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标记成功起步中)
这个在洗澡时总让我自愧不如的大物件(我的也不差!只是如今没法再掏出来证明了!)在我的腿间高高挺立,以前我在大小上比不过他的时候就会想办法嘲笑他的东西白白粉粉的像个女人。结果……结果现在我才是被他的白白粉粉插进去的那个。 “放轻松。” “我够轻松了!……”虽然用我最后的倔强说完了这句话,我还是下意识咬紧了嘴唇。亨德里克拨开那条对我来说陌生又自己从未触碰过的地方,上次的快感依稀留在我的脑中,只是在他的东西刚刚挤进一些时,我止不住心慌地抓了一个抱枕把头蒙在里面。 “不舒服吗?”他问道,我摇了摇头,“就是……感觉有点怪。” “那就我们就慢慢来吧。”他说完便扶着我张开的大腿稍用力一些往我的方向压下,然后就挺着那锻炼得当的腰部浅浅地往里抽送着。此时此刻的我已然被他的耐心和温柔所震惊,也有一些太被他照顾的不好意思。这种程度对我现在的身体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我甚至能感到自己湿滑的前xue是如何轻易包裹住亨德里克的大家伙的。 于是我松开枕头,在他有些疑惑的神情下自己勉强支起上半身,挪着屁股往他的方向更近了一些。感觉到yinjing更近一步地没入我的身体后,我想了半天才撇着脑袋小声说,“你不用担心,我这边其实…还挺舒服的。” “……陶斯,我从刚才那一刻彻底对你改观了。” “你好烦啊,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睡觉去了——唔!”随着亨德里克完全不打招呼地整根挺进,我的大腿内侧也为之一颤,双手抓住床单发出了一声可笑的呻吟。仿佛是知道我肯定会反悔一样,亨德里克没有给我再次开口的机会,他让我的身体侧躺在床上,架起我一条腿搭在肩膀上后便开始毫不停歇的抽插。 “亨德…亨德里克…” 我支支吾吾地叫着他的名字,他那粗壮的yinjing在我的身体里顺滑地前后挺进,力气大到让我整个身体也跟着一起晃动。他的蛋袋在每次撞进去时也跟着拍打在我的屁股上,让我觉得没由来地脸红又羞耻,但最讨厌的还是他那根粗得要命的蠢东西,不仅撑得我肚子发胀,顶到深处时更像是撞上了什么敏感点似地让我惊叫出声。 “会被走廊上的佣人听到的,虽然我是不介意。”他看着我重新拽回枕头捂住脸的样子笑咯咯地说道。 你倒是做得轻一点啊! “怎么回事……啊,慢一点…慢点,在肚子里…变大了……啊啊!”意识到自己又要忍不住叫出声了,我连忙一口咬住枕头的外罩,亨德里克又好死不死地伸手捏了捏我还在漏出液体的胸部,“还觉得舒服吗?” 我被他顶得眼花撩乱,只觉得嘴边的枕头湿了一小块,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我腾空的大腿内侧止不住地打颤,腰也为了顺应他的动作而自己扭动起来。 “………嗯。……啊,啊啊!啊……亨德里克…” 无论他问我什么,我只是不断重复地叫着他的名字,好像我的词汇库里只剩下了这个单词一般,就在他加快速度撞击我的内壁以后,我大概连这个词也不记得多少了,我就像个失去自我意识享受在快感中的堕落之人,耳旁所听到的只有自己如气喘般急促的呼吸和呻吟,被贯穿的快感刺激着我的脊背,让我几次想从床上弓起身体又跌回原处。 不知过了多久,亨德里克深深地将整根yinjing顶进我的身体后不再抽出,他抓着我胸部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一些,接着便是一股和内部体温相差无几的液体射进了我的肚子。我的身体在那一刻仿佛受到电击的动物一般僵直了一瞬,紧接着瘫软在床上像个小动物般试图让自己蜷曲起来。腹部奇妙的下坠感让我害怕自己又一次失禁,我只能拼命捂着肚子希望这种感觉赶紧退去,毕竟我可能没有力气起来去上厕所了。 “陶斯,别睡过去。” 亨德里克的东西依旧埋在我的身体里,他抓住我的肩膀,拨开我还捂着肚子的手,强迫我用面朝向他的姿势躺在床上。这时我才看到他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的红发散成一团,双颊微红着轻轻喘息。结实的手臂随着他将手盖在我腹部上的动作展现出漂亮的肌rou线条,他垂下头时的睫毛显得特别长,还有他的锁骨,对称的方形胸肌…… 别说是女人了,就连男人看了他现在的样子也会有些心动吧。 至于我,我是一头快乐的野猪。 “……你在干什么呢?”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情潮过后差不多有两三分钟了,他却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用手不断地摸索着我的肚子下侧,刚刚还大汗淋漓的我已经觉得有些凉意了。 “喂,亨德里克…”我歪着脑袋看着他,观察到他眼中无可抑制的喜悦时已经为时已晚,他竟然保持着这样负距离接触的姿势就这么扑过来抱住了我。 “啊……!讨厌!”被顶得浑身一抖的我忍不住去揪他的头发,我也超想知道亨德里克为什么这么开心啊!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发疯的! “谢谢你,陶斯!”他捧着我的脸不停地落下亲吻,“谢谢你,谢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契约……有了吗?”一次性听他说那么多遍rou麻的话还真有些吃不消,我红着脸咳了两声后松开他的头发,转而摸摸他的脑袋。亨德里克就像一个得到生日礼物的孩子一样高兴得眉开眼笑,他咯咯地笑着朝我点点头,“已经刻上去了,接下来我们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每天都这么做就没问题了。” “啊,好……”我松了口气。 不对,什么? “什么叫每天都这么做!什么叫已经刻上去了!”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又推又打地让他赶紧离开,下体的东西也跟着退出去后,我不顾腿间流出的白浊,撑着胳膊像一个努力复健的残疾人办支着身体坐起来看向自己的腹部——一道从下腹延伸至我那条渗着jingye的rou缝上方的印记,看形状似乎是一条圆形的…蛇? “衔尾蛇。”亨德里克给我披上毯子解释道,“是我们家族……也是属于我独一无二的魔法象征。” “它的颜色好淡啊……”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令我惊奇的是,蛇形的印记也像作出回应似地发出淡淡的紫色光芒,“亨德里克……” “嗯?” “你不会要说,我们得每天……把这个印记加深吧?” “对,那样才能把你屁股上的宝石取下来。”他的表情就像在说什么课本上的魔药备考知识点,“很简单,我们离胜利的终点就只差一步距离了。” “你这个混蛋!你骗我说一次就可以的!!”我拿起枕头对准他的脸砸下去。 我决定了,我要闷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