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责罚/玉奴的小奶子遭到嫌弃/竹笏打奶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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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夫人小妾并不多,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早早传遍整个王府,第二日还没等贺元玉踏出香梨阁,满王府的人就都知道新入府的奴妾惹怒的王爷,挨了一顿狠揍。 贺元玉在前往祠堂晨训的时候碰到了姜雾之,立刻委屈巴巴的凑上去,哼哼道:“姜哥哥,他们都笑话我。” 姜雾之扫过跟随的侍从,眼神中露出警告,又哄着可怜兮兮的贺元玉:“谁敢笑话咱们元玉,我立刻回禀正君,把乱嚼舌根的贱奴都赶出去!” 他们虽是王爷的玩物,在王爷面前没脸就算了,但在这些下人面前也是主子,哪有下人笑话主子的道理! 姜侍妾在王府算不上得宠,但却是王府的老人,就算是正君也会给他两分面子,一时之间随身伺候的奴才们纷纷屏住呼吸,不敢上前触霉头。 祠堂内,温子墨跪在高台上,屁股撅高,露出被鞭打的伤痕,嘴里含着口帕无法言语,身旁站立着训诫嬷嬷,高台底下更有两位举着木板的粗奴,这样的场景叫贺元玉打了一个寒颤。 察觉到身旁小孩儿的害怕,姜雾之温柔的拍拍他的手背,用眼神安抚他。 待正君到来之后,众妾纷纷跪在高台底下,聆听管教嬷嬷训话,林镇舟扫过初承雨露的贺元玉,脖颈上的红痕彰显着这位初入府的小奴妾有多么得宠。 毕竟他可是唯一一个能让王爷心心念念的奴妾,哪怕是得罪镇国公府甚至得罪皇上也要将贺元玉强行纳入王府。 林镇舟收回眼神,看向高台受刑的温子墨,沉声道:“施刑。” 院落一下子寂静,只能听见木板落在臀rou上的声音,温子墨疼得眼泪汪汪,他入府几年一向得宠,这次可谓是在众人面前将脸面丢干净了。 他昨日夜里被放下来时已是筋疲力尽,休息了不到两个时辰又匆匆赶到高台罚跪,臀rou上鲜红一片,用鞭子抽出的红棱子被木板扇瘪,木板落下的速度极快,这些粗奴受过训练,板板都用尽力气。 一板接着一板,没有停歇的机会。 温子墨呜咽一声,身形因为疼痛而晃悠两下,随后遭到训诫嬷嬷的严厉呵斥,他咬牙将身子摆回原位,吸吸鼻子努力将眼泪收回去。 真没出息,王爷又不在,哭给谁看呢! 若是王爷在的话,他倒是会哭的梨花带雨,以博得男人的半分心软,可惜身为王朝摄政王的赵玄赫并没有空闲查看奴妾们的晨训,更没有心思观刑。 足足挨完了六十大板,温子墨浑身湿漉漉的,臀rou惨不堪言,比施刑之前大了一圈,多处地方被活生生打破了皮,臀峰处渗出星星点点的血点。 “贱妾谢王爷赏赐,不敢再犯...”当着众人的面,往日高高在上的温侧君撅着红臀跪在满是碎石的地上谢恩。 “温侧君犯府规受罚,从今日起撤掉门前红灯笼,待伤好之后才许重点。” 点红灯是王府一直都有的规矩,王爷到谁的院子里歇息,谁就有资格点灯笼,被撤掉红灯笼就是连伺候王爷的资格都没有了。 林镇舟的这番话将温子墨心中最后的希翼都打碎了,待他养好伤,王爷恐怕早就忘记了他...昔日的恩宠也就不复存在了。 哪怕心中不满,温子墨还是规规矩矩磕头领赏,他现在已经担不起任何罪名了。 “在王府就安生过日,谁要是再敢犯府规,下场不用本君多说。” “崔安,去请御医给温侧君瞧瞧,莫要伤了侧君根本。”林镇舟吩咐道,身旁的奴才立即领命离去。 温子墨心中一惊,反应过来后磕两个响头:“贱妾谢过正君。” 御医可不是谁都能请来的,若是让御医为他诊治,那他也能更快养好身子。 想到这里,温子墨对正君的怨恨也消失了,反而更加感激林镇舟。 — “这就是正君的厉害之处,”姜雾之说道,“王爷虽然不宠爱正君,但正君在王府却是站稳了脚跟,只要不是大过错,谁也没法动摇正君的位置。” 姜雾之入府的时间最长,眼睁睁看着王爷娶妻纳妾,最了解王爷的脾性,他只愿在王府安稳度日,但是...元玉和他不一样。 贺家嫡幼子不可能永远做奴妾,贺元玉迟早会被晋升为侧君。 若是王爷偏爱...直接封为王君也不是不可能,毕竟王朝是有一府二君的先例。 只是贺元玉打小娇养,怕是受不住王府众多的规矩。 果不其然,贺元玉撇撇嘴,不在意的嘟嚷着:“我知道了,姜哥哥。” “姜哥哥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说教我。” 贺元玉觉得自个儿已经长大了,不想被当成小孩儿一样对待。 