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会上床的好兄弟/薛傲阳用嘴扯开胯部拉链/帅脸埋在胯下
正值半夜,过道的昏暗灯光下,二个男人以这种奇怪的姿势面对面站着。 衡景佑的手拉着薛傲阳的衣领呈拳头状,搁在对方的下巴,挑起了这张硬朗的面庞。而薛傲阳的一只手还搭在衡景佑的侧脸下方。 不得不得说,薛傲阳的突然动作让衡景佑吃了一惊。 对方这种正经肃穆的样子十分少见,这话语中竟有些关心的语气。 衡景佑已经习惯了,他的前方总是空无一人,能救的了自己的也只有自己。如今达成这样的成就,可不是晃晃悠悠地过迷糊日子就能实现的。 但自从父母出车祸过世以来,也的确鲜少有人这样对他说过,无论是在这个世界,还是原本的世界。 由此,衡景佑倒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奉上羞辱脏口三连,反而像平常的自己那样。 “嗯?你看着也挺累的,眼睛都冒红了。” 见薛傲阳睁着锋利的眼神,在听他说完这些后颤动了一下,覆在他脸上的大手也停下了那根手指的动作。 “既然这么累,那我们做点什么放松的事…”薛傲阳抖着眼皮,目光看的直板板。 赶在衡景佑升起惊色之前,薛傲阳再度慌慌张张地加了一句:“我想要点钱。” 原本还需要琢磨下薛傲阳的奇怪态度,但听完对方这样说,衡景佑终是露出了然于心的面色。 有事得低头,这薛傲阳也是拿一分钱得一份货了,还挺有交易精神。 如果是像原着那样要点钱泡美女那也无可厚非,难怪今天这样堪称主动地提出来。 钱真是万恶之源,让薛傲阳这样桀骜不驯的起点种马男也不得不低头。 “行啊,要多少就给你多少,现在急着要,还是老子我cao完后给点嫖费?”衡景佑漫不经心地说道。 面临这戏谑的说词,薛傲阳也终究是回归到正常的狂傲样子。 对方顶着两排露出的白牙,将嘴里的话凿了出来:“你他妈…800万,随便什么时候给。” 薛傲阳随意地吐出漫天数字,如他猜想的那样,衡景佑眼皮子都没眨,直接拽着他的衣领转头往公共厕所走去。 “既然谈完了,咱们开始干正事吧。”衡景佑拽着他的领子,比他先一个身位的距离往前走。拽着他的动作如同拉着一个牲口一般。 后面脖颈被衣服领子挤得难受,薛傲阳不由加快脚步,靠近衡景佑。 他见衡景佑不急不忙地拿出手机。 没一会儿,他就听到支付婆应用的特别电子提示音。 “哇噢,您的支付婆已到账800万元,恭喜您摆脱贫农阶级,晋升大财主!距离知府还差一千零一夜。” 这种欢快的特别提示音并没有愉悦到薛傲阳,他拧着自己眉头的动作越发干巴,脸色十分黑。 衡景佑的确会随便撒钱给他,要多少就真的有多少。 “你洗过了吗?还没洗吧。”衡景佑突然插了一声。 薛傲阳只能纠结着回答一句:“洗,洗过了,我急着想要钱…你不问我拿来干什么的吗。” 虽然薛傲阳的举动很是奇异,但衡景佑也无心深追,只是轻笑着说道:“还挺会的啊,看来你对卖屁股也很熟练了。” 衡景佑直接略过薛傲阳的那一句问话,薛傲阳要钱干的事无非是泡女人用的。 而薛傲阳见衡景佑一点没有追问钱的用途,心脏开始跳动,跳跃间的绞痛若隐若现。 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衡景佑的态度,结果跟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对方烧钱的动作根本不犹豫。 