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肥而不腻(双性短篇)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 怀了强jian犯的孩子?(告白,阳台激cao屁眼,cao射cao尿)

第十一章 怀了强jian犯的孩子?(告白,阳台激cao屁眼,cao射cao尿)

    “呜呜...彦书,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清晨第一缕暖阳透过床帘的缝隙钻进来,像一道迅猛的闪电将床上那具遍布汗水的yin躯切割成两半。

    翟洋摇着头,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让他本就平凡的长相看起来更加磕碜。他两手死死揪着床单,双腿几乎被掰到180度,而他的胯间跪着一个皮肤雪白的英俊男人,正挺着腰cao干着他快要撑坏的屄xue,腹部的肌rou都紧绷出雕塑般的线条。

    “还叫彦书?”男人惩罚似的重重顶了两下,guitou都快把zigong颈给顶烂了!

    翟洋惨叫两声,连连哀求道:“彦书哥哥!彦书哥哥求你轻点!”

    “啪”得一声,翟洋翘起的屁股蛋上重重挨了一巴掌。混血男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狂冲猛干,插xue的“噗嗤”声和睾丸重击在xue口的“啪啪”声连成一片,紧凑的像是被挤压在一起的沙丁鱼罐头。

    “呜哇哇哇啊!!!不要啊!!!”

    男人俯下身子,按着翟洋颤抖的肩膀不让他挪动身体,下身用力一桶,整个guitou竟都卡进了宫颈里!yinjing下方的睾丸蓦地收缩两下,guntang的jingye犹如高压水枪般击打在脆弱的zigong壁上,射了将近一分钟。

    衡彦书叹了口气,趴倒在翟洋的身体上,缱绻地亲吻着细长的颈脖和凸出的下颌线。

    “小洋,我上班来不及了,今天要麻烦你自己去清理下了。”他喘着气,像是还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我转给你一点钱,记得给你爸妈打过去。桌上有昨晚买的面包,一定要吃早饭,知道了吗?”

    “嗯...”翟洋的声音委委屈屈的,听起来就让人很想欺负。衡彦书刚准备下床,又折回来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几分钟后,衡彦书换上一身笔挺的西装,拎着包匆匆离开了家,而瘫在床上的翟洋满肚子jingye,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情欲逐渐退散,翟洋抓起枕头边的手机,看着支付宝上新到账的三万块钱,心中五味杂陈。

    他以前一个月收入也才六千五,三万块够他四个半月工资了,可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做完爱收钱,这是只有婊子才干的事。

    从搬进这里的第一天起,两人的关系就变得越来越奇怪。

    刚开始,他两虽然会互相帮彼此解决生理需求,但一直没有触及到底线。可耐不住衡彦书的软磨硬泡,还没过一个星期,两人便真刀实枪地干上了,并且每天都要搞这么一次。

    他不知道衡彦书的精力为什么能这么旺盛,就好像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性欲全都发泄在他身上了。而他自己每次被欲望吞噬了心神的时候,便是什么也顾不上,只能全身心的沉溺在彦书给的快感中。

    可在欲望淡去之后,自我厌恶的感觉就会渐渐袭来,像是粘在头发里的口香糖,甩不掉也扯不干净。他住着彦书的,吃着彦书的,甚至连打给父母的钱和自己的零用钱都是衡彦书在出,自己付出的,只有这么一具不男不女,下作又不堪的身子。

    这不是包养是什么?

    床上的男人像是被事实压得喘不过气,烦躁地捂住了脸。

    他不是没有努力过。在衡彦书去上班的时候,他所做的就是在招聘网上不断给合适的公司发送自己的简历,一天最多能发几十封。然而那些简历就像投入大海中的小石子,沉入水底,连封拒绝的回信都没有。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翟洋这么想着,强撑着酸痛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

    哪怕降低自己的求职标准,他必须要找到一份工作。他要慢慢还清衡彦书的钱,只有这样才能抵消心底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屈辱感。

    马桶盖被按下,翟洋像往常那样坐在马桶上挤出男人射进他zigong里的jingye。

    腹部闷闷作痛,应该是刚才彦书做得太狠了。他抽了两张卫生纸,在yindao口擦了擦,看着白纸上的丝丝血迹皱起了眉头。

    yindao收缩又扩张了几下,除了有点异物感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异样,那这血是哪里来的?

