛傲阳像只狼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衡景佑的唇瓣,身下的撞击动作也停下,紧紧扒在衡景佑身上。 他们的灼热性器相交,薛傲阳故意动了动,让自己的大弯黑rou侧着点,刚好就勾在衡景佑直直的男根上。 即使没有真正的性交插入,这样的紧贴拥抱也让薛傲阳火热难消,带着另一番色情的交融感。 “景佑,你写一下?还是你想写在老子rou上,都可以。”薛傲阳为了让衡景佑好弄,全身都紧紧趴在衡景佑身上。 他的余光瞄到衡景佑另一侧脸的整洁,便阴鸷地想留下更多的痕迹,他保持着舌头伸出的动作,直接从衡景佑的嘴角滑到侧脸,盯着一点使劲嘬吸。 但没过几秒,衡景佑有些不自然地扭头,衡景佑从身上人的背部扯出没拿笔的那只手,捏上薛傲阳的下巴,将对方撑开,一直吸在他侧脸的嘴巴也被迫跟着离开了。 衡景佑四指和大拇指分开,两部分的中间刚好按在薛傲阳的下巴窝。 “你这样吸会留下痕迹的。”衡景佑使力,只因从薛傲阳那冲过来的力道不小。 “那景佑,你在我脸上写个‘衡景佑专属’不行?”薛傲阳保持手臂圈禁的姿势,指头略微前伸,将衡景佑一只眼的领带拉松。 原本与唇部平行的的领带变得歪斜,衡景佑露着一只眼,光线的刺眼让他睁得很慢。 眼前似乎被带上了水雾,模糊不清。 逐渐对焦的只有薛傲阳那神采奕奕的狂放视线。 向他投来的男性视线好像饱含了层层叠叠的高热情绪,复杂中,唯有炙热不堪的意味能让衡景佑轻易感知。 衡景佑抬起拿笔的右手,喟然吐气,微不可闻的气声下,他修长的指尖握着笔,在薛傲阳的脸上一笔一划。 薛傲阳下巴被衡景佑一只手端着,另一只手则抓紧笔。 笔墨虚淡,散远,跟薛傲阳那歪歪涂涂的笔劲是迥然不同,落笔如烟云,轻荡出缕缕涟漪。 薛傲阳感觉脸上的笔画好似一片羽毛,在轻轻挠着他,挠到他发痒口渴。 与其对视的一只黑眸中有他的身影在里面,而且只有他在里面。 “呃…啊啊!”焦躁不安的闷声从他嘴巴挤出来,因为被捏紧了下巴rou,这声音宛如咿呀咿呀。 “你没必要这样,我要骂你的时候自然会骂,公…畜?如果迎合我的话也不用…这么,这么野。”衡景佑的声音不大,只能让柳絮曼舞般。 衡景佑不是有这样特殊癖好的家伙,只是个正常人,他第一次试着学习的时候也没骂到这么难听。 衡景佑不至于会以为薛傲阳是真的发自内心想要他这样骂,乃至在对方身上写这些yin秽东西。 至少从书里的文字灌输来看,薛傲阳应该不会这么变态地自发求辱。 “哈啊!啊!景佑……”薛傲阳的胸膛又开始剧烈起伏,好像踩足了油门,在做最后的冲刺。 衡景佑举止的细枝末节都好像戳在他的心窝上。 明明没有想包养他,却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他如沐春风,好到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龌蹉无耻的变态家伙。 衡景佑让他怎么做,他都可以做什么似的。 薛傲阳定神凝气,他微微松开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好像用手指摸就能代替眼睛,让他看到自己脸上有着和衡景佑脸上一样的东西。 明明写在了脸上而已,却印到了他深处,再也磨灭不了。 他喘着愈发剧烈的粗气,大手杂乱地动作,将衡景佑的领带弄得松松垮垮,而后将自己的脑袋也穿过,酒红色领带勒到了他们二人的颈部。 被薛傲阳拿着末端用力扯,彻底变成了一个紧密的圆环,圈得他们又紧又深。 看着只有他才能知道的那一行“薛傲阳专属”,薛傲阳颤着唇,紧贴的面部让他只是说话都在吮吸衡景佑的唇瓣。 “景佑,是老子…xiang,老子就是野…” 薛傲阳坚毅十足的眼神冲得跟蛮牛一样,狠狠勾在离他不过2cm的眼眸。 他还没说出口的是: 【想要你狠狠骂老子这个猥琐变态,让老子愧疚感轻些】 【野到要在你身上留下老子的痕迹,也让老子浑身都沾满你的jingye】 或许是压在内心底部的话得不到释放,仅仅这样温和让他感受不到对衡景佑的变态占有,也感受不到衡景佑对他的占有。 办公室灯光闪烁,光晕目睹了衡景佑转过来的偏白背影,也目睹了一声野蛮的撞击声。 薛傲阳一只手搂在衡景佑的肩膀,抓在衡景佑头部,另一只手搂在衡景佑的腋下,手掌抓在男性的背部。 