饶是得到了巨大的利益,但薛傲阳没有当初那种小人得志的心态,尤其在衡景佑救过他母亲之后,尤其在他们二个有了身体交融的经历后…… 衡景佑拉着薛傲阳进到厕所隔间的刹那,身体突然被抱住。 “砰”的一声,隔间的门板轻轻合上。 薛傲阳的灼热躯体从身后覆盖着他,粗壮的双臂从他的腋下穿过,绑在他前身。 肩膀和颈窝处,薛傲阳的阳光短毛挠着他,一阵一阵的guntang呼吸扑在那里。 一下子被薛傲阳这样紧紧抱住,衡景佑僵硬了一会儿,但最为僵硬的还是他的大脑。 薛傲阳今天很奇怪。 “你…” “衡景佑!”薛傲阳似乎是挤出了钝涩的声音,“老子我还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恶心家伙。” 薛傲阳用一只手把衡景佑的脸转到侧边,而他也毫不示弱地抬头,与其对视。 他已经用自己的肌rou感受到了衡景佑身体肌rou的震颤,即使是那么微不可闻,但他还是在刻意的专注冲劲下察觉到了。 这些蛛丝马迹都在说明衡景佑或许并不想碰他的事实。 真是如此,那么他的确是贪了便宜,衡景佑什么都没得到…… 他至少要让对方舒服起来,并不是他那喜爱叫反的男人尊严在作祟,他就只是单纯想让衡景佑也舒服。 不是出于愧疚,就只是他想要,就算撕开他直男种马的抵触也想要这样。 “上次你帮我母亲治病,真的…谢了,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我妈她…”薛傲阳抽了下鼻息,“我们…能做个像兄弟之类的?在床下之外也…” 薛傲阳看到了衡景佑眼中的难懂之色。 衡景佑僵着面部表情,着实搞不懂薛傲阳这堪称奇特的宣言。 抛开这些和薛傲阳的必要纠葛,衡景佑的确不讨厌薛傲阳,这家伙关于大是大非的人品并不坏。 与他私下相处最多的只有薛傲阳,在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里,缠绕着他的事情也终究只是薛傲阳。 本以为通过剧情已经够了解这个家伙,但是好像还差了一些距离。 看着薛傲阳这么近的狩猎目光,衡景佑把之前的装腔作势先放到了一边,只是很平常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我们只是包养交易,你得钱,我得你的rou体,不用这么感恩戴德地捧杀我。” 听了这句淡淡的话,薛傲阳不知哪根筋冒起了炎火,气愤赶得突如其来。 cao!rou体,rou体,你他妈真想要老子rou体的话…… 薛傲阳撕咬着牙齿,用力将衡景佑转个身,擒着身前人的肩膀,将其狠狠往下方压,衡景佑坐到马桶盖上后,薛傲阳也蹲下来,刚好将头对着衡景佑的胯部处。 薛傲阳的手抓着衡景佑的后腰板,逐渐圈紧。 而衡景佑被这行云流水的粗暴举动给弄的暂时说不出什么话,他低头,看见薛傲阳恶狠狠地仰望着他。 明明是一张帅气的男性脸庞,此时却显得张牙舞爪。 “衡景佑!你他妈既然要——这样,那么老子就满足你,下面的处男xue被你干没了,上面这个嘴还没被你破处。” 薛傲阳撂完凶词,就只是保持着这个抬头姿势,与衡景佑上下相望。 衡景佑没想到薛傲阳这么粗暴,听这意思,是想要给他koujiao舔rou? 能让对方放下直男种马的性子,主动提出这茬,衡景佑都不得不怀疑薛傲阳是否受了什么刺激。 今天这家伙的怪异举止简直没个停歇。 不过衡景佑还是想起了最后那点几近消失的金主爸爸道德。 