    直男翟洋心中虽有疑虑,但也没太放在心上,草草提上裤子洗了手便开始准备换身衣服出门应聘。

    “领导好,我叫翟洋,今年26岁,毕业于a城财经审计学院,这是我的简历,请过目。”

    对面的穿着制服的老大爷被这隆重的仪式感整得一脸懵逼,翻了翻面前的简历,满脸疑虑道:“你个大学生怎么跑来应聘保安来了?当然,我也不是说保安不好,但是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我感觉不太适合吧。”

    翟洋脸色一变,立即抓着大爷皮皱皱的手急道:“我可以的!别看我这样,我小学可是跟着电视练过散打的,班上个子最高的女生都打不过我!拜托您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小伙子,我们保安不一定真的要多大的能耐,但是一定要高大!要威猛!要能给人安全感!你这样的...”大爷抽回手,摇了摇头,“我觉得不行。”

    翟洋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在看到大爷满脸的抗拒之后,还是默默地拿回了自己的简历,朝他鞠了个躬离开了。

    这是他今天第五次碰壁了。

    此时已是下午三点,饥肠辘辘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他忽然有点后悔没按彦书说的那样,乖乖把桌上的面包吃掉。

    春天的风暖洋洋的,花坛里枯败的花朵都抽出新芽来。翟洋孤身一人走在路上,心中却是一片苍凉。他像是与这个世界脱了节,周围人的欢笑和美好都和他挂不上钩。

    还没走出几步,腹部骤然来袭的剧痛让他瞬间僵在原地。冷汗大颗大颗地从额头往外冒,连呼吸都都是痛的。

    翟洋缓缓蹲下身子,痛得几乎快要休克。他抓起手机,点开通讯录,手指却悬在“彦书”两个字上方,久久没能按下去。

    不能再麻烦他了。我应该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处处依靠着彦书。翟洋这么想着。

    他按下锁屏键,自己一个人咬着牙走到了不远处的私人医院。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打你这么多个电话都不接...”衡彦书冲着刚进门的翟洋劈头盖脸一顿斥责,可在看见对方苍白的脸色后声音一顿,满腹的怨气都散了个精光。

    “小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衡彦书扶着翟洋坐在沙发上,看见他手中被他抓得皱巴巴的简历,皱起了眉头,“你是去找工作了?”

    其实翟洋投出去的简历并不是石沉大海,而是全都被衡彦书撤回并且删除了痕迹。

    衡彦书的目的很简单,他要让对方丧失经济能力,而翟洋每个月都必须往家里打钱,只要拿捏着这一点,对方就没办法搬出这间房子,更没办法离开他。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把翟洋逼到上街到处找工作的地步。

    然而翟洋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他直愣愣地望着地毯,没头没尾地问了句:“彦书,你明天有空吗?”

    “为什么这么问?”

    翟洋抬起头,脸上的惊慌害怕和无助看的衡彦书心都揪了起来。他难以启齿地咬着嘴唇,揪紧了沙发的手指用力的发白,眼里却是焦距涣散的麻木。

    “小洋...”

    “我怀孕了...明天有空的话,陪我去拿掉吧。”

    衡彦书瞪大了眼睛,哑声道:“你说什么...”

    “孩子五周了,是那个强jian犯留下的。医院不准我一个人去,说要亲属签字,我总不能把我爸妈喊来看我堕胎吧。”翟洋也不知怎么地,明明查出来到回家都一直保持着冷静,可一向彦书开口,委屈和害怕就像通通翻了倍,连带着眼睛都红了。

    衡彦书这下彻底慌了。他知道翟洋的受孕率虽不如女人,但也不是全无可能,所以每天都故意把jingye射进他的zigong里。只要他一怀孕,便是被自己套牢了,可万万没想到好巧不巧孩子却是自己第一次破了他的处时落下的种!

    不行,这个孩子决不能被打掉!

    衡彦书稳住心神,小心翼翼地用大拇指揩掉翟洋眼角的泪珠,将他搂入怀中,轻声哄道:“不要怕,我明天会请假陪你一起去。今天一定很累了吧,我去给你放水洗澡,早点睡好不好?”

    翟洋乖顺的点了点头。

    衡彦书在他脸颊亲了一口,随即走进了房间。

    他快速地在通讯录里翻找着什么,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小刘,帮我找个听话的做流产手术的医生,要明天上午值班的...”

