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喂,我不是你情敌在线阅读 - 第六十四章 拆吃入腹的竟是自己

第六十四章 拆吃入腹的竟是自己

    伏潾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抓着小玉茎撤出帅哥的口腔,迅速退后坐在林诺的膝盖,身体蠕缩的滑落进林诺的两腿间,扣着惫软的两条腿两边拉开,露出臀谷底下鲜红的小菊花,一边视jian,一边taonong性器,四寸软物在小小的掌心疾速胀大,狰狞着guitou隔空抵戳小红xue,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凑密的私处抵一根软腻炙热的玉茎头,顶得林诺头皮发麻,遍体惊颤,左胸口里升腾起一股浓烈的恐惧笼罩着全身。

    林诺瞪若铜铃,双腿在绝望中拉成一字马,茁壮尖圆的玉棍势如破竹的冲开艳xue,狠厉的舂进干涸的销魂窟之中,不给林诺喘息的几乎就凶猛的菗挿顶送,“啊啊啊啊啊啊”林诺失声尖叫的仿佛在杀猪。

    “叫什么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强jian你呢!”伏潾不快的拍打男人的臀尖,噼里啪啦的清脆悦耳,打得两股收缚,夹得体内的rou杵生生做疼发痒,“呜呜”林诺喏喏抽泣,疼的他死去活来,从未打开过得秘境被强行撕裂开,触感鲜明,都能听见“嘶”的崩裂声。

    伏潾粗鲁的扪男人的rou臀,“大帅哥,放松身体,你的屁股夹疼我了。”伏潾不断地拍打按揉男人的rou臀,挺胯耸臀在涩热的rou甬中攮刺,拼了命的挺送。

    “疼啊”林诺面孔扭曲,眉毛拧成两股粗黑的的绳子,额头渗出汗液,不断的滑落枕头里:“小娘炮,我他妈是人,不是畜生,你先扩张啊啊啊啊”

    身上的小可人真懂两个男人该如何交合吗?居然都不事先给他开拓就直接插进来,遇到一个笨蛋,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最他妈坑爹的是明明糯糯的四寸小jiba,进了他的身体莫名雄伟的狞恶捅捣肛璧,足有六七寸长,这在正常男人中绝对不是短小尺寸,更有甚的将他的肛肠都塞满了,疼的浑身难受。看着孱羸的男人挺着一根与他不相称的jiba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孟浪迭送不止,超乎了他的意料。

    “扩什么张,大帅哥这么个丰满的屁股就欠直捣黄龙,插死你这个老巢xue。”伏潾捉林诺的两条腿根子大抽大送,窒涩的甬道一滴水都没有,只能钝刀子剌rou硬刺,快活大于疼痛,架起两腿搁在肩膀上又是数百抽顶。

    “啊啊啊、你这个小混蛋是要捅死我吗,轻轻点、啊啊、混球。”林诺心中苦痛憋屈,随着小可人强硬的攮刺,下体急骤撕裂,从肛门口直接撕开蔓延至最里头,崩裂的疼,哭的昏天黑地,泪流满面。

    伏潾汗颜,一个大男人就是被插个屁股而已,就要死要活的,一张清丽的脸蛋都哭花了,娇艳的红唇咬得出血了,伏潾瞧得有些心疼,便狠狠的深挺进男人的体内,yinnang杵在rou门口研蠕rou壁挨挨擦擦,然后伏在林诺身上,低头珍视若宝的伸红嫩的小舌舔舐娇嫩的唇畔,仔细的爱抚饱满水润的肌肤。

    林诺震惊于小娘炮竟敢不通过自己的允许就擅自亲吻,趁小娘炮吻得动情忽得张开嘴巴迎接小舌,挥舞着白亮亮的两排牙齿猛地啃咬下去,然后就“啊啊啊啊”的嘶厉吼叫,咬的舌尖出血肿胀,心里那个酸甜苦辣翻江倒海。