他清了清嗓子,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着薛傲阳:“舔个rou还这么嚣张,那给老子用嘴撬开拉链,舔硬了cao你的直男逼。” 薛傲阳倒是很倔强地拧着利眼,盯着他,嘴巴上的打颤似乎已经有了细微的摩擦声。 “衡景佑…那我们在床下之外…”薛傲阳有些焦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想要衡景佑的回答。 或许是,这会让他和衡景佑之间产生不单纯的关系,不止于金钱关系的关系。 “好,床下之外,当个兄弟也没事,只不过是…会上床的兄弟。”衡景佑把手放到薛傲阳的刺刺头毛上,揉捏着这个硬头。 虽然一开始是被迫和薛傲阳建立了这种人际联系,但这家伙今天的各种样子都好像越来越顺眼。 而薛傲阳在听到衡景佑的回答后,蜜色的面部浮现着燥热,他立马遮掩似的低下头。 主动提出给另一个男人舔roukoujiao十分下面子,但他意识到面前是衡景佑这个人,就没有升起太多的反感和恶心。 死死撑着属于大男人的羞耻心,薛傲阳往前,笨拙地歪头,寻找那抹拉链扣子,左摇右晃的间隙,衡景佑胯部的私密男人气味也似乎浓郁了起来,窜入他的鼻腔。 这使得薛傲阳的脸色更加泛热,甚至在咬住衡景佑那西裤拉链的时候,猛的吸了一大口。 拉链的金属冷意在他口齿间蔓延,他的口舌却干燥灼热,只有衡景佑那禁闭的男人私处味道在脑里盘旋。 “呼…呼——”薛傲阳的粗息带着雄性的生猛。 看着薛傲阳把嘴巴贴在胯部这么久还没动作,衡景佑以为这家伙是不好意思了。 的确,要一个大直男做这种屈服般的下贱举动很有难度。衡景佑清楚得很,也不想摧毁薛傲阳这骨子里的不屈傲劲。 他可跟薛傲阳无冤无仇,没必要这样对他。 “你他妈窝这里这么久,闻男人味闻到发sao了?还要不要舔了,不舔就给老子起来,我直接cao你雄逼。”衡景佑像之前一样,以粗鲁的语气装饰他的话语。 冷调的语气间,覆在薛傲阳头上的手轻轻地抚了几下。 而薛傲阳本就察觉到了衡景佑的矛盾之处,对于这些刀尖外衣的刺话根本不在乎了,因为衡景佑这些话的实际结果总会让他好受。 根本就是在暗戳戳地照顾他…… 衡景佑想要干什么,他还是不知道,但他不把这口郁气泄出来就不舒坦。 薛傲阳加大牙关的力道,不顾衡景佑给他的退路,咬着拉链往下拉。 随着暧昧的“嗞”声,薛傲阳的唇瓣也滑过衡景佑软着的jiba,隔着布料的触感还不是很清晰,但是这更加浓烈的男人私处味道已经铺满。 薛傲阳不由自主地加大手臂的力道,将衡景佑的腰板固得更紧,而嘴唇和鼻子已经不顾一切地往衡景佑的内裤撞。 或许是有了决意,薛傲阳的动作没有犹豫,还十分粗暴变态,将头埋在衡景佑的胯部用力地磨蹭,又顶又拱。 虽然没有伸出舌头舔这男士内裤,但是猛烈的喘息已经将衡景佑的味道全部吸入。 衡景佑被薛傲阳那左摇右晃的面部给充分磨蹭到了。 薛傲阳的鼻子和嘴唇蹭到了他内裤的每一处,里面软着的男根也被这家伙的面部磨出了起色。 有点抬头的趋势。 衡景佑在舒爽得半阖双眼,俯下的视线变得模糊,薛傲阳那竖起来的头顶短毛好像也软了几分。 没有那么张扬和狂妄。 但是这用脸蹭男胯的动作却十分粗野蛮横。 衡景佑一度以为有个色魔在他胯部攒动。 但他下意识地反驳这莫名其妙的既视感。 怎么可能,薛傲阳可是zuoai成瘾的种马大直男!都是钱这个魔鬼引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