    翟洋一夜都没睡着觉,第二天盯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医院。他脱掉裤子躺在冰冷的产床上,两腿分开踩在两边的脚蹬上,将自己的私处完全的展现在一个陌生女医生的面前。

    cao作台上一排冰冷器械,从大到小排列成扇形,在明亮的手术灯下反着锐利的光芒。

    翟洋只觉得浑身发冷,两条赤条条的腿抖得不成样子。

    “你这么害怕,要不然别做了,好歹是条命。”医生劝道。

    “不,要做的。”翟洋想都不想就回绝了。

    他是个男人,怎么能生孩子,更何况是个强jian犯的!这是虽然是一条生命,可如果生下来,就意味着以后他要和这个孩子相伴一生;而看到这个孩子,自己被强jian的噩梦就会如影随形。与其让一个无辜的孩子跟着自己受罪,倒不如在这里做个了结。

    医生叹了口气,从cao作台上拿起了一个鸭嘴一般的东西塞进了他的下体,冻得他浑身激颤。

    “我先做个检查看看,你深呼吸。”

    随着翟洋剧烈起伏的胸口,那鸭嘴般的窥阴器缓缓张开,下身的胀痛越来越剧烈。手指深深地嵌进产床上铺着的一次性床单,在上面留下一长串的挠痕。

    那医生拿着一根探条在他的下体剐蹭了片刻,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凝重。

    “你近期是不是下面出过血?”

    翟洋回忆起昨天卫生纸上的血丝,点了点头。

    医生抽出窥阴器放入消毒水中摘下手套,道:“那你不能接受手术。”她转过身去,不让翟洋看出她脸上的紧张,“你的身体和女人不一样,女性器官要脆弱的多,如果贸然把胎儿取出来,很可能会引发大出血,搞不好会出人命。”

    翟洋愣住了。

    对妇产科一无所知的他自是把医生的话当做圣旨,丝毫没有怀疑。此刻的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有惊恐,有烦躁,也有暂时逃过一劫的庆幸。

    两人回家的路上,翟洋很诚实地转告了医生对他说的话。衡彦书脸上并没有太大波澜,就像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一般。他侧过脸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男人,点了点头:

    “那就生下来吧。我养。”

    “你疯了!”如果不是在车里,翟洋已经跳起来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个屁!”翟洋崩溃般的捂住脸,喃喃道:“这孩子不是你的,轮不到你尽这个责任。”

    衡彦书没有再说话。他默默地把车子停进车位,随即熄了火下车。

    翟洋见彦书没了回应,心却没由来地一沉——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难不成真想让彦书当接盘侠吗?

    他偷偷擦掉眼眶里的泪水,吸了吸鼻子,佯装无事地下了车。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家门。翟洋像是经历了一场大劫般瘫坐在沙发上萎靡不振,衡彦书却拉着他去了阳台。

    他们的房子在21层,阳台上只有一片及腰的透明玻璃和一根围栏,可以将整个市中心的江景饱览无遗。而翟洋这个重度恐高患者连眼睛根本都不敢往下瞟,只能直直地望着衡彦书那张白皙精致的贵气脸庞。

    “生下来吧,只要是你生的,我就愿意养。”

    “彦书你是不是...”翟洋刚要反驳,可话说到一半便被生生打断了。

    “我喜欢你。”

    衡彦书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是一发炮弹炸在翟洋的耳畔。心脏剧烈的收缩,喷射的血液却似在那一瞬间凝固,耳边只剩下振聋发聩般的嗡嗡响声,经久不息地环绕着。

    翟洋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声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了。”

    一阵风卷起衡彦书细软的褐色卷发,在春日暖阳下反射出奇异的色彩,浅黄色的眸子被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投下的阴影遮盖的严严实实,却挡不住眼底深入骨血般的浓厚情愫,坚定却柔软,快要把翟洋浸入其中,融化成一团泡沫。

    透过那双眼睛,翟洋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

    有个男生总是会在自己周五值日那天特意留下来帮忙,会每天中午故意多打一份菜坐在自己的对面,会在夏天偷偷在后面给自己扇风,会在体育课上1000米考核的跑道上拖着自己跑完全程,会在去外地春游实践的时候背着发烧的自己爬了十几里的山路找诊所,也会为了和自己上同一所学校偷偷改掉自己的一本志愿...

    这个男生很闪耀,他就像一盏灯,无论在哪里都会被所有人注意到,可是他却把所有的光都照在了平凡又懦弱的自己身上。

    钱可以还清,可自己欠衡彦书的又何止是钱?

