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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男孩在叶柬赤裸裸的注视下,霎时涨红了脸,他没想到,有这么英俊长相的男人说话居然一点也不含蓄,他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话,腰部扭动磨蹭在男人的身体,腰摆不定又陷入更深的位置。 今天是小鸭子沈淮第一天接客,若不是走投无路,否则,谁也不会去地下拳场的白千那儿,钱多,可命少。 地下拳场,空气中都叫嚣着危险引诱。暴力与性纠缠,热血沸腾时送来个甜心可人又干净的漂亮男孩,在后位暗处上直接cao干的都大有人在。那些主动送上来的,在心里却也掂着计量,对这些顾客划分三六九等。 叶柬这类坐在这种坐在二等位的客人,在这群人看来,是他们的最佳客人。 一等座的客人,身份隐秘,谁也不知道里面坐的会是谁,连地下室的车库都寻不到一丝 痕迹,而他们的专属包厢前,立着三五彪形大汉,白千的人都被严令禁止靠近。 “除非,”长发男人漫不经心地突出一个烟圈,在烟雾朦胧中懒散地提醒:“除非你真 能把自己那个漂亮的屁股卖出去,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哦不对……” 说到这,他突然大笑了起来,惹得站在一旁听课的众人面面相觑,心底积压的恐惧愈深,本就低着头的沈淮更不敢抬头看,两只眼睛紧紧抓住地面五光十色的灯,屏气站在墙角,都不敢有别的动作。 那个自称叫白千的男人,他猛地大咳,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加重恍惚颠倒的错觉,他眼神虚虚实实,跳过眼前各怀鬼胎的男孩们,凝滞在头顶天花板上,捏着烟喃喃道:“别到时候人都不知道埋哪犄角旮旯地儿,想怨恨我也找不着人。要是找不到路啊,等过个头十年,我去了那好地方,一定给你们好好指认。” 指尖猩红的烟头在黑暗里闪烁,隔着烟草烟气忽明忽灭,像是一张血红的嘴大口,公然撕扯雪白的生rou。 白千话里含糊着警告,开着玩笑的调调让人不以为然,可沈淮听进去了,他本就白皙的面庞刹那间失色。 叶柬跟其他二号客人不一样,用深色厚帘阻隔的小包厢中,只有他在认真观看比赛。旁边的小男孩似乎是他的情儿,客人入场的时候,站在楼上悄悄盘算的大伙心照不宣,纷纷自觉跳过三号房间,毕竟“上班”第一天,谁都不想费事儿,败人兴致惹恼了客人不说,平白给自己沾一身腥,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做选择。 但总有喜欢赌的,或者说是傻的。 沈淮走在最后,等他畏手畏脚地出来时,二等座客人除了三号,都被挑完了。白千招人,唯一的条件就是第一天必须接到活,不管你卖给谁,反正,别到时候捂住胸口藏着屁股扭扭捏捏玩推三阻四,否则啊,出了这扇门,第一个见着的,就是等着剁你手的好哥哥们。 “等到那个时候,你这浑身上上下下,除非镶金带银,否则,可别以为自己再能卖出个好价钱。我这个地方,你既然想好踏进来了,要么自觉,要么,生死由天。” 白老板这样的男人,说话都要含着一口吊命的烟,白色的烟气缭绕在他一张一合的薄唇前,浓密的长发随意耷拉在肩上,这风月老手的一举一动,勾兑慵懒与薄情,直叫人害怕又有人喜欢。 反正,自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是以,沈淮这个第一天做鸭子的新人小可怜,在看到三号房间的男孩跑出去后,他脑袋一热,钻了进去。 三号客人长得真好看啊,与外面赌红了眼的疯子不一样,他的眼睛,只是用来单纯地欣赏一场比赛,一丝污浊都进不去。 “先生,我可以交给您定价的。” 长得白净的小鸭子坐在叶柬腿上,羞赧地回答男人失礼的提问。 叶柬感受到了手心里的那只冰凉的手,还有一张被汗湿的纸条,他盯住沈淮因害羞还低下的头顶,另一只手抚弄过柔软的发丝,他说:“站起来。” “先生?”沈淮读不出他的情绪,以为他在拒绝,冒失地脱口而出。 “你现在坐在我的腿上,那我还怎么给你估价啊,宝贝,买衣服不也得试一试?” 他居然真的开始思考起来,他先让男孩站起来,自己单手插着口袋站着,身高差让他微微弯腰,认真打量起来这男孩的相貌皮rou,看样子,是真的在估量男孩的市场价。 “先生……” 悄然升高的温度爬上男孩的两颊,双眼蒸腾出些许情动,他呼吸乱了节奏,心中拉扯出想要黏腻在男人身上的普通欲望。 男孩的手装载情欲,隔着衬衫,叫嚣皮肤的热,顺爬在指尖,溜进被解开的衣领中。 眼前的男人忽地直起身体,身高差距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沈淮一愣,无措又失落地看着男人的下颌,感受到自己被凉意沁润的脸蛋,一片通红。 叶柬俯视小鸭子失望得神色,他嘴角微微弯起,呈现出令人恍惚的角度。 笑意映在沈淮的眼底,解读作男人的默许,他再度向前挪了一小步,放纵情欲,红润的唇快要贴上男人颈部的凸起。 “别动。” 男人低声震慑,打破胡乱搅合制成的旖旎,沈淮被惊得一个哆嗦,他僵着手,五指犹豫而迟钝蜷缩回至掌心,给予的动作僵持在空中,敛眉不敢动弹。 “叶柬。”高高扬起的调子蹦在身后,由远及近。 一前一后,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夹着他进退无措。 沈淮反应过来,背后那个声音是三号的另一个主人,今天是他第一次大胆地推荐自己,难道就要被人揪着脑袋,像狗一样被赶出去了吗。 男人视线越过沈淮的头顶,微微叹了一口气,绕开他,并没有多说。 二等座的独立包厢设计,外面瞧不见里边一举一动,加上叶泊舟酒劲未散,并没有发现叶柬包藏的祸心。 “叶柬,我刚刚看见了一个人,特别眼熟。”叶泊舟走到门前时,叶柬已经出来了。 “在哪?”叶柬扶住他兴奋的肩膀,让他停稳在自己眼前,表现出颇感兴趣般问道。 “在拳手入场的门里,穿着白色制服,服务生的打扮。”醉酒的叶泊舟话多了起来,平时的他与叶柬很少能一次说这么多话,有时候,叶柬只好咽下舌根的酸楚,揭开通往过去的纱,回忆曾经的亲密无间。 放在平时,叶柬会意外又珍惜这样的时刻,但这次,他有些奢侈地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是吗,”叶柬将视线投放在擂台斜后方的小门上,漆黑一片,看不出什么,他眯了眯眼睛,跳过这个话题:“可能咱们进来的时候遇见过。” 叶泊舟一脸不相信,他疑惑地抬眼看向叶柬,盯着他的眼睛,质问道:“叶柬,你有问题。”