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被迫成为情人
——地下赌场 程飞靠在厕所里抽着烟，一边听着语音 “你小子不是吧？玩失联？你爸妈电话都打我这来了，我就说不知道了，你自己跟他们说吧。” “妈的”他用脚踩了下烟头，老子还不信了，他们能行我就不行。 他准备赌把大的，如果能赢，之前的债务全都能解决。 “来一把梭哈” 他敲了敲桌子 （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点数和花色大小决定胜负。） 应侍看了眼他身上的编号，在平板上找着什么，然后面不改色的对他说“先生，您所有的筹码都已经输完了，还有赌债，您已经没有筹码了。” 程飞咬了咬牙，心一横，“我要赌器官！” 那个应侍顿了顿，抬头问他 “您确定吗？” 见程飞点头后，他做了个手势，从二楼下来一些黑衬衫的壮汉，拿着一张协议给他，示意他签字。 程飞双手颤抖着拿起那张薄如蝉翼的纸，扫了眼注意事项后有些犹豫，咽了下口水。 注意事项??：1、如您器官的筹码用尽后，本赌场将强制执行器官兑换。 2、如果您还有其他欠款，我们将自主兑换其他价值相等的器官，割完即止。若人死还有欠款，将由您的家人替您完成。 不等他反悔，壮汉已经递上了笔。他只得瑟瑟缩缩的签上字。 应侍收好了合同，“我跟您确认一下，您兑换的是心脏75万、肝脏100万，肾脏165万、眼角膜……..” 程飞揪心的听完，终于拿到他最后的筹码。 不一会就有人来下注。程飞刚开始只想试试手气，没压多少，而对方加了很多。 看着对方好像把握十足，他心里有些忐忑，等应侍翻牌时，发现他的牌是同花大顺。 对方的注都被推了过来，他懊恼忏悔的样子，程飞发现自己的运气好像又回来了。 净赚了50万…… 好，这样下去很快就能把欠的债都还了，自己手上还有几百万，几次失误没什么。 程飞信心十足，连赌了两三把、无一都是赚的盆满钵满，他有些癫狂，一把接着一把，相信自己会继续赢。 “池少，那个就是程飞。” 彭泽指着一楼大厅中围满人的赌桌，其中有一个疯疯癫癫的男人坐在最中间，嘴里不停说着都是我的。 池尉疑惑道“不是说欠了赌债，还有筹码？” 彭泽翻了翻手机“嗯….啊有了，他签了器官协议。”他往下翻，惊讶道“霍，别人只敢卖1、2个，他全卖了。” 池尉挑了挑眉“现在赢多少了？” “大概300万” 池尉若有所思，随后接过对讲机对经理说了什么。然后透过玻璃对彭泽说准备看好戏吧。 只见经理接手了应侍的工作，而程飞这边因为不断的赢让他放松警惕，越玩越大，直接赌了自己一半的筹码。 一桌人围着卡牌 “开！开！开！” 揭开谜底的一刹那，程飞的心彻底飞了。 他又赢了，1千万到手。 周围人好像比他还高兴。他无所谓的笑了笑，不听别人的劝阻，打算最后赌一把，然后再收手。 “我再问一次，您全追？” 程飞犹豫片刻，吐出一个追字。 只见他所有的筹码被推入桌前。这把赢了，就是3千万，反之则是欠三千万，他已经想好了，如果这把输了，他就跑。 “要翻要翻了！”他屏住呼吸，集中注意力在那张牌上，只要这张牌是A，他就必赢 经理的手慢慢翻开卡沿，漏出一张2。 “我赢了！我赢了！我不玩了，我现在就去兑现金。” 看着对面欣喜若狂的人，程飞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他完了。 他哪知道经理带着专属的美瞳，能看清每张牌背后细微的差别，早早就换了他的牌。 “让、让开！”程飞缓过神来就想跑，可周围的人太多，根本挤不出去、而保镖早已扣住他。 他死命挣扎，却被摁在地上，口中发出尖咧的声音。 突然，他发现四周的人都被清走了，随后一双棕色皮鞋出现在眼前。 池尉做了个手势，保镖便让他跪了起来，程飞仰着头看池尉 “你她妈的，放…..不等池尉开口，彭泽一脚踢在他脸上，鼻血流淌不止。 看他这副鬼样，池尉笑边笑边说“你知道你现在什么处境吗？你知道你欠了我多少钱了吗？” 池尉吐出一口烟，不紧不慢的说 “3千5百80万，你怎么还？”随后把烟头摁在他身上 看着程飞的猪脸心中疑惑，这货真的是那人的弟弟？ 