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向预警】nprou文女主裙下有大宝贝正文1
书迷正在阅读:强娶美人(总攻sp,bdsm)、神秘羊奴(西幻/np/人妻忠犬受)、成为起点男的金主爸爸、楼上风起、狐狸精和他的101个床伴、【主攻】约炮记录、色溢、调教体育生成胶衣箱奴【BDSM暗黑向】、填满他(总受)、不务正业的艾列戈
1. 师姐们总说楚楚会被外人骗,一遍又一遍地告诫她需要格外小心道貌岸然的正道弟子们。 只因楚楚虽是合欢宗弟子,但辈分和年纪皆是最小的,长相更是符合名字的清纯天真。 盈盈一秋水,远黛弯弯眉。 师尊在收她为徒时,便赐名楚楚。 今年正是楚楚的成年礼,她需要隐瞒身份和外貌,去宗门外完成试炼。 而合欢宗的试炼,是要求一位男子愿意全心全意地为她而死。 骄傲的楚楚只想找到一位大名鼎鼎的正道弟子,让他为自己而死,给师姐们看看。 但楚楚从未出过山门,只刚下山,便踌躇了。 眼前的蜿蜒官道,以及远处还有炊烟的村落,都令她既欣喜又慌张。她提着裙子,悄悄地跃到旁边的树上,把窈窕的身影藏在树冠里,望着官道蹙眉。 那些村庄是如此的小,而且荒僻。她有些担忧会划破了自己漂亮的衣摆。 上面还用金线绣着几株可爱的芍药哩!要是被树枝划破了,她就算踢倒了所有的树木,把村落全烧了也不会爽快。 我一定要找到愿意为我而死的人,然后快快回去。 她想到这里,恨不得马上到官道上逮个人就走。 可宗内是有规定的,作为猎物的男子,至少得长相端正,家庭富裕,干干净净。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做合欢宗内门弟子的试炼。 楚楚因为自小在宗内长大,所以更是严格要求自己,必须得找个既英俊又富裕,武功最好还高强的干净男子,轰轰烈烈地为自己而死才好。 哼,我偏要找个正道弟子,吓她们一跳。 楚楚自鸣得意地用手指绞着脸庞边垂下的一缕长发,嘴角勾起可爱的弧度。 是老天爷都青睐美人?——官道那头,正好走来一位白衣的公子。 世界上莫非真有如此凑巧的事?这人竟符合楚楚的全部要求。他轮廓端正、锋眉薄唇,面色格外冷淡,衣裳上绣着金纹,身材挺拔。好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 她暗自思量,就算此人只配了把锈剑,但看他身着白衣,想必也不是什么邪道中人,现在我不知去处,倒不如就先尝试一下,就当给自己练练胆子。 如果任何一个熟悉江湖的人在一起,都会拦着这位看上去娇弱无比的姑娘走到这位男子面前。 因为这人是杀人不眨眼的剑客,是刚出道就拿着锈剑杀死多名江湖名宿的“血剑 ”任双。 江湖人都很会看眼色,正道大侠武功再高也可以随意相处,但喜怒不定的剑客却很少有人愿意招惹。 任双是一名很标准的剑客,他拿起剑就不像个人,比铁还硬气,比冰还冷静。他不缺钱,也不缺名,活着就只为了挑战剑道高手。 这样的剑客哪里会不强呢? 他在四月天来到这里,身着正装,走上这条偏僻的道路,预想找到云岭一带的剑道宗师。 生命里只有剑的剑客,在荒野中遇见了一位穿着杏色衣裙的女子。 他以前没有过任何感情经历,就算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他也会面无表情地走开。 更别说他身上那种血腥气、他淡漠的眼神足以吓走寻常人。 但现在他面前这位容貌姣美的女子一来就把小石头往他脸上扔。 坐在树上的楚楚晃着脚,轻柔的纱裙拂过绣花鞋,她低着头看向他,眼里有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像个孩子一样笑了出来。 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在任双耳边叮叮作响,让人联想到春天的鸟雀。