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互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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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只是一瞬间的事,然后是害怕,脑子里闪过一秒张崇军的模样,张晏夹住腿,拼命想掩盖那畸形的冲动,他不可能像他爸那样! 徐一洲见他突然不作声,搭上他肩头:“喂,跟你说话你怎么没反应?” “啊?”张晏固执地不肯转身,拿手遮遮掩掩。 “啊什么啊,我说你真是奇怪……”徐一洲硬掰着他转过来,一眼就望见他两腿间的怪异,僵了一僵,尴尬地看向别处,吸了吸鼻子:“你怎么回事,玩一玩都能硬……” 半天没听见张晏的声音,以为他是尴尬得说不出话,于是徐一洲想嘲笑他两句,但没想到他竟然偷偷地红了眼眶,要哭不哭的样子。 “我cao,不就硬了一下吗,没啥的吧,”徐一洲挠挠头,好奇地追问:“难道你是第一次?不应该呀。” 张晏心里还在烦闷,他却在一边聒噪,忽然抬头瞪他一眼,把徐一洲瞪得心里发痒,很想做点什么,可又不知道可以做什么,左左右右的,不能得劲。 这肯定是意外,像他这种年纪,动不动地会勃起,对象并不重要,张晏这样想着,扭了扭身体,脸红得快滴出血来:“我要在哪里弄,厕所……太远了。” 听他的意思就是想就地解决了,但徐一洲不是很愿意别人在自己屋里自慰,怎么想就怎么别扭,想让他下楼去厕所,可看他一脸可怜兮兮,不太忍心。 他出了一个馊主意:“要不我摸你的,你摸我的,这样大家都爽了。” 张晏睁大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没和同学这样弄过?”徐一洲开始脱,外裤,裤衩全剥了下来,露出软绵绵的大东西,“听说跟自己弄的很不一样。” 屁股下意识往后挪了挪,张晏摇头:“不行,这样太奇怪了。” 徐一洲将腿一岔,坦荡得不能再坦荡,拿过一盒纸巾:“这有什么,都是男的有什么好怕?” 张晏将信将疑,看着他打开手机,取过一副耳机,把一头分给他:“你看不看?” 他犹豫了一下,慢慢地爬过去,很克制地坐到旁边,yinjing还是直挺挺的,很有精神,他换了好几个坐姿都没法夹牢。等他再看过去,徐一洲已经调出一个AV,正在加载中,他戴过耳机,里面忽然响起女人娇喘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一个女人跪趴在地上,白花花的屁股冲着镜头,另一个男人正跪坐着舔她的下体,她的四肢不停地颤抖,连带着前面两只鼓胀的rufang也在晃荡。 她在他左耳里呻吟,他在他右耳里喘气,张晏从手机里移开视线,徐一洲满脸通红,一手攥着yinjing上下地动,汗从他额头上冒出来,他注意到张晏的目光,抬头,冲着他舔了舔嘴唇。 一下子,像电流流过全身,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像火星子一点一点地窜动,越窜越红,越窜越大,身体在发热发胀,他低下头,用手握住那根红彤彤的东西,刚碰上去,有种要命的快感。 “啊!”耳机里那个女人高潮了,淋淋漓漓的液体飞溅出来,洒在床单上,男人对准了插进去,接下来就是不停歇的机械运动。 这一切在张晏看来非常乏味,他悄悄摘掉了耳机,闭上眼睛用力地搓,耳边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是徐一洲。他没想到他们有一天会像现在这样亲密,两个人,隔着一个屏幕,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做着不可见人的事情。 在黑暗里他好像再次看见那个外国男人的海报,阳光健康的皮肤,鼓胀的肌rou,突出的喉结,他是不是也露出了一点舌头?鲜红的一点,湿润而带着温度,张晏蜷起脚趾,他快到了,手背忽然一阵热,有人握住了他,他惊慌地睁开眼睛,徐一洲狡黠地对他笑笑:“我来帮你。” 他的力度和他很不同,几乎是揪,让张晏又爽又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弄几下他就一颤一颤地射了出来。 傍晚,没开灯,窗帘微微地鼓动,在高潮后的余韵里他仍能看清徐一洲,嘴唇一张一合地在说话,喉结也跟着滑动,张晏没由来地觉得很饿很渴,身体里有种冲动,他想扑上去吻他,摸他,甚至吃了他! “再来一次可以吗?”他羞耻中带着迫切,下意识学了徐一洲的习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也来帮你。” “你还说不要,刚才是不是很爽?”他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哥们儿教你个更爽的。”说着把张晏往怀里拉了一把,抓着他两条胳膊往脖子上挂,“抱住我。” 然后他的yinjing就被揉了,徐一洲干过很多活,手掌又糙又大,把他那点柔软包得死死的,张晏实在不敢看,埋到他颈窝里喘息,隐约有些想要尿尿。 “够了够了,我要射了!”两腿在他腰间不知所措地蹬。 “我还没开始,忍着点!”徐一洲的和他的贴到一起摩擦,外面还裹了一层手掌,这种感觉太奇怪,奇怪得让人上瘾,明明是两团火,却像水一样相融,张晏忍不住要扭腰,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 这一次没有手机,没有女人,只是他们两个,张晏偏过头,故意,但想装作无心地拿嘴唇往他耳垂上蹭,摇晃间也不知道徐一洲刮到他哪里,陡然的一阵酥麻,过电般从脚底钻到头皮,发出叹息似的呻吟:“啊……” 这下全丢了,不仅是jingye,还有他的理智,抱着底下温暖的身体,他大胆,不知廉耻地咬住了徐一洲的耳垂,恋恋依依地把那片绒绒的软rou含到嘴里。 “我cao!”徐一洲骂过一声后,抖着手腕,也丢了。 他放开张晏,张晏却不肯从他身上下去,他累得不想多做挣扎,放松地往地上一躺,腿上还有他们两个黏糊糊的jingye:“爽够了就下去吧,重死我了你。” 张晏仿佛如梦初醒,滚到地上,拿起纸巾先去擦他的。 “你居然咬我耳朵,我本来还可以忍一会儿的,都怪你小子出的阴招,”他搓了搓耳垂,像指挥小兵那样指挥张晏,“擦干净点,对,蛋也擦擦。” 张晏忍不住笑,脸又红又湿,像挂着露珠的苹果,把纸巾一扔:“下次我还咬!” “你还想要下次?!”徐一洲惊叹,“你太色了吧!” 他这话一出,张晏才感到自己的不对劲,是的,他变了,但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