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继续挨揍/登基赐位份/新人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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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 木戒再次落在红肿不堪的烂屁股上,贺元玉疼得哇哇大叫,双腿止不住的乱蹬:“错了...陛下...贱奴知道错了...” 他哭得可怜,满脸都是泪珠,浑身发颤。 屁股疼得如同被千万根银针扎,贺元玉双手紧紧抓住赵玄赫的衣角,可怜巴巴的扯了扯,想让陛下心软。 只可惜赵玄赫听见沈兆的名字便怒火中烧,木戒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下都实实在在落在贺元玉的臀rou上。 “呜啊...” 贺元玉心中万般后悔,这药是他入府前得来的,那时他厌恶王爷才敢服下此药。 但无论贺元玉如何哭求认错,赵玄赫罕见的未心软,反而越打越重。 姜雾之挣脱婆子们的束缚,跌跌撞撞扑到赵玄赫身边,护着重伤的元宝,求饶道:“陛下...陛下...元宝受不住的...” 身下的贺元玉已经在发抖了,大口大口喘着气,泪珠如断线一般落下。 若是再打下去恐怕要生生昏过去了,贺元玉呜咽的声音如同小猫崽儿让赵玄赫想起初见他时的模样。 娇纵的小少爷一袭粉衣,宴会上躲在角落里偷偷喝冰碗,身旁的小厮似乎是在劝诫他,奈何小少爷不听。 赵玄赫的大掌轻抚着小可怜的烂屁股,小可怜怕的发抖,呜呜咽咽哭个不停:“奴知道错了...真的不敢了...” “东西如何到你手上的如实招来,”赵玄赫声音低沉,“若有半句不实仔细你这一声嫩rou。” 贺元玉喘了一口气,哭着将事情如实说出。 当初他被赵玄赫强行纳入王府做妾,心气高傲,沈兆知晓他不喜赵玄赫,因此托人将避子散送到贺元玉的手中。 毕竟若是贺元玉一开始便有孕,往后赵玄赫定会将贺元玉身边围得水泄不通,到时沈兆就无法把贺元玉带离京城。 赵玄赫听完后沉思,当初他对贺元玉一见钟情,哪怕顶着群臣的压力也将贺元玉纳入王府,原本是打算好生将此人嗟磨一番, 不曾想他先沦陷,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将王府的奇珍异宝都送到贺元玉身边,结果这个小婊子的心捂不热,私逃王府、偷服避子散...桩桩件件都是犯了赵玄赫的大忌。 “罢了,等进宫朕再慢慢收拾你。”赵玄赫伸手在贺元玉的脑袋上揉了几下,贺元玉讨好般的往陛下手心里蹭。 总算不用挨打了,贺元玉和姜雾之心中都松了一口气,姜雾之见陛下消了气,这才敢捧起名册到赵玄赫身旁询问。 “陛下登基,各位姬妾的位份与住处奴不敢插手。” 赵玄赫之前是打算将贺元玉封为皇后,以弥补未能将他封为正君的遗憾,只是如今贺元玉一则犯下大错,二则尚未有孕,不宜坐上皇后之位。 “玉奴先封为玉贵妃,将景福宫拨给他住。” 景福宫离养心殿最近,更方便赵玄赫召唤。 温家与姜家在登基一事上功不可没,赵玄赫对这两位姬妾的位份本该一视同仁,但贺元玉犯下大错也有姜雾之看管不力的过错。 “温子墨封为温妃,你么,”赵玄赫挑起姜雾之的下巴,“先册为贵嫔,赐封号贤,往后在宫中好生看管玉贵妃,他若是再犯下大错,朕拿你是问。” “贱奴知晓。” 剩下的林镇舟因林家倒台的缘故被册为贵人,与苏茧茧同位份,赵玄赫看在含蔷听话懂事的份上赏了他宝林的位份。 众人居住的宫殿除玉贵妃外都是由贤贵嫔打理,一时之间姜雾之小院儿的门槛都要被府上姬妾踏烂了。 而贺元玉只能老老实实趴在床上养伤,白日里还要抄写宫规,每日抄完三遍才许吃晚膳。 一转眼就到了新帝登基的日子,王府众人也陆陆续续搬迁到宫中。 新帝登基,朝中大臣进谏请求陛下广开后宫,进行大选。 自古帝王后宫的一举一动都在朝臣的监督下,赵玄赫后宫妃子并不多,且专宠贺元玉一人,也怪不得朝臣着急。 景福宫内,贤贵嫔正在为玉贵妃念宫规,每念一句都要反复告诫。 “宫中规矩不比王府,陛下贵为天子,可不许再惹陛下生气了。” 贺元玉“哼哼”两声表示明白,他才不会让陛下生气呢。 如今宫中以玉贵妃为尊,办事的宫人自然都将好东西送到景福宫。 景福宫内奇珍异宝数不胜数,赵玄赫也乐意用宝物养着这位矜贵的小祖宗。 “屁股还疼呢。”贺元玉可怜巴巴望着姜哥哥,姜雾之又是个心软的,连忙拿了膏药替这个小祖宗涂抹。 宫中秘药抹在受伤的臀rou上冰冰凉凉,贺元玉趴在床上舒服的直哼哼,手指也不老实拨弄着床帘上的珠穗。 “臀尖上要涂厚厚的一层,不然可疼了,”贺元玉惯会指使人,仗着姜哥哥的疼爱哼哼个不停,“陛下真是太坏了,屁股都打烂还要我伺候,哎哟...”