随后他一把抱住姜雾之的手臂,摇晃着撒娇:“元宝想吃蟹粉酥...” “哎呦,”额头挨了一下,贺元玉委屈巴巴的捂着脑袋,“雾之哥哥坏。” “坏小子,这个月份哪来的蟹?”姜雾之瞪他一眼,没好气,“一会儿给你做芸豆酥,记得派人来月雅苑取。” 香梨阁离月雅苑有好长一段距离,贺元玉这样的懒惰性子准是不愿意走那么远的。 听到这里,贺元玉高兴的扑进姜雾之怀里,他就知道,姜哥哥最疼他了! 至于王爷想去谁的院子睡觉,愿意宠幸谁,这些都不在贺元玉的考虑范围内。 贺家的小少爷是个爱记仇的,他还记得这几日挨了不少打,心中委屈至极,自然不乐意去讨好王爷。 “这香梨阁倒是热闹。”赵玄赫在此时踏足里屋,掀开隔帘,面上带着笑,看上去心情不错。 “给王爷请安。” 两位小妾赶紧下榻,规矩跪在一旁伺候,赵玄赫半躺在软榻上,朝贺元玉招招手。 小奴妾立刻像只小狗儿一样膝行上前,嗓音软绵动人:“爷...” “屁股可还疼得厉害?” 顿时小孩儿的脸涨的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屁股自然还疼,只是他哪里好意思当着姜哥哥的面诉说自己的委屈。 姜雾之是个伶俐性子,见状说道:“王爷既然来看望元玉了,那妾身先行告退。” 赵玄赫毫不在意的挥手,身边的李承恩立刻跟在姜主子后面,并贴心的房门关上。 晨起的时候涂抹了膏药,此刻屁股虽然还肿着,但疼痛却是削弱了不少,贺元玉扭扭捏捏的凑到王爷身边,撅着嘴说道:“今日元玉有好好戴着玉塞子。” 方才心里还讨厌王爷,如今贺元玉见王爷到他的院子里来了,心中又高兴得很。 亵裤被勒令脱下,带着红痕的肥屁股被赵玄赫把玩,时不时拍打两下。 贺元玉扭动身子,rou屁股故意往爷的手心里凑,原本是想讨爷欢心,却不料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浪货,安分些。”赵玄赫眯起眼睛,小sao蹄子一天不管教就浪的没边,怪不得外面都传言京城第一美人看似清高自傲,实则是不安分的小sao货,见着大roubang子就往上凑。 贺元玉不知道外面的流言,只晓得王爷又生气了,他不知所措的撅着屁股,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把爷惹怒了。 “转过身来,衣裳脱了。” “奴妾就要守着奴妾的规矩,以后没有爷的准许,在屋里只许光着身子。” 乖小狗又听话的转身,温顺的脱下衣裳,小奶子就这样露出来,受到刺激的奶尖挺立着,仿佛在期待什么事情。 奴妾没有资格穿肚兜,这让自幼按照正君标准穿戴整齐的贺元玉有些不适应,受了刺激的奶尖总是会被粗糙的里衣磨蹭,夜里更衣时奶尖已经被磨得通红。 小奶子不算大,赵玄赫一只手刚好能握住,随手拍打几下也无法激起巨大的奶花。 “啧,奶子太小,”赵玄赫喜爱大奶,府上的小妾个个都是肥臀大奶,就连一向古板正经的正君也有一对可观的奶子,“镇国公府怎么教养的?” 大梁王朝对双儿管教严苛,世家大族更是会花费大量精力调教出合格的双儿,像贺元玉这样青涩又爱捣蛋,还敢屡屡顶撞夫君的小妾放眼整个王朝都没有几个。 “养奶子疼,”贺元玉咬着嘴唇,眼神中露着心虚,“阿爹和阿兄心疼元玉。” 肥厚的大奶需要自幼用板子打、热水烫,到了长身体的年龄就用竹笏抽,抽到奶子红肿发亮再放进热水里泡,这样的酷刑会经历三四年,日日重复,一日也不能落下,而贺元玉怕疼,受了三四个月就哭闹着不肯继续了。 “这么娇气?”赵玄赫伸手揪住一只奶尖,“凑过来些。” 贺元玉挪动身子,将奶子放在爷的手心里,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儿上满是委屈,声音乖巧可人:“求爷怜惜...” 赵玄赫冷嗤一声,sao浪的小婊子,现在落在他手中了才知道好好表现。 “爷可是记得当初元玉死活不愿嫁入王府。”赵玄赫手上多用了两分力气,扯得贺元玉奶子生疼,他知道自己当初做的蠢事会让爷生气,因此也不敢求饶,只能含泪受着。 大掌挥起,落在娇嫩的小奶子上,瞬间白白嫩嫩的奶子就多了几个红艳艳的巴掌印,赵玄赫犹觉不够,使唤小奴妾将房中悬挂的竹笏拿来。 府上无论位份大小,房中一律放置了二指粗的竹笏,目的就是方便赵玄赫管教府中妻妾,若是谁敢犯错,便取了竹笏狠狠责罚,罚到王爷满意为止。 如玉一般的小美人儿光着身子取下竹笏,捧在手中递到爷面前,脑袋低垂,身子止不住的发颤,说话时也磕磕碰碰:“请...请爷责罚...” 当初他万般不愿嫁入摄政王府就是听闻王爷是个喜怒无常的粗人,他自由散漫惯了,哪里受得了这么多规矩? 如今家中碍于权势将他“卖入”王府,他就该知道自己逃不了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