他那肌rou遒劲的大腿一蹬力,结实的狼腰一扭,猛地翻转,让衡景佑转换身位,覆在他身上,然后,他拉着衡景佑一起沉到了地上。 “哐当!”一黑一白的身躯相互紧缠着落到地面。 薛傲阳做着rou垫子,衡景佑在他身上倒没有太大感觉。 “没事?”衡景佑蹙眉道。 薛傲阳这一使劲,生猛得谁都拽不来。 但衡景佑只看到薛傲阳混黑的野性眼神,说话时挣开的唇瓣被对方一举侵入。 随着哐啷的声音响起,薛傲阳紧紧抓着衡景佑开始翻滚起来。 薛傲阳完全说不出什么sao话,什么话也抵不上他此刻想要吞掉衡景佑的欲望,这些锦上添花的东西根本不如赤裸裸的衡景佑贴在他眼前。 他的野性脑子全是只有“衡景佑”这几个字。 天旋地转,冷调的办公室一切都那么规整,却在他们二人滚在地上开始,变了样。 薛傲阳像头猛兽一样,凶猛地爆出全身肌rou,与衡景佑身体面对面,紧贴深拥打滚。 他的手牢牢护住衡景佑的后脑勺和后背,而衡景佑也刚好抱着薛傲阳的后背肌,薛傲阳这男人侵略性十足的蛮力让他们二人都是目眩神晕。 他们这一黑一白的身躯,在地上踏出粘腻的汗液和痕迹,衡景佑在上方没多久很快又被薛傲阳抱着打滚,压在了身下,而薛傲阳也很快被转着压到衡景佑身下。 二人肤色不同的腿部如若可以弯曲,早就在不知道打滚多少次的如今变成了蛇尾,永恒不休地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肢体。 薛傲阳的脚板趾头在无意识间也会主动寻着衡景佑,不断磨着衡景佑的脚掌。 男胯也是一样,薛傲阳的rou弯rou因为翻滚的杂乱动作,从四面八方勾上衡景佑的直rou,互相摩擦的男根不知道给予了他多大的刺激,马眼口沁出的透白体液根本流不止,粘腻的体液又裹挟着他和衡景佑的男具,给予更大的刺激。 随着性器的交融,男胯两侧的人鱼线也互相碰撞,薛傲阳那雄健的肌rou线条磨着衡景佑的利落人鱼线,粘腻的肌肤触感让二人身上像抹了粘连剂,根本分不开。 就算薛傲阳的蜜色腹肌在剧烈喘息,也始终贴着衡景佑透白的腹肌,薛傲阳那肌rou更加雄武的rou块狠狠蹂躏着衡景佑的身躯。 厚实的大胸肌像包裹住衡景佑的胸膛一样,在薛傲阳落于下方的时候舒展,而在薛傲阳覆在上面的时候如大伞一般罩在衡景佑胸前。 上下错位中,硬如豆大的坚硬黑rutou也不知磨了多少条线在衡景佑胸前,而那酒红色领带也同样,被剧烈的动作弄得凌乱不堪。 皱巴巴的领带之下是薛傲阳粗劲的脖子,蜜色皮肤上透着许多兴奋不已的筋脉,好似轻微一挑就能刺激得爆开。 但这男人的粗筋只能被越箍越紧的领带夹着,让衡景佑的透白脖颈离他越来越近。 但再怎么近也没完全贴在一起,因为薛傲阳的脸部正完全粘在衡景佑脸上,只能让酒红色领带变成他们二人脖颈的链接。 “嗬噢!哈啊~~”薛傲阳没有功夫思考片刻,不断喉出蛮叫,“噢啊!啊啊!” 两人短发全部凌乱,薛傲阳刺刺的短毛也被压得柔顺,与衡景佑的碎发相互交错,两片漆黑融入了一片。 薛傲阳阖着狠戾的眼,拼了命地吸取衡景佑嘴里的汁液,犹如劫匪扫荡,气势汹汹,纠缠的舌头不管不顾地猛烈缠紧,将衡景佑的舌头绞得天翻地覆。 “嗞——”情涩的涎水摩擦声被身体的滚动带出了格外猛烈的长音。 他们不知道这样翻滚多久,滚到墙壁了就再次翻滚着回去。 翻到落地窗边时,二人皆是大喘吁吁。 那些被他们扔过的杂乱衣物都已经被二人的身子碾过许多遍,要是有人看到这一地的衣服狼藉,怕是以为做了什么yin秽不堪的性事。 窗外大厦的霓虹灯覆在衡景佑背影上,光晕倾泻在薛傲阳蜜色粗臂上,衡景佑后脑勺处的大手包裹得纹丝不动,但背部那处的肌rou臂膀却在衡景佑停在上方的时候不断抚摸。 麦色大臂侵占般的色情碾磨,如同遍布的杂网,将他的动作织在衡景佑背上。 靠在落地窗边,衡景佑半阖着眼,刚刚薛傲阳一声不吭地带着他一起剧烈翻滚,连停下的机会也不给。 在衡景佑出声前,薛傲阳覆在他后脑勺处的手一番动作,解开缠在他们二人脖颈间的领带。 领带脱力般飘飘落下,似乎经历了不少摧残。 薛傲阳拈起领带,带着这东西摩挲着衡景佑脖颈上的微红。 “景佑,该cao老子了,要不要用这领带连着我和你的jiba,干进老子屁眼,cao死我。”薛傲阳挣开浑浊的利眼,如狼一般的眼神狠狠地盯着,似乎完全忘了保持表面上的包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