    踌躇不定的思绪错乱成一团乱麻,翟洋别开脸,不敢再看衡彦书的双眼。他明明是应该拒绝的,可是竟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你现在是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会丢下你不管,更不会让你去做伤害自己的事。”衡彦书俯下高大的身子,抵住翟洋的额头,“小洋,把你和孩子都交给我吧。”

    眼看着男人沉着俊朗的脸庞不断在眼前放大,翟洋就像被点了xue似的,僵在原地不得动弹。

    高挺的鼻尖轻轻擦过脸庞,下唇被卷挟进两瓣柔软之间轻咬、吮吸,湿滑的舌头像是施了魔法般卷走了翟洋的呼吸,只剩下两段近乎同步的狂热心跳。

    “唔...嗯...”阳光照在翟洋的后颈,一颗微小的黑痣在衣领下若隐若现。他双眼紧闭,睫毛微颤,鼻翼间甚至渗出了过度紧张带来的汗珠。男人的吻缱绻绵密,像是一朵巨大的棉花糖,甜美的触觉在唇齿间流连,点点滴滴都在诉说着无与伦比的钟情。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翟洋终是沦陷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什么是美好的,恐怕只有衡彦书了吧。

    他鬼使神差地扬起脸,青涩又认真地伸出舌头,回应起那份漫长岁月中无微不至的温柔。揪住衣角的手渐渐放松抬起,珍重地捧住了男人的脸,像是在许诺着对方什么。

    霎时间,衡彦书的大脑一片空白,随之而来激动欣喜就像是骤然爆发的火山,在他的胸膛正中心喷涌出沸腾的火红熔浆,借着强大的冲击力急窜于四肢百骸,眼角都被炽热的温度烫的发红、落泪。

    他等待这一刻依旧太久了,久到自己都忘了应该如何应对。

    满腹的心机,周密的筹划,深远的谋算通通被这个guntang的吻烧了个精光,只剩下对翟洋的喜欢。

    两人间的温度骤然升高,衡彦书的鼻息越来越粗重,如同水沸腾时冒出的水蒸气,快要把翟洋灼伤。

    一双手抓住翟洋的衣角,只听一声裂帛般的声音,胸口登时一片清凉,塑料纽扣“噼里啪啦”落了满地,在几下不屈的弹跳后归于平静。

    微皱的旧衬衫缓缓送皮肤上剥离,察觉到对方真实意图的翟洋顿时喘息着推开了衡彦书。

    “不行的!”翟洋急道。

    “用后面,别怕。”修长的手指轻易地解开了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同褪到脚踝。翟洋一下子就慌了——这里可是毫无遮挡的阳台!二十多楼的高度好歹有五六十米,他往下望了一眼,无论是渺小的车辆还是细窄的道路都让他恐惧到窒息。

    两瓣屁股被用力撑开,股间两个小嫩洞彻底暴露在衡彦书的视线之中,他揉捏着两团圆乎乎的软rou,缓缓凑近了脸。

    “别在这里,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彦书...哈啊啊!!”

    热乎乎,湿哒哒的舌头舔在他的屄口,翟洋紧紧抱住栏杆,紧闭着双眼惊叫道:“彦书你在做什么!不要舔啊!”

    意志上分明是不愿意的,可是身体的欢愉却轻易被男人挑起。他不自觉的撅起屁股,屄水就像不要钱似的狂流不止,全都落入衡彦书的口中。

    粗糙的舌头带着小屄分泌的yin液一直往后延伸,最后停留在肛门口。舌头上的细小舌苔完美的贴合在皱褶的沟壑间,硬是把肛口整个舔开了。

    被插过的屁眼儿食髓知味地颤个不停,在光天化日下做这种事的羞耻和身体上的快感像是拔河般来回拉锯在翟洋的脑海中。正午的阳光愈发热辣,刺在他光裸的背上,像是有千万个细针在扎一般,臊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嗯...嗯...唔...”舌头像是一条泥鳅钻进了他的屁眼里面,用力顶着紧绷的肠壁打转,舔得“啧啧”作响。

    翟洋受不了似的摇了摇屁股,却被男人警告般的一巴掌抽在白腻的软rou上,疼得他没忍住叫出声来。

    肠rou像是软糖一般,越舔越软,越磨越糯。衡彦书见润滑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解开裤子,扶着早已硬得不行的性器一杆入洞──

    “呜嗯!!!”