    原本来gay吧寻个清弱美少年慰藉下心灵,不负责任的拆吃入腹,反正也没有和戈宸在一起不算出轨,且也不会让他知道,就是没料到自食恶果。

    林诺摇身动臀,全身跌宕在小娘炮在cao弄中,两条白软疲累的腿折叠在胸前捉膝盖摁在他两只匀称饱满的rufang上旋转着膝盖摩擦,揉的林诺“哈哈哈”的低吟,白皙潮润的身体泛着红云,“小、小娘炮赶紧、放、放开、哈、哈哈”坚挺的rou杵狠狠的捣弄艰涩的rouxue,入得rouxue紧紧缩缩,簇拥着yinjing根。

    “臭男人,我好心吻你抚慰你饥渴的心灵。你倒好,居然放你那两排尖锐的牙齿咬我,哼哼,我非得cao死你才行。”伏潾拼劲全力的压在林诺的身上,迅猛耸捅,挺着粗大的jiba在干热的rou道里凶狠的进进出出,干得林诺几急剧的喘气,小rouxue欻欻的含咬rou棍。

    “啊啊啊啊,臭娘炮,你轻点儿,疼死、啊啊啊啊啊我、、哈哈啊啊啊啊”林诺控制不住的尖叫,小娘炮一生气,猛顶rou门口,随即转动林诺的身体,使得跪撅在床上,紧热的臀眼咬着jiba刺拉拉的转了一圈,含咬的大jiba在男人的体内蹭蹭蹭的抻长增粗,壮大洪伟的顶着林诺的rou体。

    林诺浑身乏力的承受体内rou棍的抽挺,白腻的后背布满水盈盈的细汗,纤长的小腿跪进被褥里颤抖着,精神高度紧张,口中胡乱的咒骂:“臭娘炮,死娘炮,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我必定干死你,cao……”

    “呃、啊”林诺陡然变了腔调,支吾轻喘:“小、啊哈、哈哈、哼啊……小娘炮,呜呜,太、太深了、拔……拔出去、啊、哼哈……呜啊”身子怯懦,骨头轻酥,软趴进了被褥里。

    “是这里吗?”伏潾纯净乌溜溜的大眼睛闪过一丝诡谲的笑意,邪恶的挺动,抽挺嫩xue,舂捣rou壁上的小凸点:“大帅哥,听说大多数男人肛门里都有个前列腺,只要不停地刺激他就会爽。看,大帅哥,我已经找到你体内的前列腺了,我会让你爽翻天的。”

    伏潾固若金汤的箍住林诺的胸腹,上上下下的揉抚,逮着小巧的rutou掐揉拽拉,柔糯的玉杵凶顽邪佞攻击着林诺的敏感点,干得男人眼泪横流,脸红脖子粗的喘息,气息不稳,哭唧唧的惨兮兮。

    “啊、哈唔、嗯、嗯哈哈哈……呼哈……嗯嗯啊……呼啊……慢慢点儿、呜啊……小、小娘、炮、炮啊……”林诺遍体酥麻,快感如潮水般的在体内汹涌,击溃他的神经,暗暗责骂小娘炮,软软糯糯的小jiba真踏马的又长又粗,硬捅的他腹部都在绞颤,这、这可是他的第一次啊,小娘炮居然如此粗野。

    伏潾倾身靠着林诺的后背,贴的密不透风,紧紧的搂着,与之四肢交缠,抛抛颠颠的顶送rou壁,里头泌着津津体液润滑甬道,凶狠的捶击滑腻腻的rou道,折腾得身下的男人肌肤莹润光泽,闪闪发着红光。

    “呃、呵呃、嗯哈”林诺短促的娇吟,rouxue控制不住的吸吸而动,伏潾用脚勾着林诺的脚裸轻轻一动抱着人躺在自己的身上,掰动林诺的rou臀又是数百下的抽插,入得林诺死去活来,皙白如玉的胸膛染着大片大片的红云,嫣红的乳晕增大,晕子激栗,簇拥在中央的两粒rutou都是掐很,乳根绰绰飘摇,动情迷人。

    “大帅哥、啊哈大帅哥,呜呜,你的小嫩嘴好紧好热啊,绞得我好快活啊,你再咬紧点儿啊。”伏潾狠戾的撞击着湿润的rou道,爽得他四肢酥酥麻麻,“大帅哥的小肛门真有韧劲儿,夹死我了。”

    “臭、哈、哈啊……娘、娘炮,你、你混蛋、轻轻点啊……”林诺嗫嚅两张润泽的樱桃盈唇yinyin高昂,仰躺在小家伙潮热的胸膛随着伏潾跌宕起伏,荡荡悠悠,酣畅淋漓。

    尤其是屁股被两只小手掰开的触感都带着一道电流,在林诺的身体里窜遍,那处敏感点正散发着无穷的魔力,令林诺欲仙欲死,相比较cao干那些床伴得来的快感,远远不如被小娘炮按着cao来的多。

    纯攻大打折扣!