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贺元玉睁开眼睛,往后一瞧,原本该在他身旁涂药的姜哥哥不见了,换成了一脸严肃的陛下,而姜哥哥正跪在地上捧着木盘。 “刚刚玉儿说什么?”赵玄赫板着一张脸,“朕方才没有听清,玉儿不放再说一遍。” “奴...”贺元玉被吓傻了,怎么每次说坏话都能被陛下亲耳听见! 可怜的小奴不知所措,只能呜呜咽咽抽泣。 “朕还未罚你便哭泣个不停,难不成当真是水做的?”赵玄赫只是想吓唬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妃子,见贺元玉泪珠滚滚便哄道,“朕哪有这么小气,嗯?” “今日可有按时用药?” 姜雾之赶紧上前,将手中木盘送到陛下手边:“今日刚到用药的时辰,陛下就到了,因此玉贵妃还未服药。” 贺元玉自幼体弱,又爱贪玩胡闹,赵玄赫自登基便下旨让太医院好生调养玉贵妃的身子,因此贺元玉每日都需服药。 黑漆漆的药汁再配上难闻的味道,让贺元玉感到害怕,他素来是不爱喝药的。 “还愣着做什么?”赵玄赫呵斥道,“又想挨打了?” 白玉般的手端起药碗,贺元玉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将药汁喝了个干净,身旁服侍的侍女赶忙将蜜饯塞进玉贵妃的嘴中。 “娇气。”赵玄赫一向不惯着贺元玉的坏性子。 “过几日会有一位新人进宫,”赵玄赫伸手将小孩儿揽进怀中,轻轻揉他的脑袋,“你若是不想见他便不必见。” 朝中大臣并不想见到贺家专宠,因此千方百计要塞几位新人进宫,赵玄赫不愿后宫多事于是推掉了大选,但这位是季家独子,而他的父亲正是赵玄赫的老师。 季父在赵玄赫登基一事上身负重伤,唯一的请求便是让独子进入宫中,毕竟季家独子仰慕赵玄赫一事早就传遍京城。 宫中要进新人,贺元玉有些吃醋,焉巴巴窝在赵玄赫怀中,故意醋溜溜的问道:“陛下又有新人,往后玉儿恐怕就见不到陛下了,哼。” “放心,朕只喜欢玉儿,”赵玄赫难得心虚,“只赐了贵嫔的位份,玉儿依旧是宫中最尊贵的。” 赵玄赫又看向跪侍的姜雾之:“这些日子你照顾玉贵妃辛苦,便提为妃位,往后辅佐玉贵妃管理宫务。” “是。”姜雾之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即使提了位份也没有得意忘形,还是跪在下首伺候。 贺元玉倒是十分高兴,他本就懊恼自己连累了姜哥哥,如今见姜哥哥提了位份,总算减少了几分愧疚。 转眼又到了季贵嫔入宫的日子,因他是陛下登基后首位纳入后宫的妃子,宫中嬷嬷对他颇为照顾与尊敬。 路过景福宫时,季淮听见宫殿中传出惨叫声,顿时浑身发抖,不禁询问道:“听闻玉贵妃最得盛宠,怎会...” “小主不知,玉贵妃虽得盛宠,却也是众妃嫔中最爱顽闹的,因此陛下多加管教。” 嬷嬷又补充道:“宫中挨了打并不代表着不受宠,有时候陛下拥有亲自下达的惩戒才算荣耀。” “原来是这样,妾身谨记嬷嬷教诲。” 季淮在家中时便知晓玉贵妃乃陛下心中至宝,若不是父亲以从龙之功为代价,他也不会进入皇宫。 毕竟在他之后,陛下便宣告永不大选,意味着后宫将不会再也新人进入。 可见陛下对玉贵妃的宠爱,想来皇后之位也是为这位玉贵妃准备的。 季淮垂下眼眸,自幼他便仰慕陛下威名,当初林镇舟得了太后指令嫁入摄政王府时他心如刀割,如今好不容易进入皇宫,前面还有一位陛下心爱的玉贵妃。 他何其不甘,为何陛下不能施舍他一个眼神? “小主还是先回自己的宫殿吧,夜里陛下会到小主的宫殿用膳。” 夜幕降临,季淮衣着锦绣跪在膳桌前等候,他头上还盖着一层薄纱,只有陛下才能挑开此纱。 时辰一点点过去,陪同他进宫的小厮上前说道:“主子,陛下还在景福宫陪玉贵妃用晚膳呢...” “要不主子先用些点心?” 季淮微微摇头,轻声告诫:“嬷嬷们还在门外等候,我岂能触犯宫规?” 他进宫已是不易,不可再因这些小事惹恼陛下。 直到天空如同泼了墨一般黑,赵玄赫的御驾才停留在季淮的宫殿前。 推门而入的赵玄赫闻到了一股清香,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孩儿,年纪倒是小。 身量纤细的男孩儿膝行上前,捧着一把木戒:“贱奴恭请陛下。” 木戒挑开薄纱,赵玄赫总算看到了这位号称京城第一才子的面貌,面色清冷,眉眼却带着媚气。 季家养的男孩儿相貌倒是不错。 “可用膳了?” “回陛下,还未。”季淮磕头道。 赵玄赫落座,而按照宫中规矩妃位以下皆不可上桌用膳,因此季淮老实跪在一旁。 桌上的点心是荳蓉酥,赵玄赫用手捏起一块,仿佛逗弄小狗儿一般将糕点喂到季淮口中,季淮懂事,一口含住糕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