    翟洋的身体像是被身后的嵌入的楔子钉在这片堪堪到腰的透明玻璃上,jiba都被碾压的变形,和后面两颗卵蛋紧紧挨在一起。

    “好紧!”衡彦书光是进到三分之一就卡着进不去了,没润滑过的地方干涩紧绷,他生怕伤到翟洋,于是道:“把屁股撅起来,用手扒开。”

    “不行啊,松手的话,会掉下去的!”翟洋变了脸色。

    “把腿岔开就不会掉下去了。”

    衡彦书的语气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翟洋只能无奈照做。合拢的双腿渐渐分成一个“人”字形,玻璃落到了肋骨的位置。他抬屁股,两只手分别覆上两瓣rou丘,用力往两边掰开。

    他羞赧地回过头,望着身后的男人,小声问询道:“这样可以吗?”

    何止是可以?

    整个背到臀就像二次函数的反向抛物线一般,腰深深的凹下去,屁股却高高耸起,被手扒开的xiaoxue紧紧吸附在自己的yinjing上肛口都被崩得发白,看得衡彦书一股血气直往下身冲,掐着翟洋的腰就狠狠地干进去,挺着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啊!!!”翟洋受不住似的紧抓住身前的栏杆,拼命往前躲,凉凉的玻璃贴在皮肤上,冻得他浑身一激灵。

    男人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一个猛子把整个茎身都埋进了直肠里,硬挺的guitou像是要把翟洋整个人都捅穿了!他登时摇着头惨叫起来:“好疼!不要这么深!好疼啊!”

    “忍一忍,cao开就不会疼了。”衡彦书说罢就将整根退了出去,层叠的肠rou被拖出体外,紧绷的肛口像是个凸出的鱼嘴,堪堪含住他的巨物,看上去yin靡又可怜。他一直退到只剩个guitou在里面的时候,便叩着翟洋细瘦的腰狠狠往他跨上一撞!

    凄艳的惊叫在静谧的居民区如同投入静湖的一块巨石,溅起层层水花般回荡着声响。上半身支撑不住似的往下落,冰冷坚硬的玻璃直接抵上了两粒敏感的rutou,压得因怀孕而微鼓出的小奶子都平了,就好像是被扔进三明治的小馒头,硬是被盖上盖儿碾成了一块面饼!

    “啊、啊、啊、啊、啊啊啊!!!”敏感点一次又一次地被碾过,直挺挺的jiba像根小棍,随着cao弄前后摇摆甩动,黏答答的清液泼墨似的四处乱溅,落在一尘不染的玻璃,拉出一道长长的丝线。

    翟洋仰起头,明晃晃的日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自己竟在青天白日之下光着身子挨cao!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将他淹没,可与之同时,jiba却是更硬了几分。他欲哭无泪,却又因重度恐高不敢往下看,只能闭上双眼,任由衡彦书亵玩cao弄。

    “啊啊啊!要到了啊!呜哇啊啊啊啊!!!”翟洋摇着脑袋胡乱地尖叫着,完全顾不上自己这是在露台上。胯间的jiba抖了抖,几股jingye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地面。他脱了力般的往下坠,头顶贴着玻璃,胸口悬在地面,两条腿劈成一个大大的钝角,两手像是被高高吊起般握着栏杆。

    衡彦书抱着他的屁股,依旧马不停蹄地往自己jiba上撞,丝毫不顾虑到刚刚被cao到高潮的身子有多脆弱。

    “唔、唔、唔、唔、不要了、不要了、救命、不要了...”

    汗水流到了眼睛里,有一点刺痛,垂着的脑袋只能看到玻璃外距离这里几十米的地面。翟洋紧紧抓着栏杆,好像只要松开,整个人就会掉下去一样。他怕的要命,想要往后缩,却只能让自己被进入的更彻底。

    要死了...要死了...

    前有狼,后有虎,翟洋连躲都没处躲。在绝望的情绪和极致的快感中,他终于流下了眼泪,缩成一团的jiba不是是被吓得还是被cao得,竟尿口大开,一泡黄水从玻璃底部的一段镂空中直直射了出去,从21楼的高度飞流直下,浇灌在正下方的绿化树丛中,饶是衡彦书都被这番景象惊得挑起了眉。

    “小洋真坏,从阳台往下尿尿。”他戏谑道。

    “呜呜呜...呜呜呜...”翟洋哭得泣不成声,后xue紧紧的咬着他的jiba。衡彦书哪里还能忍得住,拖着翟洋就是一通狂cao猛干,直到把jingye都灌进他的肚子里才抱着奄奄一息的媳妇回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