    “唔哼,大帅哥再夹紧些好不好嘛?”伏潾咬着后槽牙在林诺的体内发起猛烈的进攻,将大帅哥插的在他身上一跳一跳的,大帅哥眼里都是爱潮的泪水,一副要被cao死的样子,伏潾在林诺的下体胡乱的摸着,呃,“大帅哥,你是太监吗?怎么下面没有硬啊?”

    cao干数千下的小娘炮终于想起来关心他的下体了,林诺泪流满面,从来下面都是硬着去干别人的,今儿一直软耷耷的被干,站都站不起来,刚半抬个头就会被cao的软了下去,弄得林诺十分难捱,后面那处yin窍随着小娘炮不停地攀登巫峰,可前面这根玩意儿始终没有硬起来过。

    “小娘炮,你、你摸摸它,就就硬了。”林诺眨巴着朦胧的双目,腹诽,你丫的,明早就让你成为太监!

    伏潾顺从的为林诺揉着yinjing,软软的大虫在温热的小掌心逐步坚硬,挺翘在胯间,伏潾挺动的愈发快了,每下都顶敏感点上,百般研磨,“大帅哥,我、我要射了,你跟我一起射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高潮持续不断的涌来,荡漾着林诺的神智,体内有一股暖流在游走,忽得想起来小娘炮的小jiba还插在他的体内,却要射,顿时大惊失色,显得脸颊娇艳欲滴,美不胜收:“小娘炮,快、快拔出来,不、不许射在里面。”随着“呲”的一声,roubang深深的突入,一阵yin液喷射而出,烫灼着林诺的肠道,痉挛抽搐,混杂着jingyeyin水的浓稠体液从二人的交合处源源不断的喷流出。

    “大帅哥,你的屁股眼子里真爽,我好喜欢。”小娘炮搂着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握着林诺的手探进股间抚摸二人的交合处,“紧的我想插死你诶,大帅哥!”

    林诺抚摸着自己的屁股咬含着小娘炮的软物,羞愤欲死!

    伏潾咂吧嘴唇,“大帅哥,我已经要了你的身体,不如我们交往吧,我保证每天都会让你像今天这般快活死。”

    “你个混蛋,鬼和你交往。”林诺软软的咒骂,那软糯的声音弥漫着nongnong的撒娇意味。

    “嘿嘿,那我追求你好啦。”伏潾揉着林诺只发泄过后面、前面却纹丝不动得直竖着的roubang,阴险道:“大帅哥,你都没射过呢,不如我带你去浴缸里再好好的疼一番。”

    林诺无力反抗。任由小娘炮抱起他yin湿的身体进入浴室,将他仰躺着放进浴缸里,夹着双腿在腋下,揉弄再次蓬勃的热物插入未闭合的xiaoxue中疯狂的挺干,摆出多种姿势折辱他的身体,从浴缸里折磨到马桶、花洒下、甚至将他的屁股搁在洗脸池,高抬双腿猛烈的cao干。

    这时,林诺才发现小娘炮并不矮,就是那张清纯柔媚的脸蛋会误以为他很矮小,实则也是个一八几的高个子,就是比他矮个一厘米罢了,身材偏弱,可从抱他的情况与持久力来看,也非一个软弱耷耷的男人。

    他被骗了!清丽秀雅的外貌真不知道帮他骗过多少男人上了他的yin床,林诺不知怎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身体却在小娘炮的摆弄下愈发的yin荡绯糜,愈显诱惑,蛊惑的小娘炮玩命的cao捣,将大帅哥cao的哭喊着晕了,醒了晕,直到天色蔚蓝,才停止了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