他一时愣住了,只听得她说: “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接住我啊” 杏色的身影坠落间,任双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然窜了出去。 坠落的鸟雀被接住了。 衣角飘落,温热的身躯软软地落在他身上。 冷酷的剑客已经不知所措,他的心绪如同被拨乱的弦,荡起涟漪来。 2. 这家伙真的一点都不识趣! 见惯了宗内男子对师姐们低声下气的样子,又被宗门宠着,楚楚向来骄纵。 可这家伙真的太不识趣了! 楚楚趴在白衣男子宽阔的背上,像出游的孩童一样兴奋地指挥着: “双双~那边那边啦!快到那边去!那里有我不认识的花欸!” 她倒是自来熟,知道任双的名字之后就自顾自地帮他起了外号。 任双稳稳地背着她,拨开杂乱的荆棘丛林,一边冷声道:“别那样叫我。注意你的言辞,没有人可以指使我” 乖乖背人走路的剑客才没有资格这么说,简直就像是徘徊在被驯服边缘的野兽,还在徒劳地骄傲自己利爪一样。 楚楚可看不出男人的内心世界,她哼了一声,在内心想了一千种折磨人的方法,但她注意力很快被分散,忘记了刚才的事,理直气壮地说: “小二,乖~再靠近一点,我要摘下那朵花。” 任双看不出那朵花有什么特殊之处,他并不是那种会享受自然的人。 剑客只知道这种花附近生活着毒蛇。 他静静地把手放到剑柄处,微不可查的银光之后,漂亮的白花旁边,一具蛇的尸体躺在了地上。 楚楚没有注意到这个插曲,任双不愧是当世无双的剑客,剑技几近于神,若有习剑者在此,只怕恨不得顶礼膜拜。 但楚楚只是不满地用手推了推剑客的肩膀,说: “小二,你也太木讷了。你就不知道殷切一点吗?快把花给我啦。” 任双冷着声,又再次重申了一遍:“不要用奇怪的称呼叫我” 月白色的花朵被轻轻摘下,完好无损地递到楚楚手边。楚楚自然地用手握住剑客的手,低头轻嗅花蕊。 如同被纨绔子弟轻薄调戏的良家女子一样,剑客的耳朵顿时红了一片。 3. 荒野中,剑客正在生火。 绣着金纹的昂贵白衣被脱下,现在正垫在姑娘的身下。 楚楚悠闲地坐在上面,好奇地盯着他用打火石摩擦出火焰。 男人身着内衫,火光在他身上映出明灭的光影,像是照在一柄绝世宝剑上,他的外貌英俊冷硬,眉目中透出锋利的凶厉感。 似乎比宗门内的男侍们好看多了,这就是野生男性的魅力吗? 初入江湖的楚楚天真地想道。 虽然嘴上一直在反抗,但每次都做到了我的要求。无论是摘花还是背人,就连把他衣服扒下来当垫子都不生气,正道弟子都这么好欺负吗? 哼,怪不得话本里的前辈(其实是普通人认为的妖女)都喜欢和正道弟子玩。欺负起来的确很顺手,在嘴上倔强反抗的样子也让人很新奇。 师姐总说我会被他们骗,谁才会被这种软绵绵骗啊? 等我马上把他搞定,让师姐看看我的厉害。 楚楚哼起轻快小曲儿,脸上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4. 微风吹得树林瑟瑟作响。 剑客灵敏的听觉让他反射性地握紧了剑。 原来是一只路过的鸟雀。 他这时才从那种微醺的状态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盯着对面的人看得太久了。 初开情窦毫不自知的剑客,内心涌起一股气馁。他现在本该在练剑,或者在客栈里冥想,可是因为这位名叫楚楚的姑娘一直撒泼,他的行程被拖慢了不止一倍,只能在荒郊野外过夜。 他看着,月光撒在姑娘黑色的长发上,双环髻上装饰着杏色的布条,衬得她天真可爱。 此时此刻他仿佛是一个瞎了十几年的盲人,突然奇迹般地拭去了眼前的阴翳,世界从混沌中醒来,向他展示五彩缤纷的美丽风景。 原来黑色是姑娘绸缎似的长发、弯弯的睫毛和含情的双眼;红色是姑娘殷红的唇和脸上微微的粉晕;月白色是姑娘鬓间插着的颤巍巍绽放的花朵。 