程飞不断给池尉磕头，一边求饶“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死，我做牛做马都会，我求你了别割我，对了，还有我哥，我哥不会不管我的，你让我给他打个电话好不好？” 池尉就等他这句话，连让人把他的手机拿上来。 程飞吸着鼻涕，用袖子擦了擦满头的血污，艰难的给程砚秋打了电话。 程砚秋看见程飞的电话时就有预感不是什么好事儿，但他还是接了。 “不是把我拉黑了吗，又干什么？” 程飞哭着说“哥，我错了哥，你、你能不能来一趟我这，我给你发位置，有人要要我命啊！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你再不来我就要被打死了！” “……….” 程砚秋叹了口气，他以为债主去找程飞了，心里念叨不是还有一天时间吗。 见电话被挂了，池尉问他“能来吗？”程飞疯狂点头，说着我哥不会抛弃我的。 果然，过了一会就见一个瘦弱的身影急匆匆赶来，他进门开始就左顾右盼找着人，程飞见他宛如救命稻草般喊着哥。 程砚秋听见声音后看见程飞被人摁在地上，脸更是青红皂白，焦急不已。 程飞面前坐着一个男人，翘着二郎腿惬意的抽着烟。他往前走去，那张脸越来越清晰。 程飞见他哥走的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定住不动了更是着急，哭爹喊娘求他哥。 程砚秋咬了咬牙，跑几步上前，跟池尉说“我知道我们家欠了钱，我已经凑够50万了，剩下的你能不能再缓缓？离规定不是还有时间吗？” 池尉一直盯着他的脸，默默的听他说完，然后笑了。 “50？ 你知道他现在欠了多少吗？” “不是100万吗？”程砚秋去看跪在地上的程飞，可程飞却一句话也不说了。 只见池尉薄唇轻启“他刚输了3千5百80万，我给你摸个零头吧，算3千万。” “什….什么？”程砚秋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他哪来的那么多钱。” 池尉挥挥手，经理连忙把合约递上来。程砚秋一行行的看，这分明就是一张卖身契，最后清清楚楚写着他弟的名字。 他彻底崩溃了，转头看向程飞，程飞一直瞧瞧观察他哥的反应，此时躲开眼神不敢看他。 程砚秋咽了口口水，站了良久，突然瘫坐在地，对着居高临下的池尉说 “我们还不起，对不起，但是我希望我能在活着的时候承担这些债务，请不要威胁我的父母，如果您能留着我这条命，我可以这辈子打工、努力能还上吧…….” “你觉得你这辈子能赚的了3千万？” 程砚秋咬咬牙“我知道我现在可能还不起，但是如果您现在把我杀了，卖了器官，也远远没有3千万，所以我认为我还是活着更有价值。” “确实” 池尉又踢了踢脚边的程飞，抬头又见程砚秋坚毅的眼神，开口说“做我的宠物吧，你只有这一条路。” 在场所有人均是一惊 “什…什么？” 程砚秋感觉自己聋了，要不就是听叉了。明明每个字都听得懂，组合起来却不理解了。 池尉贴心的解释“听不懂？ 就是留在我身边，做我的性奴，我的玩物，天天给我cao，把我当成你的主人，直到我玩腻为止。” 这会儿绝对听懂了，被如此羞辱，程砚秋脸上好不精彩，不等他说话，程飞便开口求他“哥！我的好哥哥，你就当是为了我，你总不能让咱们一家四口都去死吧？3千万什么时候能还完啊！” “你还好意思说？” 程砚秋终于崩溃发怒，打了程飞一巴掌 池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用势在必得的眼神看着他。 “我也不强求，你要是不乐意，等会把协议执行了就是了，嗯……老年人的器官的确卖不出什么好价钱了” “我同意。我都同意。”程砚秋xiele气 池尉眉开眼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坐过来。等程砚秋包羞忍耻，慢吞吞坐在自己腿上时，低头亲了他一口。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