他仿佛这才感受到了美。 剑客突然站起来,别过脸去不看楚楚。 是否他已经预见了万劫不复的下场。 任双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莫名情绪,毫不留情地说道: “这位姑娘,明天不要再跟着我了” 如果是一般的少女听见后,只怕恨死这不开窍的木头了,立即羞愤而逃。 楚楚可不是一般人。 她的耳朵会自动过滤掉拒绝的话,她捧着脸抬头仰视着任双,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一眨一眨的,语气带着一些娇纵和任性,说道: “我才不要呢!” 楚楚回想着宗门的教学课程,放缓语调,尾音带勾,意图使自己说话更加魅惑。 但她的声音清脆柔美,像是林间小鹿、山野清泉,即使刻意弄媚,也显得愈发引人怜爱。 她说道: “我才不要呢!我要一直跟着你,直到你爱我爱到愿意为我而死!” 剑客如同被狠狠敲了一棍的旧钟,猛得响起沉重的鸣声。 他不由得握紧了剑。 容不得他不去握剑。 他的心跳是那样的剧烈,比生死比剑之时还要惊险,他几乎握不住剑。 因为他的手在细微地颤抖。 即使不通俗事的剑客也知道,在这个时代女子直言宣誓爱情是多么罕见的一件事情。他几乎要像老学究那样道一声孟浪。 怎能第一次遇见就爱得死去活来?万一是其他人遇见了她,她也会如此迅速地爱上吗? 任双第一次体会到如此酸涩的气愤,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如此甜蜜的气愤。 他已然泡在了蜜缸里,整个脑子都被甜到微醺。 冷酷的剑客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随便你。” 而与冒粉红泡泡的剑客相比,楚楚的想法就如同她的话语一样单纯。 她只是需要剑客心甘情愿地为她死掉而已。任双本人是什么想法她才不介意呢? 如果不快点回宗门的话,小红师姐肯定会担心的。 她可是怀揣着要让师姐大吃一惊的志向出宗门的! 5. 才和楚楚相处不到一天的剑客向她求婚了。 在早上的晨光中,枕在剑客手臂处,盖着剑客衣服,美美地睡了一觉的楚楚轻松愉快地醒来。 她看见任双举着手傻乎乎地放在她眼睛上方。 某些方面又直又渣的楚楚心里不仅恶寒了一下: 这个呆瓜难道以为这样就可以帮我挡光吗?话本看多了吧? 经过一晚上辗转难眠的剑客,抿着唇,忍耐又克制地装作自己不在意的样子,眼睛却仿佛闪闪发光。 他把自己腰间的剑递到楚楚面前,说道: “从此以后,我的剑就是你的剑。” 他的剑看上去锈迹斑斑,不像是绝世剑客的剑。但只有少部分人知道,这是任双年少时,自己利用废矿打造而成,一直以内力温养,可以说是任双最看重的东西。 楚楚刚起身,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剑客,上下扫视。 那目光颇有得意的色彩,却毫不令人讨厌,反而带着少女的娇气,是那种又开心,又小性子闹别扭的娇气。 楚楚说道:“我听不懂双双你的意思哦” 想了一晚上,任双已经不会再退缩,直言道:“我想要娶你” 剑客说:“我愿意用我的剑来守护你” 楚楚嘻嘻地笑着,那双杏眼像月牙一样弯起来。 这面容清纯可爱的小魔女使着坏:“哼哼,我才不要你的锈剑呢!那就是破烂、没用的铁块。” “我才和你相处不到一天,我也不要嫁给你!” 楚楚俯身,凑到剑客耳边,手指不安分地扯着他的衣领,像个即将得到奖品的胜者,娇纵又天真地说: “我只要你爱我爱到为我而死。” ——你愿意吗? 任双心神全被那双眼睛给摄住了,哪怕姑娘现在就捅他一刀,他也反应不过来。 ——我愿意为她而死。 他这么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